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薇你在胡說些什麼啊,我怎麼可能綁架你?你是我最好的朋友啊

之薇你在胡說些什麼啊,我怎麼可能綁架你?你是我最好的朋友啊

眼看一個綁匪走遠了,許之薇咬咬牙,雙頰酡紅,纖長的睫毛上下抖動,忽然撩開了被角,歪著腦袋像是傻子似的衝這一個綁匪撲上去:“靳遠,你終於來看我了?你知道,最愛你的人是我對不對……”

綁匪下意識要推開她。

但粗糙的手掌落在她纖細的腰肢時,動作一頓,眼底逐漸染上一層奸邪。

——

全城最奢侈的婚紗店。

安欣瑜正開心地試穿婚紗,站在落地鏡前,她左右側著身子,抬手撫了撫小腹,扭頭看向傅靳遠:“靳遠,我穿這件婚紗好看麼?”

長裙拖地,胸前點綴珠花 蕾 絲,腰間則特意配合著她懷孕而設計的,恰到好處的掩飾住她微凸的小腹,好在她是後懷,也不是那麼明顯。

本來他是打算等安欣瑜到生完孩子自己結婚。

但安欣瑜說自己好沒有安全感,擔心哪一天傅靳遠會離她而去,所以他們一週後便會訂婚,拖到現在也是他要處理與許之薇離婚後的事宜。

看著安欣瑜溫柔的笑,傅靳遠有那麼一瞬間,腦子裡閃過另一道身影。

他微笑:“很漂亮,我未來的傅太太。”

“討……”

“安欣瑜,你根本不配當傅靳遠的太太!!”一道淒厲的女聲突兀響起。

傅靳遠和安欣瑜眼神一凝,順著聲源看過去,許之薇衣衫破爛,面容枯槁,蓬頭垢面地站在婚紗店門口,狼狽至極的臉上卻寫滿了堅毅與憎恨。

“之、之薇……”安欣瑜眸底飛快掠過一絲陰毒與狐疑,然後關切地迎了上去:“你怎麼變成這副樣子了?最近你又去哪了?我找了你好久……”

“夠了,別演戲了!”

整整三個月的黑暗與折磨,許之薇看到她就覺得噁心。

“靳遠,她肚子裡的孩子不是你的!我親耳聽到她的兩個下屬說她借種栽贓到你頭上,也是她設計讓我被你捉姦在床的,你別跟她訂婚,她是個不折不扣的騙子!”

安欣瑜整顆心撲通撲通狂跳了幾下。

該死!

那兩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混賬東西!

眼底凝結出薄薄的水霧,她難以置信的捂著胸口:“之薇,我知道你恨我搶走靳遠,可你怎麼能編出這樣的謊言來抹黑我?你明知道我是那麼愛著靳遠哥的,從小到大,十幾年了啊……”

楚楚可憐的指控,與許之薇咄咄逼人的氣焰成了鮮明的對比。

許之薇知道自己此時不應該爆發,可她就是忍不住。

“安欣瑜,你還要裝到什麼時候?整天戴著面具不覺得累麼?當初,你指使人綁架我的時候那股囂張的氣勢又去了哪裡!”

“之薇你究竟在胡說些什麼啊,我怎麼可能綁架你?你是我最好的朋友啊!”

“我不是!”

“吵夠了麼?!”

傅靳遠太陽穴突突跳動著,周身溫度驟降。

他瞥向許之薇的腹部,沒有絲毫的信任,扯著嘴角冷嗤:“我親手打掉的孩子再生了?”

“……”

許之薇一僵。

“失蹤三個月,一出現就玩這種苦肉計?許之薇,你以為我還會再相信你的鬼話麼?”他當真以為那個孩子已經被她打掉!

許之薇隱隱看到安欣瑜嘴角勾起的冷笑。

一副勝利者的姿態。

“那天從手術室出來,我從未正面承認過孩子被我打掉了,是你先入為主,而且我真的被她綁架三個月,我可以帶你去我被囚禁的地方,你也可以去找出那兩個綁匪查問。”

傅靳遠無動於衷,反問:“呵,你說欣瑜綁架你,我跟她相識十幾年,她有什麼理由綁架你?同樣,既然有兩個綁匪看著,你如今大著肚子,又是如何逃出來的?自導自演的把戲,玩夠了就滾!別逼我再拎著你去引產!”

他的話,猶如一把把尖銳的鋼刀,直插她的心臟。

帶著倒鉤刺,反覆攪弄。

痛不欲生。

之薇你在胡說些什麼啊,我怎麼可能綁架你?你是我最好的朋友啊

“傅靳遠!”許之薇最後那點微末的僥倖一點點被他粉碎,她衝他咆哮:“為什麼你就是不肯相信我?你跟她認識十幾年,那我就不是了麼?我不求太多,只要那麼一次就好啊!難道非要我死了你才肯施捨給我一點點信任麼!”

傅靳遠凜冽的黑眸一深。

心臟某個地方,好像被撞了一下。

眼神,越來越複雜。

傅靳遠耳畔似乎有個聲音在說,相信她!

許之薇站在傅靳遠的身邊,她清晰地感覺到了傅靳遠氣場的變化,她偷偷攥緊了拳,然後突然鬆開,一雙水盈盈的眸子裡浮現愧疚,然後直接衝著許之薇下了跪!

撲通一聲。

重重地,磕在了地上。

她拉扯許之薇的衣襬,悽慘的哀求:“之薇,你恨我惱我,不惜用自殘的手段來誣賴我,我知道你一定是深愛著靳遠,誤會我背叛他懷了別人的孩子才這麼做的,但我可以對天發誓,我只有靳遠一個男人……”

她儼然一副受害者的表情。

“是不是誤會,你心裡最清楚!”許之薇盯緊安欣瑜,惱怒地想把衣襬從她手中抽出來,偏偏她攥得很緊。

她只能用力一把將她推開——

 “啊……”

安欣瑜驚恐不安地睜大了眼,身子抖如篩糠,跌撞著往後摔去,眼看著就要撞上身後的牆壁……

“欣瑜!”傅靳遠瞳孔驟然緊縮,修長的雙腿往前一邁,及時將她攬在懷中:“你怎麼樣?”

“我……”安欣瑜額頭冒出細密的冷汗,雙手捂著小腹:“疼……我肚子好疼,靳遠哥,我們的孩子,一定要救救我們的孩子……”

如果說原本還有對許之薇生出一絲信任,那麼此時便徹底煙消雲散。

他猛將安欣瑜打橫抱起,安慰道:“沒事的,相信我,我們的孩子一定好好的!”

抱著她,臨走前,傅靳遠冷冷地睨著許之薇:“如果欣瑜和孩子有什麼事,你和你的姦夫,包括你肚子裡的孩子,我保證一個都不會有好下場!”

話畢,他踏著怒意而去。

這一連串的動作和話語,行雲流水,沒有一絲猶豫,許之薇站在那裡,足足痴傻了好幾秒,然後突然笑了起來,笑得癲狂笑得自嘲笑得絕望。

果然是……傅靳遠的風格!

殺伐果決,對待她和陌生人沒有一點點區別。

《一城一人芯已不在》


之薇你在胡說些什麼啊,我怎麼可能綁架你?你是我最好的朋友啊


到了這個地步,他極為擔心比卓那五千萬人馬也會落入陷阱,面對數量如此龐大的敵軍,區區五千萬人馬也守不住出口,已經沒了再守住出口的必要,緊急召回才是正理,與這裡的人馬合併集結力量未必沒有突圍的希望,近衛軍的實力擺在這裡,分開才真有可能被分而殲滅。

曲長天同時急招韓澤君、全武平、蕭炎烈率人回撤集結力量,不能給敵軍分而切割的機會,必須將力量握成一隻鐵拳應對。

三支分出去的人馬緊急回撤,這邊人馬剛合攏,連同青月一起的十五億人馬已經將這邊團團圍住猛攻,十五億人馬的破法弓明顯全部集中在了前沿,與近衛軍的破法弓硬碰硬。

曲長天人馬呈圓球狀,同時應付四面八方的圍攻,不再衝擊,進入了全面守勢,以破法弓消耗對方的武力。

青月所率人馬瘋狂從四面八方以錐陣衝擊,猶如一支支尖刺扎向中間的圓球,同時有無數流光轟向對方。

劇烈廝殺聲似乎讓星空亦為之震盪。

戰局穩住,曲長天緊急上報情況……

比卓一接到主攻大軍中了陷阱的消息,大吃一驚,迅速揮臂怒喝道:“人馬集結,速隨我去馳援左指揮使大人!”

他話剛落,邊上傳來一聲驚呼,“大人!”

比卓迅速四周看去,只見周圍星空中的星球或星體上冒出大量人馬,朝這邊合圍而來。

比卓立馬回頭看了眼身後的星門,敵軍人馬數量遠超過這邊,怕是難以力敵,如今最好的辦法就是直接出星門離開這裡。然而,不執行曲長天軍令的後果他承擔不起,扔下遭受圍攻的主攻大軍不管也實在是做不出來,真要那樣做了,帶走了這支人馬無異於削弱了曲部人馬的實力,一旦讓眼前的敵軍跑去參與圍攻,無異於在增加曲長天的壓力,更何況這星門後面有沒有伏兵誰也不知道。

腦中迅速權衡利弊,比卓揮槍在手,指向大軍召集方向,厲喝道:“隨我殺出重圍,馳援左指揮使大人,殺!”

五千萬人馬轟轟烈烈朝一個方向衝去。

星空中傳來橫無道施法大喝的聲音,“橫某恭候多時,哪裡跑!”

當面率領一直人馬攔住去向的正是巳路元帥橫無道,雙方破法弓流星箭如狂風暴雨般攻向對方。

五千萬衝擊人馬被當面阻攔大軍給攔截了下來,緊接著四面八方的人馬將他們給團團圍住。

一開始苗毅也無法料定這邊的分兵情況,但猜到對方肯定要封堵星門防止他苗毅逃竄,遂直接撥了五億人馬給橫無道有備無患。如此一來,等於五億人馬圍攻五千萬大軍,這是十倍於對方的人馬,比卓這邊的情況比之曲長天那邊更加危急!

戰陣中的比卓緊急上報。

主戰場上的曲長天接到消息後暗暗叫苦,看這樣子,粗略估算一下,敵方似乎已經暗中集結了二十億人馬張開了口袋等著他們自投羅網啊!

他不禁暗暗責怪青主那邊究竟是怎麼回事,身為近衛軍的最高統帥,不說情報失誤,怎會把形勢誤判的如此厲害?

他現在只能是做兩個打算,一是爭取殺潰對方,其次突圍,再次則是堅守等待援兵……

就在這邊剛剛展開進攻的同時。

醜丁域,一顆荒蕪星球上,花義天大步從山洞內走出,舉目遙望遠處通往子丙域的星門,身後跟出了一群將領相隨左右。

星門入口處,數十萬南軍守衛封堵在門口,就是不讓這邊的人進去,而這邊之前已經進去了數百萬經過搜查的人馬,現在甚至連搜查都不搜了,就是不讓進去,你能怎樣?星門守衛壓根有恃無恐,你們還敢強行攻打我們不成?

下面人不知道上面人的事,自以為有恃無恐,殊不知這次有人真敢跟他們王爺撕破臉。

“按計劃,動手!”花義天發出簡短命令。

很快,星門守衛就發現了不對,只見數百萬近衛軍直接衝了過來,絲毫沒有減速的意思。

更讓他們驚恐的在後面,衝來的人馬連聲招呼都不打,張開破法弓便射,一陣流光淹沒而來。

數十萬守衛瞬間擊潰,大軍一衝而過,直接穿越星門,從虛空中吐出,這邊先進來的人馬已經做好了警戒周圍迎接的準備。

“走!”花義天大手一揮,人馬收攏,跟隨他朝星空深處疾馳而去。

然還沒飛多遠,花義天又一揚手,連同隨行人員一起停了下來,只見正面一將衝來,正是南軍卯路元帥嚴嘯,身後跟隨的一群將領大多都是成太澤的部將,領著一群密密麻麻的人馬攔了他們的去路。

花義天等人又迅速看向四周,密密麻麻的人馬從周邊藏身之地冒出,從四面八方合圍而來,人馬數量之多超乎了這邊的想象。

嚴嘯揮槍指向花義天,“花義天,嚴某在此恭候多時,何故殺我南軍弟兄?束手就擒,饒爾等一命,否則殺無赦!”

苗毅命他領了一百萬親衛,負責協同指揮成太澤這邊的人馬。

“大都督,情況不妙,好像大多是成太澤的人馬,這是怎麼回事?”邊上有人對花義天傳音一聲。

花義天目光掃過周圍,眯眼盯著嚴嘯,知道事情麻煩了,知道人家擺明了就是在張開口袋等著他,投降?怎麼可能!對左右淡淡一聲,“佈陣!”

三億多近衛軍人馬迅速全部展露。

剛剛說的都是廢話,十五億人馬形成合圍之勢後,嚴嘯一聲喝,“殺!”

剎那,雙方流光四射,轟鳴聲激盪,直接進入了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白熱化狀態……

天宮星域出口外,一座浩大的牌坊靜靜漂浮在空中,不遠處的一顆星球上,是一支近衛軍人馬的駐地。

遼應同經過通報後進入了都統中軍帳內,只見牧雨蓮端坐在案後,拱手道:“參見都統大人!”說這話時,下意識先看了下四周,看有沒有外人。

牧雨蓮微微一笑,傳音道:“不用看了,這裡沒外人,就等你一個人了。”

時隔數萬年,早年男女間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早已過去,她早年委身的那個名叫伯約的男人調任地方後早就在與地方勢力的糾纏中被地方勢力給弄死了。當年獲知伯約的死訊,她也談不上高興還是不高興,伯約一死她也算是解脫了,另一個曾經同樣不堪一起伺候伯約的屈雅紅後來跟了伯約走,最後的下場算是被伯約給連累了,早已香消玉殞。

而她牧雨蓮則是脫離了伯約走了一條屬於自己的路,當年跟隨苗毅率領半支虎旗一戰之後有了自立的勇氣和信心,整個人的精神面貌算是徹底改變了,不會再想著依附男人,也算是沾了那一戰的光吧,如今的她已經是近衛軍都統。

她一直暗中接受苗毅的資助,說實話真想不到當年的那些舊部也如同她一樣,都成了苗毅暗中安插在近衛軍內的探子,直到苗毅這次命令他們撤退,需要她來接應,她才清楚。

遼應同上前傳音道:“人都到齊了?”

牧雨蓮搖頭:“在這邊的老兄弟只到了千把人,還有一些在內部的沒辦法出來,王爺的意思是讓他們就在裡面遁入未知星域暫且藏身,等大局穩定後再出來也不遲。”

遼應同奇怪道:“王爺突然讓咱們脫離這裡是什麼意思?”

牧雨蓮:“不知道,王爺既然這樣佈置,想必就有原因,不要再囉嗦了,王爺讓儘快撤離。跟我走吧!”說罷,起身而去,遼應同點了點頭尾隨在後。

她牧雨蓮本就是這裡的最高統帥,進出自己的地盤自然是沒話說。

兩人離開這顆星球后,又遁入星空深處的一顆荒蕪星球上,與先到的躲在一座山谷裡的千餘人碰了面。

“本還想帶些人馬一起走的。”一名將領嘆了聲。

牧雨蓮道:“王爺說會打草驚蛇,讓我們把自己的安全擺在首位,還是聽王爺的吧,此地不宜久留,走吧!”

很快,一行千餘人聯袂飛向了茫茫星海,都知道這一走算是徹底脫離了近衛軍,再也沒辦法回頭了……

西軍境內某地,一支近衛軍人馬正在與當地駐軍激烈廝殺,也可以算是突襲。

主將把指揮權交給了副將之後,找了個藉口先行離去,這一去不回頭,遁入了星空深處。

類似的近衛軍突襲事件,正在西軍和北軍境內不少地方陸續上演。

寇天王府,正站在橋頭灑料餵魚的寇凌虛身心劇震,猛然回頭道:“你說什麼?青主在攻打牛有德?”

唐鶴年:“現在還不能確認消息的真偽,是咱們安插在牛王府內的探子傳來的消息,說牛王府內謠言紛紛,說青主調動了十五億近衛軍殺入了牛有德的老巢,如今牛王府進入了戒?嚴狀態,牛有德又殺了兩個妾室,罪名是造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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