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荒:陳寒和小姨去買車,卻遇到了一個心懷歹意的胖子

書荒:陳寒和小姨去買車,卻遇到了一個心懷歹意的胖子

“這幾年上班,週末打理這個服裝店,存了些錢,買五六萬的轎車不成問題。”羅麗香從後面理了理自己的頭髮,笑著說道。

“我記得你喜歡SUV,怎麼”陳寒依稀記得羅麗香以前說過等自己賺了足夠得錢就買一部SUV的車子來開。

陳寒話還沒說完,她打斷道:“五六萬的SUV真不能開,發動機力氣小,最次也要眾泰T600那樣的貨色,那傢伙十三萬多,我們孤兒寡母的,只能想想了。”羅麗香以前一直喜歡SUV的車子但以她現在的能力根本就買不起的,不過她也不羨慕,知足常樂。

陳寒搖搖頭沒有說話,走到她旁邊蹲下,往她的大腿膝蓋一陣敲打揉按,羅麗香漸漸的閉上雙眼享受著這難得的寧靜。

通源汽車,一家大型的汽車銷售公司,小到四五萬的捷達,大到百來萬的保時捷都有銷售。

陳寒與羅麗香迎面走來,他還是那身裝扮,她則有精心打扮過,髮絲輕盈動人,臉像磁盤牢牢鎖住人的視線,傲人的身姿套著花襯衫,曲線玲瓏,下身一條普通的牛仔褲,穿在她的腿上是那樣的不普通,她的腿修飾了這條褲子,緊繃圓潤,修長撩人,踩著雙帆布鞋。

三十出頭的她,歲月送走了青春,迎來了更為黃金的妙齡,也難怪她的董事長會動了歪心思。

像團滾滾的篝火在人心間燃起,陳寒每天在家裡看著風姿綽韻的她,作夜被逼得去了酒吧泡妞,可惜……

兩人並肩踏進通源,購車的顧客,銷售顧問的眼神紛紛往這邊掃來,眼神之中帶著些許的光芒。

羅麗香實在是太過驚豔,她身旁的陳寒被選擇忽視,他是那樣的平凡普通,穿的也是平常的衣服,雖然顯得整潔但是和羅麗香這顆璀璨的明珠想必就太過微不足道了。

通源大廳近千平,空間大而明亮,擺著數十款車樣,銷售人員為大家解說推銷。

陳麗香的目光頃刻間被輛白色路虎吸引,她欣喜的走去,撫摸著引擎蓋,車身輪廓筋線,眼放星星微笑道:“我就喜歡這輛車,太拉風了,太霸道了,女性開著有種豪放的氣質,是不是有種巾幗不讓鬚眉的趕腳?”

陳寒走過去,眼神微動點頭道:“嗯!這車各方便性能都不錯,只是我們沒錢買啊。”

她翻著白眼道:“老孃看看不行?”

“行行!”陳寒指著車牌又道:“小姨,你看這車牌,太屌了,66666。”

她見陳寒狂熱的表情,從車旁走來車頭,低頭看向車牌,隨即瞳孔放大,顯然不可相信:“哇!TM66666?濱海市有TA、TB、TC,就是沒聽過TM,TM是哪裡的車牌,號牌還是5個6。”

陳寒接過話語:“我想起網絡上一個詞‘特麼’,和TM相符,想想牛人的世界,再配這樣的號牌,牛上天了。”陳寒就是有時候比較搞笑讓羅麗香也是大笑不已。

羅麗香有一定的見識,心中估算著車牌,要個三幾百萬才能入手,光這輛路虎極光就要五十來萬,她臉上沒有表現出丁點嫉妒,掛著的永遠是那股大氣。

她伸手挽著陳寒的胳膊:“走!我們去買輛四五萬的轎車。”

“嗯,四五萬的車型比較多,全球鷹,悅翔V3都可以。”既然小姨不在乎那陳寒也沒必要較真了。

兩人即將離開,一道刺耳的聲音傳入兩人耳裡:“喲?這不是美妙動人的羅麗香?身邊這窮酸小白臉是誰啊?”

挽著陳寒的她頓時止住腳步,眼神刺出針來,氣息也頓了頓,怎麼到處都能碰到這個煩人的傢伙。

他察覺到她的目光,讀懂後者的心思,側身往樓梯上看去,目光猶如一把冰冷的利劍,直刺那人,那人頓時感到抹冰冷,身體顫了顫,險些從樓梯上滾下來心中想到:“好可怕的目光啊。”

還好司儀小姐禮貌性的拉著他。

只見那人,油發反梳,紅光滿面,合身的西裝襯衫穿在身上,皮鞋像玻璃一樣反光,全身上下打著成功人士的標籤,身上不知道噴了好幾種香水顯得刺鼻不已,說句不好聽的就像暴發戶的打扮差不多。

陳寒低聲問道:“這人是誰?長得肥頭大耳的就跟一頭豬差不多了”但是後面一句話絲毫沒有避諱唐建文。

她輕輕的回答道:“今早我說的那老淫賊,我原公司董事唐建文,一個老牛吃嫩草的傢伙。”

“呵!”他頓時來了興趣,原來這就是妄想要潛規則羅麗香的董事長啊,往唐建文方向走了兩步,冷言道:“褲襠裡可以放鞭炮,但拿在嘴邊放燻到人就是你的不對了。”

唐建文往羅麗香走來,視線落在她的胸上,不屑的瞥了一眼陳寒,對陳寒之前的話直接就忽略了轉頭對著羅麗香說道:“麗香,還在生我的氣?”

“唐總那裡話,我一向很大方的,不會與狗不.您計較。”羅麗香說話一字一句的就是要讓唐建文聽得很清楚,她沒錢可以但是不能沒有骨氣。

唐建文諾諾直笑,他像聽不出她說話的間隙停頓,自然想不起那句大人不計小人過:“呵呵,不生氣就好,麗香啊,我和你說的那事怎麼樣?”

她面容一緊,臉色有些難看,知道他口中的那事:今早要她做他情人,她沒應允,後者才在辦公室上下其手,她才潑的茶水,沒想到這傢伙如此的恬不知恥居然還有臉提出來。

羅麗香冷言道:“做夢!”

這回答在唐建文的意料中,他呵呵道:“麗香,剛才我在二樓恰巧看見你非常喜歡這輛極光,如果你答應做咳咳,答應我的要求,我就把它送給你。”因為在唐建文看來沒有用錢砸不開的門,羅麗香不動心唯一的一點就是自己的錢沒有花夠。

但是他想錯了,羅麗香偏偏就不是那一種人,她如同是冬天裡的寒梅根本不需要人施捨。

羅麗香漸漸笑了起來笑的很開心,但語氣絕對足夠冷淡:“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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