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見過最冷靜的人有多冷靜?

coco賈鴻超


就我自己吧

去年九死一生。

開著SUV載老婆回家,四川成自瀘高速,天知道是哪一段多少公里處了。車少路寬,新修路段,行車道都有兩根,加超車道和應急是四道,比憋屈狹窄又坑窪不平的舊高速公路不知道高到哪兒去了(吐槽一下天殺的舊成綿高速和成渝高速,尤其是成綿,三線道,而且基本被大貨車霸佔了,大貨超大貨車真是門神打架,後面賭一竄)


車速150,路寬車少,嘚瑟蹦躂,前方大貨車進入視線,目測速度100左右。


我有個習慣,超車不直接超,要提前減速看被超對象的情況。


減速到140,120,每次超大貨車前我都會腦補各種可能的情況,看多了車禍視頻,我是最怕大貨的


因為是一年前,行車記錄儀視頻早就清理了,網上隨便找了個圖,大概情況就這樣,老司機們司空見慣的情況,彎道比這個幅度還大一點。

接近大貨尾部已經減速到100,基本速度和它平行了,看了幾秒覺得沒問題,就踩油門,

110,120……


然後剛好超到一半,我的整個車身完全進入大貨車身範圍,車頭還在大貨中後段的樣子,這大貨毫無徵兆的開始往左(即我的位置)擠壓,沒有要停下來的樣子。


咋辦呢,我是該猛踩油門還是猛踩剎車呢?這個問題只思考了一秒,老婆都開始尖叫起來,但是那一刻我鬼使神差地忽視了所有干擾信息,雖然全身冒汗心臟緊縮,但感覺像入了定,下一秒又看到大貨的左移是從頭部先開始的,


錄像沒了……當時就是這樣……


頭部所在的空間收窄得更快,這個時候猛剎車就是最好的選擇了吧,如果加速不成功會受到大貨全身的照顧,剎車的話,儘量後撤,哪怕被擠到也是減了速部分受擠,還有一搏的空間。

還好有驚無險沒被擠。

不踩剎車或是踩了油門的話,當時大概成這樣了吧

高速超大貨這種情況我是腦補過無數回,我是真怕這玩意,這盤真遇上擠過來的了。


這大貨好像是在打瞌睡,自己反應過來了馬上修正,我在後面80多的速度慢速跟著,本懷著無比驚懼又痛恨的心情想看它自作自死。

有怒路也別去戰大貨,算了,畢竟門神。


觀眾朋友們,交通安全很多時候要靠腦補,儘量想象可能出現的情況,

車禍視頻可以常看漲經驗,

車禍視頻可以常看漲經驗,

車禍視頻可以常看漲經驗。


請問你要來點橘貓嗎


我見過最冷靜的人,是我曾經的一個徒弟,名叫劉歡,跟我學習挖掘機。

跟我學了3天,不和我交流任何信息,不喊我名字,更別奢望喊師父。第三天工作的時候,我突然接到部隊同學的電話,說是他母親在我們鎮發生車禍,讓我趕緊去幫忙。我火急火燎喊徒弟上車出發,沒來多遠,過一個路口的時候,一個摩托車突然鑽出來,我為了躲避,猛打方向盤,一個車輪已經掉路外邊了,還好車剎停了,但摩托車還是把我的車後門撞了很大很深一條大口子,我的奧迪車後門算是廢了,我下車跟摩托車司機簡單的協商了一下,因為我自己急著朋友交待的事情,他只願意賠償500,我拿錢就上車準備走。上車後,我驚了。我才發現副駕駛那所謂的徒弟,用一種極其平淡,冷漠,看透紅塵的眼神瞥了我一眼,就繼續目光向前發呆了,我面上也只是一頓,就開車趕路了,可以的是,同學的母親傷太重,車禍發生的時候就過世了,沒能挽回,只是我那個徒弟,我很擔心這個活著的年輕人


胡八一12


說兩個事,一個是中學的時候,我和朋友在溜冰場玩。有一個男人帶了兩個女孩去玩,不知道怎麼地和社會上的人起了爭執。結果被捅了三刀!一刀胸前,一刀肚子,一刀大腿。我朋友當時就害怕了,看著他滿身的血腿到打顫了。我和老闆淡定的看完一切,等社會的人走了以後我揹著他去了醫院。老闆墊付了醫藥費。誰知道第二天老子居然被打了!因為這事本地刑警隊隊長找了我好幾天(和被捅的父親)我還和沒事人一樣。估計這不叫冷靜,叫傻吧?!

第二是別人說的,我們村有一個人晚上回家,在路上遇到鬼打牆(據說這段路很邪門),走了兩個多小時他也沒到家,正常情況半個小時就能到家。後來他覺得不對勁,也就不走了,點根菸躺下就睡覺。結果第二天醒來居然在一片墳地!

其實真正能做到冷靜的真不多,現在小說寫的多麼多麼冷靜根本就不可能做到。泰山崩於頂而面不改色這種情況現實中有,但很少很少。能做到的基本都是大佬了。

所以還是保留點自己的特色吧,該害怕就害怕吧。沒啥大不了的



三寸煙火


十幾年前我在北京一個軍隊大院當兵,第一年,俗稱“新兵蛋子”。


我們是一個獨立警衛營,我們連負責在將軍樓前站崗,擔任首長門前的會客以及警衛工作。

我們班負責一個副司令員家的崗哨,緊挨著我們東側二十來米的一個崗哨是政委家。

當時政委是上將軍銜,是我們在職首長中軍銜最高的一個軍銜,資歷也最老,當時的司令員剛剛上任。

那一年冬天有一個早上,我站四點到六點的崗。

一塊跑步接崗的時候,政委家的警衛員就對我說肚子感到有點不舒服。

我說行嗎,能站下來嗎?

他說沒事,可以。

我說感覺不行的話就趕緊打電話給帶班員或者連裡通信員。

他說好的。

我知道他們的班長很嚴,也很兇,山東人。

大約五點鐘左右,一個清潔工裝束的人在政委家崗哨旁邊衝我喊:“班長,你來一下 ,這邊有個人叫你過來。”

北京冬天清晨五點鐘還很黑呢,我看不清,隱約看到清潔工的旁邊站著一個身材高大的人,戴著白口罩。

我搞不清楚怎麼回事,回答道:“什麼事啊,我不能擅離崗位。”

清潔工繼續喊:“你過來,有急事。”

我有點急躁:“我不能擅離崗位啊,喊什麼喊。”

這時好像旁邊戴口罩的人給他說了句話,他跑了過來,說:“旁邊那個站崗的倒下了,那個領導叫我過來喊你。”

我聽了,心裡一驚,知道我那個戰友可能出事了。

我趕緊跑過去,來到政委家崗亭旁,果然他倒下了,咬著嘴唇一動不動。

這時我才發現站在旁邊戴口罩的人就是政委,雖然他戴著口罩,但是從身形和氣場我也能判斷出來。

平時首長每天進出家門我們都會看到,雖然隔得有二十來米但次數多了也就熟悉了。

我趕緊敬禮:“首長好。”

政委說:“你的戰友都倒下了,你還要堅守你的崗位嗎?”

我一時無言以對,怔了一下慌慌張張的說:“首長,我揹他去門診部吧!”

首長鎮定的說:“不行,他現在昏迷狀態,不知有沒有其他症狀,你一動他很可能起到壞作用。這樣,你打電話給門診部讓人來搶救。”

我說:“是”,然後進入崗亭打電話。

我們的電話拿起來只能直通一號臺,讓值班女兵轉接。

一會,女兵在話筒裡說:電話無人接聽。

我對政委說:門診部電話無人接聽。

只見他也走進崗亭,拿過電話說道:給我接門診部×主任……。

大約五六分鐘後,門診部的救護車開到了,以後的事情按部就班,我的戰友也只是急性闌尾炎,半月後出院了。

後來我在連隊圖書館的一本書裡讀到這位首長的一些事蹟——原來他參加過越戰,怪不得他能在一個已經倒下的生死未卜的人面前表現的如此鎮定採取最正確的處理方式。

後來這個事蹟還上了我們的軍報。


田獲三狐


真事:2008年8月8日,北京奧運開幕,我們一群死黨在宿舍看開幕式。備註一下,公司在郊區,每天回不方便,均配了房。國人只要逢世界盃奧運會這種頂級賽事,儀式感很強的,記得當時搞回了各種滷菜、涼拌菜,白酒啤酒一大堆,男男女女七八個湊在一起,很熱鬧。開幕式開始不久,酒已喝完了,我又去商店搬了二箱,幾個爺們接著喝,喝到什麼時候已記不清了,反正都倒了。再次醒來,我發現自已躺在木沙發上,床上還躺了兩個同事,其他都走了。口渴,起身拿水時,發現右膝腫得像小西瓜一樣,呈110度狀態,不能彎伸。努力試了一下伸腿動作,痛不欲生。當時第一反應就是腿斷了,看了眼手機,才凌晨2點多,硬扛著不吭聲,到了凌晨6點,打電話叫單位司機,直接去了市內離家最近的醫院,拍片做CT之類的細節就省了,診斷結果是臏骨骨折,後由司機配合,辦了住院手續,等消腫後做手術。躺床上後,讓司機回單位後,才抽出時間,給朋友和單位打電話,說腿骨折需休息一個多月。最後一個電話打給老媽,讓中午送點飯過來吃,沒敢告訴她骨折的事。



哪吒的跑車


半夜有把刀架在脖子上的時候,我驚醒了。那是高二一個暑假。我留校值班。一個地皮半夜藉著雨聲,把宿舍門挖了個洞鑽了進來。當冰冷的刀架在我脖子上的時候,我才驚醒。他站在我床邊一言不發,手電筒一直照著我的臉,使我看不清他的模樣身高。從他急促的呼吸裡我感覺出他的緊張。這下我反而平靜了。我說,我身上來了實在對不起。你要強行,我一喊對面樓上的老師就來了,你不一定能跑掉。不如這樣,二天後你在校門口等我,我跟你走,怎麼樣?他說,萬一你不去咋辦?我說,我的模樣你也看清了,我逃不掉的。他沉默了好久,竟然答應了。他離開的一霎那,我整個人都癱了冷的直打顫。那晚其實整個學校就我一個人。沒有老師。


一剪梅花


我同學喜歡一個人在夜間去深山水塘釣魚。

一夜,他驅車去往一深山的水塘釣魚,穿傘布面料的運動衣一套。

釣至深夜,感覺小腿部有東西在纏繞,舉備用的夜燈一看,是一條丈把長,赤身黑點的蛇正把他的腿當道路,努力往上纏繞攀爬。

我同學說,他當時第一時間屏住呼吸,不打草驚蛇,然後用盡全部力氣把纏蛇的腿往前摔去,蛇沒落塘裡,落在了塘邊的路道上。

最後,他舉燈過去,蛇已死,他拍照留存。

次日,我們一起聚餐,他把圖片指給我們看,並平靜講述昨夜驚魂。

他常告訴我們,人不管多麼心如波濤,都要學會面若平湖,動若平湖。

深深佩服我的同學!

願他幸福平安!步步高昇!



淙淙老師1974


沒錯,我見過最冷靜的人,就是我自己!

還記得那是五年前的一箇中午,我剛打完籃球,汗流浹背。喝了一瓶康師傅礦泉水之後,感到有一層尿意。於是趕緊跑到附近的教學樓,進廁所,退拉鍊,掏出傢伙,一氣呵成。

這時,後面響起了一陣悉悉索索的掏紙的聲音,出於本能,我扭頭看了一眼。

那時候的廁所還是那種沒有門的蹲坑,一個人要蹲著只有兩個方向可以選擇,要麼露出頭來,要麼,就露出屁股來。

顯然,眼前的這個人,選擇了第二種姿勢。

這是一個白花花的…屁股。

作為一個老司機,我一眼就看出了不對勁!

正當我屏氣凝神,繼續研究這個屁股,不斷從各種角度和特徵來確認我的猜想的時候。只見這屁股一扭,估計是被我這邊嘩嘩的水聲所吸引,從另一邊探出來一個小腦袋,明眸皓齒,臻首娥眉,我們四目相對,隨後,她的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盪開了紅暈…



此刻,我腦海中的第一個念頭是

這妹子真漂亮…

第二個念頭是

我他媽進錯廁所了?

第三個念頭是

我成了一個猥瑣下流的無恥老賊了?

低頭看著身下,的小便器,我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妹子估計也和我一樣在沉思,久久不見動靜。然後,身後傳來了一陣驚呼,“啊!走錯了”,嚇得我虎軀一震。只見妹子猛地站起身,一把撈起褲子。

我還沒有來得及開口問,妹子,你是哪裡的?她就已經捂著臉奪門而出了。

緣分讓我們如此接近,尷尬又讓我們越走越遠。

我深深嘆了一口氣。



酷玩創意公館


我見過的一個最冷靜的是我大學室友。她是一個非常獨立的、酷愛書法的女生。

2012年據說有地震,然後我們那一片兒發生了微震,大部分同學都慌慌忙忙的跑下樓,在校園裡邊兒集合著,陷入一陣恐慌,但是他依然淡定的在宿舍寫毛筆字。後來我們都叫她“淡定姐”。

淡定姐姓李,木子李。從小她的爸爸媽媽就在外打工,沒在他身邊。她學會了自己照顧自己,還有他的弟弟,他們兩個都是跟著年紀大的爺爺奶奶一起生活。他非常的自立自強,每個週末他會去練一天的書法,然後做一天的兼職。每到寒暑假他都會去到她父母的地方去進廠打工賺學費。在大四後半年的時候,由於學習比較的輕鬆。她就到一所學校去代課,然後也介紹我去當了代課老師。最後他因為有一些事情提前辭職走了,後來過了一個月,當我結束的時候,他蹬著自行車去幫我拖行李。

他還是一個非常特立獨行的人,大學這幾年他總是獨來獨往,尤其是第一年的時候,他特別厲害,就是無論出去吃飯,出去逛街還是去上課,她都是自己直接就走掉了,也不問問別人有沒有同伴,也從來不邀請,後來我是一個比較喜歡有小夥伴的人,就經常喊著他,拖著他,後來他偶爾的會問我一下,稍微的不那麼“獨行”了。

他的冷靜還表現在我們在四六級考試的時候,他竟然只帶著收音機,連耳機都沒帶就去了。幸虧當時監考的是我們嗯的一個任課老師,然後給他找了一副耳機。不過他仍然是考了兩次沒過關。但這些並不能影響他的心情,他真的是太淡然了。

作為一個信陽人,“h""f"不分,面臨著普通話水平測試,他也不買本子,也不參加任何的聯繫,直接就去考試了,雖然沒有過,但是他一副無所謂的樣子。最後快畢業了,如果沒有普通話證,是不能拿到畢業證的,他只得抓住最後一次機會。她找到我給他輔導,並且還找到了我們的口語老師,給他一對一的輔導,最終勉強過二甲線。

這就是我記得最清的一個最冷靜的人。


心靈聊齋


我見過最冷靜的人就是我自己,親身經歷了幾件大事,覺得自己最冷靜,下面我想分享一下自己的幾次經歷,膽小勿看!

一、有一次夜間獨自出行,走到一森林處,發現一座墳墓旁邊有一燈籠在亮,隱隱約約聽到哭泣聲,我當時很冷靜,沒被嚇跑,心跳也沒加速,於是乎上去探個究竟,得知原來是一女子為剛去世的丈夫點燈,想到丈夫孤零零地放置於一森林,觸發傷感而哭泣,我還做了一番思想工作,讓她節哀順變,勸她回家去了。

二、大約念小學六年級時,一次我們幾個好同學相約爬山,山中間有一山洞,出於好奇心,我提出建議沿著懸崖峭壁爬到山洞裡探個究竟,剛開始幾個小夥伴不敢,我便第一個行動起來做個模範,當我怕到離洞口不足50米時,心中一陣驚喜以為可以到達目的地了,沒料到前面兩個伸手的地方都沒有,後面返回的路唯一一個可以抓的騰又被我弄斷了,我進退兩難,求救同學趕緊回家找繩子從山頂把我拉上去,而離家最近的一個同學到家都要一個多鐘頭,我憑著毅力死死抓住懸崖一棵樹不放,足足堅持了一個多小時得救。

三、這事發生在2016年8月,我剛出來參加工作,一次代表律所去參與談判。我們一個當事人在工地上做工受傷,我接受委託去公司談賠償事宜,談的過程中一直很暢通,雙方交流很友好和藹,只是對賠償金額達不成一致意見,金額懸殊較大,誰知談到最後老闆不愉快了,覺得我刁難他,我見他生氣了,然後便從座位上起來,給老闆說“因為金額懸殊達不到當事人期望,我們擇期在談,今天就這樣,感謝老闆配合,我先走了”。沒想到老闆大發雷霆,說道:“今天你別想走,來人”,稀里嘩啦一大群人突然就冒出來,可能至少五六十人把我團團包圍,還把我手機搶砸了,我看事不妙,很冷靜地坐下來道:“老闆,你不要亂來,我來您這裡,是談事情不是鬧事,我們無冤無仇,我只是為我的當事人爭取他的合法權利,我手無寸鐵,你們可以任意宰割,但我奉勸你,現在是法制社會,暴力解決不了問題,你敢動我,你和你的兄弟你的公司可能就完蛋,實話告訴你我一個人敢來早就有防備,我預先申請了公安保護令,你只要一動,馬上警察全部把你們包圍,不信你可以嘗試一下”。此話一說,全場愣住了,我從中間提著包,眼裡用憤怒的餘光掃著人群走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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