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開滴滴順風車的鬥魚主播;劉宇

我是開滴滴順風車的鬥魚主播;劉宇

在成為鬥魚主播之前,劉宇還只是一個經常看看鬥魚戶外直播的觀眾而已。他生於1988年,高中畢業,做過不少小生意,在想到可以在鬥魚做主播之前,還沒有特別固定的職業。

好在他趕上了直播熱潮的末班車。2017年5月,劉宇開始在鬥魚做直播。他選擇的是戶外板塊,最初直播的形式、內容並不固定。他曾嘗試過直播社交軟件和陌生人通話,或者乾脆直播自己吃飯喝酒。

直到他注意到,鬥魚上越來越多的主播開始“直播順風車”。這是一種能夠快速聚集觀眾的直播形式,主播們一邊開順風車,一邊直播自己如何搭訕順風車女乘客。

很多主播因此獲得很高的人氣。劉宇從中看到了自己平淡直播事業的轉機,而恰好,他有一輛車。

註冊成為順風車司機後,劉宇開始了自己“開順風車的鬥魚主播”的事業。

這種形式的直播也有訣竅,男乘客自然被排除在外。根據滴滴順風車頭像、個人信息和標籤,女乘客又被劃分成“三六九等”。

“長腿”、“大胸”是最受歡迎的,“不好相處”,“脾氣差”的次之,而“長得不好看”和沒有頭像的,則一定要拒絕。“觀眾們喜歡美女,這是接單的前提。長得不好看的沒有節目效果。”

選擇好乘客,之後的過程就有了固定套路。女乘客上車後,劉宇會先禮貌性地問是否介意自己直播。一般女生都不會拒絕他這小小的請求。

女乘客出鏡。劉宇以一些基本問題暖場,”你多大了?”“老家哪裡的?”“在什麼地方工作?”通過這些基礎的互動,劉宇很快就可以判斷,在他身旁坐著的這位女乘客是哪種類型的——如果是活潑開放型,那接下來的話題尺度就會被無限放大;如果“運氣不好”遇上了內向的女乘客,那話題自然就要收斂許多

我是開滴滴順風車的鬥魚主播;劉宇

其實直播的內容就是劉宇和陌生女乘客的聊天。女乘客的配合程度會決定聊天內容是否涉及個人隱私、情感,或者性暗示。

觀眾們也喜歡看,劉宇很羨慕,順風車直播的主播,人氣值高的每次都能達到100萬。彈幕佔據了整個直播間的畫面,觀眾們或者對上車的乘客進行點評,或者通過彈幕向主播傳遞信息,也就是自己想問女乘客的問題。

觀看直播的多為男性,他們樂於通過彈幕互動,也有人不吝於打賞,劉宇甚至已經積攢了不少固定的“老闆”的支持。趕上他們看直播的時候,當晚的收入就會很可觀,一場直播最多可以收入數千、上萬元。

而觀眾們,就在劉宇和女乘客的互動之間,享受著窺探陌生人隱私的“快感”。劉宇自己會覺得這樣做侵犯了乘客的隱私嗎?

“我也想過,不過我覺得我表現的很有禮貌,有些乘客如果很反感或拒絕這種直播,我會把攝像頭掰開,然後快速的把乘客送到目的地。這種乘客相對來說比較少。首先我會在App上篩去一些這樣的乘客。我會根據以往司機對這個乘客的評價來決定是不是應該接這個單,另外我會把頭像給觀眾看,讓大部分觀眾決定是不是要接。”

每晚九點左右,劉宇都會準時在車內上線。打開直播攝像頭,一直堅持到凌晨兩三點鐘。一週內,這樣的直播他會做五到六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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