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母毀我清白,王爺相公霸道回應,我的夫人豈容你們欺負?

蘭芝還是不肯退,堵在門口說道:“老爺,求求您相信奴婢,小姐院裡不會有旁人進來的。”

趙氏見蘭芝這副樣子,越發確定趙安材已經得手,厲聲喝道:“既然沒人進去,為什麼不讓搜?萬一大小姐有個三長兩短,你就是十條命也不夠賠的!”

蘭芝後退了半步,似乎已經有了退縮之意,只是嘴裡還在不停說著:“夫人!這院子現在真的不能進來啊!”

趙氏眼裡閃過一絲得意,等不及其他人,率先一腳踏入院內。

下一刻,只聽見幾聲破空聲響後,趙氏殺豬一般的慘叫聲響徹整個相府。

“啊!”

繼母毀我清白,王爺相公霸道回應,我的夫人豈容你們欺負?

薛段升看著腿上紮了好幾片鐵片的趙氏,心中也是驚懼交加,生怕自己也被傷到,連連後退了幾步,這一退,就感覺後腦勺撞上了什麼東西。

他下意識地回頭去看,正好看到一張倒著的人臉。

“啊!”

薛段升被嚇得一屁股坐在地上,指著剛才的方向半天說不出話來。

有大膽的婆子提了燈籠湊近去看,眾人才發現,聽雨軒院門外的大樹上竟還掛著兩個人,因為角度原因,他們剛才竟都沒有注意到。

倒掛的兩個人一個是府中的丫鬟,一個是今天才來投奔的趙氏遠房親戚,不是什麼牛鬼蛇神,薛段升很快恢復了鎮定,在丫鬟的攙扶下站好,惱羞成怒地問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吱呀”一聲,屋門被推開。

披著狐裘的薛抹雲踏著月光緩緩走出來,在狐裘雪白毛色的映襯下,更顯得眉目如畫,仿若月宮裡走出來的仙子。

“這麼熱鬧,發生什麼事了嗎?”薛抹雲語笑嫣然,好似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

趙氏腿上流了不少血,正癱坐在地上哼唧,見薛抹雲出來了,指著她破口大罵道:“薛抹雲,你這個惡毒的不孝女!我待你視如己出,聽說你出事第一時間帶人來救你,你不感激也就罷了,還想要害死我!老爺,你可要為我做主啊!”

薛抹雲認真欣賞了下趙氏鮮血淋漓的雙腿和她此刻的潑婦樣子,這才歪頭問站在她身邊的蘭芝:“我不是囑咐你不要讓別人進來的嗎?”

蘭芝很是配合,一臉委屈地說道:“奴婢攔著不讓他們進來,也說了院子不能進。可夫人就是不聽,院子裡其他人也不知道幫忙,奴婢就一個人,哪裡攔得住啊?”

這話一說,聽雨軒內的其他幾個丫鬟紛紛變了臉色。

她們都是趙氏的人,根本不知道院子裡有陷阱的事,當然沒有阻攔,現在被蘭芝這麼一說,既沒幫自己的主子看好院門,又沒有提醒趙氏,反倒裡外不是人了。

薛段升指著趙氏腿上的鐵片,怒斥道:“好好的院子裡,你放這些東西幹什麼?”

“女兒見咱們相府守備鬆散,大白天就有外男在後院閒逛,就在自己院子裡弄了點小陷阱,防止有賊人闖入。哪裡知道母親會大半夜不聽勸告闖入我院內?”薛抹雲說的無辜,臉上表情卻滿是幸災樂禍。

趙氏之前光顧著疼了,還不知道自己的侄子和丫鬟已經被人發現在樹上救了下來,就躺在她身後,猙獰地咬牙說道:“我剛才是不小心,中了你的陷阱。萬一那賊人神通廣大,識破了你的詭計,繞過陷阱躲在你屋內怎麼辦?”

不管趙安材有沒有得手,她一口咬定屋裡進了人,薛抹雲這個小賤人就別想再要什麼名聲!

薛抹雲往旁邊走了一步,讓出身後的屋門來:“那母親來試試把,看有沒有人能進我的院子?”

趙氏立刻指揮身旁的下人:“你們進去,給我搜!”

繼母毀我清白,王爺相公霸道回應,我的夫人豈容你們欺負?

下人們剛剛都見識過了薛抹雲院子裡的機關,哪還敢往裡進,互相推搡著,沒有一個肯上前。

薛抹雲彎著眼睛笑了起來,看向她這個身體的父親薛段升,語氣是不加掩飾的嘲弄:“父親覺得呢?”

薛段升看著這個許久未見的大女兒,恍惚間彷彿看到了他的原配韓氏,也如同薛抹雲這般,總是一副看不起他的樣子。

當年娶了頗負盛名的韓氏,他不知被多少人明裡暗裡羨慕,也的確真心喜愛過韓氏一段時間,後來韓家覆滅,他沒少跟著落井下石。韓氏知道後就不願再見到自己,偶然見到,也是這樣嘲諷的笑著。

看著和韓氏如出一轍的薛抹雲,再聯想起剛才自己被嚇到的狼狽,薛段升橫眉怒目,指著還暈著的兩個人問道:“好好的姑娘家,竟會擺弄些不入流的東西,我的臉都讓你丟盡了!趕緊把你院裡亂七八糟的東西都撤了!”

薛抹雲咧嘴一笑:“不!”

“你、你說什麼?”薛段升一臉的不可置信,這個大女兒雖然蠻橫,面對他的時候總歸還是聽話的,如今竟然連他的話都敢忤逆?

薛抹雲笑容燦爛,語氣充滿了不屑:“撤了陷阱讓這群人在我院子裡亂搜,毀我的清白嗎?我又不傻,為什麼要聽你的?”

“我是你父親!”

“我還是你女兒呢!”

薛段升瞪了薛抹雲半天,嘆了口氣,一副對她失望溢於言表的樣子,指著後面兩人問道:“那你說說,這兩個人又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會綁在你院前的樹上?”

“哎呦?還有兩個人啊?”薛抹雲裝作吃驚的樣子,“看來今天晚上想來我院子裡的人還真是不少呢。父親問錯人了,我沒記錯的話,她是母親身邊伺候的吧?叫什麼來著?”

蘭芝在一旁提醒:“綵鳳。”

“哦對,綵鳳,”薛抹雲點點頭,“母親是打算讓您的貼身丫鬟把趙安材帶到哪?”

繼母毀我清白,王爺相公霸道回應,我的夫人豈容你們欺負?

趙氏看到自己侄子和丫鬟的時候已經驚得出了一聲冷汗,知道今晚的計劃是徹底失敗了,只盼著別把自己捲進去:“腿長在她身上,我哪知道她揹著我幹了什麼?”

薛抹雲搖了搖頭,笑容更深了幾分:“如果不是後院無人守備,綵鳳就算想做什麼,也沒機會吧?母親這時不時就讓巡夜的下人們休息的習慣,還真是可怕呢。父親你說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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