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日界首豫劇“四大名旦”

界首在什麼地方?界首還有什麼四大名旦?這對河南觀眾來說是個生疏的問題。

讓我們先打開地圖,看看界首在什麼地方。從河南省周口市沿著潁河往東南走,就到了安徽省西北部,與河南省搭界的界首市。界首市也臨潁河,再往東南,潁河匯入淮河,然後與京杭大運河相聯接。

界首,安徽省轄縣級市,位於安徽省西北部,別名界溝、小上海。南接臨泉縣、阜陽,東鄰太和縣,西北與河南省的沈丘、鄲城兩縣交界。因南宋名將劉琦大敗金兀朮,在此劃界為溝而得名。抗戰時期,界首由於交通閉塞,未受日軍侵犯,上海、南京等城市商人紛紛遷往界首,一度人口劇增,商賈雲集,貿易興旺,故有“小上海”之美譽。

昔日界首豫劇“四大名旦”

再來講一段歷史。1937年抗日戰爭爆發後,徐州、蚌埠、開封、商邱等商埠為日軍佔領。國民黨禦敵無策,為阻止日軍前進,扒開花園口,造成黃水氾濫,形成大片黃泛區,因交通受阻,使得界首免遭日軍佔領。因其水陸交通便利,成為從前方到後方,從敵佔區通往陝、甘、川、黔、滇等省區的要道,因而迅速發展起來。幾年間,界首集萬商雲集,貨積如山,貿事繁雜,街道縱橫。同時國民黨也看好了這個地方,在界首派駐許多部隊,設置黨、政、警、特等重要機關,企圖把界首建成一個蘇、魯、豫、皖地區的穩固的統治中心。由於得天獨厚的地理位置,和歷史給予它的發展機遇,使界首遂步成為達官貴人的聚集之地,商貿人士的發財場所,貧苦難民的謀生地方。這時的界首人口達20多萬,被譽為“小上海”。

這種繁華,也催生了戲曲事業的發展,1943年界首就有五個劇院,經常上演豫劇、京劇、評劇、河北梆子等劇種的戲。徐文德、徐豔琴、馬金鳳、閻立品、周海水、毛蘭花,田岫玲、金絲猴、蘭月春、俞富英、張婉華、綠蝶華、金剛鑽、鮮靈芝等不同劇種的名角經常到界首演出,可謂是各劇種在這裡交相輝映,奼紫嫣紅,在敵後形成一道難得的文化風景。

昔日界首豫劇“四大名旦”

界首與河南毗連,豫劇在這裡自然是最受歡迎。經常演出豫劇《老羊山》、《三上關》、《玉虎墜》、《刀劈楊藩》、《鳳儀亭》、《皮襖記》、《桃花庵》、《三上轎》、《蝴蝶杯》、《抱琵琶》、《蓮花庵》、《洛陽橋》、《香囊記》等劇目。抗日戰爭時期,界首戲迷推選出閻立品、馬金鳳、徐豔琴、毛蘭花四位唱得最好的四位豫劇旦角演員為界首的“四大名旦”,當年她們都才二十多歲。

馬金鳳、閻立品兩位豫劇名旦,為眾多戲迷所熟悉,不再一一贅述。

而徐豔琴幾乎早已被人們忘記,她生於 1920年,也是一位響噹噹的豫劇旦角。原名楊玉枝,河南夏邑人,現在江蘇省徐州市居住。

昔日界首豫劇“四大名旦”

昔日界首豫劇“四大名旦”

昔日界首豫劇“四大名旦”

9歲隨父母討飯到新密市後,拜師學戲。12歲登臺演出,受到觀眾歡迎,被譽為“十二歲紅”。14歲在鞏義市搭周銀聚戲班演唱,先後主演了《玉虎墜》、《紅月娥背刀》、《老徵東》、《樊梨花徵西》等。20世紀30年代到開封搭班永安舞臺,與著名演員馬雙枝、王潤枝等曾一度同臺演出,主演了《二龍山》、《興漢圖》、《春秋配》、《杭州打擂》等多出戲。1937年她與著名武生徐文德結婚,改名為徐豔琴。抗日戰爭爆發後,她與徐文德在豫聲劇院合演蔣文質新編古代戲《守湖州》,歌頌抗敵殉國的愛國主義精神,受到觀眾的歡迎和好評。由於日寇飛機不斷襲擊開封,後即到漯河參加了由王福臣、徐文德為掌班的景樂班。不久又隨景樂班到安徽界首,首演打炮戲《守湖州》,引起轟動。

張介陶看戲之後,深受感動,到後臺表示願為徐豔琴編幾齣新戲。在界首的幾年裡,張介陶和蔣文質先後編寫了《一門忠烈》、《韓世忠抗敵》、《陳圓圓》、《庚娘》等戲,都由徐豔琴主演。在界首,徐豔琴先後與馬金鳳、毛蘭花、閻立品同臺演出,並稱為界首豫劇“四大名旦”。徐豔琴還與常香玉同臺演出愛國劇目《守湖州》、《克敵榮歸》。他們謙恭互讓,爭演配角,配合默契,使演出水平大為提高,受到觀眾的熱烈歡迎和好評。抗日戰爭勝利後,與1946年徐豔琴與徐文德等又回到開封,演出了《一門忠烈》、《陳圓圓》、《守湖州》等戲,又一次受到開封觀眾的好評。新中國成立後,徐豔琴落戶徐州,先後為豐縣大眾劇團、徐州專區實驗劇團、江蘇省梆子劇團的主要演員、副團長。

徐豔琴扮相俊美,文武兼工。其唱腔優雅,高低自如,剛柔相濟,緩急有致,刻畫人物聲情並茂,扣人心絃,喜、怒、哀、樂,聲聲入耳,唱出人物性格恰到好處。她基本功紮實,武打精湛,身姿矯健敏捷,跌撲摔打,舞槍弄刀,樣樣身手不凡。她表演眉目傳神,神形兼備,一招一式皆能從人物性格出發,表現出人物的不同心理狀態。無論是刀馬旦、帥旦,還是青衣、花旦,都得心應手,演的惟妙惟肖。她在《守湖州》中扮演的柳長青、《洪月娥背刀》中扮演的洪月娥、《花打朝》中扮演的七奶奶、《破洪州》中扮演的穆桂英、《陳圓圓》中扮演的陳圓圓、《胭脂》中扮演的胭脂等人物,運用唱做念打,把這些人物刻畫的各有個性,形象鮮明,風采動人。1957年,她在江蘇省首屆戲曲觀摩演出大會上演出《胭脂》,獲演員一等獎。1958年背江蘇省評為“三八”紅旗手。她主演的《戰洪州》主要唱段,與1959年被中國唱片公司灌製成唱片。她為豫劇在江蘇一帶的傳播做出了重要貢獻。

昔日界首豫劇“四大名旦”

婚姻經歷

文武小生徐文德1909年出生於開封杞縣高陽集,坐科於杞縣六班,師從於張萬清。由於同臺演出的接觸,徐豔琴嫁給了徐文德。他把自己一身的武功全部教給了徐豔琴。"徐文德這個人很毒辣,他把我當成了奴隸。有時我跟別人說一句話,人家前腳走,他就立即問和我說話的那個男人是誰?正是因為這樣,見到住同院的男子,我都不敢和他們說話。徐文德這個人太孬、太狠、太毒辣,我一見他就嚇得渾身發抖。”九旬高齡的徐豔琴,講起徐文德至今依然是滿腔的恨。“徐文德不太漂亮,個子不高、身材瘦小,長得和溫家寶總理差不多。他對我的虐待我不能忍受。我演戲演得不好時,他就打我。“你是我的老婆,啥事都得聽我的。雖然我已經是主演了,可我沒有什麼經濟大權,他一分錢也不給我。”徐豔琴沉浸在對往事的回憶中,時光雖度過了70餘年,今日提起徐文德,仍然難磨去徐豔琴對他刻骨的恨。

昔日界首豫劇“四大名旦”

現年生活

愛情給人的感覺總是神聖的,然而普天下之人又有幾人擁有真正神聖的愛情呢?而結婚者乃男女之間淺薄的共處,靡度時日也。蓋天下之婚姻多為拼湊。雖一方情願,然另一方卻絲毫難覓愛情的甜蜜。

徐豔琴的婚姻讓她嚐遍了人生的艱難,雖年已九旬,然而徐豔琴提起結髮夫君徐文德依然心有餘悸。徐文德是真正的愛徐豔琴,而且愛的如痴如醉。然而他卻採取了一種難以想象的辦法,把徐豔琴當成了其私有的,專有的供其閱讀的文獻。不允許他人隨意地覬覦。真謂:“愛我又嗔我,疼我又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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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藝生涯

“淚迸荒天寡婦聲”徐文德去世後,徐豔琴四處搭班。在開封鄭州演出都是挑大樑。“那時和毛蘭花是一個禮拜見一次面,毛蘭花這個人,人好,人緣也好!毛蘭花的哭戲好。她的《抱琵琶》唱的好!後來她跟著國大代表去臺灣了!”徐豔琴回憶起往事。

“1948年10月,豫皖蘇邊區第一行政專員公署、軍分區派宣傳幹事趙華生,教育館員李雷雲接收孤兒院。後來,挑選男女兒童40人組成文工團。1949年10月13日,改為商丘專署兒童劇團。1949年底,經地委、專署決定改唱豫劇,專署文教、民政科雙重領導,經費專署財政科撥款。聘請豫劇演員司鳳英、楊玉枝、邵金洲教唱豫劇,排演新編古裝戲《九件衣》、《正氣圖》、《抗秦援趙》、《唇亡齒寒》、《將相合》。時裝戲《三世仇》、《窮人恨》、《血淚仇》等。

徐豔琴輾轉於江蘇和河南幾個團演出,1951年,她到許昌大油梆戲班,1952年,在江蘇豐縣大眾劇團,1953年徐豔琴回到鄭州演出《守湖州》。解放了,徐豔琴想留在家鄉河南。作為當時蘇北的主要演員,徐豔琴還沒有離開,當時便流傳有“豔琴走,劇團散”的說法,於是徐州方面派李廣德到鄭州,讓徐豔琴重新回到徐州。徐豔琴就這樣被挖到徐州了。

徐豔琴初在豐縣大眾劇團,1956年該團被改為徐州實驗豫劇團,1959 年又改為江蘇省豫劇劇團。後來又改為江蘇省梆子劇團。徐豔琴主攻文武花旦,其習祥符調,又受豫西調、豫東調、沙河調的影響尤甚。

其擅長扮演天真活潑少女及帥旦行當,尤以表情和身段見長,她成功地塑造了《破洪州》中的穆桂英、《香囊記》裡面的瘋丫頭、《秋江》裡的陳妙常、《梁山伯與祝英臺》裡的祝英臺、《白蛇傳》裡的白娘子、《紅樓夢》中的林黛玉等藝術形象。她還積極參加現代戲的演出,在《血淚仇》、《白毛女》、《小二黑結婚》中,塑造了玲玲娘,喜兒、小芹等不同性格的新女性形象。她多次參加了江蘇省文藝匯演。她主演的《胭脂》、《破洪州》分別獲得1956年,1959年江蘇文藝匯演一等獎。《破洪州》還灌製了唱片,在國內外發行。

生涯的磨難

然而在特殊的年代,徐豔琴和其他的藝人,也難逃歷史的噩運!可是提起這段歲月徐豔琴沒有一絲一毫的抱怨,她說“那時社會走到那了”。很顯然,她已經原諒了那段歷史,原諒了那個時代!

大躍進時,為了響應號召,徐豔琴以瘦弱單薄之軀,處處帶頭勞動,她幫助劇團的伙房燒飯,掃大院子。昔日的主演如今卻做起與藝術毫不相干的活計。

稍微不慎,就可能遭一頓毒打,“我看見哪髒,就掃。掃宿舍,一大早,打掃公廁。正是因為徐豔琴的勤勞,所以她逃過了一些打。

一天,“炊事員侯天定給一個饅頭,對我說吃吧,吃吧老徐”一些好心人的施捨和同情讓徐豔琴迄今都難以忘懷!

“造反派來了,有的拿著刀,有的手裡拿著‘老三篇’,‘徐豔琴有人找你’,一聽到別人喊我,我知道這就是要捱打的。造反派往屁股上跺一腳,滾她媽的妣!”徐豔琴繪聲繪色地講起當時她所受的遭遇!

那種用平板車沉重的擋板,做成的牌子,有五六斤重,然後用細鐵絲一穿,就掛到了脖子上游行,整整折磨了一天。“那時去遊行的有我,還有趙金聲。”互相見面誰也不敢多說話。“老徐你吃了嗎?”趙金聲偷偷地問我。“金聲這個人很好。”

昔日界首豫劇“四大名旦”

昔日界首豫劇“四大名旦”

另一位被譽為界首“四大名旦”的毛蘭花。

昔日界首豫劇“四大名旦”

毛蘭花(1924——1981)女。是河南省長葛縣老城鎮大趙村人,本名毛正義,小名毛妮、然妞,後曾易名毛鳳麟,其身世極苦,自幼雙親去世,8歲時隨舅父要飯到鄭州,後到周海水辦的太乙班學戲。拜太乙班名鬚生周海水、張同慶為師,習青衣,花旦,宗豫西調,長於悲劇。由於她天資聰明,學戲認真刻苦,入科後曾深得老師們的青睞。開始時試行演出一些配角戲,13歲便能獨挑大樑,在鄭州首演《大祭樁》一鳴驚人,與豫西調著名旦角湯蘭香並掛頭牌;抗日戰爭時期在安徽省界首和馬金鳳、閻立品、徐豔琴被群眾譽為河南梆子“四大名旦”。是四十年代譽滿藝壇的豫劇“十八蘭”之首。

昔日界首豫劇“四大名旦”

1947年春, 23歲的毛蘭花來漯河五班戲搭班,首場演出《桃花庵》,她扮演的竇氏端莊俊美,風度高雅,唱腔悠揚清脆,委婉 動聽,令漯河觀眾大開眼界,至今漯河的老觀眾說起毛蘭花還讚不絕口。

1948年毛蘭花隨丈夫朱振家離開大陸赴臺灣高雄,輾轉屏東,後於1953年在臺灣組建大鵬豫劇團,任主演兼教師,1958年開始招收第一科學員,如許貴雲、田運顯,封君平等都是此科學生中的佼佼者。她秉性善良,藝德兼備,為豫劇在臺灣的傳播、紮根,盡心竭力,作出了很大貢獻。其表演藝術曾受到京劇藝術大師齊如山的極高評價。她於1981年在臺灣病逝,享年57歲。

昔日界首豫劇“四大名旦”

人生經歷

8歲時隨舅父要飯到鄭州,後到周海水辦的太乙班學戲。拜太乙班名鬚生周海水、張同慶為師,習青衣,花旦,宗豫西調,長於悲劇。由於她天資聰明,學戲認真刻苦,入科後曾深得老師們的青睞。開始時試行演出一些配角戲,13歲便能獨挑大樑,在鄭州首演《大祭樁》一鳴驚人,與豫西調著名旦角湯蘭香並掛頭牌;抗日戰爭時期在安徽省界首和馬金鳳、閻立品、徐豔琴被群眾譽為河南梆子“四大名旦”。是四十年代譽滿藝壇的豫劇“十八蘭”之首。

1947年春,23歲的毛蘭花來漯河五班戲搭班,首場演出《桃花庵》,她扮演的竇氏端莊俊美,風度高雅,唱腔悠揚清脆,委婉動聽,令漯河觀眾大開眼界,至今漯河的老觀眾說起毛蘭花還讚不絕口。

昔日界首豫劇“四大名旦”

1948年毛蘭花隨丈夫朱振家離開大陸赴臺灣高雄,輾轉屏東,後於1953年在臺灣組建大鵬豫劇團,任主演兼教師,1958年開始招收第一科學員,如許貴雲、田運顯,封君平等都是此科學生中的佼佼者。她秉性善良,藝德兼備,為豫劇在臺灣的傳播、紮根,盡心竭力,作出了很大貢獻。其表演藝術曾受到京劇藝術大師齊如山的極高評價。她於1981年在臺灣病逝,享年57歲。

代表劇目

其代表劇目有《抱琵琶》、《五鳳嶺》、《孝婦淚》、《豹頭山》、《桃花庵》、《販馬記》、《凌雲志》、《霄壤恨》,《女貞花》,《破洪州)、《大上吊》、《雙孝廉》、《蓮花庵》等。現存錄音有《穆桂英掛帥》等唱片。

昔日界首豫劇“四大名旦”

在臺發展

大約在一九四九年到一九五〇年間,因為戰亂關係,「豫劇」演員輾轉來到臺灣,有的因為從軍加上部隊長官的支持而在軍中組成豫劇團,成為軍中不可或缺的娛樂;另外,也有在民間自組劇團,持續著豫劇的熱力。

豫劇在臺灣第一次轟動演出的記錄,應該追溯到一九五〇年,由當時的陸軍青年軍二〇六師六一七團士官楊桂發先生髮起以及團長呂心賢先生大力支持,訓練不到一個月便在高雄縣鳳山南防部康樂廳演出「南陽關」、「三孃教子」、「斷橋亭」、「打店」,觀眾人山人海,狂烈的掌聲帶來莫大的鼓勵!慢慢的,臺灣的豫劇界逐漸凝聚起來。

一九五一年,臺中空軍部隊裡,有豫劇「十八蘭」著名演員毛蘭花女士指導,六一七團的楊桂發先生、秦貫伍先生等人都曾支援幫忙,集結團體的力量再度創下豫劇的演出盛況!當時的空軍總司令王叔銘將軍支持組成劇團,臺灣第一個正式的豫劇團-「空軍業餘豫劇團」便在空軍誕生。同年,呂團長榮調高雄市團管區司令( 現更名為團管部)後,六一七團的豫劇表演也停止了。

受許多因素影響,到一九六六年,「空軍業餘豫劇團」不得不在屏東最後一次演出後宣佈解散。一九五三年,海軍陸戰隊納編了從越南返臺的國軍部隊,而獲得隨隊的「中州豫劇團」的精英。「中州豫劇團」在越南時由張岫雲老師與丈夫李久濤先生負責排練與管理。當時的海軍陸戰隊司令周雨寰將軍與夫人、參謀長於豪章將軍商議由「中州豫劇團」為主力,組成豫劇隊來鼓舞軍隊的士氣,於是以陸戰隊隊歌「海上策飛馬、灘頭建奇功」中的「飛馬」兩個字為海軍陸戰隊豫劇隊命名,第二個正式的豫劇團「飛馬豫劇隊」成立,也是碩果僅存的臺灣豫劇表演團體。

一九六三年,陸軍集合「黃龍」、「虎賁」、「捷豹」等隊成立了「陸光豫劇團」,大約到了一九七〇年也宣告解散。同時期也有聯勤的「四四豫劇團」成立,但維持的時間並不長。

至於民間豫劇團例如「鳳麟豫劇團」( 毛蘭花女士組團 )、「聯華劇藝社」與其他演出團體多半因為遇上經費等問題,在一九七三年相繼解散。

歲月荏苒,一轉眼近70多年過去了,當年界首舞臺上的喧鬧和嘈雜已煙消雲散,但人們所能記憶的,是當年界首“四大名旦”的風采,以及她們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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