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上广的白领们,离破产只有一天的时间

北上广的白领们,离破产只有一天的时间

北上广的白领们,离破产只有一天的时间

莲花味精厂,是董明明母亲一生努力与奋斗的全部。

董妈妈本来是个农民。1992年,她东拼西凑了近一万元的巨资,托关系买了一个莲花厂的招工指标,才得以进厂当工人,端“铁饭碗”,摆脱了农民的身份。

进厂后,董妈妈非常珍惜来之不易的机会,她辛苦工作,很快成了有下属的班长。

加之莲花味精发展迅速,1998年还在上交所挂牌上市,董妈妈的90年代可以称得上是黄金时代。

在当时,县城人均收入普遍不高,而莲花味精的工人月薪能拿到好几百。短短几年,董妈妈就花2000多块钱置办了大彩电。

转眼进入21世纪,市场竞争日渐激烈,不知道从哪一天开始,网络上开始传言:“千万不要多吃味精,味精吃多了很容易导致癌症。“慢慢地,莲花味精的销量开始下滑。而集团投巨资研发的”小麦替代玉米生产味精”的新技术也未能攻关,宣告失败。再加上积累多年的“三角债”问题 ,莲花厂逐渐走入深渊。

渐渐地,工资开始拖欠不发了。有时候,甚至一连几个月都没有薪水。种种猜测在车间里蔓延开来。

终于,在2010年董妈妈50岁时,根据厂里制订的提前退休人员政策,在“组织的安排”下,她含泪办了手续,依依不舍地离开了她工作了将近20年的车间,开始了每月领取260块补助的生活。

2015年,莲花味精已经无法再继续运营,最后政府出面协调,直接破产保护了。

董妈妈又被打回了“原型”——农民,尽管开始的时候很不习惯,后来慢慢也接受了自己的“新”角色。

只是闲下来的时候,她依然会回忆在味精厂车间的青春岁月,虽然味精厂的厂房已然无影无踪。

这是发生在上一辈人身上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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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上广的白领们对这样的故事大致是不屑的。毕竟他们处于社会食物链的上层。

北上广的白领们,离破产只有一天的时间

和北上广的白领们相比,其他人过的那根本不是生活,充其量是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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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一切果真都如此美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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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人没有明白一件事:你获得的一切,究竟是来自于自己的能力?还是只是大环境的恩赐?如果外部环境发生变化,你有没有足够的个人能力去应对?

因此,每个北上广的白领都应该问自己两个问题:

1. 把我名片上的公司名字划掉,我还剩下什么?

2. 离开我所在的平台,我还能做什么?

对于公司来说,公司需要的大部分员工都是替代性非常强的螺丝钉。这些螺丝钉并不需要有创造性或者突出的个人能力,只需要按照流程完成规定的动作即可。换言之,是公司的流程和管理层的决策在推动着公司,而非某个螺丝钉。

当然为了让螺丝钉能够正常甚至超常工作,公司自然会给螺丝钉一系列的福利保障。但如果公司不行了或者螺丝钉生锈了,螺丝钉就会被当做垃圾毫不留情地抛弃。

雷军的话大家都听腻了:站在风口上,猪都能飞上天。可没人想过,假如有一天风停了,猪怎么办?大概已经吃的太肥,飞不动,只有掉下来摔死吧。

从这个角度看,北上广的白领们,整日忙忙碌碌,却分文不值。

他们以为自己在创造着价值,公司因为自己创造的价值而支付体面的薪水。恰恰相反,他们的价值只存在于程式化的简单机械重复性的任务中,并没有独特性和唯一性,他们只是一个个明码标价的商品,在此之外,没有任何附加的价值。

而白领们出入五星级,世界各地飞,在高级写字楼的格子间里埋头做着PPT,还天真地以为这都是凭借自己的实力获得的。

其实和当年踩着缝纫机的女工们,没有什么本质区别。

女工们边干活边聊天八卦,白领们在茶水间传播着蜚短流长。女工们被机器取代了,白领们被更年轻和更便宜的白领替换了。

简言之,应对变化的抵抗力非常薄弱,一旦外界环境有变,而自己又看不透大局,势必被淘汰无疑。

缝纫女工们早就被淘汰了。今天的白领们,正排着队,拿着“破产”的号码牌,还浑然不觉。排到的人,比如前不久跳楼的中兴程序员,比如华为清理的35岁员工,比如高盛那些被AI取代的交易员,他们已经冷暖自知,却为时已晚。

因为雪崩来临时,没有一片雪花是无辜的。

而那些正躺在舒适区里乐不思蜀的白领们,做好准备迎接破产的那一天了吗?

\ END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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