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說中的「清華四大導師」是哪幾個人?

邪惡女女-LL


看題主應該是知道一點但是瞭解得又不夠清晰,我來簡單說一下四大導師的來龍去脈吧。

1)1925年,在清華大學校長曹雲祥的支持下,清華大學國學研究院正式開張。所謂的清華四大導師嚴格來說是清華國學研究院四大導師。

2)研究院開張,自然要有人籌備一切相關事宜,比如聘請名師,曹雲祥把這個任務交給了自己的好友,清華出身後來赴美留學的吳宓先生。

3)在此之前,校長曹雲祥曾有意讓名滿天下的胡博士胡適之擔任清華國學研究院的院長。但是被胡適先生婉拒了,不是胡適看不上清華,是胡適覺得自己的國學底子還不夠不配當這個院長,而且胡適建議最好還是採用宋元時期的導師制,並且為曹雲祥推薦了三位當世一流的國學大師,請曹雲祥聘請他們為大師。三人分別是王國維梁啟超章太炎。

4)吳宓登門拜訪梁啟超王國維下聘書,兩人都欣然同意擔任清華國學研究院的導師。

5)在聘請章太炎的時候,性格狂傲的章太炎因為和梁啟超有過節,而且看不起信奉甲骨文的王國維(章太炎認為羅振玉聯合一些奸商故意騙人的,而王國維在甲骨文方面造詣很深),拒絕了清華的聘書。

6)至此,國學研究院只有兩位導師,梁啟超和王國維。這當然是不夠的,於是清華大學教務長張彭春舉薦和自己同期留美的哈佛博士趙元任前來清華任教,趙元任就成了國學研究院第三位導師。

7)張彭春有同學,國學研究院主任的吳宓自然也有同學,他也舉薦了自己在哈佛留學時期認識的好友陳寅恪前來清華任教,陳寅恪也欣然同意了,只是因為買書和母親去世等原因,陳寅恪進入清華執教時間整整託了一年多,在1926年7月才進入清華。


就這樣,清華國學研究院的四大導師全部到位,分別是王國維梁啟超趙元任和陳寅恪。


鳳嫵一


當然是王國維、梁啟超、趙元任和陳寅恪。下面簡單說一下我對於四位學者的認識。

王國維的話,大家聯想到的一定是他的《人間詞話》,然而這本書名氣大於實際水平,哪怕是王國維他在晚年也不認同這本書。當然這並不是說王國維在詞學方面毫無價值,而是他的價值,恰恰是大眾很難理解和知道的。王國維在甲骨文等方面也是頗有建樹。

梁啟超不僅僅是近代著名學者,更是近代歷史的重要參與者。他在歷史學方面的貢獻毋庸置疑,《中國歷史研究法》、《中國近三百年學術史》等書在今天依然有很大影響力。值得一說的是,他是較早研究“民族”概念,並且把中國國情與西方“民族”概念做對比的人。我們今天常常說的“中華民族”,最早就應該是他在文章裡使用的。

趙元任,語言學方面大師級別的人物,王力、呂叔湘這些語言學家都是他的弟子。趙元任有關他模仿別人方言的故事一堆,可見其語言方面的天賦。

陳寅恪,著名的歷史學方面的學者,很多人都聽過陳寅恪大名,但是根本就是附庸風雅,不瞭解陳寅恪的學術,陳寅恪研究確實值得我們後人敬佩,但是,他說的東西不代表是真理,他研究總有一個預設,好多東西是外國傳入的,所以他會有崔鶯鶯是胡人歌女的推測,竹林七賢是比附佛教竹林精舍等等研究。



半卷






直接用圖片來代替回答吧


憑歌寄意


梁啟超,趙元任,王國維,陳寅恪

四大導師都是“教授中的教授”。但在學術成就上他們各有千秋,各有學術專長,所以在學術上是不能比較的,梁啟超是國學大師,在國學上的造詣精深;陳寅恪在歷史上的貢獻是中國近現代史上所有歷史學家不敢望其頂背的;王國維在詩詞、韻律學上的研究也是至今沒有超過他的;至於趙元任更有甚者,他之後沒有象他這樣的語言學家出現。所以他們四個人可以說“前無古人,後無來者”,這樣的評價我覺得不過分。 如果從對社會貢獻的角度,或者說在推動社會進步上,那當然是梁啟超先生。陳寅恪先生晚年不談主義,使得他遠離學術中心;王國維先生因為找不道他生活的學術土壤和思想港灣,投湖自盡;趙元任先生更是遠遁他鄉,離開了他賴以生活的學術基礎,在美國終其一生。所以只有梁啟超先生對社會是積極的,主動的。


小旭


1925年,清華學校開始籌建“國學研究院”。其中,王國維、梁啟超、陳寅恪、趙元任因為以教授身份各負責一個研究室,被譽之為“清華四導師”。

四位導師精心傳授國學知識,引導學生學習、領悟浩瀚精深的古代文化,讓渴望智慧的生命如啜甘飴。同時,他們還將教育融入生活,催動青年才俊術業精進,走向專業領域的最高峰。而同事之間不設禁區的學術探討,更顯現了智者風範。他們別樣的才情猶如卓然屹立的山峰,既彼此獨立,又互為映襯,巍峨成蔚為壯觀的智慧山脈,共展國人風骨。

王國維:忠實不欺

  

王國維的學術成就足可“傲世”。而有“資格”傲世的王國維並不傲世,他在研究院講《尚書》時,竟說自己對《尚書》“只懂了一半”。不僅如此,他在糾正前人之誤,做出“妙解”的時候,對自己不能解之字,也坦言不知;對不能解之語,則直言“實不能解”;對不能解之句,更是直告“不知因何由而變”。

做學問一絲不苟,對學生忠實不欺,王國維“不知為不知”的至誠品質博得了學生的欽敬。而在日常的教學與研究中,王國維從不放言高論,不議論他人短長,不攻擊古人,不自誇淵博,不穿鑿附會,不妄下結論,更不抄襲他人言論。

做成高端學問,崇尚低調生活,王國維過的是一種真正的大師生活。古云:“知之為知之,不知為不知,是知也。”自己知道就說自己知道,自己不知道就說自己不知道,看似很簡單的道理,大部分人都做不到,太多的人在撒著虛榮的謊,最搞笑的是有一次上課,老師問預習了麼?我說“對不起,沒有”,另一同學沒預習卻說預習了,教授說那好,起來說說有什麼感受,那同學當即啞火。相信這樣的場景,廣泛存在在大學高中初中小學課堂裡,這些人就是不明白,什麼是智慧,什麼是小聰明,什麼是愚蠢。

梁啟超:理性而深刻

  

梁啟超先生在研究學問、著文立言、講課授業之外,還經常和同道中人做零距離的交流。和朋友交流時,他多談對方感興趣的話題,而不是“當仁不讓”地將話語權“壟斷”,讓別人只有“領受”的份。

有一天,看了劉海粟帶來的新畫作,梁先生讚許道:“這張古柏筆力充沛,是扛鼎之作,好!不亞於去年你寄給我的那張《西湖南高峰》。”說著,他將畫放在條桌上,退後幾步,認真地品賞,再次稱讚劉海粟的畫作“經得起反覆看”,然後,充滿深情地鼓勵道:“將來可以大有創造,努力啊!”同時,他告訴劉海粟:“你去年送我的那張,我掛在客廳裡常常欣賞!”在梁先生的“要求”下,劉海粟當場畫了一竿墨竹,下面配了小枝,枝頭上又撇了兩片葉子。梁先生看著墨竹,不假思索地提起筆來,在畫上題了“孤竹君之二子”六個大字。

梁啟超先生看似不經意的品評顯露的其實是他深厚的教育功底。從先前的言語稱讚,到後來的縱筆題字,其良苦用心毫髮畢現。青年劉海粟的畫功自然非同尋常,畫筆當是淸新自然,但我們還是能從梁先生的獎言勵行中發現他的一片“美意”。更可快人心意的是,梁先生對青年人的讚賞極專業,對後生的獎勵真切誠摯,不矯揉造作,更不捕風捉影,已至無痕之境。他不光稱讚作品的好,還能說出作品好在何處。這樣的評價有內容,展理性,我們完全可以感受得到劉海粟內心裡湧動著的暖意。

和梁先生的品評相比,今天許多教師的評價過於關注形式而輕視內容,過於注重感性而缺少理性,特別是那些打著國學幌子招搖撞騙的偽國學大師,一地雞湯,只會泛泛而談,毫無深度。

陳寅恪:精進務實

  

陳寅恪講課時,先將需要使用的材料一一寫在黑板上,然後,針對所列內容進行解釋、分析、考證、綜合。他的分析精細入微,就像剝筍一樣層層深入,越講越深,越論越透,讓聽者獲得至美享受。陳寅恪的講授以材料為基準,以事實為依據,既能從整體上把握,又會在細微處挖掘,不誇大其詞,不斷章取義,不妄下結論,更不歪曲篡改。在學生的眼裡,他的課常常是山重水複時突又柳喑花明,在羊腸小徑處又現陽關大道,給受遮蔽的眼睛以豁然開朗、別有洞天的暢意。

當下課堂裡,教師的講授受到了諸多限制,教師才情盡顯的講課場景更是難得一見。許多教師甚至不願提“講課”二字,生怕自己的講“代替”了學生的學,遭人詬病。更有將講課時間限定在五分鐘之內者,似乎自己做得越少越好。這種自設上限、自縛手腳、以練代教、以學代講的教學方式,只能使得教師的主導地位遭遇人為削弱,教學能力難以充分展示,教育智慧無法盡情彰顯。當然,有些教師不敢講,也是擔心自己講不出能令學生評然心動的內容來——不照本宣科,就會露醜顯拙。

趙元任:直言不諱

  

趙元任教授的普通語言學是一門新興學科。他認為,“白話文”有自己的語體特點,並不等同於“口語”,有一次,他對胡適說:“適之啊!你的白話文不夠白,你要不相信,我可以給你錄音,你自己再聽一遍”胡適聽了錄音之後,果然發現自己的白話文“不夠白。”

那麼,趙元任所說的“能說的”白話文到底是什麼樣子的?請看趙元任寫的一段話:

大概是我五歲住在祁州的時候兒,我們下半天常常兒有點心吃,他們給我留了一碗湯麵在一張條几上。沒人看著。趕我一走到那兒,一個貓在那兒不滴兒不滴兒地吃起來了。我就說,“貓雌我的滅!”

這段話不光保留了北京話裡的“兒化”,還把一個常州小孩將“吃”說成了“雌”,將“面”說成了“滅”都一一記錄下來。

趙元任的可貴之處,並不在於他的“白話文”功力,而是他指斥胡適短處時的直言不諱。這種近呆似愚的直言不諱,在“聰明人”看來,是不合時宜的,甚至是不可想象的,畢竟,胡適不光是“白話文”運動的領袖,還是“國學研究院”的“設計者”,更為重要的是,他的文章被人們認作白話文使用的典範。批評一個“領導”的“長項”,勇氣雖可嘉,但“智術”則明顯不足。妙在胡博士認可了趙元任的“指斥”,“發現”了自己的白話文果然“不夠白”。

今人常常慨問,那個時代怎麼就“大家”迭出,令後人眼紅耳熱了呢?慨嘆歸慨嘆,卻少有人去探尋成“果”之“因”,模仿、鑑用者更是寥若晨星。而時事不同,境趣當有別。趙元任的直指胡適“短處”,要是發生在今天,斷然不會以如此平和、平淡的方式收場,惹得一番口誅筆伐,直讓兩個大人物面對面“掐架”也未可知。


漫溯古今


梁啟超、陳寅恪、王國維、趙元任


HLH王泓


清華四大導師:梁啟超、陳寅恪、王國維、趙元任四個人被譽為清華國學四大導師,四個人都是我國近代著名學者,在各自領域取得了優秀的成果,四個人的名字也被很多人熟知。清華國學四大導師梁啟超、陳寅恪、王國維、趙元任四大國學導師都是我國近代最傑出的學者,清華大學老校長梅貽琦曾說:“所謂大學者,非謂有大樓之謂也,有大師之謂也。” 當年,清華國學研究院正是由於擁有他們,創辦兩年後,其聲望就超過了早於它創立的同類學校,並且,清華國學院由此開始,建立了中國學術獨立的傳統。

清華四大導師的結局:梁啟超,民國十七年(1928年)著《辛稼軒年譜》,未竟。民國十八年(1929年)一月十九日,在北京協和醫院溘然長逝,終年56歲。

陳寅恪,文化大革命開始之後,陳寅恪遭到殘酷折磨。使他最傷心的是,他珍藏多年的大量書籍、詩文稿,多被洗劫。1969年10月7日,在廣州離開人世;11月21日,夫人唐篔辭世。

王國維,1927年6月2日。王國維早起盥洗完畢,即至飯廳早餐,餐後至書房小坐。王國維到達辦公室,準備給畢業研究生評定成績,但是發覺試卷、文章未帶來,命研究院的聽差從家中取來。卷稿取來後,王國維很認真地進行了評定。隨後,王國維和研究院辦公處的侯厚培共談下學期招生事,相談甚久,言下,欲借洋二元,侯給了五元鈔票,王國維即出辦公室。王國維僱了一輛人力車,前往頤和園。王國維吸完一根菸,躍身頭朝下扎入水中,於園中昆明湖魚藻軒自沉。

趙元任,1982年2月24日趙元任逝世於美國馬薩諸塞州坎布里奇。享年90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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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呈蒙邀請回答上述問題。在近代民國時期(1925)年,清華學校開始籌建“國學研究院”。其中,王國維、梁啟超、陳寅恪、趙元任。因為以教授身份各負責一個研究室,被譽之為“清華四導師。四位導師精心傳授國學知識,引導學生學習、領悟浩瀚精深的古代文化,讓渴望智慧的生命如啜甘飴。同時,他們還將教育融入生活,催動青年才俊術業精進,走向專業領域的最高峰。而同事之間不設禁區的學術探討,更顯現了智者風範。他們別樣的才情猶如卓然屹立的山峰,既彼此獨立,又互為映襯,巍峨蔚為壯觀的智慧山脈,共展國人風骨。(王國維):忠實不欺。王國維的學術成就足可“傲世"。而有"資格"傲世的王國維並不傲世,他在研究院講《尚書》時,竟説自己對《尚書》"只懂了一半"。不僅如此,他在糾正前人之誤,做出“妙解"的時候,對自己不能解之字,也坦言不知,對不能解之語,更是直告"不知因何由而變"。做學問一絲不苟,對學生忠實不欺,王國維"不知為不知”的至誠品質博得了學生的欽敬。而在日常的教學與研究中,王國維從不放言高論,不議論他人短長,不攻擊古人,不自誇淵博,不穿鑿附會,不妄下結論,更不抄一襲他人言論。做成高端學問,崇尚低調生活,王國維過的是一種真正的大師生活。古雲:"知之為知之,不知為不知,是知也。”自己知道就説自己知道,自己不知道就説自己不知道,看似很簡單的道理,大部分人都做不到,大多的人在撒著虛榮的謊,最搞笑的是有一次上課,老師問預習了麼?我説"對不起,沒有",另一同學沒預習卻説預習了,教授説那好,起來説説有什麼感受,那同學當即啞火。相信這樣的埸景,廣泛存在在大學高中初中小學課堂裡,這些人就是不明白,什麼是智慧,什麼是小聰明,什麼是愚蠢。(梁啟超):理性而深刻。梁啟超先生在研究學問、著文主言、講課授業之外,還經常和同道中人做零距離的交流。和朋文交流時,他多談對方感興趣的話題,而不是"當仁不讓"地將話語權"壟斷",讓別人只有"領受的份。有一天,看到劉海粟帶來的新畫作,梁先生贊許道∴"這張古柏筆力充沛,是扛鼎之作,好!不亞於去年你寄給我的那張《西湖南高峰》。”説著,他將畫放在條桌上,退後幾步,認真地品常,再次稱讚劉海粟的畫作"經得起反覆看",然後,充滿深情地鼓勵道:“將來可以大有創造,努力啊!"同時,他告訴劉海粟:"你去年送我的那張,我掛在客廳裡常常欣賞!"在粱先生的"要求"下,劉海粟當埸畫了一竿墨竹,下面配了小枝,枝頭上又撇了兩片葉子,下面配了小枝,枝頭上又撇了兩片葉子。梁先生看著墨竹,不假思索地提出筆來,在畫上題了"孤竹君之二子”六個大字。梁啟超先生看似不經意的品評顯露的其實是他深厚的教育功底。從先前的言語稱讚,到後來的縱筆題字,其良苦同心毫發畢現。青年劉海粟的畫功自然非同尋常,畫筆當是清新自然,但我們還是能從梁先生的獎言勵行中發現他的一片美意"。更可快人心意的是,梁先生對青年人的讚賞極專業,對後生的獎勵真切誠摯,不矯揉造作,更不捕風捉影,己至無痕之境。他不光稱讚作品的好,還能説出作品好在何處。這樣的評價有內容,展理性,我們完全可以感受得到劉海粟內心裡湧動著的暖意。和梁先生的品評相比,今天許多教師的評價過於關注形式而輕視內容,過於注重感性而缺少理性,特別是那些打著國學幌子招搖撞騙的偽國學大師,一地鷄湯,只會泛泛而談,毫無深度。(陳寅恪):精進務實。陳寅恪講課時,先將需要使用的材料一一寫在黑板上,然後,針對所列內容進行解釋、分析、考証、綜合。他的分析精細入微,就像剝筍一樣層層深入,越講越深,越論越透,讓聽者獲得至美享受。陳寅恪的講授以材料為基準,以事實為依據,既能從整體上把握,又會在細微處挖掘,不誇大其詞,不斷章取義,不妄下結論,更不歪曲篡改。在學生的眼裡,他的課常常是山重水複時突又柳喑花明,在羊腸小徑處又現陽關大道,給受遮蔽的眼晴以豁然開朗、別有洞天的暢意。當下課堂裡,教師的講授受到了諸多限制,教師才情盡顯的講課埸景更是難得一見。許多教師甚至不願提“講課"二字,生怕自己的講"代替"二字,生怕自己的講"代替"了學生的學,遭人詬病。更有將講課時間限定在五分鐘之內者,似乎自己做得越少越好。這種自設上限、自縛手腳、以練代教`以學代講的教學方式,只能使得教師的主導地位遭遇人為削弱,教學能力難以充分展示,教育智慧無法盡情彰顯。當然,有些教師不敢講,也是擔心自己講不出能令學生評然心動的內容來一一不照本宣科,就會露醜顯拙。(趙元任):直言不諱。趙元任教授的普通語言學是一門新興學科。他認為,“白話文"有自己的語體特點,並不等同於"口語",有一次,他對胡適説∴"適之啊!你的白話文不夠白,你要不相信,我可以給你錄音,你自己再聽一遍”胡適聽了錄音之後,果然發現自己的白話文"不夠白。"那麼,趙元任所説的"白話文到底是什麼樣子的?請看趙元任寫的一段話:大概是我王歲住在祁州的時侯I兒,我們下半天常常兒有點心吃,他們給我留了一碗湯面在一張條几上。沒人看著。趕我一走到那兒,一個貓在那兒不滴兒不滴兒地吃起來了。我就説,'貓雌我的滅!"這段話不光保留了北京話裡的"兒化",還把一個常州小孩將“吃"説成了“雌“,將"面"説成了“滅”都一一記錄下來。趙元任的可貴之處,並不在於他的白話文功力,而是他指斥胡適短處時的直言不諱。這種近呆似愚的直言不瑋,在"聰明人“看來,是不合晴宜的,甚至是不可想象的,畢竟,胡適不光是“白話文”運動的領袖,還是“國學研究院"設計者",更為重要的是,他的文章被人們認作白話文使用的典範。批抨一個"領導"的“長項",勇氣雖可嘉,但“智術"則明顯不足。妙在胡博士認可了趙元任的"指斥”,"發現"了自己的白話文果然“不夠白"。今人常常慨問,那個時代怎麼就"大家”迭出,令後人眼紅耳熱了呢?慨嘆歸慨嘆,卻少有人去探尋成"果"之“因”,模仿、鑑用者更是寥若晨星。而時事不同,境趣當有別。趙元任的直指胡適“短處",要是發生在今天,斷然不會以如此平和、平淡的方式收埸,惹得一番口誅筆伐,直讓兩個大人物面對面“掐架"也未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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