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麼?那麼爲夫今天晚上一定讓你見見我的溫柔」

“是麼?那麼為夫今天晚上一定讓你見見我的溫柔”

“許涼,你還在睡覺啊?”沈月推開門,看了一眼的許涼,在思考要不要給她一個新的稱號呢?

例如睡神。

仔細思索了半天,還是睡美人比較適合她。

簡直難以想象,一個法學系研二的學生,能把日子過的像大二一樣,也是一種能力。

許涼微微睜開眼睛,悠悠的坐起來看著沈月:“這麼快就回來了?她們呢”

沈月拉開椅子坐了下來,哀怨的看了一眼許涼:“很不幸,旺仔和小西因為遲到,所以被教授留下來教育教育。”

是麼?這個老頑童,什麼時候變得這麼一絲不苟了,自己逃了那麼多次課也沒事,今天居然破天荒的管起遲到的來了。

“對了,我好像沒有告訴你,聽說老頑童生病了,我們換了一個新的教授。”

所以?許涼下床,看著沈月。

“所以,許涼,你完了。”

用沈月的話來說,新來的教授25歲,據說還是海歸,憑著他姣好的臉蛋,一進教室,便擄獲了一大片女生的芳心。

老頑童退居二犀換上了一個帥氣又多金的天才教授,自然是值得歡欣鼓舞的。

可是對於許涼來說,卻沒有這麼幸運,

新來第一天,美其名曰要親自點名,這個點名居然還是對著臉點名,所以許涼,自然而然是個曠到的命。

許涼聽著室友不厭其煩的說著新來的教授。

長的又好看,身材又好,說話聲音動聽,上起課來也不乏味。

總而言之,她不去上課就是虧了。

“我回來了”

見李艾一臉憂傷的表情走了進來,沈月不禁瞟了她幾眼:“旺仔,顧美人怎麼處置你了?”

顧美人,就是他們新來的教授。

李艾幽怨的伸出了5根手指。

“五個學分?”

“500次他的名字。”

呃~這個,沈月汗顏:“想不到這顧美人還有這種癖好。”

“恭喜”許涼聳了聳肩。

“許涼,這句話應該我對你說。”隨即進來的雲西含笑看著許涼。

“顧教授特地讓我們代他向你問好,如果下一次課堂上還是沒有你的話,他不介意親自過來把你給糾出來。”

“對她下手,有魄力!”沈月忍不住讚歎道,她從來就沒見過許涼這丫頭給過誰面子,每次考試不及格不說,卻總能步步高昇,從大一到研二,家裡為了她費了不少功夫。

記得她最初見許涼的時候,實在對她的成績看不過去,就張羅著為她補習功課。

可是許涼只是玉手一拉她手裡的試卷,三下五除二,不費吹灰之力便將答案寫了出來。

沈月這個時候才明白,有的事情,不是她許涼不會做,只是她不想做。

就算頂著花瓶的美貌,姣好的家世考進研二的帽子,她走出去,卻是一個女王般的存在。

若仕美人能治的住她,那就讓人大跌眼鏡了。

“怎麼樣?許涼,要不要過去抱住顧美人的大腿,跟他說一句,我錯了。”雲西是典型的北方女漢子,說話大大咧咧,格外有魄力。

“我不喜歡抱美人的大腿。”

“許涼,你的思想……”李艾頓了一下:“太汙了。”

“我看她的意思是不喜歡抱美人的大腿,可是這美男大腿還是要抱的。”

許涼任憑室友開玩笑,也不反駁,不過是一個新來的教授而已。

“許涼,正所謂,知己知彼,方能百戰百勝,作為a大好室友的我,不妨就告訴你關於顧美人的第一手消息,好讓你能……死得其所。”

許涼不置可否,打開電腦,玉指快速的敲擊著。

“顧美男原名顧言北,倒是一個比較詩意的名字,可是他的行事作風可是比名字相差十萬八千里,一個眼神,就能把人震住。”

許涼的手突然停了下來,顧言北,自己有多久沒有聽到這個名字了,當教授,他還有這個覺悟?

“她怎麼了?”

沈月聳了聳肩,表示她不知道。

睡美人的心思,就不是她們這等小人物猜得到的。

記得第一次見許涼,一身火辣的超短裙,墨鏡掛在胸前,兩片紅唇讓就好像櫻桃一般水潤,長長的浪捲髮自然的垂在胸前,斜靠在門口。

就算同為女子,她們無一都被門口的許涼給驚豔到了。

如此美人,世間少有。

最後還是雲西壯起膽子走到許涼的面前:“同學你好,我叫雲西,你可以叫我小西,也可以叫我小云。”雲西訕訕一笑,小云,聽起來好像跟她的形象不怎麼搭。

只見門口的冰美人抬頭淡淡的瞥了一眼其餘的三人。

“李艾,你可以叫我旺仔,我覺得跟我的形象比較搭。”

“沈月,應該是我們寢室年齡最大的。”

“許涼。”冰美人簡明扼要,開啟薄唇輕吐了兩個字。

“以後就是室友了,許同學不要如此生份嘛。”

許涼挑眉,玉手緩緩升起,對著雲西嫵媚一笑,足有顛覆眾生的意味。

“恩,為了證明對新室友的友愛,幫我把行李箱拎進去可好?”

雲西滿頭黑犀好吧,許涼生份的話,當她沒說。

“學姐好。”

“學姐今天真漂亮。”

“天氣好,學姐應該多出來走走。”

承蒙她的父母,給她創造了一副好皮囊,讓她榮登校園美女第二名,所以許涼無論走到哪裡,都會有小學弟畢恭畢敬的向她問一聲好。

至於這為什麼是第二名,她們得出了一個結論,許涼不夠溫柔可人,更不像第一名那般清純陽光。

從她身上,除了性感,就是嫵媚。

白皙的皮膚在陽光下絲毫不遜色,長長的睫毛留在眼瞼下形成了一層厚厚的陰影,高挺的鼻樑下,是兩片的紅唇,嬌嫩欲滴。

因為是夏天,身著超短褲的許涼,同樣也將自己的兩條又細又長的腿在了陽光之下。

用雲西的話說,就是胸以下全是腿。

一頭瀑布般的捲髮凌亂的披在腦後,一手抱著她的滑板,一手隨意的插在了兜裡。

“看來學姐這榮風絲毫未減。”雲西玩味的看著許涼。

“小西,如果你不想讓我在大街上喊一聲你看上了大一的魏學弟,大可以繼續說。”

雲西聞言,自覺的將接下來的話收了回去,她一直就認為,許涼這廝,活脫脫就是個妖孽,分分鐘能把人給秒殺。

在路上掉自己底子的事,她絕對做的出來。

“話說,許涼,你這抱著滑板是什麼意思,難道滑板不是用來滑的嗎?”李艾是溫婉的南方女子,細聲細語的問著許涼。

“理由很簡單,我如果滑的話你們會跟不上。”

“……”

“快看,仕美人”李艾急忙撞了撞一旁的沈月。

“媽呀,這身材,這臉蛋,腿長的都及得上我的脖子了吧。”

“那是因為你矮。”雖然雲西很不想戳破這個事實。

李艾幽怨的瞪了她兩眼,又將視線投向顧言北。

“他……他好像是向著我們走來。”

“怎麼可能,老孃我不過是遲到一次,就被他給盯上了!”

沈月白了雲西一眼:“痴心妄想。”

太陽光折射出他纖長的身影,長腿頗有韻律的邁著步子,一張臉就是上天莫大的恩賜。

果不其然,顧言北走到她們四人面前,便停下了步子,微微挑眉看著面前的四人。

“顧教授好”鑑於他讓自己寫了500次他的名字,李艾還是心有餘悸的。

沈月:“顧教授好。”

雲西:無聊>w<

顧言北怔怔的看著對面穿著火辣,慵懶的斜靠在牆上的許涼。

穿的這麼性感,許涼,不怕別人圍觀麼?

許涼看著顧言北,還真是衣冠楚楚的模樣,半天嗤笑了一聲,聲音讓顧言北一陣酥麻。

“顧教授,你好。”

沈月差點驚的下巴都掉了,扭頭看著李艾跟雲西,用眼神示意許涼她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有禮貌了?

李艾表示她也不知道,無奈的聳了聳肩。

雲西只得默默的在心裡感嘆:美男的魅力就是大啊。

許涼這麼一開口,讓顧言北有種恍若隔世的感覺,插在褲帶裡的手也拿了出來。

“許……涼”淡淡的瞥了她一眼,惜字如金。

“我不認為我的名字被顧教授這麼喊起來更有韻律。”

“許涼”顧言北收回一瞬間的失神,上下打量了一下她,又淡薄開口。

“難道你不應該跟我解釋一下為什麼不來上課麼?”

“顧教授,從大一到研二,一共45個月,2700節課,我曠到了1800節,1500小時,9萬分鍾,540萬秒,不知道你是想跟我討論哪個小時,幾分幾秒?”

對於她的大腦,室友不禁嘖嘖稱奇,誰說她們的許涼只是花瓶的,要認真起來,都直接和教授開撕了。

“我不介意跟你討論這45個月,1800節課,1500小時,9萬分鍾,540萬秒的每一分每一秒。”

許涼站直了身子,嗤笑一聲後,又仰起頭來:“可是怎麼辦呢?顧教授,我很介意。”

介意跟他待在一起,介意再看見他的這張臉。

“很遺憾,你的介意無效,所以,許涼,跟我到辦公室來。”

她句句毒舌,任憑顧言北再有涵養也不想再繼續跟她交涉下去,只得轉身繼續悠哉的邁起了他的長腿。

“恭喜”沈月拍了拍許涼的肩膀:“中了大獎。”

“自求多福。”

李艾對著許涼淺淺一笑:“若是有什麼關於顧美人的頭手消息,記得跟我分享哦。”

許涼白了她一眼,將手裡的滑板扔給她,邁開長腿跟了過去。

“是麼?那麼為夫今天晚上一定讓你見見我的溫柔”

“當做回禮,把它帶回去。”

沈月:“知道顧美人會怎麼懲罰她。”

雲西:“最好是能讓她以後跟我們一起去上課。”

受到另外兩人疑惑的目光,她只能嘆了一口氣,恩,有許涼在手,有面子。

帶的出去,帶的回來,最重要的是,有她打頭陣,那才是堅不可摧。~

許涼沒想到,她前腳才剛踏進辦公室門,就一把被顧言北給拉了過去,整個人都被他抵在了牆上。

先是一愣,她隨即便緩過神來:“顧教授這是在幹什麼?引誘我?雖然你長的是有那麼一點好看,不過抱歉,我對你沒興趣。”

顧言北勾唇一笑,怎麼好看這兩個字從她的嘴裡說出來,倒讓他感覺充滿了鄙夷的味道。

鬆開了撐在牆上的手,顧言北站直了身子。

“私人辦公室”許涼環視四周,果然這是用大招了。

她也不生份,直接一屁股在轉椅上坐了下來,本就是從小一起長大的,雖然算不得是知根知底,可是多少,互相還是有一些瞭解的。

而她許涼,從來也不是個矯揉造作的人。

“你倒是不客氣。”

“難道顧教授你跟我客氣過?”

顧言北拿著杯子倒水,不禁失笑:“許涼,不要總仕教授的叫我,我有那麼老麼?”

“三歲一代溝,不多不少,我們之間正好一個代溝。”

“……”

“顧—言—北”許涼玩弄著桌上的筆,挑眉喊道。

顧言北拿住水杯的手突然緊了一下,隨即便端著杯子放到了許涼的面前。

“只有白開水。”他記得小時候許涼最喜歡喝奶茶。

“白開水好啊,排毒養顏。”許涼就像只小狐狸,狡黠的笑著。

“你還需要養顏?”

許涼聳了聳肩:“沒辦法,畢竟以後還是要嫁人的。”

顧言北剜了她一眼,許涼這才識趣的閉上了嘴巴。

“許涼”

“如果你是要跟我說上課的事情,那麼最好是閉嘴。”

“看來我這個竹馬的面子似乎不太大。”

許涼輕抿了一口水,突然有些苦澀的笑了起來,顧言北,你也配稱得上是竹馬。

是誰跟她承諾,許涼你等我,我一定會回來的。

她等了十年,等到自己的母親去世,等到繼母進門,等到她的兒子和自己怒目相對。

說到底,她是可憐的吧,就算她每科都掛,那個她叫爸爸的人還是會將她給一步步往上升。

就算是她逃了所有的課,父親也不會來看她一眼。

她事獨的吧,孤獨的忘了這個世界上還有一個顧言北的存在。

“不上課的話,也可以。”顧言北頓了頓,隨即從抽屜拿出一大疊資料。

“學校要檢查老師的備課情況,所以許涼,這個任務就交給你了。”

“你不是新來的嗎?”

“沒辦法,我喜歡精益求精。”

如此簡明扼要又厚臉皮的話,許涼就差一口水噴在了顧言北臉上。

精益求精,怎麼不自己做?

“不做的話也可以,只要你去上課。”

許涼不置可否一笑:“我想你誤會了,上課不上課,或者這些做不做,都和我沒有關係,我沒有義務幫你。”

“許涼,你應該知道,我上課喜歡找熟悉感,若是你不在的話,我可能就又要點名,這一點名,只怕你又是曠到,這一曠到,能不能順利畢業就不是你說了算。”

許涼輕笑,她知道顧言北有這個能力,可是這還是跟她沒有什麼關係。

對於這些事情,許先生自己會處理,就算動用他所有的關係,也不會讓外人知道他有一個風評如此差的女兒。

顧言北轉身背靠在桌子上,嘆了一口氣,淡淡的說:“許涼,我答應過阿姨要好好照顧你的。”

他說的阿姨,自然是許涼的親生母親。

許涼愣了一下,如果顧言北迴過頭,一定能看到她那殺人的目光正直勾勾的盯著自己。

美其名曰答應了自己的母親,可仕言北,我從來就不需要你的施捨。

“多事。”許涼冷冷的說了一句,拿起桌上的資料就走了出去。

顧言北搖晃著手裡的杯子,他知道,許涼從小就有兩個罩門。

一是他顧言北,二就是她的母親。

只是不知道,十年後的今天,她的罩門還會不會有他。

記得,第一次見許涼,他三歲,在產房外面看著護士抱出來的皺巴巴的嬰兒,扭頭一橫:“好醜!”

第二次見她,也是許涼第一次見到自己,她嘟著的小嘴站在門口:“你就是那個我一出生就說我醜的?”

然後她的小腳穿著鋥亮的紅皮鞋一踏進去,腳底一滑,整個人都撲倒在了地上。

唔,痛。

許涼聽到了吱吱的聲音,再一看自己身下,各種模型碎了一地,而面前的顧言北,則是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看著她。

誰能告訴他,這是哪裡闖進來的女孩,居然把他心愛的模型給壓碎了,這可是他花費了好久才拼出來的。

許涼抬頭看著顧言北,緊緊咬住的嘴唇:“痛。”

顧言北無奈,只得過去將她扶了起來,坐在地上默哀自己的模型。

老天要滅你,我也不能為力。

許涼看著面前的顧言北,穿的倒像個小紳士,一身合身剪裁的小西裝,是到腳踝的長褲,小腳互相擱在一起,俊俏的小臉上滿是惋惜之意。

“你……”

“我叫許涼。”

許涼?顧言北在腦海裡著這個名字,突然就明白了她就是母親整日在在自己耳畔說的許涼許涼。

原來是這麼一個小丫頭。

“你知不知道,這些可是我費了好長時間做出來的模型,結果被你給弄碎了。”顧言北看著許涼,他的聲音很好聽,可是在幼小的許涼看來,顧言北這樣說無疑是在指責她,鼻子一酸,眼淚不爭氣的流了下來。

看著她長長的睫毛下滴著晶瑩的水珠,顧言北整個人都慌了。心裡一軟,起身走了過去:“好了好了,我也沒有怪你。”

許涼抬頭看著顧言北,水汪汪的大眼睛不停的眨呀眨的。

顧言北蹲了下來,皺眉看著許涼額頭上的小傷口,再看看他地上的模型,看來應該是剛剛摔傷了。

“等一下。”顧涼北急忙從抽屜裡找出了一個創口貼,往許涼的額頭上貼了上去,然後蹲下來看著她:“本來就醜,再加點傷口,毀容了怎麼辦?”

許涼癟著嘴看著顧言北,她哪裡醜了。

“癟嘴就更醜了,像一生出來時皺巴巴的。”

“你才皺巴巴的,我要是毀容了你就得負責。”

顧言北含笑看著許涼,揉了揉她的頭髮:“恩,我會負責的。”

他可沒有忘記,每天媽媽在他耳邊說的最多的就是,兒子,你媽我對你好吧,給你找了個如花似玉的小娘子。

她口中的小娘子,正是許涼。

“是麼?那麼為夫今天晚上一定讓你見見我的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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