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力的巅峰——直系军阀发迹之路歷史頭條網

袁世凯死后，段祺瑞以国务总理主持政务，冯国璋当选为副总统。1917年张勋复辟失败后，冯国璋带两师兵力入京，代理大总统职权，调李纯来南京接任江苏督军，又调其旧属陈光远继任江西督军，形成了冯国璋在中枢主持大局、长江三督在外相呼应的格局

冯国璋像与冯巩剧照

。因这个团体的核心人物大多为直隶省人，故被人们称为“直系”。当时正值南北因法统之争引发了护法战争，直系主张“和平统一”，以段祺瑞为首的皖系则主张“武力统一”，两者针锋相对。

在直皖争雄期间，北洋军阀内部各个大大小小的军头形成了为数众多的小团体，相继依附于直系或皖系。因此，直系与皖系两个军阀大集团实际上均是由各个军阀团体加盟而成。大多小库发游走于两者之间，趋利而行。

曹锟就是一个典型，曹锟的实力基础是北洋六镇之一的陆军第三师，曹锟的助手吴佩孚善于治军，有常胜将军的称号。曹锟把军务都交给他管理，自己在政治上纵横捭阖，忽而附和直系，忽而附和皖系，待价而沽，最终取得了直隶督军的位置，成为直皖两系竟相争取的对象。1918年在湖南对护法军的战场上，吴佩孚指挥军队打败了护法军，挽回北洋军的不利战局，曹、吴声名鹊起，为时人所看重。

曹锟

1918年冯国璋在与皖系的争斗中被迫下台，并于次年去世，直系陷入群龙无首的境地。这时候曹锟与皖系集团因利益问题产生诸多分歧，与皖系渐行渐远，政治立场渐趋与旧直系一致，他对南方的政治主张也从主战变成主和。当时，直系的长江三督中坚人物为江苏督军李纯，其次为王占元，最弱为陈光远。但长江三督远离中枢，都以拥兵自保为重，因此李纯难以成为直系集团的新领袖。曹锟在群的直隶底盘后，把直隶原有地方部队整编为5个混成旅、三个补充旅和一个卫队旅，加上地方守备队，总兵力约6万人，成为直系中最大的军事团体。加上曹锟本人在北洋集团中资格颇老、底盘又靠近京畿，使他的影响力超过了旧直系的长江三督，成为取代冯国璋的最热门人选。

吴佩孚剧照

1919年秋冬，直系与奉系组成联盟，他们联合对抗控制北京政府的皖系当局。次年春，曹锟在保定举行联盟会议支持南北议和，宣布“安福系”罪状，准备和皖系决裂。同时，吴佩孚在湘南前线与南方护法军秘密媾和，率领直军主力撤防北上，回到直隶。

7月1日，直皖战争爆发，皖军兵力虽众，但军事素质与战略战术均逊于直军，加上有奉军入关助直，使皖军腹背受敌，仅一周时间就全线溃败，段祺瑞宣布

下野直皖战争后，北京政府实际上被直奉双方所控制。曹锟出任直鲁豫巡阅使，驻节保定，遥控政局；吴佩孚为巡阅副使，率第3师驻洛阳练兵，居中调度。曹、吴一面将原皖系军队接收改编，一面将自己属下的各混成旅扩编为师。到1920年下半年，曹昊集团直接控制的主力军队包括计10个师、6个混成旅，兵力超过10万人。在此后两年，直系势力一直在扩张。1921年7月，直系派第20师师长阎相文带兵入陕，驱逐原属皖系的陕西督军陈树藩，就任督军。

张作霖剧照

不久阎相文自杀，改以第16混成旅旅长冯玉祥为陕西督军，并把冯的部队扩编为第11师。同年7月，因湖北督军王占元倒行逆施引起人民不满，主政湖南的赵恒惕乘机联合川军进攻湖北，王占元吃了败仗。曹吴集团以北京政府的名义，逼迫王占元下野。吴佩孚随之出任两湖巡阅使，其部署第25师师长萧耀南任湖北督军。1922年，由北洋军控制的江西、福建两省因政局变动，以及南方孙中山政府发起的北伐而陷入危局，曹吴派第1师师长蔡成勋援赣，又派第2师师长孙传芳、第12师师长周荫人援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