文 | 鉛筆道記者 付豔翠
因為在微博點評劉強東明尼蘇達事件引發爭議，最近噹噹網聯合創始人李國慶的日子有點不好過。先是被自己一手創立的公司噹噹網公開撇清，又在微博上緊急發表了一份對之前言論的道歉聲明，最後還換下了微博上曾經用了很久的當當logo頭像。近年來，隨著移動互聯網的發展，企業創始人言辭失當帶來的“輿論事故”被迅速傳播。細數最近發生的李國慶“婚外性無害論”、俞敏洪“中國女性墮落”、李彥宏的“中國人對隱私不敏感”、馬斯克的“資金已經到位”等等事件，都因為創始人言辭不當，給他們的公司和個人帶來不小的影響。顯然，創始人作為一家企業的代表，一旦言辭不當，就會帶來一大堆後續難題。鉛筆道盤點了近幾年國內外知名企業大佬們的“說錯話事件”，同時，和一些創業者們聊了聊企業家的說話之道。注：本文內容主要來自鉛筆道記者採訪和網絡公開信息，論據難免偏頗，不存在刻意誤導。
一句錯話引來的災難事實證明，企業家一句在公開場合說錯的話，往往能成為一家公司的不定時炸彈。它往往不僅會惹來人們的口誅筆伐，讓講話人深陷輿論漩渦，可能還會帶給公司一記來自資本市場的“教訓”。
1.教育行業大佬也會口誤
今年11月18日，在一次演講中，新東方創始人俞敏洪發表了一番關於中國女性的言論，在網上引起熱議。
新東方創始人俞敏洪
"中國女人挑選男人的標準是要男人會賺錢，至於良心好不好不管，所以中國女性的墮落導致了國家的墮落。"俞敏洪的這番話，讓不少女性看了之後感到極度不適，也理所當然地成為了輿論場上的焦點。
女星張雨綺第一時間在微博上怒懟俞敏洪，她表示，“我只能說，北大的教育和新東方的成功，都沒能幫你理解女性的價值，沒能讓你能理解什麼是平等的兩性關係，甚至沒幫你搞明白什麼是平等。”
一語既出，應者無數。痛訴俞敏洪歧視女性的各種言論紛沓而來。
隨後，俞敏洪很快在微博上發文，試圖為自己的失言進行解釋。他表示：“是自己沒有表達好，引起了誤解。自己真正想說的是一個國家的女性的水平，就代表了國家的水平。女性素質高，母親素質高，就能夠教育出高素質的孩子。女性強則男人強，則國家強。”
雖然俞敏洪在第一時間出面澄清並道歉，但輿論並不買賬，反而越描越黑。
新東方的股票在2個交易日裡跌去5%，最後俞敏洪不得不在《中國婦女報》又發了道歉申明。雖然網絡反響也不是很好，但也算緩解了危機，新東方股價順勢上漲，持續多日的謾罵才漸漸消失。
2.搜索大佬深陷隱私輿論
今年3月26日，百度公司董事長兼CEO李彥宏在中國高層發展論壇上發表了以“中國經濟的新動能”為主題的講話。
李彥宏指出，百度在當下會更加註重隱私問題，中國也在加強法律法規的建設，“我想中國人可以更加開放，對隱私問題沒有那麼敏感，如果他們願意用隱私交換便捷性，很多情況下他們是願意的，那我們就可以用數據做一些事情”。
雖然那段話當時語境是如何創新利用這些隱私數據，而李彥宏也強調，百度當下更加註重隱私問題，且中國相關的法律在不斷完善，百度同樣也會遵循一系列原則。但李彥宏的上述言論，在表達上也確實欠妥，容易被人斷章取義和引發誤解，以至於被推上輿論風口，在微博上引起軒然大波。
要知道，當時全球用戶都還陷入因Facebook數據洩露造成的恐慌之中，對科技互聯網公司的信任度迅速降低。雖然李彥宏本人並未開通個人微博，但被惹怒的大批網友還是跑到百度官方微博去留言吐槽，當時官微的評論區已被攻陷。甚至當年的百度“推廣門”事件又被舊事重提。
3.一份回應讓公司蒸發27億美元
2017年10月22日，《趣店羅敏回應一切》從一個叫“盧泓言”的公眾號發出，刷爆財經圈。在這篇文章裡談到趣店的壞賬情況，趣店創始人羅敏表示：“凡是過期不還的，我們這裡就是壞賬，我們的壞賬，一律不會催促他們來還錢。電話都不會給他們打。你不還錢，就算了，當作福利送你了。就這樣。”
趣店創始人羅敏
這一回應與羅敏之前的言論不符。
2015年9月，《財經天下週刊》採訪羅敏，問到如何把握風控？羅敏說道：“在整個交易過程裡，趣分期對平臺上的每一筆訂單都進行審核，而且我們的地面團隊可以直接跟學生面對面交流，可以直接保證壞賬率降低。”
羅敏介紹，“我們的壞賬率低於0.5%，是業內最低水平，比信用卡都低。”
但是，另據《時代週報》9月報道：“去年11月，羅敏曾在公開場合表示，趣店的壞賬率一直保持在極低的水平。當時，羅敏給出的數據是4%。”
羅敏前後回應顯然存在自相矛盾之處，再加上當時媒體同行對趣店幾乎鋪天蓋地的起底和質疑，趣店股價大跌。
較趣店上市次日收盤逾百億美元市值相比，截至當地時間23日收盤，公司總市值從19日收盤的115.19億美元下挫至87.76億美元，兩個交易日內，公司市值大幅折損27.43億美元。
4.知名媒體人慘遭取關
今年1月26日早，前知名央視主持人、優米網創始人王利芬在自己擁有數百萬粉絲的微博上說：“今天早晨起來發現我在王利芬公眾號的文章《MKK的離世，掀開了創業殘酷的一角》達到了10萬+……公眾號文章從未達到10萬+，努力皆有可能……”
前知名央視主持人、優米網創始人王利芬
在微博中，她還配上了一張自己開懷大笑的照片。這一內容瞬間被網友截屏發到微博、微信群和朋友圈，譴責“王利芬吃人血饅頭”。
迫於壓力，王利芬很快刪掉了這條微博，然後又發了一條道歉微博：“今早發的微博不妥，深表歉意，請大家抨擊我，以利於我成長。但由於該事件，王利芬的公眾號取關者眾。”
5.上市老闆被質疑價值觀
7月31日，在拼多多召開的媒體溝通會上，拼多多創始人黃崢在發佈會上對平臺上的假貨問題做回應時表示，平臺上假貨比例不高，但山寨貨確實有需求。此前自媒體文章《拼夕夕的上市讓歷史倒退了二十年》引起熱議，黃崢稱：看標題像是在扣帽子，好像那些山寨貨是因為拼多多才存在似的！
拼多多創始人黃崢
被問及這段時間的負面消息對拼多多平臺銷售額有無影響時，黃崢甚至稱幾乎沒有太大影響，如果有，那麼他認為這段時間的銷售額可能還上升了，畢竟媒體的集中曝光和坊間的高頻討論讓更多人關注到拼多多。此外，黃崢表示近段時間拼多多平臺的投訴數量也有所增加。
此言論一出，瞬間引發網友諸多不滿，對其價值觀產生質疑。
要知道，拼多多黃崢此前的言論卻是："我們的核心就是五環內的人理解不了的"、"消費升級不是讓上海人去過巴黎人的生活，而是讓安徽安慶的人有廚房紙用、有好水果吃""對媒體評論自家為假貨集中地表示心痛"……
當天，央視新聞正式發話：商業模式的成功不意味著可以就此丟棄商業基本原則，將薄利多銷做到極致不等於允許假貨氾濫。央視新聞指出，價廉或許未必能物美，但擯棄假冒、山寨是應有的底線。而拼多多，則需要切實履行平臺責任。
不僅如此，接下來拼多多還被工商局調查。8月1日，國家市場監管總局發佈消息，稱已經要求上海市工商局約談平臺經營者，並要求上海市和其他相關地方工商、市場監管部門，對媒體反映的以及消費者、商標權利人投訴舉報的拼多多平臺上銷售山寨產品、傍名牌等問題，認真開展調查。
遭假貨、山寨品質疑被調查的拼多多股價一路下行。美東時間8月1日開盤，拼多多報每ADS 19.38美元，跌幅超14%，開盤後約30分鐘，拼多多跌破IPO發行價19美元，跌幅一度達17%。
6. 被批讓人不禁想給他一“錘子”
錘子手機創始人羅永浩一直是一個互聯網的活躍人物。雖然做手機，但說段子就是他的人設和流量。憑藉極佳的口才，他長於辯論，擁有大批粉絲。然而，他也因為其之前連續在微博發表的言論，被媒體和網友們口誅筆伐。
錘子手機創始人羅永浩
在今年5月，錘子科技新品發佈會之前，網友扒出了羅永浩疑似“精日”的言論黑歷史。根據網友截圖，從2011年到2014年間，羅永浩在微博，自稱是“棒籍中國人、知名非漢族漢奸”，寫過“回家過年是中華民族的大XX陋習”“入了XX中國籍”等不當言論，甚至還在不同時間裡使用“zhina”“太君威武”等精日詞語。白紙黑字證據確鑿，羅永浩就此被推上了風口浪尖。
針對網友的指責，羅永浩在5月12日發文回應並道歉，堅決表示自己不是“精日”，也不是漢奸，只是非常喜歡日本的很多文化而已。自己的身體是一箇中國人，精神上是一個國際主義者。所謂不當稱呼，只是對那些以不當詞彙稱呼外國人的言論的“魯迅式”反諷，最後鄭重地為自己早年的輕率言行道歉。
本意是澄清，解釋自己並非“精日”，結果越描越黑。
最後連《北京日報》也看不下去了，刊發文章怒斥羅永浩，“你的三觀被錘子砸碎了嗎？”。文章認為，通過這篇長文看出，羅永浩只是一個利己主義者，一方面打造個人的公眾形象，高高在上批評中國社會，標榜自身思想之深度，另一方面又絕不讓“精日”之類的髒詞危及自身，回頭曖昧地說“精日”也無妨，實在是太滑頭了。
7.“好心”被懟
2016年2月19日，在黑龍江亞布力召開的亞布力會議上，京東集團首席執行官劉強東如是“善意”地提醒到場的傳統企業家：“我再次呼籲各位傳統品牌企業家，忘記電商吧，回去第一件事情把你的電商部門所有員工都裁撤掉。”
京東集團首席執行官劉強東
劉強東在發言時表示，大多數品牌商還是把時間精力放在品牌上做好研發設計，銷售管道應該交給線上零售商和經銷商做好，“自己沒必要成立一個什麼電商部門，弄一個龐大的團隊，這麼高的薪水待遇，去網上做營銷”。
其實，劉強東是好心，他提出了當今中國傳統企業在轉型路上的尷尬處境：眼看著傳統企業電商部門的人，工資那麼高，推廣費簡直無底洞，有銷量利潤薄甚至無利潤。他舉例說，一個知名鞋企一年電商銷量22億元，利潤一千萬，老闆還很高興。但劉強東說，22億元的銷量，按照傳統渠道的利潤結構，利潤應該3.8億元才對。
正因為這句話有歧義，這一次劉強東幾乎立即遭到了不少人的批評。實體企業家立刻表態，稱這簡直是扯淡，傳統企業經營的原則是把對的產品通過對的促銷推廣方式在對的通路以合適的價格賣給消費者。一個有品牌的企業怎麼能夠把渠道放棄掉？或者完全交給第三方？
最後，甚至還有陰謀論揣測，劉強東此番言論跟京東資金流緊張有關。
8.幣圈神話破滅
今年7月4日一早，情非得已（北京）科技有限公司創始人李笑來的一段私下談話被人爆出，引發了一場幣圈震動。
情非得已（北京）科技有限公司創始人李笑來
在這份錄音裡，李笑來稱：“說的直白點就是檯面上是忽悠你們，臺下肯定是另一套了，你們不過是給我賺錢的機器罷了。” 其中一句話也道出了李笑來的內心真實想法：如果你隨波逐流的認為價值投資是對的，那你註定是一個平庸的人物。
整個錄音長達50分鐘，裡面髒話連篇、妙語連珠的“掏心話”充斥著“割韭菜”的“心得”。
之後“錄音事件”逐漸發酵。7月6日下午，李笑來撰文回應，對於輿論的“謾罵”，李笑來認為自己很委屈。自己明明說的是“不要罵散戶傻逼，散戶最牛逼”，可傳出去卻成了他罵散戶是“韭菜”；他說量子鏈是“空氣幣”時，也用手勢比了一個雙引號，如今量子鏈主網早已上線，怎麼會是空氣幣。
但這份澄清並沒有讓事情緩和，一些粉絲和路人開始罵他騙子。在輿論壓力下，李笑來最後還是低了頭。
7月9日晚間，李笑來在朋友圈宣佈，辭去全球區塊鏈創新基金——雄岸基金的管理合夥人職務，並解釋稱，自己讓雄岸基金受到了很多負面影響。
9.痛失“職位”
不僅國內大佬們深陷說錯話的苦惱，在國外同樣存在問題。
特斯拉公司CEO兼產品架構師埃隆·馬斯克
今年8月7日，特斯拉公司CEO兼產品架構師埃隆·馬斯克發推文稱計劃將特斯拉私有化，交易規模會達到720億美元，並表示準備以每股420美元的高價讓特斯拉下市，而且宣稱“資金已經到位”。
馬斯克當時在推特的關注人（followers）超過2200萬人，他這則推文導致特斯拉股價大幅波動，這項舉動導致特斯拉股價劇烈波動。然而，當時馬斯克其實並未與任何金主談妥任何條件，所謂的下市計劃後來也胎死腹中。
9月27日，美國證監會宣佈指控特斯拉董事長兼CEO馬斯克證券欺詐，要求法院對特斯拉進行包括罰金在內的民事處分，馬斯克必須下臺，而且從此不得再擔任股票上司公司高階主管或董事。
在隨後的盤後交易中，特斯拉股價下挫逾10%。
雖然最終雙方達成和解，但最終馬斯克必須同意辭去特斯拉董事長一職，且三年內不得上任，還需支付2000萬美元的罰款。除此之外，特斯拉還需任命兩名新的獨立董事加入董事會。
10. 一句錯話，退出一個國家
意大利奢侈品品牌杜嘉班納創始人兼設計師Stefano Gabbana為給在上海舉辦的時裝大秀造勢，11月17日，杜嘉班納官微發佈《起筷吃飯》系列視頻，片中，一位亞裔模特試圖用筷子品嚐意大利本土食物，旁白說道“用小棍子形狀的餐具，來吃我們偉大的傳統瑪格麗特披薩餅”。
杜嘉班納兩位創始人Domenico Dolce和Stefano Gabbana拍攝視頻道歉。
視頻發出後，“陰陽怪氣的發音”“傲慢的文案”乃至演員“故意眯眼笑的惡搞表情”被一些網友認為存在辱華爭議。在爭議聲中，杜嘉班納在中國社交網站將此係列視頻下架。
事件本可到此為止，也並未引發太大議論。但隨後，網友貼出自己在國際社交網站Instagram上與Gabbana爭論的聊天記錄。截圖中，Gabbana稱刪除視頻的舉動是因為“團隊和傲慢的中國人一樣愚蠢”，與此同時表示自己“會在所有的國際採訪中說中國這個國家就是一堆大便”“沒有中國消費者也能過好”等傲慢言論，公然辱華。
截圖迅速在網上傳開，原計劃出席杜嘉班納上海服裝秀的陳坤、王俊凱、迪麗熱巴等明星相繼發聲，表示堅決捍衛祖國文化，拒絕參加其活動。早於明星們，一眾中國模特及經紀公司也表示罷演。
隨後，杜嘉班納官微回應稱其官方Intragram賬號和Gabbana的Instagram賬號均被盜，欲通過法律途徑解決問題，並“為這些不實言論給中國和中國人民造成的影響和傷害道歉”，強調“對中國和中國文化始終一貫的熱愛與尊重。”
但Gabbana一句：這不是在給人民道歉，而是給人民幣道歉，再次讓事件往不可逆轉的方向發展。
11月22日，國內各電商平臺開始做出反應，淘寶、網易考拉，洋碼頭、小紅書等平臺均無法搜出該品牌商品。
企業創始人該如何管好自己的嘴？成功的商人，優秀的創業者，卻未必能成為一個好發言人。所以，作為企業CEO，如何避免類似的事情發生呢？
對於企業家們因為說錯話帶來的輿論問題，知名自媒體人、鋅財經創始人潘越飛在接受鉛筆道採訪時表示，按照傳統品牌操作手段，創始人都應該配有自己的公眾發言“看門狗”，也就是企業品牌部會幫忙對言論進行把控。但他也表示，在現實中，越是新興的企業老闆，越不吃這套了。
“這事也很好理解，一個品牌部90後跑上來盯著老闆，說‘你這話說的不對，給我刪了’，這事特別荒誕，恐怕被刪的首先是這個員工。”潘越飛笑言。
在潘越飛看來，企業創始人在公開場合和私下場合的發言都是一樣的，畢竟這年頭錄音洩密也是常態，發言場合已經分不出公開和私密，他建議企業家們，說話之前，先卡10秒鐘，要是還是想說，那就說吧。
他表示，“畢竟創始人的發言體現他的判斷，他的判斷要是偏激和錯誤，表達出來也沒問題。企業的週期不會因為他假裝得正確和聰明，而多活幾天的。”
對此，一家科技創新公司的CEO劉吉（化名）認為，創業者對外發言應該有4條底線：其一，違法違規的話不能說，尤其是鼓勵違法違規的話絕對不能說；其二，違反公眾道德的話不能說，像是出軌這種事，就已經違反公眾道德了；其三，違反職業道德，比如說做電商要遵守賣真貨、誠信經營的職業道德；其四，違反公司利益、對公司形象有害的話不能說。
“因為作為公司創始人，首先應該代表公司，最後才是個人。”劉吉表示。
一位從事保險行業的創業者在接受鉛筆道採訪時表示，作為創始人本身就有表率作用，因此在任何場合說話首先要有正確的政治態度，多做一些對社會有積極效果的評價。
“最重要的其實是盡職盡責做好自己的本職工作，盡心盡力將企業打理好，未雨綢繆，就是為社會做貢獻了。”這位創業者補充道。
也有創業者認為公眾人物在發表觀點時都應帶有自己的目的。放鬆時刻CEO魯鵬飛在接受鉛筆道採訪時表示：“表達觀點應該基於某種目的。最好的表達方式就是宣傳有紀律，做到公開場合嚴於律己。”
“企業家很多時候都是自大狂，要控制自己的慾望。”魯鵬飛認為，作為創業者可以高調，但要有情商，而不能只顧一時之快。私下探討和交流可以無禁區，但公開發表就一定是代表著什麼。尤其是每個人有多重身份的時候，更要注意各個身份之間的關係，真性情不適用於企業領袖。
創始人表達問題時帶有自己的目的這一言論，潘越飛同樣認同。企業創始人對外的表達，當然帶有自己目的。“沒有一個創始人不是忙成狗的，沒事幹嘛還要抽空去吹水？”
只是在他看來，創始人說話的目的，是將自己認為正確走向的言論引導著說給自己小圈子的人聽的、給投資人聽的、給消費者聽的。“總之，創始人對外的目的和普通人發朋友圈的目的差不太多，撐死就是背後慾望更強烈一點罷了。”
一位從事SaaS服務的創業者也在接受鉛筆道採訪時稱，公眾人物表達觀點應該都基於某種目的，在表達觀點的過程中要達到自己想到的目的。“自由表達，做真實的自己，作為公眾人物保持自己的獨特個性更重要。有熱度就是風口，當然像一些‘不良’言論，我們還是要批評。”
正如一位做智能健身品牌的創業者在接受鉛筆道採訪時所說，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觀點和想法，去正確表達就好。
/The End/
閱讀更多 鉛筆道 的文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