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医生或护士,有遇过科学不能解释的事么?

我甚至还织起了毛衣


2014年6月7日,我永远忘不了这一天。

那时,我担任外科总住院医师。“总住院医师”就是所有住院医师的头儿,是进入专科之前的一个重要的锻炼阶段。在此期间,我将负责大部分的外科急诊手术,并处理全院外科情况的会诊,实在是累得跟狗一样。

2014年6月7日,上午8:30,我刚刚结束一台阑尾切除手术。手术比较顺利,我伸伸懒腰,揉揉眼睛,准备去洗个澡,然后回家补觉。

“叮铃铃。。。” 总值班手机响了。我靠!!千万别在我回家之前有事儿啊。医院值班的人都知道,结束值班之前突然来大活,是很让人抓狂的事。

“外科老总吗?这里是MICU,有一位患者要拔管了,过来缝引流吧。”

MICU,全称内科重症监护室,负责全院最重的内科病人的救治。当然,这里也是许多人的人生最后一站。不是所有的病人都能顺利地从MICU出来。这不,有人要“拔管”了,也就是在没有活下来希望的情况下,拔除气管插管,结束靠机器支持的呼吸。“拔管”之后,生命结束。六道轮回,生生不息,在医院工作久了,倒也参透了生死。

“缝引流”又是什么意思呢?一些腹盆部重症的患者,比如重症胰腺炎、腹盆腔大手术后的患者,肚子上会有几根引流管,把腹腔、盆腔里的血液、消化液、脓液等等“脏东西”引出体外,从而保证体内“干净的环境”。在患者结束生命之前,我作为外科住院总,需要过去帮忙把管子拔掉,并把肚子上的管口缝起来。虽然这个措施在医疗上没有什么意义,但事关一个即将逝去的生命最后的尊严。我停止了内心的抱怨,满怀敬畏地小跑去MICU。

“你好,大夫,谢谢来帮助老于”。

我的面前是一位身材小巧的老奶奶。她身着一身素净的小碎花衬衫,下身是蓝色的裤子和黑色的布鞋,朴素却庄重。她满头白发,打着卷儿,显然经过认真的梳理。一副金边眼镜戴在鼻子上,从镜片后可以明显看到双眼布满的血丝。老奶奶双手提着两个塑料袋,里面是饭盒、脸盆、小马扎等等物品。

根据日后MICU的同事老张的说法,老奶奶是一个高级知识分子,研究诗词翻译的,极有修养。她的老伴——老于—— 因为重症胰腺炎住进了MICU,然后就持续昏迷,气管插管,呼吸机及血滤维持,一直不见好转。根据老张的说法,在他每天向老奶奶交代病情时,老奶奶总是一副坚毅而冷静的神情。她总是说:“老于活了70岁,该经历的也经历了,已经没有遗憾了。不管最后是什么结果,我们都能接受。谢谢大夫!”

老张后来对我说,老奶奶是他在MICU见过的最好的家属。

我握了握老奶奶的手,就披上会诊服,戴上口罩帽子,进去病房了。我不太敢看她的眼睛。

老于的身体已经肿起来了,旁边的心电监护屏幕缓慢地跳动着微弱的波形。肚子上有三根引流管,左二右一,里面残存着一些血性的液体,好像已经凝固。他的手已经是惨白色,手背上依稀可见反复多次扎针的针眼和皮下紫黑的血色。

我心里双手合十:老于!我来送送你,拔了管子就能出去了,就不用受罪啦!

。。。。。。

。。。。。。

我满头大汗地脱去会诊服,扯掉口罩和帽子,走出MICU。我心里感觉一阵释然,熬夜手术的疲惫也不见了踪影。

“谢谢大夫,您辛苦了!”老奶奶在门口向我鞠了个躬。

我赶紧迎上去,扶住她的胳膊:“您进去看看老于吧,他已经准备好了。”我紧张地盯着地板,我不太敢看她的眼睛。

我躺在值班室的床上睡着了,这真是好大的一觉,这一觉恍如隔世。

等我醒来,是下午1点,我拿起手机,发现老张打来的3个未接电话。

“你去哪了,找你半天不接电话?”

“我睡着了啊,啥事?”

“老奶奶走了。”

老张后来告诉我,自我离开后,老奶奶从头到尾都是那么的坚毅而冷静。她在老于的床边,盯着老伴儿看了十分钟,神色肃穆,但绝没有哭出来。她握着老伴儿的手,喃喃自语了半天,不知道说了什么。最后,她跟参与救治老于的医生和护士们一一道谢:“辛苦大家了。”

老张说,她离开病房的背影也是那么的坚毅和高贵。

在医院的过道里,老奶奶突然倒下了。虽然她倒在中国最好的医院,虽然她被立即送去抢救,但她最后还是走了。

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从此,对这句话,我是相信了。


李炎医生


我不是医生也不是护士,我讲个真实的事情,我一直用科学解释不了。我的老领导去世时50来岁,对我一直很好,他生病期间我整整陪床陪了1个半月,最后他还是被病魔带走了。古语讲落叶归根,入土为安。当时在北京301医院住的院,快不行了就安排救护车送回了老家。在到家后,他家住11楼,有个生前一直待他不薄的大哥去看他,电梯就开了关,关了开就是不上去,最后60来岁的老大哥步行上了11楼去看他。下来时电梯就好了。因为是政府职能部门的小区,物业说电梯重来没有过这种情况,至今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后来给他买了墓地,我们和他的家人去安葬他。回来后的第十天,我梦到他过来找我,和我说家里漏雨了,他很冷。第二天我赶快给他爱人打电话,我说:“嫂子,你看看坟地是不是漏雨了,我梦到什么什么了”她们去看了一下,说就是进水了,因为墓穴密封的时候胶没打好。我家是信基督教的,对这些本来不相信,但两次的经历又实在无法解释。所以人还是要以善良为本,不论怎样天道轮回一定是有的。


白鹏飞39354892


我有一个朋友,是一名护士,之前和我说过两件比较离奇的事情。

一件是她在医院实习的时候,有一次值夜班,那时她正处理完一名患者伤口,在洗手间洗手时候发生的,洗手间在5楼。据她说的,洗手盘上有一面镜子,当时她是正对着镜子的,而左手边大概三四米的距离吧,这个她记不清楚了,有窗户,很小的。她当时很清楚的余光看到窗户有人掉了下去,她还听到了那人碰触地面的声音,她马上跑到值班台去和同事说有人跳楼了,同事当然很紧张,但是到了一楼后,发现什么都没有,问了其他在一楼的同事和保安都说没有,去了厕所窗户下面的地方看了也没有。到现在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只能说是幻觉,但她和说的时候她说自己是真的看见了。

第二件事是她从不在自己家住的,好多年了,一回家睡就会梦到自己在自家二楼掉下来,每次都会梦到,和家人说了,也找了人看什么的,还是一直这样,但在别的亲戚或酒店睡就完全没有这回事。对了,还有就是她每次在家睡,半夜都能听到很奇怪的声音,有时候在房间外,有时候是自己的衣柜,很奇怪的类似“咚咚”的声音,一直响,这个是她男朋友也听过的。


趣味小公子


我目前在一家三甲医院急诊科上班,早上送来一个18岁的姑娘,因为父母说了她两句,就喝了100毫升百草枯(国家禁止出售了,但是商家改了名字叫滴草快继续出售),百草枯致死量是5ml。来时人已经意识不清了,经过抢救,人稍微清醒些,可以和家里交谈,白天情况较平稳,但是夜里12点左右就开始出现了呼吸困难,血氧饱和度上不去(百草枯造成肺严重的纤维化,而且这种药物中毒禁忌氧气吸入),我们就通知家属患者随时可能就没了,但是孩子还比较坚强,撑了两个小时后忽然对妈妈说想吃饭了,家属询问我们,我们就说想吃点什么就吃什么吧。中间还听到女孩说:妈,我梦到我死了,但是我想你们,我又回来了!吃完饭半个小时后,女孩心跳停止,瞳孔散大,死亡心电图……这是不是回光返照?父母悲痛欲绝,看到这一幕心里太难受了,就去卫生间洗把脸,同时也替这父母心寒啊……这女孩对自己对父母太不负责任……也谴责自己没有高超医术,救不回来这如花的生命


1颗心只容一个人99


我的一个同事,外科的,有段时间值班,每次睡着了,都会有个人开门进来,然后就卡住他脖子,直到他挣扎到马上喘不了气才能清醒。进来的那个人,衣服裤子鞋都能看清楚,就是看不到脸。开始他认为是鬼压床,毕竟是搞医的,属于啥都不信那种人,也没和我们学,后来才觉得不对了,因为各个夜班如此,将近半年时间,终于最后崩溃了,和我们学这个事情,有个同事心细,想起我们值班室旁边的抢救室住过他的一个患者,当时外伤开颅,后来病情恶化,就是这个同事帮忙做的气管切开。患者入院时候,就是他看到的衣着,因为他是帮忙气管切开,不是他患者,所以他不知道患者接诊时的衣着。后来我们由于心里作用,夜班都不敢睡觉关门,他是找人做了法事好的。

另一件事情,也是我们科室医生,有天上班,和我们学说昨晚喝多了,喝了酒因为不放心自己的重患,酒后夜里十一点多来医院看患者,结果走到楼角的地方,居然看见两个人架着他从对面走过来,从身边过去。过去了他才缓过神来,但是一想肯定自己喝多了,眼花了。上午和我们学的,中午要下班的时候,突然他就昏迷了,然后大家开始抢救,没有什么效果,抓紧转上级医院。!后来诊断结脑,在家里躺了将近两年才慢慢恢复,后来他和我们学,我们大家抢救他的时候,他就在那里看着,他以为来重患了,也进来参与抢救,却突然发现躺在床上的就是他自己!恢复期,至少有一年的时间,他说每天都在他家的窗户外面,游游荡荡的看着他自己躺在家里的床上!

以上的绝对是千真万确的事情,本身都是医生,当时都没当回事,事后都解释不了,第二个故事里的同事,病好之后,成了虔诚的佛教徒。


无为而为37


作为一名护士,说两件我在工作中遇见比较离奇的事。首先声明,绝对真实无半点虚假说谎。

我在CCU实习的时候,带教姐姐给我说了一件事,说的进门左手边第一张床邪门,每次睡那张床的病人不是疯就是死。我半信不信,觉得就是巧合吧。结果在CCU实习期间,经历2起。有一个阿姨,颇胖,转进来前各方面情况还不错,生命体征也较为平稳,和人交流沟通方面也没有什么问题。因为CCU只剩那一张床,带教姐姐就把她安在了那张床。

结果没两天,她疯了。就在床上乱扯乱喊。心电监护扯掉我们又安上,最担心她扯掉尿管。我们用约束带捆在床边都不行,需要几人压着她的手脚。后来她家属商量把她带回去了,不久就听闻她去世的消息。

后来又有一个很瘦的婆婆睡那张床,转进来前也挺正常的。因为又只剩那张床,只得把她安那张床了。结果她也疯了。我本以为她瘦小的身躯力气不大,结果当我按着她的手时,她的力气比之前那阿姨力气还大。我们用约束带根本无用,还需几人轮流按着她的手脚。镇静剂打了几针后渐不起作用。她也是那种惶恐惊恐般的挣扎,像有人要害她一般。乱叫,乱抓。后来,这个婆婆就疯了。

当时作为一名实习生的我,当然不能知道更多。只知道这两起,让科室的工作人员动摇了。加之他们之前经历过的,即便是学医信科学,在如此多巧合下,选择了放弃那张床。

当时,即便是学医的我,读了这么多年书的我,也着实有点动摇了。这未免太巧合了。短短期间,眼见两起。以致于值班时心里总有点忐忑,气氛也怪,总觉得哪里不对又说不上来。

或许,真的只是巧合吧!


阿拉5457


这个还真的有遇到过!

15年十一月初的一个早晨,一个病人,14周岁,男孩,因无明显原因致左脚踝肿胀疼痛8小时前来就诊。拍X片无异常,又拍核磁共振示肌肉韧带骨骼都无异常,当时主任就懵逼了,暂时给予消炎活血止痛药物口服并留院观察。

到下午六点去查房,男孩的症状并无缓解,我们正在讨论的时候孩子的舅奶来看望他,大致了解了下情况后,问男孩:好外孙,你昨晚和伙伴们去哪儿玩了?男孩说:去了海儿家后面的山坡。他舅奶说,哦,那我知道了……然后就从包里拿出来几张那种纸,嘴里先念念有词:海儿他爷呀,我们都知道你爱你孙子,那几个娃都是你孙子辈的,可是你已经不在人间了不是,看看孙儿们也就是了,又何必跟孙儿们过意不去呢!然后把纸点燃一边;念叨一边在男孩头顶床边转着圈,有十分钟大概,对闻讯而来的主任说,我孙子没事了可以出院了!主任又懵逼了,其实真的,在医院这么做很不合适,我们以为主任要发火,可主任只是说,老太太,还是稳妥一点,再留院观察一晚上吧!老太太笑笑,说,那好吧,免得大家都以为我这是封建迷信……

惊奇的是,晚上九点男孩的脚踝居然消肿了,也不疼了!

我感觉主任以前应该遇到过类似的事情,所以才没有发火吧……看来还真的是举头三尺有神明啊!


五星高手


我和老婆都是在医院工作,其实就像大家想的,医院有很多事情真的解释不了,但是作为医务工作者还是要相信自己的工作。我老婆是护士,她刚刚参加工作的时候就遇到奇怪的事情,那天她夜班,大概2点多了,她刚刚给病人打完针,回到护士站,看着静悄悄的走廊,但是按她的说法感觉整个科室很热闹,后来听到天花板上不停有老鼠奔跑的声音,她最怕老鼠了,就叫来进修的医生(四十多岁,下面县级医院医生)一起看病历,后来老鼠声音没有了,过了一会儿听到天花板有人走路的声音,一直到医生办公室那里,进行医生感觉不对劲,和我老婆两人连忙跑到办公室,发现有一个病历本被打开了(那种铁质的,很重的那种病历本),医生一看问我老婆,你动了吗,我老婆睁大眼睛说没有,医生说没有人来过啊。说完感觉不对劲,叫上老婆连忙跑出去了,在科室门外呆了半小时,医生说,今晚事情你就当不知道,老婆问怎么了,医生说有病人这两天要走了,有人来接了。老婆吓坏了,不过医生说今晚没有事,只是来踩点的,毕竟是资历深的医生,懂的也多。果然一晚无事,第二天夜班,有个病人突然就走了,老婆在家吓坏了。这是第一次经历这样事情,后来有次老婆夜班,第一次经历了病人去世,回来哭了一天,也是很摧残心理的,不要说医生护士无情,经历多了,渐渐的也要调整自己,要不然无法工作。对了,老婆是肿瘤科的,没有办法治愈,患者都很可怜!希望大家都不要生病!


牛在思考


我在ICU上班三年,受不了,辞职了。那时候刚进科室,有个结肠癌老爷爷一翻身就心跳停了,然后大家都去抢救,那天轮到我上班,一翻身心跳又停了,抢救半天恢复了,然后我小声给老爷子说我是新手,怕怠慢了您老人家,您挺一下,还有半小时我就下班,换我的是个老护士,收拾您利索些。然后一直到下班都没事。可是医生说就是今晚差不多要走了,所以我半夜下班在科室睡,然后凌晨三点多我做了一个梦,梦见老爷爷枯瘦的脸胖了,而且气色很好向我微笑,我突然就惊醒了,穿上衣服就往病房冲,结果同事告诉我人一点多走的,收拾好了就放在值班室外面,也就是和我睡得隔了一扇门的样子,这会儿家属刚弄走,听完!后背一惊!这个老爷子我照顾了差不多两三个月吧,也不知道这算不算他的道别。这样的事情我上班就两三年,但是可以讲半天讲不完……我从小胆子就小,上班也累。孩子也没人照顾就辞职了。但是现在已经四年了还是经常做噩梦,梦见在医院抢救病人之类的!就在昨晚,还梦见我们的护士长说忙不过来,喊我去上班,结果我居然去了!!!问题是还没有把病人抢救过来!


东西南北3


我讲一个亲身经历的事吧,几年前清明节去给父亲烧纸钱,父亲的骨灰寄存在一个骨灰寄存处,就是一个木头架上有一个个小方格柜子的那种,烧纸时需把骨灰盒抱到外面去烧,我记的是上午1O时左右,因清明节人很多,存放骨灰的屋子有一个大玻璃窗离地一米左右我从窗子外面过去向里看去,一个40多岁的女人坐在窗户里边在向外看着,可我走过,她并沒有看我,我当时很奇怪,心头马上就有疑问,因为我知道那屋里靠窗是一个过道很窄,最多一米宽靠窗有一个宽十公分长一米左右的长条凳,上面并不干净,并不是让人坐的,我就注意看这个女人,从看到这个女人到经过窗子有五.六步一致看着,可她并沒有反应,就一致看着窗外,不知道看着什么?过去一后到大门也有3米,很快就进门,因为前边心头有疑问,所以很自然向窗孑边看去,可什么也沒有沒人,因为骨灰堂人很多,我并不害怕,我就把靠窗边的几层都看了看并沒有这个女人,然后我就把我父的骨灰盒抱出来,再经过窗子的时候这个女人不见了,这个事情是我见过最不可思异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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