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會愛己,方懂愛人” 連自己都不愛的人,怎麼懂得愛別人

“學會愛己,方懂愛人” 連自己都不愛的人,怎麼懂得愛別人

“你做過手術?這疤痕哪來的?”

“你忘了,剛結婚的時候,做的宮外孕手術。”

江靖言皺皺眉,伸手把她推開。

他忍著滔天的痛恨,跟這女人達成協議。

恐怕天下沒有比她更賤的女人,用這種手段來逼他愛她。

再等兩個月,他拿到父親的遺囑,一定要把這女人打入地獄。

“不用了,回家吃飯吧。”秦舒的額頭上全是虛汗,撐著桌子起身。

“我有工作,如果江太太還想要,隨時來辦公室找我。”江靖言往皮椅上一坐,架起長腿,淺笑曖昧的瞄她一眼:“臉色這麼白,你病了?”

“你希望我生病?”秦舒拉下裙子,忍痛淺笑嫣然。

“想聽真話,還是假話?”

“我想聽你的心裡話。”

江靖言薄唇勾起,盯著她白得毫無血色的臉,笑得冷酷又迷人:“秦舒,我希望你得絕症,受盡折磨而死。”

秦舒的睫毛抖了抖,身體還是熱的,可涼意卻鑽入骨頭。

她抬頭,對他微笑:“靖言,祝你如願。”

這一個月來,江靖言不再抗拒她,幾乎每天都和她做。

秦舒得到了十年來夢寐以求的一切,可卻笑不出來。

以前他還偶爾回家,現在根本就不回去,以工作為藉口長住辦公室,只要她來找他,他就壓著她做,那狠勁彷彿要把她榨乾。

他雖然對她笑,可眼神裡的冰冷和恨意卻越來越深。

秦舒笑著離開辦公室,在轉身的一剎那,眼淚奪眶而出。

就在她走出辦公室的時候,躲在門外偷聽的一條人影趕緊閃開,藏到樓梯拐角。

秦舒臉色蒼白的走進電梯,絲毫沒有注意到身後有一道怨毒的目光,正緊盯在自己身上。

“秦舒,我要你死!”孫芝芝從拐角處走出,一張臉因嫉妒而扭曲,她剛才躲在外面,看見了裡面的一切,嫉火熊熊!

難怪……最近江靖言都不碰自己,原來是被秦舒跑到辦公室裡勾引。

……

秦舒剛走,江靖言不羈的笑意就消失,臉色難看到極點,猛的把桌上的東西全掃到地上。

不知道為什麼,在秦舒抬眸說祝你如願的時候,臉色蒼白的好像隨時都會死去。

他竟有一種說不出的慌張。

桌上的一個保溫杯也摔在地上,雞湯流得滿地都是,這是秦舒送來的。

和她相處的這一個月,她每天都來,有時候他在忙碌中看見她送飯的身影,恍惚中會有那麼一瞬間的錯覺,這樣一輩子,似乎也很不錯。

然而清醒過來,他又痛恨自己剛才的想法,這女人根本不配和他結婚。

“賤貨!”

江靖言從齒縫裡迸出一句,眼角掃過地上的一瓶藥,彎腰撿起來。

瓶子上寫的是止痛藥,可明確的副作用卻是增加受孕幾率。

他諷刺的挑眉,把藥片扔到一旁。

這女人每天來公司,表面給他送飯,其實就想跟他上床,只可惜她做的飯,他一轉身就倒掉餵狗。

沒想到這女人打得是這個主意,想要偷偷生她的孩子,還是要糾纏不休嗎?

江靖言擰開藥瓶,把裡面的藥片全倒掉,叫來秘書。

“去買些看起來差不多的避孕藥裝進去,送給秦舒。”

秘書拿著藥剛走出門,迎面撞上了孫芝芝。

“我是秦舒的閨蜜,把藥給我吧。”孫芝芝微笑著伸出手,刻骨的毒辣在眼底一閃而過。

她接過藥瓶放進提包,若無其事走進了辦公室。

空氣中情事的味道還沒散去,孫芝芝嫉恨得牙關咬緊,臉上的表情卻很平靜。

她掃了一眼狼藉的地面,笑道:“靖言,怎麼發這麼大的火?”

江靖言看她一眼,臉色緩了不少:“婚紗挑好了?”

“婚慶、婚紗、還有訂婚酒店,我都安排好了。”孫芝芝坐到江靖言的大腿上,幸福的靠到他胸口:“靖言,我做夢都想嫁給你。”

她垂下睫毛,蓋住怨毒的眼神,在秦舒的威脅下,她只能像小三一樣偷偷來找江靖言,嫉火幾乎快把她燒發狂。

那封遺書和秦舒的警告就像定時炸彈,她等不了三個月,那個女人現在就必須死!

“這些事辛苦你了。”江靖言摸了一下她的肚子,眼神溫柔下來:“三個月後,我會給你一場盛大的婚禮,再沒有人能把我們分開。”

他摟著孫芝芝,眼前無緣無故浮現起秦舒蒼白的臉,胸口一悸,惱怒的揉了下眉心。

這個女人,在他腦海裡佔的地方太多了,無處不在!

為什麼他在這種時候,偏偏還會想起她蒼白的臉,和越來越瘦的身體。

江靖言煩惱的搖搖頭,把腦海裡的想法甩開。

等他親手把秦舒送進監獄,就跟孫芝芝結婚,大概就會徹底忘掉她。

他們原本,就不該在一起!

……

秦舒坐在病床邊,細心的用小毛巾幫父親擦臉。

自從父親那天病危,被搶救回來就一直是昏迷狀態。

“爸,我就快死了,不過你放心,我拜託蘇河照顧你。”

秦舒輕聲說著,捏著毛巾的手腕,瘦得只剩一層皮。

“是我太貪心,總想得到得不到的東西……我輸了秦家,輸了您的命,輸了自己,他還是不愛我,我一無所有……爸,對不起。”

一滴眼淚落到被子上,印出一團溼跡。

“爸,是女兒不孝,你別怪靖言。”秦舒嗚咽著,用毛巾擦拭著父親的額頭:“一開始就是我的錯,是我不該不管不顧的愛他,是我太強求。我們秦家也欠他,不是嗎,就當兩清了吧……”

兩個人的婚姻,付出感情的從頭到尾卻只有她一個,她押上了所有的籌碼,輸得徹底。

“秦舒,他不值得你愛。”

身後傳來蘇河低沉的聲音。

“學會愛己,方懂愛人” 連自己都不愛的人,怎麼懂得愛別人

秦舒忙擦了眼淚,勉強笑著轉過身。

“這是你的病歷報告。”蘇河眼眸黑沉,壓抑著難言的痛苦:“肺癌的事,不告訴我也就罷了!但你為他做了這麼多,為什麼還瞞著他?”

“我想走得有尊嚴一點,不想成為他的拖累。”秦舒輕聲說。

她想最後一搏,至少得到他半分真心,可還是輸了,現在江靖言恨她到極點,挫骨揚灰都不為過。

蘇河無言的看著她,拳頭用力捏緊。

“咳咳……”

秦舒喉嚨一癢,立刻捂著嘴劇烈咳嗽起來,手裡的紙巾上泅出鮮血。

她一把攥住紙巾,不讓蘇河看見血跡。

身體越來越虛弱,全靠止痛藥撐著,她等不到三個月了。

秦舒站不穩的坐在椅子上,抖著手從提包拿出一份文件:“蘇河,能幫我去複印一下嗎?”

薄薄的紙上,是手寫的娟秀字跡。

‘離婚協議’

“你要離婚?”

秦舒咳嗽著,斷斷續續說道:“一個月夠了,我很清楚。”

她一直都想離婚,而之前和江靖言的交易,只是想再爭取一下他的真心。

她只奢望得到他的百分之一,死得不那麼遺憾,可是她輸了。

就算再多一些時間,那個男人都不會有半分把她當成妻子的想法。

那倒不如早點離婚,至少,她不願意讓他看到自己……

病到要死的悽慘模樣。

那樣,就不好看了。

“你……”蘇河欲言又止,眼眸神色複雜晦澀。

“怎麼了?”

蘇河低沉的開口:“秦舒,血檢報告顯示,你懷孕了,妊娠會加重你的病情。”

秦舒僵坐在椅子上,腦海一片空白,喜悅油然而生。

但立刻,她眼裡的欣喜又僵住,化為掙扎的痛苦。

她努力了三年,也沒懷上江靖言的孩子,現在還有不到兩個月的生命,竟然懷孕了。

秦舒顫抖的摸向小腹,化為死灰的心,猶如針扎般的刺痛,眼淚奪眶而出。

“蘇河,我懷孕了!”

平時冷靜的她,猛的號啕大哭起來,就像個孩子。

“可我就要死了,我怎麼生下他……我又害了一條命,我該怎麼辦?!”

蘇河蹲下身,語氣急切:“把孩子打掉,我會幫你找國外專家,一定能延長你的生命!”

“要我打掉孩子?”秦舒一下子怔住,渾身涼得徹底。

“對,只要打掉胎兒,在專家的治療下,你一定能活得更久一點!”

“不!”

秦舒忽然像觸電似的站起來,緊捂著小腹。

她以為失去一切,但現在卻得到了獨一無二、屬於自己的珍品!

她怎麼可以打掉孩子!

“蘇河,能不能幫我,能不能幫幫我留下這個孩子!這是我和江靖言唯一的可以留下的東西,我不想失去它!”

“秦舒!你口口聲聲是為了孩子,最後還是因為江靖言吧?!”

蘇河額頭上崩出青筋,怒火驀的騰起,一把甩開她的手,大聲吼道:“你就那麼愛他嗎,那又為什麼不告訴他實情!逼他爸爸跳樓的不是你,注射安樂死的也不是你!從頭到尾你都是無辜的,為什麼要獨自揹負一切!”

“你為什麼不告訴他,是怕他自責、後悔,還是怕他接受不了?江靖言三個字,值得你用命去愛嗎?”

蘇河震怒的吼聲迴盪在病房,他在她面前都是溫和的,這是他第一次衝她發這麼大的火。

他恨那個男人,更為她心痛!

秦舒愣愣的看著他,忽然雙手捂著臉,淚水從指縫不斷的流出,肩膀劇烈顫抖。

“對,我是個廢物,我犯賤,我無論如何也做不到不愛他……”

其實,秦舒心裡明白,她只剩下三個月的生命,就算蘇河使出通天手段,也沒辦法留下自己這個孩子。

可讓她墮胎,殺掉孩子換取自己活的更久一點……

這種事,她做不到!

這是她和江靖言最後的一點聯繫,這是他的骨血啊!

就算明知前方是烈火,她也甘願做撲火的飛蛾,燃盡自己。

“咳咳……”

喘不過氣的痛苦,讓秦舒再也忍不住的劇烈咳嗽,猛的噴出一大口鮮血。

“秦舒!”蘇河臉色劇變,一把扶住她,心裡痛苦交織。

“藥……”秦舒捂著嘴不停咳嗽,伸手向提包摸索。

蘇河立刻從她包裡翻出藥瓶,倒出兩顆遞過去。

他這才看見,垃圾桶裡幾乎扔滿了沾著血的紙團,眼神倏的震驚。

“秦舒,你……”

“我已經是肺癌晚期,最好的專家也救不了。我情願放棄治療,只求留下這個孩子。”秦舒搖搖晃晃的站起來,臉白如紙,眼眸卻閃爍著驚人的堅定。

“我這輩子沒有抓住靖言,可我想留下孩子,不然以後靖言知道,他……會難過的。”

“秦舒……你好傻,你為他瘋魔了……我真恨自己不是他。”蘇河喃喃開口,心痛至極。

他想把她緊抱在懷裡,卻什麼都做不了。

他知道,秦舒已經下定了決心。

“好,我答應你。”

未完待續......

書名《和你關於我的事》

“學會愛己,方懂愛人” 連自己都不愛的人,怎麼懂得愛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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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井玲奈心中忐忑的站在橋本奈奈未身旁,臉上有著一層緋紅的羞澀,低著腦袋有些侷促不安的玩弄著衣角,不時看向眼前的通道,眼神之中流露出來的是期盼,只是當她看向站在自己身旁,同樣看著通道,等待著幸平的橋本奈奈未時,她卻撅起了嘴唇,心裡不免有些埋怨。

“真是的,娜娜敏你來接幸平君,為什要把我也拉來呀!”松井玲奈小聲的嘟囔了一句,但很顯然,她本身並不排斥這件事,不然的話,她也不會和橋本奈奈未一起站在這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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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橋本奈奈未貼著自己耳朵說話所帶來的溼熱弄的耳畔一陣發麻,松井玲奈修長的脖子都紅了起來,因為被橋本奈奈未這樣說而產生的羞澀,讓她整個人都站不穩的趴在了橋本奈奈未的肩膀上,雖然感覺很羞澀,但即將見到幸平的期待感還是讓她同橋本奈奈未一起站在了這裡。

“真是的,娜娜敏你不可以這樣說啦!”松井玲奈感覺自己的臉頰已經紅透了,不停的用手扇著風,想緩解一下自己臉上的滾燙,好半天才恢復過來,用手背貼著臉頰害羞的說道:“娜娜敏你就知道欺負我,難怪幸平君會說你是個抖s,最喜歡的事情就是幸災樂禍!”

“難道玲奈桑你不想成為幸平的女朋友嗎?要是這樣的話,我現在打電話叫麻衣樣來還來得及哦!”對於松井玲奈似乎是在抱怨的話,橋本奈奈未不以為意的捂著嘴哈哈大笑,故意說著**松井玲奈的話:“我可是看在玲奈桑你一直很照顧我的份上才告訴你幸平今天回來的哦,你要是覺得我多事的話,我以後還是找麻衣樣吧,她做我弟媳也蠻合適的,我相信麻衣樣會是一位賢惠的妻子的。”

橋本奈奈未說著,便作勢要從包裡拿出手機給白石麻衣打電話。

松井玲奈趕忙伸手攔住了橋本奈奈未的動作,抱著橋本奈奈未的胳膊哀聲說道:“請務必不要這樣做!”

“為什麼?玲奈桑你不是說我在欺負你嗎?”橋本奈奈未翹起嘴角看著松井玲奈,眼神裡滿是促狹的意味,此時的橋本奈奈未忽然覺得幸平有兩個女朋友也沒什麼不好,起碼自己可以看到松井玲奈這樣嬌羞的一面:“那現在我不欺負你了,打電話叫麻衣樣來代替你不好嗎?”

“娜娜敏!”松井玲奈撅起了嘴唇,語氣之中帶著嬌嗔的看著橋本奈奈未:“你這個性格真是最討厭了!難道你非要看著我出糗你才開心嘛!真是的,也不知道幸平君是怎麼受得了你這個喜歡幸災樂禍的姐姐的!”

橋本奈奈未此時才停下繼續逗弄鬆井玲奈,微微揚起了自己的下巴,語氣之中充滿了驕傲的說道:“他可是我最疼愛的弟弟,我是他最愛的姐姐,我能夠包容他,他也一樣能夠包容我,就像我能夠接受他有兩個女朋友一樣,他也能接受我這個姐姐喜歡幸災樂禍呀!”橋本奈奈未說著,還得意的看了松井玲奈一眼,驕傲的小表情流露出別樣的嫵媚。

對於橋本奈奈未的驕傲與自豪,松井玲奈只能無奈的撅著嘴唇的同時,心底也不由得湧出一股羨慕的情緒,如果自己也能夠和幸平擁有這樣的信任與情感就好了。

就在松井玲奈羨慕的看著橋本奈奈未的時候,橋本奈奈未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松井玲奈有些好奇這個時候誰會打電話給橋本奈奈未,但她還是轉過頭去,看著眼前的通道,在想著幸平一會出來的時候,自己該用什麼表情迎接他。

只是還沒等松井玲奈考慮好,橋本奈奈未就放下手機,臉上的表情帶著一絲遺憾和不滿,但更多的是喜悅的對她說道:“我們走吧,幸平他已經出來了。”說著便轉身朝著出口的方向走去。

松井玲奈快步跟在了橋本奈奈未身後,不解的問道:“怎麼回事呀?不是要替幸平君接機嗎?娜娜敏你怎麼說他已經出來了呀,難道我們記錯了時間嗎?”

“不是啦,幸平他們坐的是專機,飛機已經降落了,但是他們沒有走這邊的通道,有人直接開車去停機坪接他們了。”橋本奈奈未一邊向外走著,一邊向松井玲奈解釋著:“剛才就是幸平打電話給我,他說讓我們去外面等他,他派人過來接我們,然後待會一起去吃飯。”

“誒?居然可以直接從停機坪把人接走嗎?”松井玲奈驚訝的瞪大雙眼,顯然對於這種事還是感到十分的驚訝。

“有錢人的特權!幸平和盛田先生一起的,顯然盛田先生不可能走這種通道出來的。”橋本奈奈未似乎是在抱怨,也似乎是在向松井玲奈解釋:“盛田先生可是索尼集團的社長兼董事長,這種大人物要是從這種公眾出口出來,才是大新聞。”

“原來是這樣啊,娜娜敏你難道認識盛田先生嗎?聽你的口氣似乎和盛田先生很熟悉的樣子。”走出機場,橋本奈奈未在路邊一處顯眼的地方停下,而松井玲奈則好奇的向她問著問題。

橋本奈奈未張望著四周,找尋著幸平說的派來接自己的人,同時也解答著松井玲奈的疑惑,向她介紹著盛田昭夫:“我之前曾經和幸平一起同盛田先生一起吃過飯,所以見過一面,雖然是一個很和藹的老人家,不過我還是有點怕他,總感覺盛田先生很有威嚴的樣子。”

“好羨慕你呀,娜娜敏!居然可以認識盛田先生這樣的大人物,我都只在電視裡聽過他的名字。”松井玲奈雖然說的是羨慕橋本奈奈未能夠認識盛田昭夫,但她的心裡卻更多的是羨慕橋本奈奈未能夠毫不遮掩的和幸平一起吃飯,自己想要見幸平一面都需要遮遮掩掩。

“哈哈,玲奈桑你不用羨慕的啦,等以後有機會,幸平肯定也會帶著你一起的。”橋本奈奈未聽出了松井玲奈的意思,安慰著她的時候,一輛黑色的轎車停在了她們面前。

“橋本小姐,幸平總監讓我來接你和這位小姐。”橋本奈奈未曾經見過的盛田昭夫的秘書木下彌二從車上下來,站在橋本奈奈未面前衝她鞠了一躬之後才同她打著招呼。

“木下桑,好久不見了!幸平是讓你來接我們嗎?”橋本奈奈未趕忙同木下彌二打著招呼,同時也向木下彌二介紹著松井玲奈:“這是松井玲奈桑,是我的好朋友,她今天陪我一起來接幸平的。幸平他人呢,已經走了嗎?”

“幸平總監和盛田社長一起走了,晚上盛田社長安排了晚宴,幸平總監特意吩咐我來接你們。”木下彌二恭敬的向橋本奈奈未解釋著,同時殷勤周到的替兩人拉開車門,還細心的用手遮住門框,避免她們碰到頭。

“哦,我知道了,謝謝你,木下桑。”橋本奈奈未一邊感謝著木下彌二,一邊拉著松井玲奈坐進了車裡。

“這都是我應該做的,當不起橋本小姐的感謝。”木下彌二臉上依舊保持著恭敬,向橋本奈奈未客套著,同時也吩咐司機開車:“因為盛田社長不喜歡太過吵鬧的環境,而且機場的常規安檢程序也太麻煩了,所以每次都是讓人直接去停機坪接他,好在索尼集團還有幾分薄面,能夠直接把車開進停機坪。”

“幸平他這次中國之行還順利嗎?”橋本奈奈未看著坐在車上有些侷促的松井玲奈,主動向木下彌二詢問著幸平的消息,而松井玲奈也十分關注的豎起了耳朵。

“如果只是工作上的事情的話,應該還是比較順利的,幾個預期的合作目標都已經達成,同時也簽訂了一系列的項目。只是……”木下彌二向橋本奈奈未介紹著,只是他卻有所猶豫,不知道該不該將幸平遇到襲擊的事情告訴橋本奈奈未。

“只是什麼?木下桑你怎麼吞吞吐吐的,難道幸平遇到了什麼事情嗎?”橋本奈奈未奇怪的看著木下彌二,忽然心裡有了不好的預感,趕忙追問道:“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幸平他生病了,還是說他遇到什麼麻煩了?木下桑你趕緊告訴我呀!”

“額,之前在sh的時候,幸平總監遭遇了車禍,是有人蓄意對他進行襲擊,想要綁架他。”被橋本奈奈未連連催問,一旁的松井玲奈也用關切的目光看著他,木下彌二猶豫了一下之後,還是將幸平遭到襲擊的事情告訴了橋本奈奈未。

“什麼?車禍!綁架!襲擊!為什麼幸平他都不告訴我?”橋本奈奈未不敢置信的捂住了嘴,臉上滿是震驚與不敢置信,而一旁的松井玲奈也驚訝的說不出話來,這些原本只能在電影和電視新聞裡聽到的詞彙居然切實發生在了自己身邊,這讓兩個涉世未深的小姑娘都感到十分的驚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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