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揚起手中的水果刀猛地扎進自己的肚子!孩子還是活了下來……

她揚起手中的水果刀猛地扎進自己的肚子!孩子還是活了下來……

三個月後。

安凝依舊被關在空空蕩蕩的臥室裡,她滿身是汗的癱軟在冰冷的地板上。

這三個月裡,她把自己能做的劇烈運動全做了,可她的肚子卻在一天天變大……

看著自己鼓起來的肚子,眼底滿是痛苦之色。

你……為什麼就是不肯離開?你知不知道,你出生在這個世界裡,並不會有幸福的人生?

她不會要這個孩子的,無論如何,她都不會……他不該存在,更不該生下來受罪!

當敲門聲再次響起的時候,安凝機械的抬頭。

“夫人,您該做檢查了。”管家身後跟著一名醫生和護士。

哈,哈哈哈……傅君墨,真不愧是傅君墨!她猛地抬頭,眼睛死死的盯著屋裡的攝像頭,她就那麼死死的盯著。

她微顫著手撫上肚子,眼底一片淡然,心底卻傳來一陣刺痛。

對不起,對不起……

我也不想的……我也不想這麼做,可是,可是你根本就不該存在於這個世界,你不該的……

管家覺得安凝不太對,他剛欲詢問,安凝卻緩緩的站起來身,也就在他們愣神之時,她瘋狂的朝門外跑去——

一切都來的太突然,以至於他們根本就來不及反應!!!

“夫人!”管家連忙跟著跑出去,他不能讓夫人有個好歹,如若要是真的出了什麼事情的話,那他,他……

安凝太急了,她太怕被管家再捉回去了,慌亂的她從樓梯上摔落,而後,直接從二樓上滾下——!!

!!!!

疼,全身上下都在疼,可是她不能停……

管家被嚇得險些背過氣去,在他看到安凝笨重的從地上爬起來後,心臟驟然落地。

還好,還好……

“你又在鬧什麼?”寂靜一片的大廳裡,驟然響起傅君墨冷硬無比的嗓音。

安凝兀然抬頭。

傅君墨就在餐桌旁,他眼底一片冷漠,眉頭緊蹙。

她搖搖晃晃的起身,一步一晃的朝著傅君墨走著。

管家剛欲上前,卻在看到傅君墨的面色後,停下了所有的舉動。

安凝每走一步,身上就傳來一陣尖銳的疼痛。

再忍忍,再忍忍好不好?

下一輩子,下一輩子你再來做我的孩子好不好?對不起,真的真的對不起……

傅君墨壓下心底的煩躁,他現在恨不能直接掐住眼前這個女人的脖子,讓她停下來,別走都走了!

“阿墨,我……”她張口,嘴唇蒼白,淚流滿面,聲音小的近乎聽不見。

傅君墨有瞬間的失神。

就在他晃神的瞬間,安凝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她猛地推開他,一把搶過餐桌上的水果刀!!

不過是剎那,傅君墨雙目龜裂,“安凝!你敢!!”

可她沒有絲毫猶豫,面色狠絕的揚起手中的水果刀,而後——

猛地扎進自己的肚子!!

孩子終究還是活了下來。

當安凝在醫院醒過來知道這個消息後,她瘋了一般的捶打著自己的腹部,縫合的針線崩裂,頃刻間,白色的床單上滿是豔麗的血色。

護士被安凝嚇著了,她尖叫著讓安凝不要這麼做。

可安凝好似沒聽到一樣,她淚流滿面、瘋狂地捶打著自己隆起的肚子,絕望的哭喊:“你為什麼不走!為什麼還不走!你走啊!走啊!”

“還想繼續鬧下去?”傅君墨兀然出現在病房,他站在門口,冷眼看著猶如瘋癲了的安凝。

安凝霍然抬頭,緊緊的盯著傅君墨,眼眸赤紅:“為什麼?!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

傅君墨眉頭一擰。

“我早就說過了,不是我!所有的一切都不是我做的!可是你為什麼不信?!你為什麼就是不信!”她聲嘶力竭,滿臉絕望,完全不顧接下來的後果,“是顧溫雅,所有的一切都是顧溫雅啊——”

她揚起手中的水果刀猛地扎進自己的肚子!孩子還是活了下來……

一巴掌毫不留情的直接落在安凝臉上!

“我警告過你的!”傅君墨低沉的嗓音裡滿是警告,他一把捏住唇角滿是血色的安凝,“既然你如此不長記性,那我就讓你知道知道不長記性的後果!”

音落,他一把將安凝甩在地上,隨即拿出手機,撥打了一通電話,“喂,是我。把安家那座老宅給我平了!裡面的所有的東西,全給我砸了!”

“不,不……”安凝不顧自己滿身是血,她拖著疲軟的身子爬到傅君墨面前,她無力的抱著他的小腿,“你不能這麼做……傅君墨,你不可以……”

那是家人給她留下的唯一念想了!那是她心靈上最後的寄託!

傅君墨嫌惡的抽自己的腿,後退兩步,“你可以再繼續折騰,如果你肚子裡的那個種要是有個什麼萬一,我會讓你知道徹底觸怒我的代價!”

他走到門口,好似突然想到了什麼一樣,他回頭,看著癱軟的趴在地上的安凝,“我記得,你父母的墓地是在林園?”

“傅君墨——!”安凝咬碎了牙,她滿口血腥,滿目絕望,“我為什麼會愛你,為什麼會愛你!!”

安凝淒厲的喊叫聲讓傅君墨心底驟然一緊,他壓下心底的不適,隨後大踏步離去。

傅君墨前腳才走,知道安凝醒過來的傅欣然後腳就跟著過來了。

只是和她一起來的,還有顧溫雅。

“喲,這是怎麼了?怎麼還滿身都是血啊?”顧溫雅故作驚詫,明知故問的看著安凝紅腫的臉頰。

安凝並沒去看顧溫雅,她死死的盯著傅欣然,幾近用盡全身力氣,“你說,你親眼看到是我讓人輪了你,是你親眼看到我開車撞了伯母……”

傅欣然原本是來看安凝的悽慘程度的,可在看到她渾身是血,滿臉戾氣的看著自己後,她反而怔在了原地,甚至就連反駁的話都說不出一句。

“傅欣然!我到底做了什麼,你要這麼害我?!”

顧溫雅嗤笑,“你做了什麼你自己心裡沒數?如果要不是你,伯母也不會死,欣然更不會——!”

安凝卻似沒聽到顧溫雅的嗤笑一樣,她那雙充血的眸子緊鎖在傅欣然身上,“如果我死了,我不會放過你的,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傅欣然被嚇得連連後退,腦海裡那一張張嫌惡的嘴臉全都跑了出來,他們說了的,他們說……他們說,他們之所以會那麼做,全都是因為安凝,是安凝給了他們錢,是安凝……

安凝扶著一側的床弦站起,她渾身是血,面色煞白,“傅欣然,你記住我今天的樣子,你好好的記住!”

傅欣然步步後退。

她怕她。

她竟然在怕安凝!

可明明是她害的她,她安凝憑什麼還能如此理直氣壯?!

——快來,這可是傅家的千金小姐,也不知道上起來會是什麼滋味。

——聽說還是個雛兒啊,肯定緊的讓人爽上天。

——要不是……我們也不會嚐到這樣的女人啊,還有錢拿,為了進傅家,那女人還真是費盡了心思。

顧溫雅見傅欣然的面色不對,她連忙拉著人離開。

傅欣然現在還有用,她不能讓她出現任何問題。

至於安凝,她有的是辦法讓她生不如死!

從那日傅君墨離開後,他便再也沒出現過。

安凝不知天日的被關在這座冰冷的病房裡,她近乎僵直的躺在病床上,不再做任何多餘的舉動。

她不能再因為自己的原因,而讓父母死後都不得安寧。

距離預產期越近,安凝卻越發的不安起來。

她不知道自己在不安什麼,直到她被推進產房,生下孩子後,她才知道自己的不安到底是因為什麼。

傅君墨根本就沒打算讓孩子活下去!

他之所以要她把這個孩子生下來,只是因為他想要那孩子的命!他要拿那孩子的心臟去做匹配!

不,不可以!

安凝不顧身體劇烈的疼痛,她發了瘋似的往病房外跑著。

——知道君墨為什麼要讓你生下那孩子嗎?因為我之前生下的那個孩子有心臟病啊,他啊,需要心臟呢。

顧溫雅得意笑聲還在她的腦海裡迴響著。

——那個孩子到底是不是君墨的,連我自己都不知道,不過現在看來已經無所謂了,君墨似乎根本就不在乎呢。

——啊對了,我再告訴你一句,那孩子其實……根本就沒有心臟病,我是騙他的。

砰——!

虛弱不堪的她狠狠的摔倒在地!

劇烈的疼痛讓她一時竟無法站起,周圍的人看到這也都忍不住抽了口涼氣。

有人剛欲上前時,傅君墨出現在她面前,居高臨下,冷眼的看著趴在地上面色慘白的安凝。

“想死,就直說。”傅君墨的嗓音中不見絲毫情緒,就連那雙漆黑的眸子中,也不見絲毫憐惜。

未完待續......

書名《末茽汐的牽絆笙》




她揚起手中的水果刀猛地扎進自己的肚子!孩子還是活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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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剛原本一副撲克臉此刻勃然變色,他怒不可赦說道:“飯桶!你們都幹什麼吃的?我不管你們用什麼方法,我必須要聯繫上陳飛塵。”

參謀一臉難色,他琢磨下後還是鼓起勇氣說道:“首長,這不是我們這方面的原因,而是獨立師那裡沒有信號,估計他們那裡電臺出了問題。”

林剛虎著臉悶聲說道:“繼續聯繫!”

“是!”

林剛接著說道:“38軍在什麼位置?”

“已經離滿洲里不足五里了!尚為忠報告說,他那裡還能聽到滿洲里激烈的交火聲,動靜還是很大,這說明獨立師還在戰鬥!”羅恆回答道。

林剛緩緩點點頭,他說道:“如果這次能打出我軍威風,能*使蘇聯低頭,陳飛塵的獨立師記首功,我要升他做軍長!”

羅恆沉吟說道:“陳飛塵同志雖然功勞很大,但是他不是沒有過錯,他捅了簍子,也算是錯有錯著,否則他就是萬死莫贖!我看晉升的建議還是慎重點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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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恆愣住了,劉亞也呆住了,他們倆沒想到林剛會如此力挺一個同志。劉亞恢復下心情後說道:“我看,還是此戰過後再說吧!與蘇聯一戰非同小可,不到最後一刻勝負就在轉眼之間,我們必須全力應付。

林剛隨即把注意放在了遠東戰場上,他問道:“賴達星指揮的第二兵團有沒有拿下共青城?”

“已經發起攻擊,不過哈巴羅夫斯克的蘇軍是個麻煩,如果不解決它,勢必對第二兵團產生嚴重後果!”

“嗯,哈巴羅夫斯克從地圖上看,在共青城下方,他們隨時可以從側出擊,到時候共青城方向蘇軍再發動攻擊或者牽制,那麼賴達星的第二兵團就危險了。”羅恆補充說道。

林剛略一思索後說道:“命令肖克第五兵團可以發起攻擊,必須在後天抵達海參崴!”

劉亞說道:“一號,海參崴那裡有蘇軍的太平洋艦隊,還有常備4萬陸軍,其戰力就憑肖克手裡的力量恐怕不是對手啊。”

林剛冷冷說道:“我說要拿下海參崴了嗎?我是要第五兵團吸引蘇聯人的注意,我要讓蘇聯人把實力都給我吸引過去!”

“不錯,這樣一來,可以減輕第二兵團的壓力,甚至第一兵團也不是蘇聯重視目標!”

“嗯,命令第一兵團可以適當的時候,西進攻擊赤塔,我要讓蘇聯人東西不能相顧,我要讓他們都給我動起來,我倒要看看蘇聯人還有多少兵可以犧牲!歐洲自會有美國人來牽制,蘇聯單單憑著遠東軍區兵力不足以擊退我們!”

接著林剛又說道:“命令呂*全權負責第一、第二兵團事宜,不必事事向指揮部彙報,他可以便宜行事!”

“嗯,好的,我看可以。”羅恆、劉亞都不約而同同意道。

林剛佈置完後,他獨自一人走到門外,他看著夜空上的星星,他還是想到了陳飛塵,這個當初的娃娃團長,現在的獨立師師長,林剛從不認為年齡是什麼大問題,只要他有功績、有能力,那麼就是做師長、軍長甚至兵團司令都可以!

不得不說林剛確實對陳飛塵另眼相看,這也是陳飛塵的幸運,換成其他司令員未必如此。

“該死的,還有三里了,為什麼就不能突破?”尚為忠大為不滿吼道。他隨即大聲說道:“告訴肖華,如果半個小時內沒能突破陣地,沒能打開通道,我饒不了他!”

“是!”

五分鐘後,113師再次發起了進攻,尚為忠在指揮部拿著望遠鏡觀看著此次攻擊。這個時候,參謀進來彙報道:“軍長,肖華師長親自帶隊衝鋒了!”

“什麼?!”尚為忠震驚放下望遠鏡,他下一秒就說道:“立即給我派人跟上去,看見他給我拉下來!”

“是!”

參謀剛想轉身出去傳達命令的時候,尚為忠又說道:“等等,算了,現在去也晚了,就這樣吧!”

肖華在接到尚為忠的命令時候,他看著電文,他怒火充滿了胸膛,他隨即來到了攻擊部隊戰士面前,他揮舞著電文吼道:“同志們,軍長剛剛來了命令,你們知道上面說的什麼嗎?軍長對我們很失望,這是我們113師的恥辱!恥辱!獨立師是誰?他們的師長是我們師出去的人,說到底,獨立師和我們113師是同根的部隊!他們在滿洲里誓死戰鬥著,他們面對幾倍於己的敵人死戰不退,我們難道不如他們嗎?難道我們看著我們的兄弟見死不救嗎?下面我命令!”

攻擊部隊戰士都聞聲挺直了軀體雙腳併攏雙眼緊盯著肖華,肖華說道:“我將親自帶領你們進攻,不成功就是死也不足惜,我希望我們就是死也要死在衝鋒路上,而不是憋屈活在這個世上!我命令,全體準備!進攻!”

隨著肖華的一聲令下,守在旁邊的參謀立即打電話給了炮兵陣地,炮兵陣地隨即開炮!進攻開始了。

肖華拿著衝鋒槍振臂高呼道:“同志們,衝啊!”

“殺啊!”

滿洲里陣地到處都是搏鬥的身影,獨立師戰士與蘇聯戰士展開了白刃戰,有拼刺刀的,有扭打在一起的,也有互相對峙的,獨立師的戰士煥發出從未有的戰力,他們都知道他們身後有師長在看著,師長和自己同在!

當陣地上陷入平靜之後,柳茵琴科知道進攻又失敗了,他沒有過多的懊惱,而是接著下令進攻。蘇軍同樣爆發出了強烈的鬥志,死戰不退,就是全部陣亡都沒有一個撤退!他們都是為了名譽二戰,敵我雙方在滿洲里都已經殺紅了眼。

這個時候,蘇軍一名參謀一路小跑來到柳茵琴科身前,他連忙彙報道:“軍長同志,**部隊已經突破了阻擊陣地,第53軍已經阻擋不住**的進攻了,53軍已經後撤,準備重新集結。”

“什麼?!啊!”柳茵琴科驚訝之後,怒急攻心,他吐了一大口鮮血,他在警衛攙扶下勉強沒有倒下,他臉色蒼白看著眼前的滿洲里,他說道:“就差這麼一點,這麼一點啊!命令部隊停止進攻,撤!命令21團掩護主力撤退!”

“是!”

獨立師陣地。豪爾喘著粗氣用力握緊了下馬刀,他目光緊緊盯著前方。他早就沒有子彈了,連手榴彈都沒有了,剩下的只有手裡的馬刀。

劉光達頭纏著紗布,右手還滴著鮮血,他此刻躺在擔架上昏迷著,他臨昏過去時候,還在喊著:“我不能下陣地,師長看著呢,我不能當逃兵!”

陳明亮算是很幸運的一個,三次被子彈擊中,但此次都沒能擊中要害,僅僅擦破點皮,他算是大難不死了!他雙眼散發出銳利的精光,他還在琢磨著蘇聯人一但進攻有什麼漏洞呢!

可是,十分鐘過去了,可蘇聯人還沒有進攻,這不正常啊!陳明亮疑惑了,漸漸的所有戰士都開始疑惑了,他們都不約而同想到了一點,難道是敵人有什麼陰謀詭計?

南面出現了無數的小黑點,漸漸黑點逐漸放大,戰士看清了衣裝,黃色軍服,帽子上是五角星,是自己人,援軍?援軍竟然到了?!

南面戰士突然爆發出歡呼聲:“援軍到了,援軍到了!”負責南面防守任務的唐靜武也身負重傷,他神智還算清醒,他說道:“援軍到了?”

“政委,援軍到了,到了!”警衛高興說道。

“那就好,那就好!”頭一歪,唐靜武昏了過去。

肖華親自帶領部隊走進了滿洲里,入目的都是一片廢墟,他自己都懷疑獨立師這些倖存的戰士是怎麼生存下來的?

肖華看到獨立師戰士紛紛從廢墟里鑽出來的時候,當他看到獨立師戰士個個帶傷,連路都走不穩的時候,當他親眼看到一名戰士竟然站起來後就倒下去,獨立師戰士上前探視沒多久就在哭泣的聲音的時候,他心裡震駭了,這都是什麼戰士啊!這需要何等的意志力,是什麼讓他們如此強大的毅力來堅守?

肖華激動朝著眼前的獨立師戰士說道:“你們都是好樣的,敬禮!”

113師全體戰士沒有絲毫的猶豫齊刷刷朝著獨立師敬禮,而獨立師戰士在相互攙扶下也同樣很自豪回敬著軍禮,他們都很自豪,他們有這個資格自豪。

肖華看到陳飛塵的時候,他知道了,知道為什麼獨立師為什麼會如此了,因為他們有個好師長!肖華看到坐在椅子上的陳飛塵,看到陳飛塵此刻雙眼已經閉上,可是他的雙手還緊抓著軍旗不放,在他的椅子旁還有一支手槍!

肖華很快清醒過來,他立即上前探試後驚喜說道:“還有呼吸,快,快,搶救,無論如何一定要救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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