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套上白色毛衣。
秋高氣爽了,真的爽到怕冷的鼻子都開始隱隱作痛。這個毛病要追溯到剛上大學的時候,早上大海南逼近30℃的高溫,下午大東北零下近30℃的寒冷,50多度的溫差,讓我凍疼了耳朵,凍疼了鼻子。
可是此時的天氣,卻有著一種格外乾淨的感覺。藍天是乾淨的,落葉也規規矩矩的掉落在好像指定的位置,冷風都是乾淨利落的吹著你。
在沒有離開家的日子,每到秋天,我都會站在家裡的窗戶前,望著外面的景色,自己在內心感慨一番。
窗戶外,緊挨著的是一所小學,再外面是一條主幹道大馬路,馬路另一面是長年累月的幾個大字“中國建設銀行”。
這些景物中,變化最多的就是校園裡的那些高大柳樹——枝繁葉茂VS光桿司令。我家是4樓,這些柳樹卯足了勁,超過了我家的層高。也許是它們特意的只是想讓我看到而已。雖然已入秋,但它們的葉片還沒急著脫落,但那時的我,會在心裡擔心,再過不久,它們就“禿著頭”展現淒涼之意了。
這不是我悲秋。
小時候語數外中最弱的是語文,更別提古文、文言文了。除了老師講到的、文章下面註釋的以外,我很少能自己分析看懂。所以更不用說是文藝氣質,或者什麼古人的同感。因此我不悲秋,我只是悲自己的心急如焚。
我自己也納悶,為何我一身的雄心壯志,非要選擇在入秋之際,去抒發去感慨?彷彿暗中給自己鋪墊了一種悲傷的基調(不愧是大摩羯)。
到底是誰攪和的?讓我進入秋季,就開始各種矯情嘚瑟!
大秋天,你又到底是被誰,貼上了效果這麼深遠的標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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