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她只是個狗仔,想拍的模特沒拍到,還被大老闆抓住

故事:她只是個狗仔,想拍的模特沒拍到,還被大老闆抓住

施悅然勾起唇角,笑眯眯的看向慵懶的坐在沙發上的男人,“帥哥,雖然你長的不錯,但也未免太自戀了吧,我吹那口哨口哨可是為了鼓勵剛剛那嫩模,哎……沒想到落花有情流水無意。你不會是……”她的視線一直往下,直直的落在男人的小腹之下,然後頗為遺憾的搖頭。

  施悅然很是自然的拍拍賀蘭宇的肩膀,感受著他露在外面肌膚上緊緻的觸感後,又遲疑的蹭了蹭才意猶未盡的接著道:“放心,我不會說出去的,你快點找個醫院治治吧。畢竟是有關男人的大事情。”

  賀蘭宇臉上並沒有什麼表情,還是跟往常一樣噙著讓人看不懂的微笑,只是這次他的笑容中卻帶著一股氣勢,讓人毛骨悚然。

  施悅然摸摸胳膊,又看了一眼一副無害表情的賀蘭宇,屬於她女人的第六感告訴她得快跑,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那個,不晚了,我要回家睡覺了,帥哥再見啊~”施悅然拍拍手,大搖大擺的往房門的方向走去。

  那模樣就好像她只是來串門的,她啪的一下打開房門,門外黑壓壓的一片,一群孔武有力的保鏢將門口堵的嚴嚴實實,就算她很小個想要擠出去也不可能。

  肯定是那個該死的笑面虎,難怪她說要走他都沒反應,原來是門都已經被堵上了,她往哪走啊!

  施悅然又啪一下把門關上,噔噔噔的來到賀蘭宇的身邊,瞪向那個還在安心的品著茶的腹黑男人。

  直到施悅然的眼睛都瞪酸了,男人才施施然的放下手中的茶杯,給了施悅然一個正眼,那眼神中帶著詢問,像是看到了什麼奇怪的事情。

  那眼神直氣的施悅然跳腳,這個該死的男人明明早就派人將門堵起來,現在卻做出這幅不知情的表情,實在是太可惡了。

  而且她想肯定他在一開始知道她存在的時候就開始吩咐了,要是她猜的不錯,這座別墅已經完全被圍住了,就算她想逃都逃不出去。

  她怎麼就眼瞎逃到這個虎穴了呢,而且主人還是一個讓人摸不著脾氣的笑面虎,施悅然從來沒有覺得自己這麼倒黴過,自從遇到這個男人!

  男人噙著萬年不變的笑容,一身的浴衣都穿出了優雅的感覺,“怎麼,難道小姐你留下來是想……”

  說著他站起身來,強烈的男人侵略般的氣息迎面而來,將近一米九的身高壓抑的整個房間的氣壓都低了一大截。

  在施悅然呆愣的那一刻,男人修長的手臂劃過一道優美的弧度,將她擁入懷中。

  聞著男人身上傳來的清冷帶著一地古典的味道,施悅然揚起腦袋,可是這樣就只能看到男人的下巴,弧線也是無可挑剔。

  男人伸出一隻手劃過施悅然的臉蛋,帶著淡淡的薄荷的清涼,手指的指腹停在她的唇邊他才接著道:“你是想要幫我治病?”

  他的聲音依然清冷,最後一字輕的好像是聲呢喃,勾在她的心田,讓她身不由己的一震。

  他的指腹有點硬,帶著薄弱的電流,酥麻的感覺一直延伸到唇角,施悅然感覺要是有面鏡子,她一定能看到她自己那張紅透了的臉蛋。

  這個該死的男人,怎麼這麼的誘人,要不是她段位高,早就撲過去了!

  好在遇到的是她,不然這個該死的男人肯定又要禍害一個姑娘,她不入地獄誰入地獄,就讓她來好好的收掉這個妖孽吧!

  施悅然含羞帶怯的看向賀蘭宇,那眼神就好像是受驚的小鹿,“我來只是要拍剛剛的嫩模,其他的事情我不會的。”

  男人一雙眼睛帶著趣味看向懷中裝的像真的一樣的女人,他在好奇這個女人到底有多少個他不知道的方面,總是能在他即將失去興致的時候讓他眼前一亮。

  他嘴角勾起,手卻順著他的唇角往下,“不會,我可以教你。”

  他的聲音帶著一種魔力,引誘著她聽從他的話語,手不斷的往下,直到她的鎖骨才慢慢的停下,細細的摩挲。

  他手指滑過的地方,立馬染上了炙熱的烈焰,火熱的不行,而且隨著他粗糲指腹的細細摩挲,她的鎖骨像是被細細的雕琢,酥麻的感覺油然而生。

  施悅然感覺她今天是遇到對手了,這個男人不管什麼時候都是這麼的冷靜,她根本就找不到一點破綻!

  再這樣下去她可真的要吃虧了啊!

  她擋住男人繼續往下的手,抬起頭怯生生的看向男人,“先生,我只是一個普通的狗仔,真的只是想拍嫩模,都是因為你太帥害的我都忘記拍嫩模了,我要是再回去晚了,肯定會被我們主編炒掉的!”

  她都這麼沒下限的誇他了,像他這麼自戀一定會放過她吧。

  然而男人卻沒有一點動搖,他的手反握住施悅然的小手,寬大的掌心直接將她的小手全部包裹起來,然後另一隻手從他的後背往下,不斷的煽風點火。

  直到她的腰際才停下來,他勾唇輕描淡寫的將施悅然反抗的雙手製住,“你說你是狗仔,不帶相機的狗仔,早點被炒才是正確的吧?”

  一臉你們主編做得對的表情是什麼意思!施悅然整個人都不好了,這個惡劣的男人難道就不能好好的提問嗎?非要損她一遍才放心?

  她鼓著嘴巴,瞪向男人,在男人看過來的時候趕緊換成諂媚的笑容,“還不是因為你太帥了,驚的我相機都掉了。”

  看在她這麼用力的奉承他的份上,就放她一馬吧!

  男人嘴角勾起,淡定的接受了施悅然所有的讚揚,“這些我都知道,可是我還有一個疑問。”

  他一本正經的看向施悅然,那樣子完全不像是在說笑。

  施悅然承認她是第一次看到這樣自戀的人,她所有奉承的話他居然認為是理所當然,而且他還有疑問,難道還要她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的把他誇一遍,他才能放過她?

  施悅然欲哭無淚,早知道這邊的笑面虎這麼難搞,她還不如直接去面對那些壯漢,說不定還好對付一點。

  她抬眸盯著男人的下巴,想要知道他到底還有什麼疑問。

  男人勾起一抹魅惑的笑容,直接讓一直抬著頭的施悅然看花了眼。

  在他再次回神的時候,男人的頭已經垂了下來,帶著淡淡茶香的嘴唇印上她的櫻唇,輕輕的啄著,像是在試探什麼。

  他的吻就跟他的人一樣,雖然輕微但是根本不容拒絕。

  就在她想要退看包裹住她的男人的時候,他的吻突然變的強硬起來,由原來的試探變成瘋狂的掠奪,撕咬著施悅然的唇畔,掠奪者她口中的空氣,強迫她的舌尖與他共舞。

  他的薄唇帶著熾熱的溫度,勾起她心中的那團火焰,施悅然掙扎開被他禁錮的雙手,抵住她的胸膛,想要將他推開,可是男人的力量根本不是她能抗衡的。

  男人的唇帶著一種獨特的魅力將他的思緒和她的身體分離,第一次她有了一種難以招架的感覺。

  她的手抵著他的胸膛,感覺到他熾熱的肌膚。跟之前那清冷絕塵的男人,就好似是兩個不一樣的人。

  直到男人饜足的抬起腦袋,施悅然才算是得到了解脫,她摸了摸微微發脹的嘴唇,這個該死的男人,一定腫了,他怎麼下嘴就這麼狠!

  賀蘭宇伸出舌頭,在施悅然羞赧的目光下舔了一圈自己的薄唇,然後貼在她的耳邊吹著熱氣問道:“我這麼帥,你的心怎麼就沒驚掉呢?”

  他溫熱的氣息帶著淡淡的茶香,讓施悅然的心跳停了一瞬,可是立馬又因為他的話語變得無語起來,這個男人到底是有多自戀,才能問出這樣自戀的話來?

  賀蘭宇將身體貼近施悅然,將她整個人環在懷中。

  原本就鬆鬆垮垮的浴袍,在她的掙扎下已經變得遮不住什麼,只是淺淺的披在身上,露出來的蜜色肌膚散發著男人獨有的霸道因子,施悅然默默的將頭轉來一點,才抑制住沒有流口水。

  他繼續將腦袋擱在施悅然的肩膀上,像是發現了什麼好玩的東西,有一下沒一下的吹著她小巧的耳垂,溫熱的觸感讓她的身體跟著他的節奏顫抖了起來。

  男人悅耳的低沉笑聲溢出唇間,“女人,要不你改行做醫生吧。”

  他突然直起身,低著頭嘴角噙著讓人摸不清的笑容。

  施悅然不解的看向他,他到底在想些什麼,為什麼突然好好的叫她去當醫生?她能治什麼病啊?

  賀蘭宇似笑非笑的勾起唇角,清淺的笑意溢出薄唇,他將身體往前面挺了挺,“我的病你幫我治好了。”

  他的聲音像是藏了多年的紅酒般醉人。

  施悅然也是醉了,是被男人的動作給弄醉的。

  感覺到象徵著男人的龐然大物,施悅然整個人都呆愣了,她張著嘴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因為她現在腦海裡已經被草泥馬刷屏了。

  這個該死的男人,怎麼明明實在耍流氓,卻偏偏給人一種他正人君子的感覺?這樣一本正經的講黃段子真的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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