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機故障,她「死」了,兩年後:"總裁,太太回來了,還有個孩子 "

大人之間的事情太複雜了,真真太小,她不懂,從醒來就哭著吵著找爸爸,程晚受不住真真的請求,給霍以銘打電話,可他一直不接。

好不容易真真睡了,她問了護士後,飛奔到霍思庭的病房。

病房中,在安靜的氛圍下,心臟脈搏器滴滴的聲音格外的清晰可見。

霍以銘和秦柔一左一右的守在霍思庭的病床前,看上去多麼溫馨,不知道的還以為這是一家三口呢。

程晚推了推睡著了的霍以銘,“醒醒,跟我去看一下真真吧,她想見你。”秦柔和霍以銘都被她叫醒了。

飛機故障,她“死”了,兩年後:

“等明天再說吧,思庭的狀況還不太好。”

“你可是真真的父親!她需要你,哪怕只是去見她一面,安慰安慰她也可以。”程晚妥協道。

霍以銘冷冷的說,“還要我說幾遍,有空我會去看她的。”

程晚心中怒火中燒,緊握拳頭,真想一拳打到他臉上,但是,不可以,真真還在盼著她爸爸去看看她,她不能這樣。

“霍以銘,我知道你不可能不關心真真,你只是生我的氣,氣我把你趕出病房,可是,真真是你的女兒,你懲罰我不要緊,可你不要懲罰她。不要不管不顧,無所謂我,也無所謂你的女兒真真嗎?”

秦柔起身,溫柔的說,“以銘,思庭這裡有我。既然真真想你,你就快回去看看她吧。”

霍以銘眼色犀利,冷冷的看向路晚。

許久,霍以銘拎起外套,走出了病房。他走出後,走的很快很急,他一直一來偽裝的冷淡被一把擊破。

這邊,秦柔看著熟睡的霍思庭,臉上漏出來了陰冷的笑。

走廊裡,程晚跟在他身後,看著他的背影,想起了很多事,很多很多。但現在,真真是她的全部,沒有什麼比真真重要。她上前一步,一把卡住了霍以銘的手,他的手掌心寬大,冰涼

“你能回來嗎?”程晚有點祈求道。

“你做什麼?!”霍以銘一臉嫌棄的甩開。

“我求你,回到我和真真的身邊好嗎?我們不能沒有你。”

“呵呵,我只不過睡過你一次,就這樣不捨得,難道,……”他一步一步將路晚逼到牆角,壓低聲音說,“還是說,你寂寞了?!”

程晚心中怒火再也忍不住,手臂高高揚起真想打到他臉上。可她還是忍住了。

“我是你的妻子,當年結婚你也是贊同的,這些年,我一直為霍家勤勤懇懇,還給你生了孩子,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

“那場婚禮無非是給霍家一個交代,為什麼要這麼對你,你不知道嗎?我大哥怎麼死的,你不清楚嗎?如果不是你勾引他,他又怎麼會出現在你的房裡,如果不是拼死救你,他又怎麼會……,”霍以銘絕情的說道,“我這輩子都不會原諒你的,賤’人。”

呵,原來,在他心裡,自己竟然是這種人,“我說過,大哥的死與我無關,你為什麼不相信我!你以為誰都像你和秦柔一樣嗎?””程晚心裡也很難受,自己也是受害者,就因為死的不是她,所以就要受到大家這樣的謾罵嗎?

心裡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氣,也在一瞬間灰飛煙滅。

“霍以銘,好,是我的錯,今晚的事,你就當我沒說。”兩個人一直僵持著,吵吵吵,十分鐘路程,走了近半小時。

飛機故障,她“死”了,兩年後:

病房門口,刺耳的呼吸機滴滴聲清晰可見。

程晚心中一驚,咯噔一跳,呼吸都忘記了,一把撞開了病房。

安靜的病房中,心跳血壓一條直線,映在陸晚的眼前。

“真真!”她快步跑過去,發現真真的氧氣罩落在一旁,真真的臉憋的青紫,眼睛瞪的很大,黑眼珠都要快沒了。

“真真,真真,我的真真!”程晚哭喊著搖晃著真真。

霍以銘也很傷心,但他看上去比較鎮定,馬上去找了醫生來。

一群醫生們奪門而進,守在真真的病房,給真真搶救。

然而,結果卻……

早在十分鐘之前,真真因為氧氣罩滑落而窒息而亡。

此時,霍以銘再也忍不住了,對著一群專家吼,“你們不是告訴我,不會出現問題的嗎?怎麼會這樣?”

“霍先生,我不是說過嗎?要時刻注意孩子的氧氣罩嗎?”醫生們也是一頭霧水。

程晚想,怎麼會滑落呢,我走之前明明檢查過了啊!

霍以銘一把抓住主治醫生的衣服。面目猙獰,怒吼道,“你們算什麼醫生,治病救人,我女兒就是抽了一點骨髓,手術都已經成功了,為什麼還要帶氧氣罩!為什麼還會喪命!!你們還我女兒!!!”他面目猙獰,恨不得殺了主治醫生,換回真真。

因為他是霍以銘,主治醫生不敢惹,只能乖乖的忍受著。

一群大夫上前,勸霍以銘,想讓他冷靜,但霍以銘又怎能聽的下這些,場面一度混亂。

“都怨我,如果不是我去找他,我如果一直守在我的寶貝身邊,時刻看護著她,她又怎會這樣?”程晚抱著真真,一邊哭一邊笑,絲毫不理會那邊的混亂,呆呆的說道,“是我錯了。”

“都給我滾出去!”霍以銘把醫生都轟走了。

走到程晚的面前,他心裡在滴血,他的悲痛一點不比程晚少,想再看一眼真真,可是,程晚一改當初溫柔的態度,一巴掌打到他臉上,五個手指印清晰可見。“你給我滾。都是你害死了我的女兒。如果不是你,她不會這樣,你給我出去!!!”程晚怒吼道。

飛機故障,她“死”了,兩年後:

霍以銘沒有說什麼,坐到她身旁,看著她瘦弱的身影,很想擁她入懷,與她共同承擔悲傷,可最終,還是把手放下了。

程晚呆呆的坐著,一坐就是一天,抱著真真,一遍一遍的唱著搖籃曲,眼中無光,惹人落淚。

孩子的身體從溫熱到冰涼,逐漸僵硬,五官已塌下去,完全不是當初那個單純可愛的孩子了,只剩下一具冰冷的屍體。

程晚就這麼抱著不鬆手,那絕望的眼神,讓人不禁淚流滿面。

霍以銘一直在病房角落裡守著程晚。內心極其後悔,如果不是他慪氣,一接到程晚電話就過來看真真,真真可能就不會……想想真真生前活潑可愛的樣子,霍以銘心如刀割。

這時,大夫小心翼翼的敲了敲門,程晚依舊抱著她的女兒,不理會旁人,霍以銘起身,這一夜,霍以銘蒼老了許多,疲憊的說,“怎麼了?”

“霍先生,您能和夫人說一下嗎?孩子已經走了,不能再這樣抱著了,要送去太平間或者殯儀館進行火化了。”說著,看了一眼程晚,嘆了口氣。

小說/《愛情說它忘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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