荔枝又出了一款搖滾T恤,很少有人這樣致敬世間好聲音

賴奕龍後來引為自豪的,是荔枝(原荔枝FM)連續N年推出搖滾主題的致敬T恤,而不對外發售。

作為音頻領域最早的創業公司之一,荔枝自2013年創立至今,先後為六支/位搖滾樂隊或搖滾明星,製作過致敬T恤。從擁有世上最壯觀演出場景的Pink Floyd,到孤獨無出路的Nirvana,收盡世間好聲音。

2018年加入序列的,是David Bowi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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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人比他活得更像閃電,離開地球后,他擁有了自己的星群。」

上週,我看見荔枝在官方公眾號推送的一篇文章中,這樣評述David Bowie。

David Bowie確與星星有關。在他去世三日後,比利時一家隸屬於國際天文聯合會的天文臺,便用他的名字命名了一組含有七顆星星的星群,其形狀是1973年《Aladdin Sane》專輯封面上,那道經典的閃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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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恤靈感源自David Bowie標誌性的閃電妝容。著迷於他的人相信,擁有異色瞳孔的他,是回火星去了。閃電、火星和英文拼寫,共同組成T恤主視覺。

事實上,荔枝這一次選定的主角,有點打破過往5年的規則。因為,即便在David Bowie去世超過兩年的今天,我們仍然很難用一言蔽之的方式去定義他。

這個如一顆微塵漂浮著的孤獨星球上,很少有人像他那樣,只可意會不可言傳。

搖滾的意義

David Bowie最近一次進入全球視野,是在今年2月初:SpaceX用重型獵鷹火箭把一輛櫻紅色的特斯拉送上天,背景音樂選用他的《Space Oddity》,準備在太空單曲循環10億年。

只有在具體的事件框架裡,David Bowie才可能被準確定義。他的這首成名曲,幫助人類完成了一次浪漫極限的發射行為。野孩子樂隊的主創張瑋瑋說,這一天「才真的像是21世紀的一天」。

時過境遷,荔枝的這件致敬T恤,將會成功喚醒那些曾經、正在被David Bowie影響的人對發射事件的記憶,並將TA們的注意力吸引、集中到荔枝身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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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3年專輯《Aladdin Sane》經典封面

某種程度上,荔枝也用T恤,將自己的品牌與發射事件,乃至與David Bowie的所有形容詞綁定在一起:自由、浪漫、不斷革新,在慵常生活的鬆軟地面上,獲得一種拔地而起的力量。

這些字句,大體上吻合於搖滾的意義,也與荔枝的品牌理念大致重合。

站在普通人這一邊

一家企業的品牌,往往是由創始人的氣質決定。當你聽說荔枝的創始人賴奕龍的故事時,你會明白,他在荔枝的品牌和氛圍中起到了怎樣的作用。

而在近距離觀察後,你會發現,他甚至具有這個時代業已消失的一些特質:謙和、靦腆。畢竟,我們見過太多創始人&CEO,熟稔於在各種大場面裡你來我往,開著各種顏色的玩笑。或在最初時,用情懷和故事,圈錢又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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荔枝創始人&CEO賴奕龍

賴奕龍是一個連續創業者,最早曾是文藝青年,1999年時以電臺DJ的身份組織過一場搖滾音樂會。在2013年創辦荔枝、挖掘普通人的聲音才華之前,他慣於在東莞的夜宵攤上和農民工拼酒,也認真地覺得富士康的「十六連跳」是一件與自己有關的事,自己有責任讓千千萬萬生活在精神孤島上的農民工更快樂。

在狼奔豕突的創業戰場上,你很難說他是絕無僅有的,但絕對是鳳毛麟角。

製作搖滾T恤,「向偉大和經典的聲音致敬」,毫無疑問是他的主意。而從青年時代就一直「站在普通人這一邊」的他,也相信高手在民間,荔枝可以也應該成為一個讓普通人憑藉聲音才華,過上更好生活的平臺。

聲音的共情

嚴苛地說,聲音並不是才華,而是一種引發人與人情感流動和交互的能量。在契訶夫筆下那種日常生活的洪流中,人類一直在探尋精神出路,有些人需要被聲音撫慰,有些聲音值得為更多人留存。

荔枝剛好是這樣一個地方。在所有關於它的故事中,我最喜歡這一個:2016年,春雨醫生創始人張銳驟然離世後,他的妻子到荔枝來,當面向賴奕龍致謝。後者得知,張銳生前一直在荔枝上翻唱別人或是錄製自己寫的歌。張銳的妻子說,女兒長大後,上荔枝來聽聽父親的聲音,那會是一種安慰。

所以,荔枝的品牌是什麼?是一脈相承的搖滾精神?是一個去FM之後以語音直播為主打的音頻平臺?都不盡然,就像你不能只用「搖滾巨星」去定義David Bowie。

我以為,荔枝是一個試圖用好聲音,讓所有人一起產生共情的社區。而我們知道,在所有的情感生成邏輯裡,共情是最勢不可擋的。

順著這個邏輯,今年的這款致敬T恤,更像是荔枝發出的一聲召集令,一個接頭暗號,讓那些共情於David Bowie的迷幻聲線、人生態度、進而持有相同價值觀的「自己人」團結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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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 RADIOHER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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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 DAFT PUN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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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 PINK FLOY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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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 NIRVAN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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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 SONIC YOUTH

因此,這六年的六款T恤,與其說是荔枝品牌的一部分,更不如說是價值觀的一部分:向一切讓人類產生共情的聲音致敬,包括Pink Floyd、Nirvana、David Bowie,也包括平臺上正在交流的主播和聽眾。

我覺得,荔枝之所以出現,並得以趟過所謂的資本寒冬,根源就在於價值觀。

神秘的人生經驗告訴我們,如果一家企業忽然橫空出世短期爆發,背後一定有其商業規律,或是站上風口,或有模式創新,或是創始人一人獨當的勝利。但一家企業如果長久存在,生命力如不死鳥般頑強,那背後一定是價值觀的勝利。唯有價值觀的勝利,才能從勝利走向勝利。

荔枝的方法論

價值觀的背後,則是方法論。

荔枝最顯性的方法論,是堅持UGC模式:FM時代,是通過UGC,讓人人都成為主播,互相抱團取暖;去FM主打語音直播後,則是通過UGC,保證主播和聽眾的粘性,避免折耗於對頂級IP和版權的爭奪。

荔枝又出了一款搖滾T恤,很少有人這樣致敬世間好聲音

​這讓荔枝成為業內的一個獨特存在。倒推回去,追根溯源,你會發現這一切早在賴奕龍做DJ、在他和農民工兄弟喝酒吹牛的時候,就已經決定下來。

對一家企業而言,將自己的優勢和偏好發揮到極致,也許會走出一種成功的商業模式。就像David Bowie,他的「商業模式」就是百變多樣,做各種各樣的自己。這是我們熟悉的一碗雞湯,但少有人真正做到。

今時今日,荔枝的語音直播、聲音互動已經成為重要的營收來源,月入一個小目標,實現了規模化盈利。

但我對這一數字毫無興趣。

我覺得真正有趣的,是荔枝六年以來使用的那些隱性的方法論——做一些「不重要」的、閒來一筆、旁人看來不務正業的事(比如做六款T恤,對外不公開發售、只為員工解決夏天的穿衣難題),或者由創始人說一些和業務、資本、利潤無關的話。

這些,才直觀地透露著這家企業的底色。尤其當這樣的事情年復一年發生時,更是如此。

所以,於我而言,荔枝的最大的懸念是:下一年,它會為T恤選擇哪一支樂隊,而我喜歡的樂隊,又將會在哪一年被選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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