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南那些事
侶行一路走來,我們在世界各地看到了很多種不同的“房子”。
2013年,在侶行剛開始的時候,我們在“世界寒極”奧伊米亞康看到了當地人用來抵抗嚴寒的厚木屋。
這種木屋厚實、保暖性極強,特別適合奧伊米亞康的環境。
2014年的時候,我們曾經去探訪過一個特殊的人群:巴瑤人。
他們世世代代都生活在船上,一輩子都幾乎不會踏足陸地。
他們被稱為“海上的吉卜賽人”,船就是他們的家。
今年年初,我們在挪威的朗伊爾城,還體驗了一把當地特有的雪洞。
在北極圈的嚴寒裡,雪洞是維持體溫的最好方法。
我們花了幾小時,挖了一個兩米多深的雪洞。
在裡面睡覺,溫度至少要比洞外高出10度,真是在北極露營的好地方。
在南太平洋的巴布亞新幾內亞島上,還有一種住在樹上的人——科羅威人。
他們的房屋建在離地面50米左右的棕櫚樹上,依靠樹幹做成的梯子爬上爬下。
這樣的設計最初是為了防止來自其他部落和食人族的攻擊。
這次在埃塞俄比亞,我們也碰到了一個住的地方很特殊的民族——住在樹葉屋的都則人(Dorze)。
多才多藝的都則人住在阿巴亞湖邊的山上,他們住的房子特別有意思,用竹子和芭蕉葉編製成,外面看上去像大象一樣,當地人稱為”象屋“。
這種房屋高高大大,跟埃塞其他地方的房子相比,要高出兩三倍左右。
在房子圓頂的正上方,有半根微微凸起的部分,很像大象的鼻子;旁邊還有兩個用來透氣的“煙囪”,看起來就像是大象的耳朵。遠遠看去,一個房子就像是一頭大象站在面前。
看到這樣造型奇特的房子,我們都感到很新鮮,梁紅馬上跑過去在房子門口,在大象的”嘴巴“裡合了一張影。
這種“象屋”必須在旱季建造,兩個成年男子要3個月的時間才能建起一棟象屋,大概可以使用一百年左右。
“象屋”不怕風吹雨打,卻會被白蟻侵蝕,因此“象屋”每隔3年就要整理一次,把房屋底部被白蟻侵蝕的部分除掉。因此,屋子就會漸漸地矮下去,直到不能住了為止。
另外,由於白蟻的侵蝕以及潮溼地面的腐蝕,“象屋”有時候需要移動。4個人在屋內撐起來、20個人在外面抬就可以移動房屋,這種可移動的“象屋”代表了都則人高超的傳統建築技巧。
除了建造“象屋”,都則人還有一項專長就是紡織。
他們先用線錘把棉花紡成線:
然後用原始的紡織機織布,梭子在經線之間穿梭,紡成經緯交織的棉布。
都則人的染料也取自自然,是用天然的礦石和植物汁液調製而成,天然不褪色。
其中紅、黃、黑是他們最喜歡的顏色,常用在帽子和掛毯上。
棉花紡的線,礦石和植物汁液做的染料,手工織布,這就是都則人的衣服來源。
住的是竹子和芭蕉造的房子,穿的是棉花紡的棉布,吃的是芭蕉,可以說都則人的衣食住行都直接來自於大自然。
這些材料純天然無汙染,又很容易被降解。
這才是我們跟大自然,最為和諧的關係。
都則人的生活可以說很原始,很質樸,但是他們在這裡生活得怡然自得,這份心裡深處的寧靜是住在大都市的高樓大廈裡很難體會到的。
讀萬卷書,也要行萬里路;行萬里路,才能回到內心深處。
來到不同的地方,見到迥然不同的文化,在侶行路上,我們認知的邊界就這樣一點點被延展,被豐富。
吾心安處即是家。
張昕宇梁紅
想起了小的時候住的房子。
就在今天的某些時候,我就突然想起來小時候住的房子,那個時候窗子的框架還是木頭的,有鐵的欄杆,沒有紗窗,有時候關都關不上,冬天的時候會透風,所以我會幫媽媽一起用小釘子在外面訂上薄膜,做冬季來之前的必要防護。很多時候,做夢都還會夢到,打開木頭的窗子,望著窗外媽媽的小花園,溼溼的地面,有月季,有海棠,海棠老是不怎麼開花……
當時家裡的地面還是水泥地,而且有的屋子水泥的地面已經經歷了太多歲月,開始破碎了,每次掃地都會揚起很多的塵土。我們家的還好,我記得大姑家,那時候還是土的地面,崎嶇不平,一不留神可能就會摔一跤。即便那時候條件艱苦,但是還是很快樂,沒有很多的慾望。
後來的後來,發展越來越快,終於,住上了更乾淨更明亮的房子,現在村裡每家每戶都跟城市裡的裝修都差不多了,比城市更好的一點就是,每家都有一個自己的小院子。夏天晚上在天井裡乘涼,跟家人閒聊,冬天窩在炕頭上,曬著暖暖的太陽,或者走街串門兒,一起閒話家常。
那時候的小土屋,有小時候的好多的記憶啊,突然大波大波的湧上來,真的好懷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