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爲什麼不去死!」「傻丫頭,我死了誰來折磨你呢」

“你為什麼不去死!”“傻丫頭,我死了誰來折磨你呢”

當男人走進來的那一刻喬希沫完全愣住了!

從小到大沒見過如此俊逸的男人!

一米八七的個頭,如神祇一般傲然而立,他的身上散發出一種bi人的寒氣,讓喬希沫心跳加速。這個男人給人的感覺……好可怕……

堅毅的面龐每一個弧度都那麼的恰到好處,濃黑的眉下一雙如黑曜石般漆黑深邃的眸子,似乎散發著凜冽的銳氣,只是一個眼神就能讓周遭的一切黯然失色。高挺的鼻樑,緊抿著的薄唇,嘴角微微上揚帶著一抹桀驁不馴。他就連兩片唇瓣間的線條都是那麼的完美,完美到讓喬希沫不禁在想上帝創造他的時候是花費了多大的心思才會將他創造的如此天衣無縫,在他的身上似乎找不出來任何缺點!

兩人的目光交接,時間彷彿在這一刻凝固。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男人的聲音響起,打破了這片沉靜。

“看夠了麼?”

喬希沫被男人冰冷的語氣猛然拉回神來,喬希沫一向認為自己不是一個花痴的女人,可是竟然看他看到失神了!

清醒過來以後喬希沫愈發感覺到這個男人的可怕,身子不由自主的顫抖,喬希沫下意識的向後退著步子想要和他保持距離。

即使兩人已經相隔十來米,可是喬希沫覺得不夠!他散發出來的壓迫感如排山倒海一般襲向自己,讓她心慌,讓她害怕!

這個男人……很危險!喬希沫的腦子下意識的想過一個想法,她要躲!能躲他多遠就躲多遠。

只是奈何她身處在這裡,就算躲,她又能躲到哪裡去呢?

看到喬希沫的動作,男人的嘴角揚起一抹耐人尋味的淺笑,腳步也跟著喬希沫的退後而前進著。

“怎麼?怕我?”

喬希沫緊抿著唇不作答,可是她那顫抖的身體已經代替她的嘴回答了。

現在的她很害怕!非常害怕!一想到這個男人即將對自己做的事情她就害怕的不得了!

他前進她後退,最終喬希沫被bi到了牆角。

手似乎碰到了什麼,只聽一陣清脆的破碎聲,喬希沫低頭看去,只見放在一旁置物架上的青花瓷瓶被自己撞碎再地。

喬希沫的眼睛猛然睜大,就算用腳指頭想她都可以想象的到這個花瓶會多麼值錢,估計把她賣了都比不上它的零頭。

“我……我……”喬希沫想說自己不是故意的,卻怎麼也說不出一個完整的句子。

看到喬希沫驚慌失措的模樣,男人彷彿看到一個迷途的小鹿一般的感到有趣。

“你……什麼?”

男人向前走了一步,伸手想要觸碰喬希沫,喬希沫卻大聲叫道:“不要碰我!——”

男人收回了手,嘴角一抹玩味的笑,居高臨下的望著在牆角瑟瑟發抖的喬希沫。

“你這是在命令我麼?”雖然這是問句,男人所想要表達的意思則是,你認為你可以命令我麼?

喬希沫當然知道,她不能!

可是她現在只是想保全自己。

感覺男人又想要靠近自己,喬希沫靈機一動猛然蹲下身從地上拿起瓷瓶的碎片。

喬希沫一雙猩紅的眸子瞪著男人,拿著碎片的手在發抖,聲音也在瑟瑟發抖:“不要靠近我……否則……否則小心我傷到你!”喬希沫想了半天最後蹦出的話卻還是那麼的弱。

看到喬希沫的樣子,男人輕挑了挑眉頭,沒想到小白兔也會反抗,看來這不是一隻小白兔,而是一隻小野貓。想到喬希沫想了半天從嘴裡蹦出來的威脅自己的句子竟然是那麼的沒有威懾力,男人不禁輕笑出聲。

真是一隻有趣的小野貓!

“你覺得你可以威脅到我?”這麼久以來他還從來沒有被人威脅過,她是第一個,有趣,有趣!

喬希沫緊咬著唇害怕的不知道該怎麼回應。

是啊!她怎麼可能威脅到他呢!她和他的力量……相差的太懸殊了……


“你為什麼不去死!”“傻丫頭,我死了誰來折磨你呢”

可是即使這樣,她也想拼死一搏。她不希望自己的第一次……就這樣被人奪去!

喬希沫將碎片轉向自己的脖子,“我警告你不要過來!否則我死給你看!”

沒想到喬希沫竟然會如此以死相bi,男人的眸光一跳,逗弄她的心思更濃了。

她認為她死了能撼動到他麼?他只會可惜沒有折磨一下再讓她死。

“你知道你死了以後你的家人會面臨著什麼麼?”

喬希沫只是害怕的全身顫抖,沒有答話。

她的家人會面臨著什麼她一點也不在乎!因為男人口中的家人,並不是她的家人!她的父親,把她出賣了!父親現在的妻子,是自己媽媽的妹妹,鳩佔鵲巢的小三!他們會有什麼樣的遭遇她一點也不在乎!如果他們能過的不好她反而會更開心!

“你爸爸受賄的證據被我抓到,只要我一公佈,喬家的家產會被沒收,他會入獄,你的母親……也會受到牽連。到時候她只會餓死街頭,你不會忍心看到的,對嗎?”

男人俯下身,在喬希沫耳邊蠱惑似得說道。

他的話一字一句的打在喬希沫的心裡,手一鬆,碎片落到了地上。

她倒是不在乎喬大業會不會入獄,沉雨會不會餓死街頭,要是這樣,反而更好!可是!

如果喬大業入獄,喬家的家產被沒收,那媽媽的手術費怎麼辦!

不可以!這個絕對不可以!

喬希沫整個人癱軟的靠在牆壁上,她已經放棄了掙扎,一想到還在病床上的媽媽,她還可以掙扎嗎?不行!她除了妥協,什麼都做不了!

如果她不裝作喬青青,那麼爸爸就會入獄,媽媽的手術費也就落空了!除了爸爸不可能再有人會替她出五十萬的手術費了!這一次的機會,她不能放過,否則……就是媽媽被病痛折磨而死。她絕對不能讓這樣的事情發生!

看到喬希沫放棄掙扎任人宰割的模樣,男人滿意的揚起嘴角,手捏起喬希沫的下巴,不輕不重的力道抬起她的下巴讓她與自己對視。

“你要知道,你沒有資格忤逆我。”

喬希沫緊閉著粉唇,視線低垂著不想去看他。即使知道現在自己只能任人宰割,可是喬希沫的心裡依舊在抵抗。

男人知道喬希沫的心理,然而讓她這樣不得不臣服於自己,男人的心裡莫名的爽利。

“回答我,你知道了麼。”

知道自己不能不回答,喬希沫顫抖著雙唇幽幽的應道:“我知道了。”

男人似乎滿意的揚了揚唇角,鬆開了捏著喬希沫下巴的手,正了正身子一雙銳利的眸子瞥了一眼側面的一個房間:“去那裡洗乾淨。”

“是……”彷彿沒有靈魂一般的應了一聲,喬希沫邁著沉重的步子走進浴室。

浴室依舊是一片富麗堂皇,似乎可以躺下4、5個人的浴缸,大的讓喬希沫覺得簡直可以當游泳池了。這裡的一切,哪怕是一個小小的角落都設計的無比精緻,然而喬希沫現在卻無心欣賞。

走到浴缸旁看到上面一大堆複雜的按鍵,喬希沫按了一個ON的按鍵,只見十幾秒鐘的時間水便溢滿了偌大的浴缸,伸手觸了觸水溫,水溫熱的剛剛好,可能是根據氣溫自動調節的吧。

喬希沫苦澀的扯了扯嘴角感嘆有錢人的生活就是不一樣。

脫光衣服走進浴缸裡,喬希沫蹲坐在裡面目光毫無焦距的看著前方。

現在爸爸應該已經給媽媽交了手術費了吧?他應該不敢說話不算數吧?不然她把自己不是喬青青的事情說出去,等會呆在這裡的人就會是喬青青了。他一定不會看到自己心愛的女兒受到摧殘吧?所以他一定會去給媽媽交手術費的……


“你為什麼不去死!”“傻丫頭,我死了誰來折磨你呢”

想著喬希沫環著雙膝的手又緊了緊,縮卷著身子。

只要媽媽的手術費有著落就可以了……她就什麼都不在乎了……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淌著,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連浴缸裡的水從熱變成溫熱再變涼,喬希沫只是失神的蹲在裡面。

男人似乎等的有些不耐煩了,面前的菸灰缸裡已經豎著幾隻被攆滅了的菸頭,抬眼看了看牆上的擺鐘,性感的薄唇中吞吐出煙霧,白色的煙霧繚繞著他的俊顏。

她已經進去將近2個小時了,她不會一時狠心就拋下自己的父母死在裡面了吧?

想著男人將手中的菸頭在昂貴的水晶菸灰缸中攆滅,起身走向浴室。

浴室的縮門“譁——”的一下被打開,喬希沫被嚇得一下子站起來。

一股冰涼的氣息襲進全身,喬希沫似乎想到了什麼,她好像……什麼都沒穿。

“啊!——”的一聲尖叫,喬希沫連忙蹲回了冰冷的水裡縮卷著什麼,雙手緊抱著雙臂,似乎希望可以把自己掩的嚴嚴實實的。喬希沫低低的垂著頭,長長的黑髮遮掩住她發紅的雙頰,天!她竟然被一個男人看光了身子!

即使知道接下來發生的事情會更讓她接受不了,可是她還是沒有做好心理準備啊……

男人似乎也沒有想到一開門看到的就是喬希沫白花花的軀體,像是一朵帶著露珠含苞待放的百合花,帶著小女孩的嬌羞。不過也是,她也只過了十八歲沒有多久,於他而言她本來就是一個小女孩。

不知為何,男人莫名覺得心有些癢癢的,像是有一隻一隻的螞蟻從自己的心頭爬過,不免一陣口乾舌燥。

努力壓下心中異樣的情緒。

“不要讓我等太久,我沒有那麼多的耐心。”男人的聲音傳進喬希沫的耳朵裡,就像這將她包圍著的水一般冰冷。

說完男人便帶上了門。

知道自己不能再耽誤,喬希沫三下五除二的將自己清洗了乾淨又將之前脫下的衣服一件件的穿了回去。

浴室的門被打開,喬希沫終於走了出來。

聽到開門的聲音,男人的目光移向浴室的方向,目光落在了喬希沫的身上。

若不是剛才走進了浴室看到喬希沫這個樣子恐怕還以為她根本沒有去洗澡。

喬希沫的目光始終低垂著,不敢去看不遠處那個坐在大床上的男人。

喬希沫很清楚接下來要發生什麼,她很想逃,卻又更清楚,她已經沒有退路了!

良久,男人終於開口,薄薄的唇瓣淡淡的吐出一個字。

“脫。”

“什麼?”男人的話讓喬希沫一愣,抬眼驚愕的看向男人。

男人微斜著身子,銳利的雙眸眯了眯:“我相信你聽清楚了我說什麼。”

喬希沫緊咬著唇瓣,的確,她聽清楚了,這個男人叫她脫衣服!

纖細的雙手顫抖著抬起,喬希沫首先緩緩脫下自己的薄外套。

她覺得這個男人一定是故意在折磨她!現在她寧願他直接把自己壓在床上把她的衣服撕裂也不想自己在她面前一件一件褪掉衣衫!

那種感覺不一樣!

這是被迫和自願的差別!

男人的眸子緊盯著喬希沫,看到著她沉重的閉著眼在自己面前褪去衣衫的模樣,嘴角不禁揚起一抹撒旦般的淺笑。喬大業,當年你強迫若凝的時候,應該不會想到現在你的女兒也有這樣的一天吧?

看到喬希沫脫落在地上的薄外套內只有一件雪紡的長裙,男人不禁在想,她怎麼……會穿的這麼少?

或許是美國沒有這裡這麼冷,她還沒來得及加衣服。

男人很清楚,今天喬青青會回國,於是讓人送了那封郵件給喬家。

喬希沫摸上連衣裙前的扣子,緩緩解開。

一顆……兩顆……三顆……

當喬希沫解開最後一顆釦子,柔軟的雪紡裙從喬希沫的肩膀滑落。

一種羞恥感像冷空氣一般從西面八方向喬希沫的心中奔湧而來。

好羞恥……真的好羞恥……

喬希沫從來沒有為自己感到如此羞恥過!

現在的她到底算什麼呢!?

潔白的臉龐不禁滑落一顆晶瑩的淚珠,喬希沫突然感覺到重心失衡,“啊”的一聲驚叫轉瞬間自己已經被男人壓在了柔軟的大床上。


“你為什麼不去死!”“傻丫頭,我死了誰來折磨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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