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菊俠:無愧於一名記者

杨菊侠:无愧于一名记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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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菊侠:无愧于一名记者
杨菊侠:无愧于一名记者

剛入行的時候,朋友勸我,說記者是一個危險係數較高的職業,要慎重。我不以為然,認為我距離深度調查和危險採訪很遙遠。可是,12年的記者生涯中,還是有那麼幾次,讓我心有餘悸。

2009年11月的一天,一牧業公司致電報社,說出入豬場的唯一道路被一村民攔住,飼料車進不來,4000多頭豬斷食已幾天。多方調解無果後,求助媒體。我前往採訪得知,通往牧場的道路緊鄰該村民家的背牆,他家牆體裂縫,門前下水被堵,認為是牧場車輛過往頻繁、載重過大所致,要求牧場出資修繕。因雙方意見不一致,故將道路阻攔。

採訪回來後,我實事求是報道了事情經過,市上有關部門經過協商溝通,解決了問題,暢通了道路。正在我為自己發揮了一點作用而小驕傲時,該村民氣沖沖來報社興師問罪,揚言“卸掉”我一條腿。同事提醒我出門在外要多留個心眼。此時,我感到事情的嚴重性。入行兩年來,我第一次聞到了危險的味道。

第二次遭遇險境,是在國家文史公園規劃初期。許多村民“嗅”到味道,紛紛在規劃地塊搶栽苗木,欲套取更多補償款。接到採訪任務後,我來到搶栽地塊,遠遠望去,方圓幾十畝地裡,翻地的、挖坑的、栽植的,到處都是植樹的場景。筷子粗細的苗木一株挨一株,密密麻麻像麥田一樣。我上前採訪正在栽樹的村民,有的迴避、有的惡語相加,其中一名男子二話不說,將手上的鋤頭朝我扔過來。就在鋤頭快落到我頭上時,眼疾手快的同事把我狠勁一拽,躲過險情。毫無防備的一擊,嚇得我大冬天冷汗直冒。

這樣的險境,大多是在損害個別人利益時,才會發生。創國衛時,我負責“六小門店”衛生曝光工作,需要每條街每個門店齊齊拍攝,揭短亮醜。一天早晨,我來到西峙路一家小飯店,店主正在擦洗桌椅。當我說明來意,要求進後廚拍攝時,店主大發雷霆,並隨手將擦洗桌椅的一盆髒水潑到我身上。所幸,是溫水,我像個落湯雞一樣,滿身汙穢,狼狽不堪。

從事記者工作12年來,類似這樣的採訪還有好幾次,還接到過恐嚇、威脅電話,讓我真真切切、近距離感受到危險的存在。有人問我,後悔當記者嗎?我笑答:“從來不”。因為在我眼裡,和平年代的記者,理當一身正氣,直面一切邪惡,為和平助力,給平安加分。只有這樣,才無愧於記者的責任與擔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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