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孕?卻不想孩子父親知道?她竟帶著雙胞胎躲了他三年?

“哪裡不舒服啊?”一年輕的男醫生問道。

“最近就是覺得很想睡覺,而且頭總是很暈,今早起床時,在床上眼前一黑,隔了很久才恢復,我到底怎麼了?”安羽沫焦急的問,一臉的虛弱。

“這個不能貿然做決定,這樣,你先去體檢一下,怎麼樣。”

“嗯,好的。”

經過一系列檢查後,安羽沫拿著化驗單返回醫生辦公室。

“哦,沒什麼大礙,你只是懷孕了,然後又操勞了,身體比較虛弱,補一下就行了。”醫生笑著說。

“你說什麼?”安羽沫一聽,臉色瞬間蒼白。

醫生顯然沒意識到安羽沫的反應會是這樣,“呃,你懷孕了,以後可不能太操勞了。”

安羽沫只覺得腦子裡一片空白,醫生在那裡噼裡啪啦說的注意事項她一個也沒聽進去,腦袋裡不斷的重複著他說的話“你懷孕了。”

懷孕?卻不想孩子父親知道?她竟帶著雙胞胎躲了他三年?

猛然抬起頭,問道:“是不是查錯了?我有來月經啊?”雙眼直直的盯著他,希望他的下一句就是,對不起,我們的確出錯了。

醫生笑了笑:“你說的可能是落,紅,你這些天太勞累了,你以後可要注意啊。”

安羽沫怔怔的看著他,唯一的希望也破滅。起身,離開他的辦公室。

走在醫院的走廊裡,安羽沫無力的拖著身子。她怎麼可能會懷孕呢?她明明吃了避孕要的啊。她從酒店出來後,偷偷的跑到一個偏僻的小藥房買的,當時那個店員還以為自己是一個迷途中的高中生,把自己教育了一番。難道那個藥過期了?還是自己攤上了避孕藥的小概率事件?還能更狗血嗎?

不知哪裡冒出一個人把她撞了一下,竟然頭也不回就走,安羽沫下意識想起來當時那個該死的女人,心裡把他們問候了幾百遍。彎下腰,準備撿起病例。卻見一雙皮鞋停在自己面前,先一步撿了起來。還是有好銀啊,安羽沫心裡感嘆。

抬起頭,看清眼前的這個男人,安羽沫倒吸一口冷氣。這張妖孽又邪惡的臉,自己永遠也不會忘掉的臉,竟然出現在眼前。安羽沫心裡一滯,還真有更狗血的。

見他翻開自己的病例,安羽沫心裡一驚,急忙了搶回來。

韓煜卻依舊看到那關鍵的一點,下意識看向她急忙捂住的平坦的肚子。眼神一寒,她居然這麼快就找了其他的男人,還有了孩子!

這句話是肯定句,而不是疑問。他總是這樣,他認為的事情,就是事實。

然而這一次,他錯了。他不會想到,安羽沫只是為了讓他看不出來肚子的大小,不讓他知道她懷的是他的孩子。

“哦,這是我朋友的病例。”看著韓煜一臉像是怒,又不像的表情,安羽沫心裡一緊,急忙撒謊開脫。

“你朋友?”韓煜心裡更是惱怒,安羽沫你當我是傻瓜嗎?你的朋友也叫安羽沫?但他沒有表現出來,把所有的情緒壓了下去,勾唇笑道。

“對呀,我陪我朋友來檢查的,她去洗手間了。”安羽沫睜大眼睛直直的看著他,似乎想用眼睛告訴他,我沒有撒謊。但是她忘了學心理學的好友梁彩樂常常說的,一個人說謊的時候,會堅定的看著別人,強調自己說的是真的,卻就是這個行為,暴露了。

“是嗎?”心裡恨得直咬牙,卻依舊挑眉問道。

剛想回答,一個聲音響起:“安小姐,你的衣服落在我的辦公室了。”

安羽沫只覺得自己快要暈倒,看著韓煜的冷冽眼光,她無力的笑了笑:“其實我是陪我姐姐來的,她叫安羽沫,我叫安默默。”

“你姐姐?”不錯,說謊順口拈來,不用打草稿,面不紅心不停的,真的很不錯。

“嗯?你不是一個人來的嗎?”那個醫生插嘴道。

真想斃了這個多事的醫生,你怎麼還不走啊。撇了一眼該死的醫生,他竟然對著韓煜一副花痴樣,就差留哈喇子了。安羽沫直想撞牆,擠出一個笑臉:“沒辦法,你也懂的哈,這個未婚懷孕。哈哈”

“幾個月了?”

“一個月。”這一次她有了先見之明,在那個醫生正想反駁的時候,她用力的踩了醫生一腳,順帶給他一個兇惡的眼神。

醫生痛得尖叫著抱腿直跳,正向質問她,卻在看到她如刀一般的眼神後又縮了回去,自己訕訕的笑了笑,一瘸一拐的離開。

“一個月嗎?”韓煜看她,心裡開始忐忑起來。

“對啊。呵呵,你別亂想,跟你沒有關係,一點關係都沒有。”安羽沫笑著直襬手。“這個我還有事,就先走了。”說完,不待他說什麼,以百米衝刺的速度,落荒而逃。

她當然沒有發現韓煜在她說完,逃跑時,眼裡露出的驚訝。跟我沒有一點關係,你確定這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看著她逃跑的背影,韓煜眼神一冽:“去查一下這個女人,還有她肚子裡的孩子。”

“是。”身邊的人回答。

韓煜的突然出現,讓安羽沫低落的心情變為驚嚇,千萬別給他知道這件事。

這就樣,安羽沫噠啦著腦袋來到梁彩樂的公寓。

“你說什麼?”梁彩樂站起來慌恐的叫了一聲。

“你別叫了,我已經很煩了我叫道格是隻貓。”安羽沫坐在沙發上,抱著抱枕,噠啦著腦袋無力的說。

“那你準備怎麼辦啊?”

“還能怎麼辦,只有打掉唄。”嘆了口氣。

“你想好了?”梁彩樂焦急的問,打胎可不是說著玩的事。

“難道叫我生下來啊。哎,樂樂,你陪我去吧。我一人不敢。”

“好吧。也只有這個辦法了。”

“你說什麼?”梁彩樂再次站起來惶恐的大叫。

醫生嘆了口氣,理解她此刻的心情,再次解釋道:“這位小姐的子宮內膜壁太薄,如果打掉孩子的話,以後懷孕的幾率幾乎為零。”

安羽沫咬著唇,臉上毫無血色,起身拉著梁彩樂往外走。

坐在公園長椅上,她雙手抱著腿。

“沫沫,你考慮得怎麼樣了?”梁彩樂一臉擔心,她知道這個很難選擇。

“我想把他生下來,如果以後不能生孩子,那我還有什麼意思。”安羽沫抬起頭看著梁彩樂。

“你決定好就行,但是這件事你一定得告訴叔叔阿姨。”

“嗯,我會的。”

回到家,安媽媽正在沙發上看電視,安羽沫走過去,拉著她的手上樓。

安媽媽看著女兒蒼白的臉色,只覺肯定出了什麼事,她從來沒有見過女兒這幅樣子,於是她順從的跟著她,回到她的臥室。

安羽沫坐到床上,一把抱住安媽媽的腰,眼淚瞬間滑落。

聽著女兒的哭聲,安媽媽更是著急,捧起女兒的腦袋問:“寶貝,你到底怎麼了。”

“媽。”安羽沫叫了一句,聲音已經變得沙啞:“我被人強*殲了,還懷孕了。”

安媽媽只覺得如晴天霹靂一般,腦子一片空白,心裡冒出熊熊的怒氣,但看著女兒痛苦的面龐,又瞬間被她眼角滑落的眼淚撲滅。她俯身抱住她,忍著眼淚,儘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靜:“寶貝,沒事。有媽媽在,沒人會欺負你了。”

“媽。”安羽沫再也忍不住了,這些日子好不容易建起的心牆瞬間垮塌,抱著安媽媽放聲哭了出來。

待安羽沫情緒穩定了一點,她將這些事完完整整的告訴了安媽媽。

“如果你想留下來,就留下來吧,媽媽理解你的感受,如果女人不能生孩子,就不能算個完整的女人。但是你要清楚,不管你做什麼樣的決定,媽媽都支持你。”安媽媽拍了拍她的背溫柔的說。

“謝謝,媽,謝謝。”

“有啥謝的,我們是母女。只是你想生下他,就必須得瞞住那個男人。照你這麼說,他應該有些勢力,很快就能查出這個孩子。”安媽媽微微皺眉道。

“那怎麼辦啊?”安羽沫抬起頭焦急的看著她。她要這個孩子,不僅要把他安全的身下來,還要保護他一生。

“你先休息吧,我晚上和你爸爸商量一下。”

秋蔓咬了咬唇,欲語還止。

懷孕?卻不想孩子父親知道?她竟帶著雙胞胎躲了他三年?

我曾天真無畏也曾赤誠愛你

安媽媽看出了安羽沫的心思,寵溺的笑了笑:“傻孩子,他是你爸爸,不管怎麼樣,他和我一樣,都是最愛你的。”

聽到安媽媽這麼說,安羽沫放下心來,對她笑了笑。

當安爸爸得知此事後,十分的憤怒,他安晉明的女兒可不是這麼好欺負的。可安媽媽道出緣由,他也意識到,還是女兒重要一點,那個濫男人,就先別管了,這件事完了再收拾他。兩人商量了一晚終於得到了結果。

“哥,查到了。”第二天下午,趙傑回來帶著資料回來了。

韓煜翻開安羽沫的資料集,一張活力四射的照片出現在眼前,韓煜只覺得心裡突然被撓了一下,十分的不舒服。

壓住那奇怪的感覺,韓煜急忙翻開第二頁,瀏覽其中的重要信息。

安羽沫,21歲上虞集團千金。今年剛畢業於y大學法律系大四,現於一小律師行當文員。沒談過戀愛。最好的朋友是梁彩樂。肚子裡的寶寶二個多月。在聖和醫院預約下午五點墮胎。

當看到最後一條時,韓煜眼神冷冽至極點,緊緊握著手中的資料。趙傑看著韓煜的表情也被嚇到了,他從未見過韓煜這樣的憤怒,即使是以前與人火拼,生命攸關時。

將資料夾狠狠的扔在地上,起身走了出去。

將油門踩到最大,車在道路上飛馳。瞞著我懷了孩子就算了,竟然敢擅自打掉孩子,居然敢不把我放在眼裡。

雷厲風行的趕到醫院,現在才四點過一點。幸好還來得及,韓煜一顆懸著的心終於放了下來。

電梯#門開,韓煜走了進去,按下18層,電梯#門關。同一時刻,另一邊的電梯#門打開,安羽沫與安爸爸,安媽媽,一起走了出來。

走到諮詢臺冷冷的說:“快給我查,安羽沫在哪?”

諮詢臺的小護士聽見他這麼沒禮貌的話,抬起頭正想和他理論,卻在看到他的臉後就呆了,好帥啊,自己從來沒有見過這麼閃眼的男人。

“快點查,安羽沫在哪。”看她花痴的表情,韓煜不耐煩了的吼道。

“哦哦。”被他迷得神魂顛倒的小護士也忘了她的初衷,乖乖的急忙翻出住院記錄,“安羽沫,呃,這裡,嗯,安羽沫本來今天預約五點墮胎,但是不知什麼原因,突然提前到三點。然後手術後就直接出院了。”

韓煜只覺得腦袋“嗡”的一下,臉色瞬間寒冷起來,一旁花痴的小護士嚇得急忙坐下做自己的事,那眼神太可怕了。

孩子已經沒了?安羽沫,你夠恨,韓煜緊緊握著手,指甲陷入了肉中,然他卻絲毫感受不到疼痛,緊緊地盯著記錄,眼神冒著熊熊烈火,你會為你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的。

“哦?韓總所謂何事啊?你找我女兒又有什麼事啊?”安爸爸倚在椅背上,雙手十指交叉放在胸前。

老狐狸,韓煜冷笑一聲:“如果你不知道,我不介意讓明天的各家報紙告訴你。”

安爸爸眼神一暗。

韓煜笑了一聲:“你們把安羽沫弄哪去了?”

“我女兒去哪,關你什麼事!”安爸爸看他一副冷淡的樣子就火大,他糟蹋了自己的寶貝女兒,還敢找上門來。

見他情緒有了變化,韓煜心裡暗笑:“你女兒懷了我的孩子,卻擅自的打掉,你說關我什麼事。”

安爸爸再也忍不住了,站起來,衝去揮了一拳:“你這王八蛋。”

韓煜躲開他的拳,笑著說:“韓董小心一點,可別閃了腰啊,到時候韓夫人可要找我拼命了。”

懷孕?卻不想孩子父親知道?她竟帶著雙胞胎躲了他三年?

這一拳沒打到他,但安爸爸卻冷靜了一下,自己太沖動了,不能被他牽著走。聽見他齷齪的語言,安爸爸選擇充耳不聞,坐到對面的沙發上:“孩子已經打掉了,你找沫沫不也是是為這事嗎?你現在還找她幹嘛,你害得她還不夠嗎?”

“這麼說,你不告訴我安羽沫的下落了?”韓穆挑眉,勾唇問道。

“你!”安爸爸氣得站起來,“我是不會讓你接近我的女兒的。”

打開辦公室門:“嚴秘書,送客。”

韓煜慢吞吞的從沙發上起來,邪笑著說:“是嗎?那我們就拭目以待。”說完,走出辦公室。

因陣痛而滿頭大汗的安羽沫死死的抓緊床單,內心是十分的無助。那個該死的韓煜,竟然還沒有放棄找她。害得安媽媽,安爸爸,甚至梁彩樂都不能過來陪她。

“啊……”安羽沫再也忍不住,悽咧的叫了一聲。

“堅持一下,孩子馬上就要出來了。”小護士在一旁焦急的打氣。

安羽沫咬緊牙關,使出全身的力氣。

嬰兒響亮的啼哭聲響起,安羽沫鬆了口氣,終於生下一個了。

可就在這一瞬間,肚子又是陣痛,醫護人員又忙了起來。

有了一次經驗,第二個很快就出來了,但安羽沫的體力卻完全消耗光了,眼前一黑,當即暈了過去。

見她迷迷糊糊的睜開眼,小護士高興的說:“你醒了。”

“孩子?”

“你真有福,你生了一對龍鳳胎,他們都很健康,放心吧。”想到那兩個小娃娃,小護士一陣樂。那兩個娃娃不像一般的孩子那樣生出來時全身都皺皺的,他們只有小手小腳有些褶皺,其他都很光滑,白白淨淨的,雖說還沒有長開,但兩個娃娃都有一雙大大的眼睛,挺挺的鼻樑,長大一定很漂亮。

“那現在他們在哪?”安羽沫心裡急著想見到寶寶。

“在護理室,等會你可以去看看。明天你就可以抱回來自己餵奶了。”

安羽沫急忙翻下床,由於全身軟綿綿的,腿一軟,直往下掉,還好小護士眼疾手快扶住了她,笑著說:“小心一點啊,好啦,知道你心急,走吧,我扶你去看看。”

“嗯,謝謝。”安羽沫感激的謝到,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

“不用,我也正好去看看那兩個漂亮的寶寶。”小護士甜甜的笑了下。

隔著玻璃,看著兩個小寶寶安靜的睡臉,安羽沫笑容還在唇角,淚卻奪眶而出。

“你怎麼哭了?”小護士疑惑,急忙掏出面巾紙遞給她天才農民的幸福生活。

“我太高興了。”安羽沫接過紙巾,拭了拭淚,笑著說。

“寶寶的爸爸呢?都沒有看到他過,生出這麼漂亮的寶寶,爸爸一定是個大帥哥吧。”

安羽沫的笑容僵在臉上,想起韓煜的那張俊臉,打了一個冷顫。“他爸爸沒了。”

“對不起。”小護士歉意的說,她應該很難過吧,卻強顏歡笑。

“啊?沒事,沒事,這樣我才可以獨佔他們。”安羽沫滿不在意的揮了揮手,見一個寶寶突然醒了過來,她激動的說:“呃,寶貝,媽咪在這,看過來,看過來。”

小護士當即呆在那,看她那樣子一點也不像有事,小兩口鬧矛盾吧,她無奈的笑了笑,轉過身逗著寶寶。

“媽媽,我生了一對龍鳳胎。”安羽沫坐在電腦前,一手抱一個寶寶興奮的說:“你看,你看。”

安媽媽看著惹人憐愛的兩個寶寶,眼淚又掉了下來,只想將他們抱在懷裡。自己的寶貝女兒產子,她卻不能守在她的身邊,讓她一人孤零零的忍受著痛苦,她只覺得自己好沒用連女兒都不能保護好。

安羽沫眼一酸,心疼的說:“媽,你別哭,看著你哭,弄得我也想哭了。”

“好好好,不哭不哭,我這不是高興得嗎。這兩個孩子長得真好。”安媽媽拭了拭眼淚笑著說。

“好了,孩子取名字了嗎?都叫什麼?”安爸爸也哽咽的笑了笑。

“還沒有呢,我想讓爸爸您給這兩個孩子取名。”

安爸爸點了點頭:“好,那姐姐就叫安以晨,弟弟就叫安晨燁。他們就是我的孫兒,孫女。”

她親了親兩個孩子說:“寶寶,爺爺給你們取了名字了。你叫安以晨,你叫安晨燁。”她將兩個孩子舉到攝像頭前,揮著兩個孩子的手,“寶貝,來,謝謝爺爺奶奶。”

安媽媽笑了:“你這孩子,這才多點呢,哪能開口說話呢。”

安羽沫笑著吐了吐舌頭。

安爸爸說:“沫沫,你再在那邊忍受一段日子,等韓煜放手後,我們就來接你。你自己照顧好自己,照顧好寶寶。都是做媽媽的人了,不能像以前那樣毛躁了。”

“嗯,我知道。為了寶寶,我什麼都行。”安羽沫心裡一酸,但依舊露出一個笑容。爸爸媽媽為了自己不知受了多少苦,不能再讓他們擔心了。

安爸爸抱著安媽媽,看著安羽沫和寶寶滿眼的寵溺,這才是一家人啊。

三年後,韓煜站在辦公室的落地窗前,安羽沫你真是好樣的,竟然給我躲了三年。

懷孕?卻不想孩子父親知道?她竟帶著雙胞胎躲了他三年?


分享到:


相關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