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讓你生,連閻王都休想拿走你,我要讓你死,那大羅神仙救不了你!

一張巴掌大的小臉,蒼白的幾近透明。她,葉伊,曾經是那麼張揚熱烈的如花少女,天之嬌女,掌上明珠。然而一夕之間,家族企業破產,欠下鉅額債務,父母意外車禍身亡,只留下她孤零零的一個人。

她記得,昨天有人來查封自家的別墅,她將他們關在外面,一把火燃了整個屋裡,當火光衝出房子的時候,她聽到外面奔走的尖叫聲,紛雜的腳步聲,她抱著全家福的照片,那裡面是她和她的爸爸媽媽,那剛滿五歲,聰明伶俐的弟弟,還有她的狗狗饅頭,嘴角突然牽起一抹釋然的笑,那笑顏在火光裡竟然如此嬌豔動人。

我要讓你生,連閻王都休想拿走你,我要讓你死,那大羅神仙救不了你!

“爸爸媽媽弟弟,伊兒來陪你們了。”

濃煙迅速瀰漫了整個屋裡,饅頭不安的匍匐在她腳邊,似乎感受到了主人憂傷的情緒,只靜靜的舔著她裸露在外的一截白皙纖細的小腿。爾後,她便失去了意識。她不是應該死了嗎?可是這裡是哪裡?為什麼自己會出現在這裡,為什麼自己沒有死!為什麼?

門突然被打開,突如其來的強烈光線讓葉伊下意識的抬手擋住眼睛,本來用手抓住的浴巾就那樣毫無預兆的墜落在地,一個西裝挺拔的男人逆著光線站在門口

她連忙拾起浴巾,重新將自己的身子緊緊的裹好,眼神中看不出是什麼情緒,接連的打擊,早已經讓這個笑顏如花的少女變得沉默少言,她仰起一張精緻的小臉,直直的看著這個俊朗的男人。

“你是誰?”葉伊緊緊的抓裹住住自己浴巾,有些警惕和不安的看著這個高出自己一個多頭的男人。

男子面無表情的看著她,良久,嘴角浮起一絲淡淡的,若有似無的笑容,那笑容有些複雜,卻莫名的讓葉伊心中一跳。男子溫熱略帶薄繭的右手一把鉗住她尖尖的下巴,一隻手反手將身後的門重重關上,將那一襲陽光隔離在這厚厚的門外。

他的心情似乎有些不好,她感覺到他抓住她身體的手有些微微的顫抖,那是和他的冷厲不相符合的動作,葉伊來不及想那麼多,身子已經被牢牢的禁錮住。

兩個人的距離很近,她甚至能聞到他身上淡淡的香水味,他的唇若有似無的在她有些紅腫的唇上摩擦,身體本能的反抗,她卻絲毫動彈不得。

“不知道我是誰,素來驕傲的葉大小姐,可真是讓我大開眼界。”男子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一隻手輕輕拂過她線條優美的玉肩,似是撫摸著一件精緻的玉器,明明是如此繾綣的動作,他的眼裡卻沒有絲毫溫度,或者說透著莫名其妙的怒氣。

葉伊咬著下唇,她並不知道昨晚發生了什麼,但是……她卻不想要解釋什麼。一夜之間,她失去了一切,對於其餘也就不是那麼在意了。

“你父母欠下一大筆債,就那樣死了,寰宇集團豈不是虧了?”男人冷漠的說道。

“你是吳晟睿?”葉伊的眼睛突然瞪大,霎時又黯淡下去,W市的寰宇集團的鐵血總裁吳晟睿,五年時間,白手起家,如今過億資產。只要是他從事的行業,定必在最短的時間內形成壟斷,讓其他商家苦不堪言,卻又不得不跟在後面,企圖撈一點他不要的邊角,而就是那一點邊角也是他們求而難得的。

而現在,這個人,就站在她的身前,最為讓她動搖的則是這個男人就是她的父母欠下鉅債的主人。按理來說她該償還,可是她一個19歲的弱女子怎麼還?

“我沒有錢……”雖然遲疑了一下,葉伊還是坦誠的說道。

“既然沒有錢,那麼,就用你來償還吧。”

“你做夢。”葉伊極力想要掙脫出他的懷抱,根本沒有感覺到他的異常,那男子堅毅的身軀如同一座山,任她如何掙扎,卻絲毫沒有動靜。她的眼眸突然死灰一片,她的世界早已經在家人離去的那一瞬間坍塌,生無可戀,如今難道自己還要苟活在這個世界上遭受這樣的恥辱嗎?

不,不可以。這個世界上已經沒有能夠阻止她的了。即使什麼也沒有了,但是她怎麼能夠被人侮辱。

吳晟睿似乎是看透她心中的想法,將她重重的扔到床上,欺身而上,一把扯掉她身上的浴巾,眼裡一絲邪魅的笑意:“這等尤物,死了可惜。”

吳晟睿心道“想死嗎?你那雙眼睛,我怎麼可以讓你死去。”

一隻手覆上她的青絲,細細的來回摩擦。葉伊別過臉,一陣屈辱的感覺從心底湧出來,她貝齒狠狠用力,直到口腔瀰漫著鐵鏽般的血腥味。身上的男子才懶懶的開口。

“你死了可以,不過這債恐怕就要讓你弟弟來背了。”吳晟睿冷酷的說道。

葉伊身子猛然一震,立刻盯著這個依舊帶著一抹沒有溫度笑意的男人,如同撒旦般冷漠無情,她在他的臉上看不到絲毫的人情味,她沒有理由不相信他會做出讓弟弟揹負債務的事情來,他可是這W市出了名的鐵血,生意場上,從來是殺人不見血的。

“你說什麼?小軒他還活著?他在哪?你告訴我他在哪?”葉伊雙手捏成拳,若是小軒沒有死,那麼自己也不能那樣離開他,他那麼小,就經受這樣的打擊和變故,葉伊想到自己幼小的弟弟,心中疼的千迴百轉,為什麼要這樣對他們的家人,老天為什麼要這樣,葉伊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垂死掙扎般的捶打著吳晟睿的胸口,也不管她此時此刻完全暴露在空氣中赤裸的身體。

吳承睿的眸子暗了暗。

“還真是姐弟情深啊。要想知道他在哪,你就好好給我聽話。從今天起,你是我吳晟睿的人,我要讓你生,連閻王都休想拿走你。我要讓你死,那大羅神仙也救不了你。”,他看著那一張臉,因痛苦而扭曲的小臉,此刻微微的白,唇瓣卻鮮豔如血般,不知為何,心裡莫名了疼了一下,他有些懊惱自己的失態,看來,那個影子始終還是留在自己的心裡的。

葉伊因為情緒的過去激動,整個身子瞬間的癱軟下來,漸漸的變得絕望,若是這樣能讓小軒過的好一些,那麼自己的犧牲又算什麼。只要小軒你還活著,只要你活著,姐姐做什麼都值得,只要你好好活著,那葉家就還有希望,爸爸媽媽在天堂也會安心,為了你,姐姐做什麼都是值得的。葉伊咬著自己的嘴唇,始終沒有流一滴眼淚,不要流淚,一定要堅強。

她最終還是任由男人為所欲為,躺在他的身下,任他如何侮辱,她始終沒有落下一滴淚來,眼神空洞如同一具毫無靈魂的布偶,任那人在身上...那劇烈的撕裂般的疼痛瞬間包圍了她,她沒有吭聲,將那刻骨的疼痛銘記在心,還有什麼樣的疼比的上心裡的支離破碎。

我要讓你生,連閻王都休想拿走你,我要讓你死,那大羅神仙救不了你!

在最初的疼痛之後,接下來更是...,讓她本來就羸弱的身體,如同一片風雨中飄搖的小舟,似乎隨時要被那狂風暴雨席捲吞沒。那一次次毫無憐惜的掠奪,讓她幾欲昏死過去,一陣陣疼痛讓她的整個身子再也不堪重負。

這本是世間美好的事情,卻是她此刻最恥辱最疼痛的噩夢。

終於,吳晟睿低迷磁性的嗓子發出一陣滿足的低吼,那起伏的...便停止了,他抽身而起。眼神冰冷如雪,彷彿剛剛還如此熱烈的享受著魚水之歡的男人不是他一般。

冷冷的看了一眼床上如死物般的葉伊,突然眼睛中湧起一陣莫名的光芒,似乎帶著些恨意和不甘。

“怎麼?不開心?嗯?只要你乖乖的聽話,我保證你弟弟會很好。”

床上的葉伊,突然身子顫了顫。

“笑一個,你看你這樣多難看。我還是喜歡看你笑。”吳晟睿最後一句話,模糊的如同對著另外一個人說的,只是他自己也沒有辦法察覺心意。

葉伊嘴角扯了扯露出一個比哭還要難看的笑臉。

吳晟睿臉色一暗,聲音陡然的冷冽了下來。“吳媽。”

隨著這一聲招呼,一個五十多歲的婦人,恭恭敬敬的進來。並不看床上春光一覽無餘的女子,似乎早已經習慣了這樣的場景。

吳媽看著吳晟睿,看著床上的女孩兒,那張臉不禁讓她一陣心疼,心疼這個自己看著長大的男孩,在心裡輕輕的嘆了口氣,果然,那個女人讓她家少爺受傷很重,自從那個女人離開了之後,少爺跟變了個人似的,也經常帶不同的女人回來,每一個都不超過一個星期,她已經習以為常。

那一年,少爺幾乎整夜整夜的酗酒,白日卻還強撐精神的去公司。她多希望少爺能找到一個心疼他的女人。那個女人,美則美,心卻太狠。想到這,吳媽不禁又嘆了口氣。

吳媽匆匆瞟過那少女,心裡感慨這個女孩兒竟然和那個女人有著五分相像,心中的波動轉瞬即逝,很好的掩藏不在臉上表露。

“少爺?有什麼事情嗎?”吳媽恭敬的答道。

“去把二樓的客房收拾出來,讓葉小姐住下,準備些衣服。”吳晟睿將薄薄的被子扔到葉伊身上,恰好遮住她的暴露在外的身子。

我要讓你生,連閻王都休想拿走你,我要讓你死,那大羅神仙救不了你!

“好的。”吳媽眼中一閃飛快的答道,少爺的舉動真的有點讓她意外,竟然透出些許小心。是因為這個女人的這種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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