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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天聖皇朝雲王府唯一的嫡女雲淺月,亦是人人口中的紈絝少女,囂張跋扈,惡名昭彰,賞詩會為了心愛的男子與人爭風吃醋命喪黃泉。她是國安局最年輕最具才華的上將,一朝為國身死,靈魂墜入異世,重生在天聖皇朝雲王府唯一的嫡女雲淺月之身。紈絝少女對上少年將軍,她的到來讓表面平靜的天聖皇朝幡然鉅變。說我囂張?說我紈絝?說我就是一個頂著雲王府嫡女的名頭,打著內定太子妃的幌子,佔著整個王朝最尊貴女子的身份,其實就是天聖皇朝第一廢物?靠!非要逼我告訴你們我這一切其實都是裝的?……;佛曰:裝也不容易啊!紈絝少女重生,是繼續紈絝到底,還是為了正名而展現溫婉才華?上一世恪守嚴謹,日日勞累。這一世難得上天眷顧給了這樣一個身份,怎麼也要活出一個安逸來。奈何你想安逸總有那麼一些人不給你機會。那姑奶奶就自己開闢出一條安逸的路來。驚才豔豔,智慧無雙,且看一雙纖纖素手如何挑起腐朽皇朝的乾坤盛世,譜寫一場盛世榮華下的錦繡篇章。
大戰過後,軍營狼藉,血腥瀰漫。但即便如此,也抹殺不掉那人靜靜而立的清華丰姿。
容景,天下獨一無二的容景。
也只有容景,才能牽扯雲淺月的心,才能讓她歷盡千辛萬苦從鬼門關拉回一條性命,才能讓她不計萬里奔波,日夜趕路,只為回來找他。
他是她一生的魔障!
他也是她一生的依靠!
她從來就是為他而來!
短短的幾步路,似乎被拉長很遠,即便她靈術高絕,輕功絕頂,但依然覺得極慢。
容景立在軍營門口看著她,時間似乎在他身上停住不前,他靜靜地,一動不動地看著那抹紫色的身影從天邊飛來奔向他,眸光一眨不眨。
這一刻,說不出是什麼情緒,那綿長的思念,那刻骨的記憶,那幾乎讓他瘋魔的相思,那日夜期盼的心情,那曾經看不見天日的絕望,都忽然變得風輕雲淡,不值一提。
知道她活著,不信天命的他第一次感謝上天的厚待。
知道她回來,他壓制住相思想念,第一次希望時間過得快一些。
知道她踏上這片土地,他恨不得她立即出現在他面前。
今日,終於等到了!
她終於回來了!
那熟悉到刻骨的身影,牽扯著他全部的心魂。
若說這個世界上什麼人能將他的心佔得滿滿的沒有一絲空隙,獨獨雲淺月莫屬。
他想上去迎她,但腳像是生了根一樣,不受他控制,他這樣自制的人,從來沒有什麼事情不能掌控,但偏偏在她身上一切都有變數。
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她走近。
一近再近。
大約有十丈距離的時候,雲淺月忽然飄身而落,停在了十丈距離之外。
她依然是一身紫色軟煙羅,依然是舊時的容顏,依然是一年前離開時的清瘦,但是終究是有什麼不一樣了。以前的她,眉眼雖然笑著,總有著化不去的輕愁和無奈,尤其是專注地看著他的時候,那不經意洩露出來的眷戀和飄渺如今已經不見。他唯一能看到的就是她清麗溫柔的容顏。
四目相對,兩雙眸子看得清又看不甚清。
須臾,雲淺月一步一步地向容景走去。
四周靜寂,她的腳踏在地面上,發出輕輕淺淺的聲音,血腥似乎遠了,軍營似乎遠了,身後馬蹄隊伍的踩踏聲似乎遠了,這天地間只剩下她和他兩個人。
雲淺月剛走兩步,容景忽然動了,月牙白身影一閃,頃刻間就到了她的面前,她腳步還沒站穩,便被他緊緊地抱在了懷裡。
熟悉的如雪似蓮的清香撲面而來,幾乎壓得她透不過氣來。但是這樣的懷抱她在這一年裡思念了千萬遍,尤其是寒池下在鬼門關徘徊之時,更是想得心肺皆碎。
雲淺月瞬間淚水迷濛了眼簾。
一切的準備和設防都不及他的懷抱!
她想著玉子夕說對了,她一遇到容景就會忍不住嬌弱,容凌是否會笑話她,她也不管了。即便被他抱得緊,緊得幾乎都疼了,她卻不想推開,將頭輕輕地靠在他的懷裡。
這一刻,是如此心安!
“雲淺月,雲淺月,雲淺月,雲淺月……”容景低低輕喃,隨著他每出口一句她的名字,他的手臂都一再收緊,一緊再緊,似乎要將她嵌入身體裡。
雲淺月在這一聲聲呼喚中覺得心都碎了,萬千人海,她愛上他,被他所愛,她筋脈盡碎,續骨接脈,九死一生,似乎只為了聽他喚一聲她的名字。
“你可知我想你想得有多苦?等你等得有多苦?幸好……”容景聲音低啞,似乎胸腹中有無限情緒積壓不得散出,他眼前已經模糊不清,他將頭低下,深深地埋入她頸窩,“幸好上天厚待我,幸好你回來了。”
雲淺月感覺他頸窩一抹潮溼,剋制的感情轟然崩塌。
這是容景啊,世人眼中雲端高陽,王侯無雙的景世子,她和他鬧過無數脾氣,最折磨的人時候無非是他在馬坡嶺再她面前血祭精魂,刀劍刺破心脈,掉下溝壑,她回到他身邊,那個時候,只見他淺淺笑對著她,卻不曾見過這般,這般……
都說男兒有淚不輕彈!
雲淺月再也受不住,忽然用力,一把推開他,對他大怒,“不許你……”
容景不等她話落,忽然低下頭,將她吻住。
雲淺月話音戛然而止,眼前瞬間空白,一切的話語和感情被他堪堪擋住,如洶湧奔瀉的潮水瞬間被關了閘,如此的淬不及防又理所當然。
唇上傳來細微的刺痛,雲淺月心神一醒,想起這裡是什麼地方,想起軍營內外的士兵和跟隨她回來的隊伍,想起……
她用力推他,卻推不動,剛要發急,他忽然放開她,將她攔腰抱起,瞬間離開了原地。
雲淺月怔了一下,回過神來,他已經抱著她進了軍營,飄身落在了中軍主帳門口。
“沒有我的吩咐,任何人不準來打擾。誰來打擾,軍規處置,不必過問我。”容景低啞的聲音對守在門口的人吩咐。
“是!”軍營門口傳來兩聲鏗鏘有力的聲音。
容景不再說話,抱著雲淺月進了中軍營帳內。
雲淺月還沒來得及看清中軍營帳內的情形,一陣眩暈,人已經被他放在了大床上。
簾幕垂下,羅裳輕解。
雲淺月想說什麼,卻被他吻住,任狂潮淹沒,什麼話也說不出口了。
情天幻海,帷幔搖搖。
情潮起,一發不可收拾。
雲淺月迷迷糊糊地想著她還沒告訴他容凌的事情,但又想著不是她不說,是他不給她說的機會,等見到容凌可別怪她不說。
一夜情濃,任何語言都蒼白不抵帷幔內深深纏綿。
雲淺月最後累得沒力氣昏睡過去。
容景擁著她,眼睛一刻也不離她,似乎生怕一眨眼他又是在做夢一般身邊不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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