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年第一场雪已经停了,春天还会远么?


2018年,初,某天,清晨,如约而至,这些元素拿在一起反应,结果是我已忘却了精确的日子了,唯一可以确定的是,昨天一位求职者对我述说了2017年的求职往事,她的身影就像这场雪一样,悄悄地来,悄悄地去,不带走一片云彩。校园里已经没有了往日来来往往,匆匆忙忙的身影和媚笑阳台的浮华,更多了几分安静和平淡,车子骑得飞快,那历经坎坷的小黄车车胎和饱经沧桑的路面发出沙沙的响声,从我身边经过的风儿也没有了往日的忙碌,变得温柔起来,尽管有些凉意,路口的拐弯更像是一处跳动的音符的换节,发出有节奏的节拍,而骑车的人儿恰似一个舞者,在舞台上迂回折旋,好生自在。鸟儿们不甘寂寞,俨然成了我的伴舞,几只灰喜鹊“呀呀”地穿梭于林荫道两旁不甚开阔的小树林,“喳喳”的麻雀把柏油路当作升降飞机的机场,遽上遽下,一个刹车,一个俯冲,表演着飞行特技。“蝉噪林逾静,鸟鸣山更幽”,古人的这番境界怕是打不到了,能在喧哗的都市中有这样一个宁静的清晨,着实不易,夫复何求。


2018年第一场雪已经停了,春天还会远么?

都说菜园是个美丽的地方,湖光山影和青春的憧憬相映着,充满了诗意的情趣。菜园其实并不大,共青湖不过一勺水,水里一山,不知何意,水中一亭,尚可小憩,我尝试着手搭凉棚,放眼展望,眼的尽头却看到一片宿舍,绕湖不出百步,即可游遍全湖,仅此而已。湖边树立一石,奇形怪状,不知何为。我记得,苏州园林的看园老人曾给我说过,苏州园林的石头是从湖底深处打捞出来的,越是难以触摸,越是不可名状,方能代表主人身份和地位,这块石头,我几乎每天都要和他插肩而过,我们从不曾打过招呼,更不要提眉目传情了,其实,我更感兴趣的是,湖中的山究竟为何物。山不在高有仙则灵,水不在深,有龙则灵,诚如是,不解自明,但愿如此。对于湖水而言,据说是不深的,有过想跳下去尝试一下的冲动,北方胡人罢,对于大海,我一直有一种很深的敬畏感,尤其是墨绿色和深蓝色的海底,作为人类我感到极端的渺小和自卑。

2018年第一场雪已经停了,春天还会远么?

整个校园一片肃杀之象,偶尔的,校园里面会遇到墙上贴的花花绿绿的招贴,透漏出一丝昔日的荣耀和诙谐,当然还有一些令人震惊的举动,或许,这就是菜园的自由的灵魂和洒脱?我不禁停止了舞步,静静地看着,像在欣赏一幅油画,甚至可以嗅到画中散发出来的色调。这是一幅灰白相间,略带鲜艳的油画,宛如《辛德勒的名单》里的一幕,我开始怀疑我的唯物主义精神是否彻底。天是灰蒙蒙的,共青湖曲折向西,曲径洞幽,荷塘垂柳,杨柳早已没有了往日的风采,孤零零的向人们诉说着她的往事。青得发亮的柏油路在干冷中紧缩着,连梧桐也没有了银铃般的笑语喧哗,罗露出刺眼的灰白斑驳的树皮。你是否感到冷峻、悲壮之美?突然,断垣残壁映入眼帘,一种凝固的美悠然而生。深暗、厚重、四平八稳的楼房,不由得让人回味起了激情裴湃的时代,后面高耸着的十号楼显得那么孤独,不合时宜,在这种对比中,一缕阳光穿透云层照射进来,湖面泛起微亮的波光,流连于菜园之中,我那万千的思绪变得千万起来,想起雪莱的一句话“冬天快完了,春天不久就快到了”。

谨以此献给我逝去的青春,也献给那些正在路上的求职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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