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太太很平靜,非常配合手術的完成」「所以,她是……瞎了嗎?」

“蕭太太很平靜,非常配合手術的完成”“所以,她是……瞎了嗎?”

“你打死我,我也不會把眼睛給陸夏,我就是瞎了,也不會把眼角膜送給她!”

陸曉忍到了極點。

這麼多年來受盡的委屈全部爆發出來,然而她忘了只要是為了陸夏,蕭楚北可以對她有多無情殘酷。

“好,你不答應。”

蕭楚北咬著牙,恨不得將她磨成碎片,“把她立刻給我送回流產臺!”

他說什麼?!

林助理逼近過來,身後跟著三四個白衣男人。

陸曉嚇得蜷縮成一團,手邊再也抓不到可以威脅他們的手術刀。

“混蛋,禽獸!!你們不要過來,不要碰我!”陸曉受了傷的手推倒床邊的矮櫃,掌心裡痛得她不能自已。

“太太,對不起了……”

其實林助理也於心不忍。

可誰又能違抗蕭楚北的命令?

陸曉哪裡招架得住幾個大男人?!三兩下她就被摁在了病床上,她拼命得用手腳踢蹬,所以他們用綁帶困住了她的手腳。

她完全就像條砧板上的魚任人魚肉。

陸曉心裡清楚她只要被送回流產臺,她肚子裡的孩子就會無辜的死去……

“不要!!蕭楚北……不要……我答應你……我答應你把眼睛給陸夏,我給她!!”

床身剛移動起來,陸曉便驚悚又絕望的大叫起來。

眼淚風乾在她凌亂的臉上。

片刻後,蕭楚北單手插袋把一份協議扔在她的身上,“簽了她。”

那是讓她同意把眼角膜移植給陸夏的同意書。

陸曉麻布地握著筆端,就像是個被抽乾了靈魂的布娃娃,一筆筆的簽下自己的名字……

陸曉簽完字後,整個人心靜如水。

兩個星期後。

她躺上手術床上,安靜地接受麻醉,木納地看著醫生伸過來的手術刀。

真是可悲,她連閉眼選擇逃避的機會都沒有。

只能眼睜睜看著他們把眼角膜從她的眼睛裡挖走,而她睜著眼卻永遠的陷入一片混沌的黑暗之中……

蕭楚北守在手術室外,裡面安靜到令人不安。

想到陸曉被送進流產臺的那天分明把手術室鬧得雞飛狗跳,即便她簽了同意捐贈的協議,他還是放不下心來。

那個女人肯定是又在打著什麼鬼主意破壞陸夏的手術。

然而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

一切還是那麼平靜。

幾個小時後,主刀醫生走了出來。

“手術怎麼樣?”蕭楚北迎上去,醫生摘下口罩:“蕭先生,手術很成功。”

“陸曉她沒有反抗?!”

蕭楚北蹙緊眉頭,醫生搖搖頭,“蕭太太很平靜,非常配合手術的完成。”

她很平靜?

蕭楚北覺得簡直不可思議。

“所以,她是……瞎了嗎?”問出這句話,蕭楚北竟然覺得喉嚨裡乾涸一般的疼。

“是。”

就連胸口處都頓痛起來。

他是怎麼了?

他不是應該很高興嗎?陸曉瞎了,也就意味著陸夏又能重見光明瞭……

——

不知道過了多少天,時間彷彿對陸曉來說沒有了意義。

午後,明媚的陽光灑滿整個病房。

“蕭太太很平靜,非常配合手術的完成”“所以,她是……瞎了嗎?”

陸曉靠在病床上面向著陽光,但無論她把眼睛睜得多大,都是一片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

有人推門走了進來。

“曉曉,你怎麼樣?”

女人的聲音溫柔的像只無公害的小貓咪。

陸曉並沒理睬她,因為她知道她是陸夏,她是跑來這裡貓哭耗子假慈悲來了。

陸曉就這麼坐在床上。

即便素顏朝天,眼瞳失去了光彩,可該死的,為什麼她的美貌還是讓她心生嫉妒?!陸夏緩緩走到她的床邊。

她握住她的手:“曉曉,就算是你把我推下樓,害我失明,但是你把眼睛給了我,我依舊很感激你。”

她在說什麼鬼話呢?!

陸曉朝著傳來陸夏聲音的另一邊回過頭:“陸夏你又在演戲給誰看?蕭楚北就在你旁邊對不對?”

蕭楚北心裡咯噔一下,她不是瞎了嗎?

怎麼就好像看得見他一樣?!

陸曉把手從陸夏的手裡抽出來,陸夏故意裝作沒站穩,身子往後讓了讓。

蕭楚北三步並作兩步上來扶住她:“陸曉你死性不改!你看不見小夏身體還很虛弱嗎?”

他脫口而出,卻在陸曉的心臟處鑿出個大洞。

“我已經瞎了,蕭先生。”

她平靜的提醒著他,蕭楚北的心腔處狠狠糾結了一下,“我當然知道你瞎了,你就是眼睛瞎了,心還是這麼蛇蠍歹毒。”

“小夏好心來看你,你應該懂得感恩。”

感恩?

陸夏冤枉她把她推下樓,再挖走了她的眼角膜,他還要讓她對這個魔鬼感恩?!

陸曉忽然仰天大笑起來,陸夏害怕得畏縮在蕭楚北的懷裡,“楚北,我怕……”

“不怕,有我在。”

這句話他也曾對她說過。

曾經深愛著這個男人的心如今只剩一片傷痕累累,陸曉大笑著眼眶通紅:“蕭楚北,會有報應的,有朝一日,你一定會後悔的。”

陸曉瞎了,看不見了。

蕭楚北把她接回家的第一件事就是——“簽了它。”

他將一份文件扔到她的面前,陸曉很怕聽到這句話,“你還想從我身上挖走什麼?”

蕭楚北有時會不敢看陸曉那雙失去光彩的眼睛,他背過身去:“我們離婚。”

這個男人真是做絕了。

這才挖走她的眼角膜,就要把她掃地出門。

“我不籤。”

這三個字,陸曉說得擲地有聲。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瞎了,聽力變得十分靈敏。

她聽到了腳步聲,她知道陸夏就在這附近。

陸夏掐緊拳頭,蕭楚北答應她,只要陸曉簽了離婚書就立刻和她舉行婚禮。

眼看著蕭太太的身份就差了這一步,陸曉,你竟敢不籤,你果然就是我人生的絆腳石,我一定會讓你後悔的。

“不籤也得籤!”

蕭楚北強勢至極。

但任憑他威逼利誘,陸曉倔強起來,誰都拿她沒轍,“我不籤就是不籤。”

她一個瞎子已經沒有什麼可以失去的了。

兩人之間劍撥弩張。

陸夏見狀快步走了過來,擺出無辜的臉孔依在蕭楚北的懷裡:“楚北,你別這樣對曉曉,如果你讓曉曉和你簽字離婚,那我不就成了第三者了?我不要這樣,我沒想過要破壞你們的婚姻。”

呵,這怕是陸曉這輩子聽過最虛偽的謊言了。

“陸曉,你笑什麼?”

“我笑自己瞎了真好,至少不用再看到你愛著的這個女人醜惡的嘴臉。”

“你——”

蕭楚北怒不可遏,“給陸夏道歉。”

陸曉拄著柺杖故意往陸夏的腳邊重重掃了過去,陸夏痛得咬著牙不敢吱聲。

陸曉卻笑了:“陸夏,你知道自己是第三者就好。你聽著,除非我死了,不然只要我活著一天,你就是個見不得光的情婦,一輩子的第三者!”

“陸曉,你鬧夠了。”

蕭楚北激動地衝過來,陸夏擋在他的前面,“楚北,你別激動,曉曉現在看不見了,心情肯定不好,讓我扶她上樓,她需要好好休息。”

陸夏安撫下蕭楚北,完完全全柔弱心善的模樣。

可轉頭扶著陸曉上樓。

走到樓梯中間的時候,陸夏壓低著聲音在陸曉的耳邊威脅她:“陸曉,是你自己要死賴在這裡,以後可別後悔,別到了時候想走都走不了。”

她又想幹嘛?!

陸曉不得不心下設防。

日子就這麼在心驚膽戰中度過了兩個月。

陸夏藉口說要照顧陸曉,讓蕭楚北把家裡的傭人都給辭退了。

每天蕭楚北出門去公司,家裡只剩她們兩個的時候,陸夏總是有意無意的從陸曉身後經過。

有一次陸曉走到樓梯口,她故意輕輕推了她一下:“陸曉,你說我要是從後面把你推下去,會不會一失兩命?”

陸曉開始怕了。

她眼睛看不見,根本防備不了陸夏,而她心狠手辣,說得出就一定做得出。

陸曉連著好幾個晚上都做了同一個噩夢——

她夢見自己站在樓梯口,被陸夏從後面發狠地推了下去,她倒在血泊裡,眼看著深紅色的血液從自己的腿間流淌下來。

她無助的嘶叫著,哀求著。

但是沒有人來救她……

直到她的身體逐漸變冷,瞳孔渙散的再也醒不過來,也沒有人來救她……

“不要!”

早上,陸曉驚叫著再次從同一個噩夢裡驚醒過來。

滿身的冷汗浸溼了她的睡裙,門外經過一道腳步聲經過,陸曉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是陸夏嗎?!

她終於要來害她和寶寶了嗎?!

不行,她不能再呆在這個家裡了……

——

陸曉摸瞎拿出手機,不知道給誰打去了一通電話。

這一天蕭楚北帶著陸夏一起出門,等他們回來的時候,整個客廳的燈都暗著,蕭楚北下意識地喊了一聲“陸曉。”

沒人應他,他覺得不對勁,他跑上樓,推開門走進陸曉的房間。

“陸曉,你躲在房間裡幹什麼?!”

他呼哧著,卻發現房間裡竟然人去樓空。

她……不見了……?!

未完待續......

書名《羅人繁夢如初》




“蕭太太很平靜,非常配合手術的完成”“所以,她是……瞎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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倏地,秦越捧住簡然的頭,再一次狠狠吻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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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然的冷靜以及她說話如此無所謂的態度讓秦越大為惱火,他以為他們兩個人之間的這段婚姻就算沒有愛情,但也不至於如此不堪一擊。

他甚至不知道她為什麼會突然提出分手這樣的字眼。

“簡然,看來你從來沒有用心記過我說的話。”冷冷丟下話,秦越轉身去了書房。

看著他的背影,簡然怔愣了好一會兒。

他說過的話?

他說過的話並不多,大多數簡然還是能夠想得起的。

同居的第二天晚上,他就拉著她長談過,以後不管發生什麼事情都不要輕易提出分手。

秦越這個男人的性子不是做事衝動的人,他做的事情必然是經過深思熟慮的。

簡然又猶豫了,難道真的是她想多了麼?那個背影恰巧跟秦越相似而已,其實並不是他。

簡然拿出手機,又去翻微博,奇怪的是今天早上還在熱門第一的消息,如今未留下蛛絲馬跡,甚至讓簡然覺得那些發生過的事情是自己幻想出來的。

與此同時,書房的秦越也接到了許惠儀打來的電話,將秦小寶鬧出的緋聞這事給他大致說了一遍,不過盛天娛樂那邊已經把這件事情處理乾淨了。

他早該料到秦小寶那個惹事精不會無緣無故做出那些離譜的事情,原來他在不知不覺間又被那個小丫頭擺了一道。

不過現在他也明白簡然為什麼會說出那番話來,剛剛還鬱悶得不行的心情,瞬間輕鬆了許多。

簡然正猶豫著接下來該怎麼辦的時候,秦越又從書房出來了,俊朗的臉上帶著些許笑意,看得簡然莫名其妙的。

他說:“是因為看到早上的新聞了?”

簡然點頭。

他笑了:“你覺得照片上那個男人是我?”

簡然:“難道不是你麼?”

秦越走到她的身邊,強勢將她擁入懷裡:“是否還記得我跟你提過的那個不懂事的妹妹?”

簡然當然記得,還記得秦越提到那個不懂事的妹妹時那隱忍的神情,看來他是沒少為那個妹妹頭痛。

想到這裡,簡然恍然大悟:“你是說那個叫polaris的女孩是你的妹妹?”

“那麼我可以理解成你今天跟我鬧脾氣其實是在吃醋?”秦越不答反問,唇角微揚,目中帶笑。

簡然:“……”

呃……

簡然覺得丟死人了,沒有把事情弄明白就找秦越鬧騰這麼久,這離一個好妻子的標準差太遠了。

秦越低低沉沉地笑了起來:“那你還要不要跟我生氣?”

簡然不吭聲,只是乖巧地依偎在他的懷裡,聽著他沉穩有力的心跳聲,小心翼翼地伸手抱住他精瘦的腰。

秦越低頭,伸手捏住她的下巴,讓她微微抬起頭:“看著我回答我的話。”

他溫熱的氣息噴在她的臉上,簡然精緻的臉蛋兒又不自覺地紅了,輕聲道:“我沒有生氣。”

“嗯?”

“我只是難過。”

秦越懂她,因為她被那樣無情地傷害過,心中肯定會有一些懷疑和害怕的。

他又低下頭吻她,跟剛才的霸道強勢不同,這次他的吻很溫柔,輕抿她的唇瓣,像是在品嚐屬於她的獨特味道。

簡然不躲不藏,學著他吻她的動作笨拙地回應他的吻。

然而吻著吻著,秦越的大掌不老實地從她衣服的下襬鑽了進去,探上她女性的柔美。

簡然身體一僵,下意識抓住秦越不老實的手,羞得臉蛋兒紅通通的:“我……”

秦越沒再進一步進攻,伸手揉揉她的頭:“別害怕,我對你說過的每一句話都算數。”

“我不是。”簡然好小聲說道。

他說過不會強迫她做不願意做的事情,可是她並不是不願意,只是有些擔心和害怕。

簡然說話吞吞吐吐的模樣很彆扭,不過又彆扭得很可愛,看得秦越真想吃掉她了。

他笑著問:“你不是什麼?”

“我明天還要去跑業務,先去休息了。”簡然胡亂找了個理由趕緊逃掉。

秦越這個男人平時就很吸引人了,溫柔起來的時候簡直讓人毫無招架力。

在沒有真正做好準備跟他“坦誠相見”前,簡然覺得還是離他遠一點比較安全,不然怎麼被吃掉的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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