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离婚吧!”“现在就想离开?你欠的债,还完了吗?”

怀孕了么?

夏季晚呆愣的坐在沙发上,抚摸着小腹,喃喃自语道。

结婚一年,这是她第三次怀孕。

她的前两个孩子,是被她的丈夫陆以枭,亲.自逼迫,用最残忍的方式流掉的。

夏季晚苦笑一声,看向放在茶几上签好字的离.婚协议书,目光变得坚毅。

这个孩子可能是她最.后一次机会了,如果再被流掉,那她可能这辈子都失去做母亲的资格了。

她一定要保住他,不惜一切代价....

咔哒, 卧室门开了,陆以枭高大的身躯从外面走入。

夏季晚急忙站起身体。不着脂粉的清清丽面庞上,已然发白。

“陆以枭,离.婚协议书,我已经签了。从现在开始,我跟你之间,再没有任何关系。”她沉声说着话,垂在身侧的手指紧张的握拳。

陆以枭动作微顿,抬起那双凌厉凶悍的黑眸,紧盯着夏季晚。

“你要离.婚?”他迈开修长腿,脸上毫无表情,但他身,上那股凛冽的气势,却犹如实质,压得夏季晚双腿发颤。

“是,我们离.婚吧,小莹....夏季晚话音未落,眼前就突然一花,接着喉咙一痛。

是陆以枭一步上前来,死死扼住了她的脖子,力道狠辣,是真的想要弄死她。

“夏季晚,你也配提小莹的名字!”陆以枭那双阴沉的眸子,锐利的盯着她, ‘当初你心甘情愿嫁给我的时候,怎么没想着离.婚。现在就想离开?你欠的债,还完了吗?”

“陆以枭,你打了我两个孩子,两个孩子的命,还不够还吗?”夏季晚被掐着脖子,小脸涨红,眼角不停又泪水落下,“再说当初的事情,我没....咳咳!

话说到一半,脖子上的手指, 陡然狠狠收紧,像是要直接捏断那纤细的骨头。

‘夏季晚,你给我闭嘴!你那些谎言借口, 我听够了!不管你现在又在耍什么花招, 在我没惩罚够之前,这个婚,你别想离!

他说完,掐着夏季晚的脖子,将她摁在地上,又翻了一个身,让她脸埋进冷硬的地板上。

“撕拉一”撕开了她的裙子。

“陆以枭,你住手!”夏季晚挣扎起来, 这个男人每次要她都像是要弄死她一般的凶狠,现在自己怀着孕,她不想跟他做那种事情。

陆以枭粗暴的按压着她的身体,弄出大.片青紫的痕迹。

夏季晚挣扎得凶狠,双手奋力的抵抗, 随手在茶几,上摸索到一把剪刀。

夏季晚想也不想的对准了陆以枭的脖子。

“别碰我,陆以枭!”她用力捏着剪刀的手指在发抖,“跟我离.婚,成全你跟小莹不好吗?

锋利的剪刀,距离陆以枭的脖子,只 抬起那双沉冷的眸子,嘲讽地盯着夏季晚那双颤抖的眼睛。

夏季晚心脏一缩,下一 秒,自己的手腕就被陆以枭扣住, 他不遗余力的狠狠收集指头,捏得夏季晚白.皙的肌肤泛青剧疼,再猛地往地上一按。

那只纤细的腕子,被按出一道青紫的夏季晚疼得瞬间松手,丢开了剪刀。

陆以枭随即压在了她身,上,居高临下的颇视着夏季晚。

“你敢威胁我?

夏季晚眼角滑下眼泪,终究还是抛弃了尊严, 哽咽道:“不, 陆以枭, 我求求你。求你放我走。

陆以枭勾起薄唇,笑意残忍: “夏季晚, 看见你难受,我真高兴。可你现在受得这点疼,又算什么?你知道顾莹当初受了多大的屈辱吗?你知道她在国外,自.杀过吗?

顾莹,夏季晚从小一起长大的闺蜜。

陆以枭唯.一真心爱过的女人。

“我们离婚吧!”“现在就想离开?你欠的债,还完了吗?”

一年前,顾莹与陆以枭订婚当日,当天夏季晚生病,顾莹前来照顾,却不慎,在夏季晚的家里,遭到了三个男人的轮流玷污,甚至还拍下了可耻的视.频....

而当时住院, 丝毫不知情的夏季晚,直接被指认成幕后主谋。

顾莹从此疯了,被送到国外调养。

而陆以枭却也因此执意要娶夏季晚,夏季晚知道,这场婚姻是陆以枭策划的报复, 但是还是毫不犹豫的嫁给了他。

婚后,陆以枭果然对夏季晚进行了百般折磨和凌.辱。

她默默承担着这一切的误会,渴望着真.相大白的一天,但是现在她真的再也无法承担了。

夏季晚撑大了眼睛,满脸绝望:“陆以枭, 当初的事情,真的不是我做的!我从来没有害过她!

陆以枭脸色阴沉得难看, 他再度掐住了夏季晚的脖子, 扼制住她的呼吸,让她不能再开口说话。

大手往下一伸,分开了她的双腿。

“唔......

被入侵的剧疼袭来,夏季晚瞬间白了脸色。

陆以枭毫不留情,一下比一下用力和狠辣。

夏季晚太疼了,肚子也开始阵阵搅

.....

她的孩子.

......

“放、放开我....夏季晚拼尽浑身仅仅剩下的力气,拼命挣扎。

她的不配合,让陆以枭的眉头狠拧起来,压制着夏季晚的动作,越发的粗粝。

简直是一场酷刑... ..

夏季晚忍受到后面,疼得不顾形象的大哭起来,满脸泪水,打湿她的连脸颊和发丝,模样狼狈而凄惨。

陆以枭沉眸盯着她,眼底清晰的浮现出厌恶。

他的触碰,就让这个女人,这么不能忍受吗?

真是扫兴....

陆以枭神色厌烦的放开了夏季晚,毫不留恋的抽身而去,拧眉整理衣服。

‘夏季晚,你真是越来越让人恶心了。

每次碰你,都让我倒胃口。”

他说完, 扣好最.后一颗衣领。

地板上,夏季晚蜷缩起身体,半垂着睫毛,仍旧停不下.流泪。

陆以枭俯下身体,盯着夏季晚狼狈的面容,嗓音冷硬如霜。

“夏季晚, 小莹马上就要回来了, 我要你以后亲.自在她面前恕罪。要是在这之前, 你敢耍任何花招,我一定会让你生不如死。

他说完,扔下地上的夏季晚,

转身而

去。

夏季晚环抱住自己的身体,逃避的紧闭上眼睑。

陆以枭离开了,她的小腹,却疼得越 来越厉害....

腿间还有湿热的液体,涌出。

夏季晚心脏狠狠一一跳,指尖轻轻触碰.... .那液体,是.....

她的孩子,要流产了。

不行!

夏季晚急忙撑起无力的身体, 爬行到自己的手提包前,拿出手机,给自己唯.一还能信任的朋友打去求救电话。

“亦铭, 我出事了,你现在能不能过来救我..,..’

一个小时后,医.院,单人病房。

夏季晚虚弱的靠在枕头上,轻垂着睫毛, 面色苍白,可怜憔悴。

宋亦铭倒过来一杯热水,俊美儒雅的面上,满是担忧和愤怒:“小晚, 陆以枭那个混.蛋这样对你,你还不肯离开他吗?

夏季晚第.二次被.迫流产的时候,宋亦铭就叫她离开他,是夏季晚自己没出息,舍不得那个明明对自己万般狠毒的男人。

现在....

她摸着尚且还平坦的小腹,苍白的面容上,满是决心。

“亦铭,你能不能帮我安排一班飞机,我想离开......”

“我们离婚吧!”“现在就想离开?你欠的债,还完了吗?”

宋以铭神色一喜,又很快被隐藏住。

“你终于下定决心了?”

夏季晚点头,垂眸看着小腹。

刚刚医生的话,她现在犹在耳边。

‘夏小姐,因为你前两次的流产,子.宫现在很是脆弱,极.其容易流产,尤其是随着孩子月份渐大,更是需要步步谨慎,稍有不慎,就会落胎。而且,这恐怕,是你最.后一次怀孕了,要是这个孩子不能抱住, 你这辈子,都不可能再有自己的孩子了。 ”

了。

夏季晚咬紧下唇,这是她唯.一的机会

“对,我要走,越快越好。”

宋亦铭把离开的时间,安排在了三天之后。

现在她不敢回家,怕陆以枭不肯放过她,会无休止的折磨她

所以只能躲在宋亦铭安排的单身公.寓

...

里。

安安.全全的渡过两天之后,公.寓的大门,被敲响了。

时间,正好是晚饭的点,夏季晚一-开始以为是宋亦铭给她带晚餐来了,唇边勾着亲和的笑容,打开了门。

“亦....

眸子一抬,看清眼前挺拔高大的人后,浑身猛然一僵。

竟然是陆以枭。

她惊慌的立即关门,被陆以枭一手抵住,手臂一用力,连门带着夏季晚,一起推开。

夏季晚穿着拖鞋,没站稳,后退几步后,摔倒在上,小腹一阵缩疼,可她却顾不得,手脚并用的,不住的后退。

陆以枭满脸阴沉,浑身都散发着可怕的气势,缓缓逼近。

‘夏季晚,你想跑?

夏季晚使劲摇头,撑起身体,朝着卧室狂冲。

陆以枭三两步追上她,抓住她的手腕,一个用力,夏季晚身体凌空一甩,后背深深砸在墙壁上。

下一刻,脸色可怕的男人,欺身逼近至眼前。

“我之前有没有警告过你?别耍花招!”陆以枭狠狠盯着她的眼睛,眼底充满狠毒的模样,吓白了夏季晚的脸。

“不,我不是....她矢口否认,纤细的身子下意识发起了抖。

“还敢说谎?夏季晚,我看你不见棺材不掉泪!”陆以枭撅着夏季晚的手腕用力,拖着她往外走, “我现在带你去医.院,锯了你这双犯贱的腿!

‘不要!”夏季晚哭喊着挣扎起来。

“陆以枭,你干什么?”

宋亦铭这个时候,冲了进来,看见屋子里的状况,登时发怒,举起拳头就向着陆以枭砸了过去,“你给我放开小晚!

陆以枭轻松躲开宋亦铭,抬腿一一踹,将温雅的宋亦铭踢翻在地,哗啦一声撞碎 茶几。

“亦铭!”夏季晚吓得惊呼出声,急忙冲过去扶起宋亦铭。

陆以枭沉眸盯着夏季晚, 眼底翻涌狂风.暴雨一般的勃怒。

他想起这个女人刚刚开]那一瞬间,脸上甜美的笑容,那是因为她以为门外的人,是宋亦铭。

那个从未在他面前展露过的笑容,是给宋亦铭的。

还有现在,她对这个宋亦铭紧张在意的态度,都像是火油,浇灌在陆以枭的头顶上,让他怒火喷薄。

“夏季晚,难怪你突然要离.婚,突然要走,原来是有了新欢。”陆以枭怒极反笑,弧度阴冷。

“陆以枭,你要是是个男人,就别对小晚动手,有什么,冲我来!” 宋亦铭将夏季晚护在身后。

陆以枭转眸盯着他,唇角依旧勾着笑:“冲你来?好啊! ”

他说完,竟然真的拿出了手机,开始叫人过来。

“陆以枭,不要!”夏季晚神色大变,陆以枭一向狠绝,一定不会放过宋亦铭。

“我们离婚吧!”“现在就想离开?你欠的债,还完了吗?”

夏季晚连忙求情,可为时已晚,陆以枭叫的人,已经先一步来了。

宋亦铭也有些白了脸,却仍旧还是将夏季晚往身后护。

“小晚, 你别求他。我不会有事的....

夏季晚摇摇头,还未来得及说完,冲进的两个黑衣人,就已经抓住了宋亦铭,直接用暴.力,将他摁在地板,上。

陆以枭冷眼看着他,身量挺拔高挑,面寒如冰:“废了他”

“不要....夏季晚不顾一一切,冲过去跪在了陆以枭的脚下,仰头含泪望着他,“陆以枭,亦铭跟我们之间的恩怨没有关系,求你放过他

陆以枭垂眸,冷冰冰的盯着夏季晚,薄唇开启,吐出却依旧是残忍.无.比的两个字:

“动手!

不....夏季晚瞪大了眼睛,眼睁睁的看着,宋亦铭在一众人的围殴下狼狈血流。

他那么儒雅温和的一个人,却被她连累至此。

夏季晚哭得泣不成声,软软的跪坐在地上,愧疚感铺天盖地,让她后悔不已。

宋亦铭的惨叫声,在她脑海里不断回响,夏季晚哭到眼前发黑,喃喃的不断道歉。

“对不起,亦铭,是我连累了你,起,都怪我......

对不

气息微弱的宋亦铭被丢在地板上。

神色苍白,额头上满是疼出来的冷汗, 明明已经是没了半条命的狼狈模样。

可他却硬是扭曲的挤出几分笑容,虚弱的看着夏季晚,轻声安慰: “小晚, 我没关系,你没有对不起我,是我对不起你,明明答应了带你走的,可我现在.... 恐怕做不到了。”

夏季晚的眼泪,瞬间决堤。

“亦铭... . ..

陆以枭的面色阴沉得摄人无.比, 浑身的寒气更是犹如实质一般刺人,嗓音里的每个字,都是冰刀一般的锋利凶气。

“还能当我的面,跟我的妻子调.情,宋亦铭,看来我还应该拔了你的舌头!”他话音落下,一抬手。

看那架势,是真的要叫人动手了。

“不要!”夏季晚尖锐大喊。 跪行到陆 以枭的脚边,为了不更连累宋亦铭,她摒弃了所有的尊严和面子。

对着陆以枭,磕头哀求,“陆以枭,求你放过宋亦铭,你冲我来吧, 你叫我做什么都可以!你不是要我去顾莹面前恕罪吗?我去!你就算是叫我去当顾莹的狗,我也愿意, 只要你放过宋亦铭!

陆以枭呵的一声冷笑, 忽然俯身,掐住夏季晚的脖子,将她拎了起来。

呼吸被遏制住,夏季晚满脸涨红,模样狰狞,下意识的扑腾挣扎起来。

“当顾莹的狗?夏季晚,你难道不就是一条我陆以枭的一条狗吗?还是最.下.贱的那种!

夏季晚睫毛狠狠一颤,滑下眼泪。

原来, 自己在他心里,就是这样的地 位吗?

最.下.贱的狗....

难怪,结婚这一年,他对自己从不留情。因为在他眼里,她根本连人都不是啊!

真残忍。

陆以枭,这世上,还有比你更加残忍的人吗?

“我们离婚吧!”“现在就想离开?你欠的债,还完了吗?”

夏季晚泪流成河,余光瞥着地板,上,断了双腿,奄奄一息的宋亦铭,她用力的合上了睫毛。

“对,我是...

陆以枭说什么都可以,只要她现在,能不再连累宋亦铭。

‘真恶心!”陆以枭满脸厌恶,一把将夏季晚扔在地板上。

他仍旧居高临下,矜贵而冰冷。

“把宋亦铭带走。”

两个黑衣人领命,立即拖着宋亦铭离开房间。

“陆以枭,你还想干什么?”夏季晚急忙去追,“住手,放开他!”

“夏季晚,你再往前走一步,我就跺宋亦铭的一根手指。”

夏季晚的脚步,猛然僵住。

陆以枭抬脚,逼近到夏季晚的面前,锐利的眸子盯着夏季晚的眼睛:“记住你自己刚刚说的话,从现在开始, 你就是一条听话的狗。要是再让我发现, 你在动什么不该有的心思, 那你犯错的后果, 我就让宋亦铭 加倍承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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