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地人第一次聽到河南方言是什麼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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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你們來一段。。猜猜哪裡的

幾早兒起來吃罷飯,獨個兒地蹦到挨身兒奈家的書店去看書,陸上腦子想著事,不防懟住個人,還把ra懟個仰半腳兒歪覺dia了。。那貨立馬高聲仰氣的厥開了:你眼裝褲襠了,走陸都不瞅人?我本來理虧也木撘什,抻手想拽他起來。。誰兆兒那貨越厥越難聽,我火星子上來了也惱了:你再厥下試試,約摸著你!厥兩句行了不撘什你,還上晃了!不服兒起來咱懟一架,給你臉不要臉。。那貨不吭氣兒了,死木著臉不起來。。。


清風100726046


相信很多外地人開始瞭解河南話都是從電視節目開始的吧。小時候特別紅的就是電視上經常播放的河南豫劇,從以常香玉老師代表的傳統豫劇,到小香玉老師代表的創新性作品。什麼《誰說女子不如男》《朝陽溝》等等。

作為河南鄰居山西,到處都有河南人的身影,所以河南話作為山西方言外的存在,山西人根本區分不出來是河南哪裡人,一聽那個強調就知道是河南人。河南話其實是鄉土味道比較重的,不像吳儂軟語那麼洋氣。聽不習慣的時候覺得挺土的,但是河南話很容易聽懂。這可能是因為山西受到地形特徵的影響,導致十里不同音,百里不同俗。兩個村可能說的話都不一樣,所以“山西話”是一個外行的提法,山西每個地方的口音都不一樣,晉北的大同話接近包頭口音,晉南的運城又比較像陝西話,所以差別實在太大了。但是河南由於多平原,即使每個地方有差別,差別也不像山西那麼明顯,所以不管在春晚舞臺還是影視劇中,總會出現操著一口河南話的角色。最有代表性的標籤就是那個“中”!真的是深入人心啊!

春晚小品孫濤用河南話說“我驕傲”

小編一直以為所有河南人都說“中”,直到有一次聽到商丘人說了一聲“管”,小編都蒙了!“管”到底是管什麼呢?到最後才知道“管”和“中”一樣,都是“可以”“行”的意思,可以說蜜汁尷尬了。

每個地方都有他特殊的表達方式,最令人糾結的就是管“喝水”叫“喝茶”。如果外地客人說想喝茶,結果倒來一杯白開水,不知道會怎麼樣呢?


豫遊




豫西南的應該都能懂啥意思吧


恰逢月出


那題主一定聽到的是安陽林州話,我們同事有兩個是林州的,跟我們說話也沒感覺到什麼,說的是普通話,可一旦他們兩個說話,或者是他們給家裡面打電話,就只能聽到屋裡哇啦的,就跟掌握了一門外語一樣,神奇的很。

外地人第一次聽河南方言的感受,我也曾思索過這個問題,是會覺得河南話很土?還是會覺得很有意思。以前總認為外地人聽河南話一定會覺得很土,但這些年這種感覺變了。在電視上或者出差過程中,會發現很多外地人會感到河南話有意思,而想學學河南話。

有一個外地的同行就跟我說過,感到河南話很親戚,她說自己第一次到河南是去新鄉旅遊,在大山裡見到一個農家老太太叫她“妮兒”,她感到溫暖的不行,她是蘇州人,第一次被別人用河南的調調叫“妮兒”,她覺得很有意思。

不過我覺得河南話應該和任何一種方言類似,有一種自己獨有的調調,聽上去憨厚而淳樸,讓人通過語言都能感到這方水土的鄉音鄉情,有一種舒服就得勁,有一種肯定叫中,其實每個地方的方言都最能代表這個地方的靈魂。

方言是每個地方最珍貴的東西,我們對這個地方方言的感受取決於我們的內心,即使聽不懂,也會從它的調調和感情裡聽出那份濃郁的感情。


樂眼觀象


首先,談談河南方言!

河南方言,以洛陽為首的洛陽,鄭州話為首的所謂河南官話(兩者發音也有差距),比較接近普通話!以三門峽,濟源為首的豫西話(帶有部分陝西話,山西話發音),以安陽,焦作為首的豫北話(帶有部分山西,河北話發音),以南陽為首的豫西南話(帶有部分湖北話),以信陽為首的豫南話(帶有部分安徽話),以開封為首的豫東話(帶有部分山東口音)!

沒有真正意義上的河南話!畢竟河南地處中原,和河北,山東,山西,陝西,湖北,安徽等接壤,臨近地區口音相近是正常的!

一般來說,洛陽,鄭州說河南話,比較接近普通話,河南內部,包括全國各地的人們,也大致聽得懂!其它地區的河南話,比較困難!


山人143173463


我是商丘人,我說的是正宗的河南話,我們公司裡的同事有河南安陽,濮陽,三門峽,周口,南陽各一個,還有一個安徽阜陽一個!我每次說家鄉話只有周口的和阜陽的能完全聽懂!而且溝通起來沒有問題!比如“啊砸”“弄啥去?”……等等。

可是我們和濮陽的溝通起來就有一點費勁了!!那個安陽的說的有時候還能聽懂一些,三門峽的那個同事簡直就像說天書一樣。每次都得靜下心來仔細的聽他的每一個詞,才能理解他想表達的什麼意思。(注:三門峽、濟源等豫西北地區屬於中原官話和“晉語”的交界處)。



豫東小年胡


河南

方言,屬北方方言,即

官話方言

,是

中國

最大的方言。河南方言實際上就是古代的官話,也就是古代的普通話。主要是指流行於河南及河南周邊地區。全國其他地區也有以

河南話

為主的群體。

那些“得勁”的河南方言,你知道多少呢?




1.地奔兒或地走 這裡的“奔”讀作陽平,“地”讀作“

dia

”,入聲調,“地奔兒、地走”都是“步行”的意思。

2.黑下兒 “黑”的主要元音讀作“ê”,“下”讀作入聲調。意即普通話詞語“傍晚或晚上”。


3.不老蓋兒 是普通話“膝蓋”的意思,這裡的“不”讀作陽平。

4.谷堆那兒 不是指地點而是指動作,是普通話“蹲下”的意思。

5.不任賺兒 就是普通話“不礙事、沒關係”的意思。

6.清早飯、

晌午飯

 不是早飯、午飯的意思,這裡的“早”讀作

dao

入聲調,“清早飯”的意思是“上午”,“晌午飯”的意思是“中午”。例如:清早飯他還在這兒。(上午他還在這兒)

河南方言,幾千年傳承打磨,早已是當地文化精髓,外鄉人輕易難得其中奧妙。“十里不同俗,百里改規矩”,便是河南當地人,又分作東南西北,城裡鄉間,一省人聽不懂一省話,不算稀罕。


怪咖娛小樂


剛開學時我們宿舍8個人,三個南陽的,一個信陽的,一個駐馬店的,一個三門峽的,一個商丘的,一個周口的。別看都是河南人,除了我們三個南陽的互相交流沒問題,信陽那哥們說普通話也沒問題,其他人居然都無法正常交流!商丘那廝說的簡直就是火星語,我們南陽的說話一說快他們居然都跟不上節奏聽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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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南話,屬北方方言之一種。話如其人,平庸無奇,儘管有中國最多人口所講談,影響卻有限,出了河南界面,便引不起多少關注。

  在中國,能讓人耳朵一動的方言,只有不多幾種。如北京話,天子腳下,首善之區,能操一口流利的京片子,眾人仰慕,自不在話下,自然不在眾多地方話之下。有上海話,海派文化,發達之地,自然要高人一等,(不是阿拉瞧不起儂外鄉人,是儂鄉巴佬實在拎不清),只可惜陽春白雪,和者甚寡。有廣東話,毗鄰港澳,大富大貴,又多少沾些洋味兒,感覺自然良好,只苦於佶聱難學,好事者只得以瓜菜代,流傳全國的,多是一種廣味兒的普通話,絕非原汁原味兒了。還有四川話,獨霸西南,號召數省,恰似川中火鍋,麻辣味兒十足,硬是要得,又有貴人幫襯,想不出名都難。再就是山東話,深得梁山好漢遺風,粗門大嗓,直來直去,豪氣逼人,著實不同凡響。最固執的當數天津話,距京都只一箭之遙,硬是痴心不改,你走你的陽關道,我說我的獨木橋,自娛自樂,自成一家,為嘛原因待考。至於風行一時的後起之秀,如爽快詼諧的東北話,拐彎抹角的唐山話,老實巴6交的陝西話,則都是小品惹的火。雖有幾個當紅演員友情支撐,可缺少厚實的經濟根基,聽的人多,學的人少,盛名之下,其實難符。

  相聲小品電視劇,是傳播方言的利器。忽如一夜春風來,千樹萬樹梨花開,人們聽著自己家鄉的方言,總有一種說不出的親近。如果說某人鄉音未改,多半是誇讚嘉許,瞧瞧,到底是血濃於水啊,至今還不曾忘本。可是,大多河南人卻不希望在省外文藝作品中聽到鄉音,尤其是在大媒體大製作中。他們知道,那些大作家大導演大編劇大演員,心目中是沒有河南話的地位的。如果你偶爾聽到幾句河南話,不是保姆就是農夫,頂多也就是個進城民工,十有八九是拿來做英雄人物的陪襯和點綴,決找不出幾個光鮮角色。

  其實,外地人耳中的河南話,有不少是從豫劇中聽到的。而這種河南話,並不是真正生活中的河南話。豫劇中的對話,為了追求演出效果,為了講究字正腔圓,是經過了藝術加工的。突出的特點是加了拖腔,添了長音,再稍微拐了拐彎兒。這一來,反倒給人一種源於生活低於生活的嫌疑。換句話說,起碼是明顯的脫離了生活。試想,誰要是在日常生活中也說一口豫劇唸白,咦咦呀呀,非笑歪一片河南人不可。

  現在,真正代表河南話的方言,是鄭州話。更細了說,是鄭州市區的鄭州話。而鄭州郊區的方言,把男孩 子說成“校”(音),把筷子念成“撬”(音),把雞讀作'揪'(音),比豫劇中的河南話還誇張,還難為人。鄭州話的地位,就相當於河南方言中的普通話。其實,它很年輕,是一種新生的語言,才四五十歲。它不同於以往任何一種河南地方話,是隨著鄭州榮升河南省會才演變而來。大量來自全省各地全國各地的方言,呼喚著喊叫著唸叨著訴說著,湧進急速膨脹的新興省會,互相撞擊,互相摩擦,互相融合,互相轉化,一來二去,才使得鄭州話應運而生,並且不斷髮展完善,終於形成今天典型的正統的河南方言。

  在外地人看來,最能代表河南話的就是一個字,“中”。也就是“行”、“好”、“可以”、“OK”的意思。姜昆曾在相聲裡,非常精闢地作了一段表演,他居然能夠發現“中”在生活裡的不同用法,頗為難得。如果你聽到河南人說“中”,只一箇中字,那就是答應、肯定、承諾,保證、斬釘截鐵;看臉上,晴空萬里,豔陽高照。如果說“中中”,兩個中字,意思就變了,就有些將就、應付、不耐煩、虛與委蛇,顏面上晴轉多雲,風乍起吹皺一池春水;如果說“中中中”,三個中字,那就又不一樣,多半是是敷衍、推諉、不高興、端茶送客,臉上也暗了,多雲轉陰,亂雲飛渡,樹欲靜而風不止;如果說的是“中中中中中……”,脫口一大堆中字,分明就是惱怒、憤恨、冷若冰霜,黑雲壓城城欲摧,大風起兮雲飛揚,風蕭蕭兮易水寒;識相者,談話應當立即打住,拔腿走人,要不然,立馬就要幹仗,撕打起來。

  河南話裡,類似這樣單蹦的詞,還有不少。如“咋”和“恁”,常常連起來使用,如“你咋恁厲害哩?”“俺咋恁倒黴呀。”“他咋恁討厭呢。”咋是怎麼,恁是那麼,都用一個單音字代了。河南人說著省事兒,外地人聽著費勁兒。在全國推廣普通話的今天,這些地方味兒太重的字詞,本應加以規範,取而代之。可在河南一些報紙上,卻還屢見不鮮,甚至堂而皇之地製作成大標題,躍然紙上。有些編輯記者,雖無害人之心,卻有誤人之舉,看堂堂正正為不屑,視萎萎瑣瑣若瑰寶,獵俗氣於市井巷尾,逐陳腐於鄉野田頭,分明一副小資憤青嘴臉,故做幾聲引車賣漿腔調,搔首弄姿,東施效顰,一不留神,卻露出鼻尖一片粉白。

  漢語之中,早有文言和口語之分。文言多寫於書,口語長傳於嘴。文言高而雅之,皇族官員文人墨客津津樂道;口語低而俗之,農民工匠販夫走卒念念不忘。久而久之,差距越拉越大,形成了寫出無法說、說出無法寫的怪現象。就以河南話為例,就有不少使用率極高的字詞寫不出來。如果你對一個河南朋友說:“啥時候能到你家去坐坐?”他會高興地說:“勞中,早晚晴來啦!”此處的“勞”字,只是借音,遍翻字典,撈,勞,老,嘮,哪個也對不上,實在不知該寫哪個字。還有那個“晴”字,音對意不對,晴天能來,陰天就不歡迎了?若換作“請”字,首先讀音便不對,意思上雖可苟且,可若換一句話,說“請打我了,早晚找你報仇!”這就全不對了。挨人打還要說請,也忒賤了些。這句話的意思,還不大好翻譯,說成普通話,大約就是“那當然可以了,不論早晚什麼時候,想來就儘管來好了!”這裡的“勞”字,大約有當然、太、很、相當等意思,區分使用。那個“晴”字,有儘管、隨便的意思,卻沒有請的含義。不光這兩個字實在是寫不出來,類似的還有和“恁”(那麼)配套的“振”(這麼),還有“捉”(音去聲,這個),相對應的“諾”(那個)等等。也不知是漢字不夠豐富,還是這些河南話上不得檯面,進不得書文。

  河南人一高興,愛說“dai勁兒!”之所以打成拚音,也是拿捏不準該寫那個字。最為接近的好像是“帶”字,普通話裡就有“帶勁兒”一說。但這個“帶勁”,同河南話裡的“dai勁”,不僅讀音不同,其含義也相去甚遠,興奮程度不夠,少了那份舒坦、痛快、美妙、張狂。河南球迷在主隊贏了球之後,欣喜若狂,大呼“dai勁”!這下可苦了報社記者,他還必須把這個寫不出的字給寫出來,或許他無可奈何?或許他早有預謀?或許他心血來潮?或許他靈機一動?於是,我們就在報紙上看到了“得勁”,音也不對,意也不符,不倫不類,看上去真不“得勁”。(或許,時間長了就習慣了?)

  不光河南話如此,普通話裡也有這樣的煩惱。時下在飯館裡吃完飯一抹嘴,你可別說“結賬”,有些土氣,容易被人看不起,有冒充大款的嫌疑。如今流行的是,瀟灑一揚手,矜持地喊一句,“小姐,mai單!”別怪我又打拼音,一來我交際有限下館子少,二來囊中羞澀也很少做東,實在弄不清該寫哪個“mai字”。好在爭議不多,常見的是,一說“買單”,一說“埋單”。從字面看,買單似乎通順些,酒飽飯足,掏錢結賬開發票,不就是買你飯店的單據嘛?說不定偷偷刮開覆膜,一不留神中個三四等獎,這單就不虛此買了。可說“埋單”的一族也不可小視,好像有報紙撰文考證,“埋單”一詞源自港澳廣東,一據說二因為三所以,結論是“埋單”才為原版。似我等文化淺薄之人,斷不敢介入這等學術之爭,只好先打拼音,請列位多多原諒則個。再如某件事做完,也有多種說法。俗人說幹完,雅人說解決,半俗不雅的人說完成,江湖上人說擺平,有身份人則說搞定。就這個搞定,也暗藏著門派之爭。搞定,搞出定論,似乎名正言順。可有些人就偏偏不信這個邪,偏偏就寫成“搞掂”,並且能引經據典,自稱正宗,招搖過市,笑熬江湖。

  這些爭鬥推而廣之,居然連外賓也牽連其中。中國足球隊請了個洋教頭,央視隆重介紹他叫阿里漢,可新華社又鄭重通知說此人名阿里哈恩,兩大門派各有來頭,廣大球迷鬧不清孰對孰錯,外事無小事,便不敢亂喊。好在口說無憑,若含糊嘟囔一句阿里狠,模稜兩可,雙方都不得罪,也不算大錯。只苦了足球記者,白紙黑字,來不得半點含糊,容不得渾水摸魚,只好先暗自掂量一番,向新華社投稿就寫阿里哈恩,給央視撰文就叫阿里漢,雖不算左右逢源,也只好得過且過。有偽球迷問我,阿里漢和阿里哈恩誰比誰先到?我只好含糊其辭,好像一塊兒來的,他們坐同一架飛機。

  河南話雖土,卻也不乏精闢之詞。如一個“貨”字,看似狀物,卻是說人。“這貨夠朋友”,“那貨不是個東西”,這裡的“貨”,其實就是普通話中的“傢伙”二字,也簡明成一個字。傢伙,有家庭有夥伴,雖有戲謔調侃之意,卻還不失本分規矩之心;可這一個“貨”字,卻大膽狂放,不落窠臼,玩笑譏諷,入木三分,你這傢伙呀,不算人!

  如今都興與時俱進,地方話也在發展。大浪淘沙,淹沒了一些舊語,春風化雨,誕生出不少新詞。河南話裡,就有一個新詞很是傳神,那就是“噴”。既是名詞,如大噴,老噴,噴壺,戲指某人能言善辯,滔滔不絕,雲山霧罩,口若懸河,三寸不爛之舌,死蛤蟆說出尿來;又作動詞,如噴一會兒,正噴著呢,這老幾真能噴;究其本意,有些似北京的聊天,東北的侃大山,四川的擺龍門陣,卻用一字以蔽之,以動致靜,寓莊以諧,含義豐富,形象逼真,堪稱語壇新秀,詞中一絕。

河南方言,幾千年傳承打磨,早已是當地文化精髓,外鄉人輕易難得其中奧妙。即便是文學大家藝壇老手,若不是沉下心來,紮根其中,也只會浮皮潦草,學得一點皮毛,逗人一笑,博個口彩罷了。更何況十里不同俗,百里改規矩,便是河南當地人,又分作東南西北,城裡鄉間,一省人聽不懂一省話,不算稀罕。


西瓜島主


以前就覺得為什麼我是河南人,說的卻不是河南話呢,包括我去保定徐水打工,他們讓我說兩句河南話聽聽我都不說,因為我們焦作這塊,也不能說整個焦作吧,我們這一片說的話和河南話不一樣,直到有一天打工時遇到兩個山西人他們的方言和我們的差不多,突然想到我們是不是當初從山西過來的那一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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