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可一回头,看到那一张让月华黯然失色的冷峻面容,她哑然。

这男人清绝无双的面容跟她平日里所见的那些男人,有着天壤之别。

她发呆,身体又被人往旁边嫌恶的一推,差点摔倒在地,美丽的画面再次幻灭。

“喂,我说你这个人怎么回事。”她疾步上前理论。

“滚开。”男人再一厉吼,犀利的双眸蹦出厉芒,嗓音压抑低沉的可怕。毫不掩饰对唐末晚的厌恶。

看他急促的呼吸,潮红的面色,唐末晚一时间有些不确定,然而,从他虚浮的脚步以及那几乎爆裂的血管来看,她心下了然。

上前,拦住他的去路,迎着他嫌弃的目光,她努力撑起自己算不上多饱满的身材:“我可以帮你。”

男人再次重重的推了她一把,咬牙:“我。不。需。要。”如果需要,他何必还要从对面一路逃走呢。

唐末晚也咬牙,看着他跌撞的身影,一跃而起,不由分说拖着他往停在路边的二手现代车走去:“可是,我。很。需。要。”

如果说,她的新婚夜必须要献出第一次的话,那么她情愿找一个不认识的陌生人,来一场露水姻缘,更何况这是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的大好事,何乐而不为呢。

其实她的脑子里还是不期然的闪过一个长身玉立的身影,只是那人,远在天边,与她早就再无瓜葛。

傅绍骞过去的三十年里,美女在他身边白驹过隙,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在路上被一个姿色一般身材平平的女人霸王硬上弓,还在一辆破的拿不出手的二手车里。

可他能从对面一路强撑到这里,已经很不容易。他虽然讨厌女人近身,但到了这个时候,似乎已经别无选择。

如果可以在一个男人与女人之间选择,其实,他更愿意选择男人。

然而车内空间狭窄,这个女人身上淡雅的馨香已经在车内漫无止境的挥发,不断被放大,刺激着他脆弱的防线。

她又很笨,连个连衣裙都脱不掉,不停的反手去拉,在他身上磨蹭着,来回转身,急的满头大汗,还没开始呢,车子已经被她弄出了极大的动静。

他敢肯定,从外面看,里面的战况一定激烈的不得了。

她按捺住狂跳的心脏,动手去撕扯他的衣服,嘴里还不停抱怨他动作太慢,不用他负责云云。

他勉强撑起燎原的身体,给她最后一次机会:“你确定。”

“确定,还有,谢谢。”

当她颤抖着说出这两个字时,傅绍骞几乎怀疑自己听错了,然而看到她半闭着眼,美丽的眼角流出两行清泪时,他便知道,献身也许是她心甘情愿,可她心甘情愿的对象绝不是自己。

他只是运气好,趁人之危顺便解了自己的燃眉之急。

可,是因为药效的缘故吗。为什么这个女人近他的身他那么没有强烈的反感呢。

一车旖旎,满目流光。

他将她从少女变成了女人。

然后,她将他踹下车,迅速逃离。

回去继续做她有名无实的傅家少奶奶。

她裹着男人身上脱来的外套,狼狈逃回傅宅。

夜深人静,整个傅家都还在深沉的睡眠中,推开新房门,床上大红的被褥整整齐齐,昨晚傅子慕和唐宛如应该在酒店翻云覆雨了一整夜吧。

也幸好他没有回来,不然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面对。

他睡了女人,她也睡了男人,这样一想,心里又平衡许多。拿了衣服进浴室洗漱。

站在花洒下,任凭温热的水不断冲刷身上暧昧的痕迹,她闭上眼,耳边似乎还残留着他炙热的呼吸,一想,耳根子就红了,身体更是不断持续发热。

下半身的酸楚在时刻不停提醒她车上的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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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那么热,那么霸道,那么勇猛,简直让初尝人事的她招架不住。

因为太深刻,所以以至于他的手在自己身上游走的感觉都还是那么熟悉吗。

手。游走。

唐末晚一低头,当真看到了一只手在她身上游走,吓的立刻尖叫出声,往旁边的角落跑去。

可是那双手如一条藤蔓,缠住了她纤细的腰身,她根本挣脱不开。

傅子慕赤膊着上身,贴着她的耳垂浅笑:“我的妻子,这么大早的就洗澡,怎么也不叫未夫一声呢,要不要我帮你。”

他居然回来了。而且还未经允许擅自进了浴室来,真是不要脸的男人。

唐末晚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再也半分热感,只觉得厌恶不已:“够了,傅子慕,放手。你想发泄你的兽欲就去找唐宛如,别叫我妻子这么恶心的称呼,我不是你的妻子,你也不是我的丈夫,我听了只会想吐。”

她牙尖嘴利的回击,傅子慕微微挑眉,欣赏着她跟外表截然相反的内在:“看不出,你身材还不错嘛。”

唐末晚感谢洗手间的灯光幽暗,感谢热水洒的一室氤氲,不至于让他发现她身上的那些秘密,可是,这么近的距离,他对她而言就像一条吐着红信子的蛇,太危险,也太憎恶。

“想吐。该不会是怀孕了吧。”他邪恶的将她逼到了墙角,唐末晚再次尖叫,敏感让她更加疼痛。

傅子慕笑的那么可恶:“你叫吧,恐怕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我们是夫妻啊,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你害羞。”

唐末晚气白了脸:“傅子慕,你真是不要脸。”她真的无法继续这么与他说话,尤其他的眼神,让人招架不住。

她看到了放在旁边的一块光滑的肥皂,计上心头,于是,悄悄将肥皂拿了下来丢在地上,顺势往前一走,引导着他也上前走一步,正好一脚踩在那肥皂上

他脚下一滑,眼一瞪,整个人朝地上摔去,唐末晚却死命抓住了一边的扶手,她身上光滑,傅子慕就这样重重摔在地上,尾骨着地,发出一声惨叫。

唐末晚一惊,可是等平静下来后,也就恢复了从容,拉过一边的浴巾穿在身上,然后冷眼旁观:“你叫吧,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该死的唐末晚,你这个蛇蝎女人。擦”傅子慕连连爆粗,却无法阻止唐末晚离去的脚步。

只是这一次没有好运,刚开门,就撞见了唐宛如。

唐宛如蹙眉看着她。

她裹紧了身上的浴袍,赤着脚,手上拿着干净的衣物,样子十分滑稽,四目相对,也很是尴尬。

唐末晚最终呵呵笑了笑:“妈。”然后擦肩而过。

唐宛如怔然,听着浴室里传来的低声咆哮,走近,看到躺在那里呻吟不止只穿了一条内裤的傅子慕,以及唐末晚离去时的模样,心顿时沉到了谷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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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子慕什么人,做的什么事,她再清楚不过。不过,她却不能哭不能闹,因为在两年前,她就已经失去了资格。

她俯身,将傅子慕扶了起来。

傅子慕面有难色,哼唧两声,只说:“我没事,你不用管我了,你去休息吧。”

“子慕。”唐宛如开口,声音婉转如黄莺鸣翠柳,带着悠悠的美感,“昨晚,你应该很累吧,我今天叫人给你炖点骨头汤补一补吧。”

“随你。”傅子慕按着受伤的屁股,一瘸一拐的走了。

唐宛如站在原地,指甲深深的掐进掌心。

她眯起了细长的丹凤眼,眼中满是仇恨算计与怨恼的精光。

她本来可以凭一己之力游刃有余的游走在傅家父子两之间,可唐末晚这个半路杀出来的程咬金呢,真是让人不喜欢呢。

傅家的餐桌,有些奇怪。

因为不见傅成光,这样三足鼎立的局面让人半点胃口都没有。

唐末晚心不在焉的喝着牛奶,唐宛如却开口问:“末晚,是不是该解释下,昨晚去哪里了。还以为你走了不打算回来了呢。”

唐末晚回神,放下手中的杯子,呵呵一笑,也看了傅子慕一眼:“难道你还欢迎我留下来看戏。走了不回来岂不是太便宜你了。”

唐宛如面色未变:“哦,我还以为你跑去找男人了呢。”

背脊一僵,唐末晚清冷的眸色落在唐宛如那张精心妆容的脸上:“我不是你,没有那么饥不择食,吃饱了,去上班,你们慢吃。”

不带任何留恋,她拎包走了。

走的时候带起一阵迷人的馨香,那是安娜苏最新出的许愿精灵,味道清雅淡然,十分独特。

她穿着白色套装,但依然难掩窈窕身段。年轻粉嫩的肌肤白里透红,只略施粉黛就艳冠群芳,黑色的长发束成高高的马尾,随着她的走动晃出美丽的弧度。

傅子慕痴迷的盯着她的背影消失在玄关处,又闭上眼闻了闻空气中残留的香水味,这才低头吃早饭。

图片来源于网络,喜欢的宝宝们可以给我留言或者私聊我,我给你们完整的tx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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