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她的後半生,都要被囚禁在這裡,就像畜生一樣不停的懷孕生子

也許她的後半生,都要被囚禁在這裡,就像畜生一樣不停的懷孕生子

“芸芸,你怎麼瘦了。”江母心疼的拉住女兒的手:“楚離說,你昏迷入院,一直在休養。”

“對……”

江芸慌亂敷衍。

媽媽有嚴重的心臟病,不能激動,她到現在都隱瞞跟楚離分手的事,只說他出國深造。

“我出了車禍,楚離從血庫裡調了血,把我救了回來。”媽媽握著江芸的手:“楚離是值得託付的男人,媽媽希望你倆能白頭到老。”

江芸無法回答,心情壓抑得快要發瘋。

江母十分虛弱,沒說幾句就連張嘴的力氣都沒有,楚離讓護士把她推走。

江芸坐在病床上,低聲開口。

“楚離,謝謝你……”

“你懷孕了。”

楚離冷淡打斷,語氣毫無起伏。

江芸心臟猛的一抽,不敢相信的摸向自己的小腹。

“但是你身體太虛弱,需要靜養保胎。”楚離拉過一張椅子坐下,冷漠的語氣,毫無初為人父的欣喜。

江芸垂下眼簾,無論他做什麼,只要媽媽活著就好。

即使她這輩子都無法和自己的孩子見面。

看她這逆來順受的樣子,楚離厭惡的蹙眉,冷冷開口。

“你媽的心臟手術還沒做,我儘量維持她的命。你好好保胎,要是孩子出了任何問題,你知道後果。”

江芸心臟一刺,他把媽媽帶過來,是作為籌碼威脅自己。

“知道了。”

她低聲說,心裡不再有半點奢望。

他是她的買主,兩人只有交易。

楚離點點頭,繼續說下去:“還有,我媽生前希望我多要幾個孩子,你生完這個孩子,給我繼續生。”

江芸肩膀顫抖了一下,手指揪緊了床單。

“你想要幾個?”

“沒想好。在我沒有同意之前,你一步也不許離開這裡。”

江芸默然坐在床上,心底的微光一點點熄滅下去。

現在對他來說,自己就是一個生孩子的工具。

也許她的後半生,都要被囚禁在這裡,像畜生一樣不停的懷孕生子。

一個護士推門走進,把餐盤放在小桌上。

江芸毫無胃口,鼓起勇氣和他談判:“楚離,我們說好只生一個的。”

楚離英俊的臉上沒有半點神色變化,他彷彿沒聽見,指了一下餐盤。

“給我吃飯!”

“楚離!”

江芸忍不住提高了聲音,她不想自己今後的幾年、甚至十幾年都被他當作工具!

她不是工具,是有血有肉的人!

楚離緩緩抬頭,英俊非凡的臉冷酷一片。

“還想我餵你?”

他擁有一張俊美清冷的臉,聲音磁性低沉得宛如大提琴,若是他微笑起來,會讓女人的心都融化。

可此時,楚離的語氣卻透著一股極至冷酷,讓江芸在心裡打了個冷戰。

他並不是想喂自己,而是諷刺。

曾經兩人在熱戀時,江芸手臂燙傷,楚離守在病床邊細心照顧,給她餵了一週的飯。

那時,兩人濃情蜜意,讓醫院的所有病友羨慕。

江芸的心,微微刺痛,低頭說:“楚離,我不想吃——”

‘咣’

楚離忽然揮手,把餐盤一下子打翻在地,發出一聲巨響。

江芸驚恐抬頭,望著他說不出話。

“忘了告訴你。”楚離站起身,眼眸閃過一抹殘忍冷酷:“你要是想讓你媽餓死,就儘管不吃。”

“你什麼意思?”

江芸的心一下子縮緊。

“作為對你自殘的懲罰,你的昏迷這整整三天,沒人給你媽送飯,只輸液。”

江芸呆呆看著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彷彿千萬支箭一起扎進胸口,劇痛鑽心。

難怪媽媽剛才虛弱得連話都說不出,手臂扎滿針眼,青腫一片!!‘

“我媽……她是病人啊,你怎麼能!”江芸痛苦的搖著頭:“她還那麼喜歡你!”

“與我無關,是你自作自受。”

楚離無動於衷,臉色冷漠:“從現在開始,你吃多少東西,你媽就能得到多少,如果你絕食,你媽就會什麼都得不到,包括藥品!”

江芸心痛如絞,渾身止不住的顫抖。

她恨自己,本以為萬劫不復的是自己,沒想到媽媽也被拖進了地獄!

“楚離,我吃給你看!”

也許她的後半生,都要被囚禁在這裡,就像畜生一樣不停的懷孕生子

江芸掙扎著滾下床,不顧一切的抓起地上的食物,拼命塞進嘴裡。

她淚流滿面,心臟痛得像是要裂開。

油湯在地上橫流,混和著打翻的飯菜,骯髒無比。

江芸一把又一把的抓起,塞得滿嘴食物,硬生生往下嚥。

‘嘔’

強烈的妊娠反應襲來,江芸控制不住的乾嘔。

她一把捂住嘴,分不清嘴裡是湯還是眼淚,強迫自己嚥下去。

她不能吐,否則媽媽就得繼續餓到天亮!

江芸跪在一地殘渣裡,渾身滴著油湯,狼狽又噁心。

楚離冷漠的看著,毫不憐憫,眼裡甚至還有一絲復仇的快意。

他不會再對這個女人有半點同情!

“一點都不許剩,否則你媽也一樣。”

他冷冷扔下一句,轉身走出房間。

……

“江小姐,您的飯……”

新來的護工一句話沒說完,只見江芸一把搶過餐盤,狼吞虎嚥的吃起來。

江芸用力的吞嚥著食物。

只有她吃飯,媽媽才不會捱餓!

十分鐘內,餐盤裡的食物被一掃而光。

江芸喝下最後一滴湯,對著天花板的攝像頭比劃了一下,眼神期待。

這是楚離裝的攝像頭,24小時監控她的行為。

而作為她聽話的‘嘉獎’,他讓她和媽媽見過一次面。

護工慌亂點頭,跑出病房。

江芸默默的坐在床上,聽說楚離正在籌備婚禮,下個星期就要結婚了。

房門被推開,一條人影走進來。

江芸抬頭,眼神驀然一冷。

“姐姐,在這裡住得還習慣?”柳芊芊笑容滿面:“我是來通知你,週五我和楚離舉行婚禮,不過看樣子你是沒法加了。”

說著,她不經意舉起手,鑽戒的光刺痛了江芸的眼睛。

“對了,這戒指說起來還是姐姐的。”

江芸臉色冷淡,心裡卻陣陣刺痛,像有萬根小針扎過。

這是兩年前,楚離送給她的求婚戒指,可是在結婚的前一晚,她把戒指放到桌上,還給了他。

知道柳芊芊想刺激自己,江芸冷冷開口:“這戒指我扔進垃圾桶,就沒打算撿回來,我不要的垃圾,你愛撿多少撿多少。”

要換作平時,柳芊芊早就按捺不住,可現在她一點也不生氣,臉上的笑意越來越深。

《忘了我亡了芯》


也許她的後半生,都要被囚禁在這裡,就像畜生一樣不停的懷孕生子


面具飛至黃易手中,那馬賊大吃一驚,慌忙用手去遮自己的臉,但黃易又豈能讓他得逞。

黃易手掌一轉、一翻,青色罡氣射出,印在馬賊胸口。

黃易這一掌是用邪經錄模仿玄清門的玄清一氣道,玄氣一氣道剛中帶柔,因此馬賊受黃易這一掌只是後退一步,並沒有倒飛出去,但體內卻受到了極大的創傷。

受黃易這一掌的影響,馬賊終於無法再用手去遮擋自己面部,容貌暴露在黃易眼前。

“王武。”黃易驚呼一聲,沒想到此人居然就是曾經大秦國禁衛軍統領、大將軍王勉的兒子王武,這可真是冤家路窄。

王武認不出已經變換了容貌的黃易,聽黃易叫出自己的名字,大吃一驚。

這時那位前來救助王武的元氣境初期修為的馬賊已經逼近黃易,長槍槍頭距離黃易不到一丈。

既然面前的馬賊是王武,那麼這位被王武喚作“爹”的元氣境強者必定是王勉無疑。上次在王勉的大將軍府,黃易由於還不熟悉翼日神兵的使用,又沒有翼日神劍在手,所以才讓王勉輕易離去。

黃易始終沒有忘記王勉三十五年前帶兵滅林家滿門之事,他現在已經衝破到元氣境初期,已以十足的把握誅殺王勉。

黃易嘴角泛起一絲冷笑,根本不去管被他用玄清一氣道重創了的王武,反握著從王武手中奪來的長槍,打在王勉長槍前端。

在黃易的長槍打在王勉的槍身上時,王勉只覺自己手中的長槍一顫,一股兇猛的力道自槍身傳到他手中,震得他手心發麻,長槍差點脫手飛出。

雙方僅僅交手一個回合,王勉便立刻判斷出黃易的實力遠甚於他,大驚失色,連忙一個閃身飛到王武身邊。

黃易並沒有追擊,就站在王勉的面前,冷冷地注視著他們父子。

另一邊,邊原等人已經將餘下不足三十個馬賊殺得得差不多了,倖存的七八個馬賊見勢不妙,拔腿就跑。

邊原他們沒有去追,而是轉身緊張地望著黃易與王勉。雖然其餘馬賊已經死的死,逃的逃,但眼前卻還有一位元氣境修為的馬賊,這個馬賊的威脅可遠遠超過了那近百個馬賊,他一個人就足以滅了整支商隊。

想到這裡,邊原慶幸不已,若是昨天沒有答應載黃易一程,那麼今日他們這隻商隊必定會全軍覆沒。

“想不到堂堂大將軍王勉王大人,如今居然成了喪家之犬,淪落草寇。你以為你戴個面具我就認不出你了嗎?不過你的膽子也太大了,這裡離秦州只有幾百裡,你要做強盜也不走遠一點。”黃易這個時候終於開口說話了。

“閣下是什麼人,為什麼會認得我?又為什麼要趟這趟渾水?”王勉一驚,警惕地看著黃易。

“之前我要救這支商隊,只是不忍看著他們被殺,也看不慣你們這些馬賊如此囂張。但是現在,卻是因為個人恩怨。至於我是誰,在你臨死之前我一定會告訴你的,不然你又怎麼知道你和到底有什麼個人恩怨。”

黃易說罷,眼神一凝,一轉槍頭,提槍便刺向王勉咽喉。

王勉這個時候顧不得去查看王武的傷勢,也顧不得再追究黃易是誰,見黃易一臉冷酷,王勉知道黃易絕不會善罷甘休,只得舉槍相迎。

黃易這還是第一次見王勉使槍,這才發現王勉的槍法比他的掌上功夫高出許多。

王勉每一次向黃易刺來,都不是筆直出槍,而是不斷震動手中槍身,幻化出大片槍影,使得黃易一時難以察覺到槍頭的真正位置。

黃易之前從未使出槍、棍類的兵器,儘管他自修煉邪經錄後對招式的領悟已經達到了很高的水準,但第一次拿起長槍禦敵,黃易還是顯得很生疏。

而且黃易用槍根本難以發揮出他功力雄厚的優勢,在刺出幾槍被王勉輕易擋下後,黃易終於將長槍丟棄,雪地裡一滾,隨便撿了一把刀。

這幾番交手,誰都看出黃易是處在下風,邊原等人不禁為黃易捏了把汗。

黃易的勝敗直接關係著他的生死存亡。若黃易戰敗,以他元氣境修為,從王勉手上逃走不無可能。倒是他們這些護衛,絕不可能逃過元氣境強者的追殺,必會被王勉殺人滅口。

李若蘭家住京都,這些護衛又怎麼會不認識一年前京都呼風喚雨的大將軍王勉,得知眼前這位元氣境初期修為的馬賊竟然就是王勉,他們全都露出駭然之色。

王勉四十多年前就突破元氣境,被封住秦國大將軍,而黃易看起來如此看輕,肯定是剛剛突破元氣境不久,因此見黃易幾招下來落入下風,邊原等人雖然焦急,卻並沒有感到意外,只是期待有奇蹟發生,看到黃易打敗王勉。

而王勉本人在幾招輕易破了黃易的進攻之後,也覺得黃易並不是他之前想象中的那樣強,立時起了輕視之心。

黃易根本不知道這些人的想法,也沒工夫去理會。他撿起刀後,立刻一躍而起,上升十丈,舉著大刀高過頭頂,隨著一聲大喝,一刀斬向下方的王勉。

十餘丈長的巨大刀罡憑空出現,將空中的濃霧劈成兩半,終於來到了王勉頭頂。

王勉大吃一驚,連忙將橫著舉在頭頂,想就此擋下黃易這一刀。

但是,黃易太小看黃易這一刀的威力了。黃易體內的元氣量是同階的兩倍,元氣濃度更是與元氣境中期的強者相當,這傾力一刀又豈是王勉能硬接得了的。

在刀罡斬在王勉長槍上的那一剎那,王勉只覺萬斤巨力傳來,虎口開裂,整個人不由自住地深陷進雪裡,半截身子被埋進了土裡。

他拼命將罡氣灌入槍身,不讓黃易的刀罡將長槍斬斷,同時奮力阻止刀罡下壓,因為他身後是王武。若黃易這刀罡徹底斬下,必定會將他身後的王武斬成兩半。

“武兒,此人太強,你快逃。”王勉再次意識到黃易的強大,催促王武趕緊逃命。

王武醒悟過來,立刻轉身逃命。

黃易瞬間降到地面,一掌推出,刀罡從王勉的槍身上擦過,向後射去,將剛剛起步的王武一刀斬成兩半。

在刀罡前進那一瞬間,王勉手中的長槍在刀罡的摩擦下,在他手中一轉旋轉,終於脫手而飛。而周圍的白霧畏懼地自動向兩旁散開,給黃易和王勉留下一片沒有白霧籠罩的戰場。

“武兒……”王勉回頭看見王武血肉橫飛,悲痛地大喊一聲,從雪地裡飛出,不要命地撲向黃易。

黃易面無表情,再次將刀高舉,一斬而下。刀罡輕易破開王勉的護體罡氣,從他的身體斬過,沒入遠處的白霧中,不見蹤影。

而王勉在刀罡劃過之後,身體在空中為之一頓,臉上帶著驚恐和難以置信的表情,身體突然分成兩半,從空中掉下。

王勉臨死之前之所以會面帶驚恐之色,是因為在護體罡氣被破開那一瞬間,王勉並沒有死去,但他意識到自己下一刻馬上就會身死。

而王勉臉上之所以會出現難以置信的表情,是因為黃易在前一刻用傳音秘術告知了自己的身份。

如今黃易已經是元氣境修為,所以也能使出傳音秘術。

直到黃易將手中的大刀扔到雪地裡,邊原等人才意識到戰鬥已經結束,戰鬥結束得實在太快了。從黃易撿刀到現在扔掉刀,僅僅只過去了四五個呼吸的時間,就在這幾個呼吸的時間裡,一位成名多年的元氣境初期強者就死在了黃易手裡。

邊原等人看向黃易的眼神中充滿敬畏,一時連上前致謝都忘了。

黃易原本是打算救了他們之後就直接離開,但是想想覺得還是有必要去跟李若蘭打個招呼。而且李若蘭此時已經和秋菊從馬車上下來了。

兩人看到雪地裡滿地的屍體,經不住再次發出一聲尖叫。

於是黃易走到李若蘭和秋菊兩人面前,安慰了一句,便又告辭離去,這次黃易是真的飛走了。

“邊隊長,這南宮前輩到底是什麼人啊?怎麼會這麼厲害?連曾經的大將軍王勉都不是他的對手。無論是從他的外貌還是從他說話的口氣來看,他都不像是一個幾百歲的老怪物啊。”一個護衛見黃易離開,終於忍不住問出了心中的疑慮。

“我看啊,他八成是五大門派中的傑出弟子,也只有五大門派才能培養出這麼年輕的元氣境強者,而且實力還這麼強。”又一個護衛猜測道。

“你們別問我,我也不知道他到底是什麼人。剛開始我見他使出蜀山的萬劍訣,還以為他是蜀山派的弟子,沒想到之後他又接連使出大般涅槃掌、玄清一氣道,現在連我也搞糊塗了。”邊原無奈地搖了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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