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他命好,遇上了我,否则,怎么死都不知道”她大言不惭

“驾!驾!”几骑急往京城的马扬起阵阵尘土。

骑在第二位的是一个娇小的身子,她正是陈洁。

朱羽到现在还没有完全反应过来陈洁学骑马会是如此之快,他只是简单说了一下要点,准备跟陈洁坐同一匹马教她时,陈洁却已翻身上马,绕着之前规划好的路线跑了起来,扬起的尘土落了朱羽满脸,也掩盖不了他目瞪口呆的蠢样!

陈洁银玲脆的笑声久久回荡在练骑路上。

“这是最后一个镇了,明天早上即可到达京城,今晚我们在这里住一晚。”朱羽勒紧缰绳,停了下来。

“好。”骑了这么久,陈洁也感到疲惫,主要是这个身板太弱。

且这个身子没骑过马,二腿之间已破皮,火辣辣的痛。不过陈洁一点也不表露出来。

找了一个客栈,把马丢给小二:“来三间房。”朱羽玉树临风的样子,使小二不敢怠慢。

陈洁洗漱一翻,吃了饭,倒头睡得天昏地暗。

而在朱羽的房间,却没这么轻松。

“公子,我们被盯上了。”朱羽面前,跪着一个黑衣男子。

“是谁的人?”

“五皇子、三皇子。”

“二路人马?”

“是。”

朱羽脸色沉了下来。

“公子,连夜进京吧。”

朱羽想了想,只能这样。

他不怕现在盯着的人,他们只是暗哨,要命的是明天的伏杀。

“安排人手,马上把人引开。”朱羽没有太多的思考,说完后,立马去陈洁的房中。

陈洁被叫起来时,睡意正浓厚,眼都睁不开,但是前世的身份使她在意识还没清醒时动作已出,她随身而起,看到朱羽,人也清醒了。

“发生什么事?”

“我们必须连夜进京。”朱羽不想跟陈洁说暗杀的事,对于一个乡下小姑娘来说太血腥也太可怕。

陈洁看了看朱羽的脸,抓起包袱:“走。”

朱羽没想到陈洁如此配合,形势使他没有太多的时间思考。

侍卫已将盯哨的人引开,朱羽和他的另一个侍卫马上牵出马,往京城奔去。

夜,风更狂更冷!灌入口中衣里,冷得陈洁直打颤,难受。

但比不过刚刚包扎好的双腿抽心的痛,估计已裂开流血。

陈洁咬紧牙,她心里清楚沿路不太平了,争分夺秒就是生命。

前世,她常常在逃命。逃着逃着也就习惯。

究竟是为什么人看病?他又妨碍了什么人的路?还是说,这是朱羽的仇家寻仇?朱羽与夜寒有关系吗?。。。。。。

一边奔跑,陈洁一边乱七八糟的想。

终于,在晨曦升起的时候,他们来到了城下。

朱羽大大松了口气,回头看看陈洁,只见她已累得趴在马背上。眼里闪过一抹歉意,他也不想她那么劳累,毕竟还是小姑娘。

朱羽对守城兵露了一下手上的牌子,守门兵恭敬的把他们带从偏门进入。

早晨的京城,有一种雄狮沉睡刚醒的感觉。

霸气!蕴厚!

陈洁好奇的东张西望,各种各样的店铺招牌,纯朴却又张扬。

朱羽带着陈洁回到他在京城的别院。

“洁姐儿,因为特殊情况,我们不能直接去看病人,我需要先去看看,午后再回来接你一起去。你,要不好好休息?还是需要出去逛逛?”

“你去吧。我想休息。”陈洁虽对京城充满好奇,也迫切想了解京城的情况,但她更清楚自己的能耐,实在是累狠了!只想好好的睡一觉。

“好!”朱羽吩咐好别院的管事要好好招待陈洁后,匆忙出去。

皇帝的侵宫,此时静悄悄,若不是看到一群人跪在门外,还以为此处没有人迹。

夜皇病情加重了的消息,在前天传开后,他的侵宫就没有停过探望的人,但,除了皇后外,其他的嫔妃子孙一个都见不到他,更不用说朝臣。

不是皇后不让他们拜见,是夜皇在病倒下的第一时间宣了禁令。

尽管有禁令,但表忠心的人太多了,每天都上演仁义忠孝的戏码。

朱羽进来时,刚好看到的就是这一幕。他有些却步,考虑是否等晚上再悄悄进来,但时间紧迫,陈洁只有一天的多出时间看诊,若是等明天万一需要察诊,根本没有时间,所以他才今天马不停蹄赶进宫。

这时,夜皇贴身侍候的秋公公看到了朱羽,眼睛一亮,忙向他使了一个只有他们懂的眼色。

于是,朱羽忙装作非常急的样子冲了过来,看到秋公公仿佛看到救命稻草般:“秋公公,可否帮草民向皇帝品报?朱羽有急事相报。”

“朱公子,皇上正在病痛中,连朝都上不了,哪有精神听你的品报?你算什么东西?”秋公公脸无表情。

“秋公公,这关乎杜稷存亡,还是请多多宽宥。”朱羽看起来是真的急,样子也很狼狈,从来都是白衣一尘不染,头发束冠垂腰,俊朗沉稳。但今天却风尘仆仆,头发凌乱,脸带愁容。众人看了,觉得一个皇商,是没有资格直接叩见皇上,但现在却急于求见,可见事非同小可。于是纷纷帮他求情。

“好吧,洒家去问问皇上。”秋公公不情不愿的转身入内。

过了大约一刻钟,秋公公出来了:“宣朱公子。”

“谢谢秋公公,谢谢大家。”朱羽激动的向大家拱手,急步跟着秋公公入室。

其实,夜皇不让其他人进入,只为了等朱羽。

当收到朱羽的传信,说是所服之药正是对症之药,又谈及要带赠药的人入宫看病,就急切盼望着。

终于来了!

“参见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朱羽跪了下来。

“快起来。”夜皇其实并不如外面想的那样病入膏盲样,他精神不错,虽吐了血,却反而觉得舒畅很多。

“怎么样?人来了吗?”

“来了,在我别院。她目前还不知道您的身份,是否告知她?还是以别的方式诊病?”朱羽先入宫的最终目的,就是与夜皇商量这个事。

夜皇沉思了一下:“你觉得她是怎样一个人?”

“很特别的人。对了,皇上,她还是一个十三岁左右的小女孩。”

“什么?!”夜皇一个激动,站了起来。

这消息太惊人了。

他震惊的看着朱羽,确认是否属实。但想想,事实上的事谁又胆敢欺骗?

“不要让她知道。”夜皇想也不想的说,若说之前在犹豫是否让这个医者知他的身份,在知道是一个小女孩后,就没有一丝的想法要让她知道这点了。

“好。微臣来处理。但需要皇上伪装一下,也扫除路上的障碍。”

“去吧,秋公公知道怎么做。”

于是,也只是一刻钟,秋公公跟朱羽同时出来,外面跪着的人没有减少。

“大家都回去吧,今天到此为止,皇上需要绝对的安静。”秋公公脸有不耐之色。

大家彼此看看,都安静的起来,安静的走了。

“秋公公,草民要赶快回去,把皇上需要的药送来,希望秋公公打点一下。”朱羽故意大声说,未走远的人群都听到了。

“好,朱公子快些。皇上等不及。”秋公公也提高了音量。

朱羽回到别院时,陈洁也刚睡醒。

“洁姐儿,我带你去吧。不过,这个病人有个怪癖,医者必须是盲眼诊病,否则都会被他轰出来。”朱羽有些愧疚的说。

“啊?有这么怪癖?干脆不用治,让他病好了。”陈洁觉得,该治的是他的怪癖而不是病。

朱羽在心里流汗,若是让皇上知道他编这样的理由,事后会不会斩立决?

“来都来了,还是去看看吧。”

“他究竟与你是什么关系?这么怪癖的人,真奇疤!”

“他是我们家的大恩人。我必须为他寻医问药。”一句谎话,要用百句谎话来圆确是真理。

“好吧。看在你的面子上,我去看。怎么做,我配合。”其实,陈洁心里是不信朱羽的话,但难得糊涂!

既然他这么遮遮蔽蔽,不喜被人知道,也不喜被人看到真容,应该是个大麻烦。她最怕麻烦,配合能免得了的话,她乐得这样。

所以,当陈洁进入夜皇的侵宫时,她根本就不知道这是什么鸟地方。听不到人声,甚至连其它的声音也没有,仿佛她与这个世界隔绝。

“洁姐儿,就在这。你坐下来吧。”朱羽的声音响了起来。

同时听到了搬动凳子的声音。

陈洁依言坐下。

“把手伸出来。”陈洁冷冷的声音响起,她伸出了她的手。

夜皇看着陈洁豆芽菜的身板,不相信又加了几分,这么个小女孩,会是神医?会是真正的赠药者?太骇人听闻!

却在听到陈洁的话后,有些微瞬,怎的有些怒气?

当然有怒气!最不喜欢需要医生配合而不是病人配合医生的病人。

朱羽有些急,他了解陈洁的脾性,一个不如意,姑奶奶会甩手走人。但他又不敢催皇上。二边都不好惹。急得他不断向秋公公使眼色。

老实说,秋公公看到陈洁,也是不以为然。

甚至怀疑朱羽,是被什么蔽了眼睛。

“走吧。”陈洁站了起来。率先摸着向外走。

夜皇目瞪口呆。人小气性大啊。看着她这样子,反而引起夜皇的兴趣,向朱羽努了努嘴。

“洁姐儿,病人伸出手了的,只是他也看不到你的手,他躲在帐内。”

夜皇瞪向朱羽的眼光充满威严的气愤:“你哪只眼睛看到我身在帐内?”

朱羽头上的汗流成河!

这可是冬天啊。

他忙把陈洁扶了回来。

夜皇也不情不愿的伸出手。

陈洁寂静的把起脉。

大家似乎都悄悄的几乎屏着气看着她。

陈洁越把小脸越严肃。

本来不以为然的夜皇,看到陈洁的表情,不由的紧张起来。难道有什么疑难杂症?

他都忘记了刚才对陈洁的质疑。

过了一刻钟,二只手都把完后。陈洁慢条斯理的掏出一条帕子,慢条斯理的擦着手。

夜皇看到这,怒了!

小丫头,朕都未嫌你的手脏,居然敢嫌弃朕。

朱羽和秋公公看到了,朱羽是尴尬,秋公公是愤怒和轻视。

“洁姐儿,怎么样?”朱羽赶忙开口问。

他怕再这样下去,就是他也保不住这小丫头的命。

其实陈洁知道现场不只有朱羽及病患,还有另外三个人。居然二个暗卫她都听得出,若是夜皇他们知道这些,估计场面又会是另一番情况。

“病患内伤有七年之久,时间越长,伤痛越大。前三年,只有在风雨雪霜或者天阴时候,才会隐隐发疼,但后面四年,却是越来越频繁,直到现在,疼痛也越来越急越来越重。”陈洁慢慢的说。

瞬间,夜皇被惊到的样子就如天掉下来的蠢样,秋公公也好不到哪里。

因为,陈洁描述得太对了,一丝一毫没有差异,仿佛这是她的病,描述给大夫听。

朱羽也惊了,时间吻合,七年前,夜皇刚刚收服邻邦,在回朝的路上,被不服的邻邦部下暗杀,被一颗流石击中胸部,晕迷了二天,太医们拼了全力,用了全好的药,才把他救了回来,从那后,他的身体开始每况愈下。

特别是今年,当听到七皇子被杀害时,悲痛过大,身体再也承受不住,急剧倒了下来。

“若按这种疼痛速度,只怕时间不久也。。。。。。”陈洁故意拖长了声音,却留了余地。谁叫他既要求医又不尊重医者,这叫惩罚。

“洁姐儿,之前你不是说,你给的药正是对症下药吗?”朱羽急急的问。

夜皇和秋公公也急切的看着陈洁。

这时候,他们再也不会怀疑她,不敢轻视她了。

真人不露相,露相不真人啊!

“是啊。好在他命好,遇上了我。”陈洁自夸的功夫不逊色于她的医术。

秋公公嘴色抽了抽,真想问问:小丫头,年纪轻轻,这么自夸好么好么?

“之前给的药,是对症的药。按时服即可。但是。。。。。。”陈洁最终还是停嘴。

“但是什么?”朱羽代夜皇,问得火烧火撩。

“真让我说出来吗?你们之前的大夫就没有诊出另一个病因?”

“真的还有另一种病?”三人大吃一惊。要知道,太医院最权威的前太医黄老,都没有诊出另外的病。

朱羽以为陈洁之前说的什么潜伏的病,是模糊的说法,谁知道还真被她说中了。

“说是病也是病,说不是病也不是病。”这种绕口令的说法,让三人有些反应不过来。

“严格来说,是中毒。”这一答案,比另一种病还更让人震惊。是谁?敢对皇上下毒?

这时候,夜皇的脸沉得滴出水,秋公公也惊白了脸。

“洁姐儿,你一定会解吧?”朱羽期盼的问。

“还好,下毒时间不太久,且又是慢性毒,否则,就是大罗神仙也救不回。”

“下毒不久?是多久?”

朱羽的疑问,也是夜皇的疑问。

“约有半年吧。一点点的加,对方是个用毒高手,若是有一分毫的差异,结果就没有结果了。”

愤怒充满夜皇的胸膛。半年?有半年了!

若是对方更狠一些,用了剧毒,他,就是有九条命也没了。

查,一定要严查!

查到诛九族!

“洁姐儿,请配解药吧,多少银子都可以。”

夜皇诧异的看着朱羽,好好的说什么银子?医好了自有奖赏。但朱羽是了解陈洁的,没有银子不好办事啊。

“一万两银子,对方提供药材。”

陈洁的回答一下子颠覆了夜皇的三观。刚才对陈洁升起仙医的念头顿时被银子粉碎!

秋公公嘴角都抽歪了,忍得好难受!想笑想骂想说话,却硬生生的被嗝住,太悲惨了有木有?

“好!你写药单吧。”朱羽想也不想的答应。搞得陈洁觉得自己提一万两太亏了。

谁知道她心里这样想,不小心嘴里也说了出来。

搞得夜皇秋公公无语再无语。

彻底的,夜皇对陈洁起了浓厚的兴趣。

这小姑娘实在是太有意思了,有医术,有胆量,有脾性,贪财却又光明正大。。。。。。若是她知道今天讨要一万两,是向皇帝要的,是否会惊怕?

夜皇抚着胡子想。

不得不说,夜皇在这几刻钟内被告陈洁带歪了。

连载《穿越之姐非傻子》之第34章 进京


分享到:


相關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