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国藩:凡事贵专,但被弟弟骂糊涂时是什么反应?太有意思了!

若有人问我:五行缺什么。我一定说:五行缺曾、国、藩!人生的每一行都缺——曾国藩!

有人说:近五百年来,能把学问在事业上表现出来的,只有明朝的王阳明与清朝的曾国藩。毛主席说:余于近人,独服曾文正,并认为他是地主阶级最厉害的人物。曾国藩对人性有深刻地把握,在官场之中常常能精准地识人用人,做到了量才施用,合理指派,同时在防人、制人方面也极具手腕。后世誉为“千古完人”、“官场楷模”。

以下是曾国藩写给四位老弟的信,曾公对“专”做了深入的讲演,并对各弟为文写字的细节做了点评,看法很是笃定。而信中尴尬的提到被弟弟骂糊涂,曾公的反应非常的有意思,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曾国藩:凡事贵专,但被弟弟骂糊涂时是什么反应?太有意思了!

【原文】

四位老弟左右:

正月二十三日,接到诸弟信,系腊月十六日中省城发,不胜欣慰!四弟女许朱良四姻伯子孙,兰姊女许贺孝七之子,人家甚好,可贺!惟蕙妹家颇可虑,亦家运也。

六弟九弟今年仍读书省城罗山兄处,附课甚好,既以此附课,则不必送诗文于他处看,以明有所专主也,凡事皆贵专,求师不专,则受益也不入,求友不专,则博爱而不亲,心有所专宗,而博观他途以扩其只,亦无不可,无所专宗,而见异思迁,此眩彼夺,则大不可,罗山兄甚为刘霞仙欧晓岑所推服,有杨生任光者,亦能道其梗概,则其可为师表明矣,惜吾不得常与居游也。

在省用钱,可在家中支用银三十两,则够二弟一年之用矣,亦在吾寄一千两之内,予不能别寄与弟也,我去年十一月廿日到京,彼时无折差回南,至十二月中旬始发信:乃两弟之信,骂我糊涂,何不检点至此?赵子舟与我同行,曾无一信,其糊涂更何如!即余自去年五月底至腊月初,未尝接一家信,我在蜀,可写信由京寄家,岂家中信不可由京寄蜀耶?又将骂何人糊涂耶?凡动笔不可不检点。

九弟与郑陈冯曹四信,写作俱佳,可喜之至!六弟与我信,字太草率,此关系一生福分,故不能告汝也,四弟写信,语太不圆,由于天分,吾不复责,余容续布,诸惟心照,国藩手具。

(道光二十四年正月二十六日)

曾国藩:凡事贵专,但被弟弟骂糊涂时是什么反应?太有意思了!

【译文】

四位老弟左右:

正月二十三日,接到弟弟们的信,是十二月十六日在省城所发,非常欣慰!四弟的女儿许配给朱良四姻伯的孙儿,兰姐的女儿许配给贺孝七的儿子,联姻的人家很好,可喜可贺!只是惠妹家的情况很值得忧虑,也是家运啊!

六弟、九弟今年仍旧在省城罗山处读书,很好,既然在那里读书,就不必送诗文在其他老师看,以表示专主罗山老师,任何事情都贵在专一,求师不专,那受益也难登堂入室,求友不专,感觉大家都亲亲热热的却没有至交 ,心里有专一的宗旨,在博览群书,来拓展思路,这样是可以的,心里没有专宗,而见异思迁,这山望着那山高,那就是大错了,罗山兄很为刘霞仙、欧晓岑他们所推崇,有一个叫杨任光的,也能说出他的大概,那他为人师表是当之无愧了,可惜我不能常常和他一起交流。

在省城要用钱,可在家里支用三十两银子,两个弟弟的一年费用便够了,也在我寄给家里的一千两内,我不能另外再寄给弟弟了,我去年十一月二十日到京,那时没有折回湖南,到十二中旬才发信,结果,两个弟弟来信,骂我糊涂,怎么这么不检点?赵子舟和我同路,一封信也没有写,那他更是糊涂到什么程度了!我自去年五月底到十二月初,没有接过一封家信,我在四川,可以写信由京城寄家里,难道家里不可以写信由京城转寄四川吗?那又骂谁糊涂呢?凡动笔不可以不检点。

九弟与郑、陈、冯、曹的信,写作俱佳,可喜之至!六弟给我的信,字太潦草了,这是关系一生福分的事,所以不能不告诉你,四弟写信,语言太不圆转,由于天分的缘故,我不再责备他,其余的容我以后再写,请各位领会,兄国藩手具。

(道光二十四年正月二十六日)

曾国藩:凡事贵专,但被弟弟骂糊涂时是什么反应?太有意思了!

曾国藩一直对“专”非常地注重,认为,求师要专,才能登堂入室。求友要专,才不致于看起来都亲热无比却无一知己。求学要专,允许专后博览群书,但切忌因不专而见异思迁,丢西瓜捡芝麻,最终一无所成。

而被弟弟骂糊涂后的曾公是什么反应呢?这个对于位高权重、诲人不倦的一家长子来说,应该极少遇到,但曾公还是不急不躁,摆事实讲道理,最后训了诸位弟弟一下,极显大家风范。哈哈哈哈,有点意思!

每读曾公书信,必有所得!您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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