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年後出獄,偷偷在餐廳上班,某天70個傭人找到:“夫人,回家”

四年後出獄,偷偷在餐廳上班,某天70個傭人找到:“夫人,回家”

四年後出獄,偷偷在餐廳上班,某天70個傭人找到:“夫人,回家”

北城郊區,某女子監獄

隨著監獄那扇沉重的鐵門被“哐當”一下打開,有少許雪花飄了進來,散在裴唸的身上。

“出去之後,好好做人。”女獄警看了一下面前這樣美麗如玉,膚白勝雪的容顏,搖頭嘆息,“一直往前走,別回頭。”

裴念點了點頭,出了大門。這裡有一種說法,就是出獄的人,不能回頭看,不走回頭路。

外面的雪已經積的很厚了,又是一個寒冷的冬天。

她記得,她入獄的時候,也是這麼一個冬天,那天,她坐在警車上,一直望著車窗外,可是除了一片蒼茫的白色之外,她什麼都沒看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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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沒有出現,她等了一個月,等來了一紙離婚協議書。

裴唸的衣服,是四年前她入獄前穿的衣服,她現在的身材,比當時瘦了許多,衣服穿在身上,鬆鬆垮垮的,顯得尤其的纖弱。

儘管這天氣這麼的冷,可她還是大口大口的呼吸著新鮮的空氣,她已經整整六年都沒有聞到這樣的空氣了。

四年前,她是高高在上的裴家大小姐,四年後,她頭頂的陽光變得慘烈。

裴念身上沒有錢,她準備徒步走下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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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後的監獄,正漸漸的離她遠去,她終於遠離那噩夢一樣的地方,也終於,是自由的了。

一輛黑色的路虎停在她的面前,車門被打開,斯文有禮,戴著眼鏡的男人從車上走下來,從她手上拿過行李袋,“裴小姐,我來接你,上車吧。”

四年前,這男人一直叫她陸少夫人,現在,這個男人已經改口,叫她裴小姐了。

裴念上了車,“子欽,他呢?”

顧子欽扶了扶眼鏡,“陸總有事,走不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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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淡淡的一句話,便打發了她,她已經簽了那份離婚協議書,她與他不再是親密的夫妻關係,他肯讓人過來接她出獄,已經對她是最大的恩惠了。

裴唸的眉眼間,染上一絲淡淡的嘲諷。

“子欽,我的女兒,現在在哪裡?誰在照顧她?她好麼?”

顧子欽轉過頭,“小姐很好,很聰明......”

“嘉嘉......”裴唸的嘴裡念著這兩個字,“現在能讓我見見她麼?”她是剛剛生下嘉嘉的時候就入獄的,當時那孩子還那麼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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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年了,她整整四年沒見過嘉嘉。

顧子欽的臉色有些為難,“裴小姐,陸總說時機成熟的時候,自然會讓你見到小姐。”

時機成熟......什麼時候才是時機成熟?

裴念斂下長長的睫毛,眸光飄過窗外的白雪皚皚,“陸紹庭,他結婚了麼?”

她知道自己在自取其辱,明知故問,陸紹庭本就是她不折手段才得到的男人,當年,她成功的拆散了北城最令人豔羨的情侶,讓多少人都對她唾棄。

而她現在和陸紹庭連婚都離了,他又怎麼會不和那女人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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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總他,結婚了。”

答案在裴唸的意料之中,她精緻的嘴角微微的一勾,也不知道是在笑,還是其他的意思,而接下來,她一直都沒有出聲,車廂中,一片靜謐。

顧子欽將車停在了一棟小別墅面前,拿著裴唸的行李下車,開門,“裴小姐以後就住在這裡吧。”

裴唸的眸光打量著這房子的每一處,繼而轉頭看向顧子欽,“陸紹庭這算是在可憐我?”

顧子欽的臉上依舊沒有過多的表情,語氣依舊恭敬,恰到好處,“裴小姐還是不要想太多,在這裡住下來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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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子欽走到門口的時候,想起了一件事,又折了回來,將一張卡放在茶几上,“裴小姐,裴老太太在怡心敬老院。”

父母死後,奶奶和陸靖嘉是她在這世上唯一的親人了。

顧子欽走出來之後,在公路對面停靠著的一輛賓利前停下來,“陸總。”

敞開的車門,依稀可以看到男人俊美的側臉和英挺而修長的身材,可這樣好看的男人,眉宇之間的那一片陰沉冷厲,卻讓人不寒而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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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住下來了?”

“我已經將裴小姐的行李放進去了,她身無分文的,去不了哪裡的,應該會住下。”顧子欽的語氣,畢恭畢敬。

“卡呢?”陸紹庭的聲音依舊很輕,很冷。

“也給了她,背面寫了密碼。”

陸紹庭的眸光湧動了一下,“她還說了什麼?”

“裴小姐問了一些嘉嘉小姐的情況,還詢問我是否能帶她去見她。”

“別讓她和嘉嘉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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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紹庭的眸光淡淡的掠過那不遠處的小別墅,窗簾被風吹起來飛舞的時候,他似乎看到了站在窗邊的那抹纖細高挑的身影。

——裴念,四年不見,別來無恙?

裴念在小別墅裡洗了個澡,她好久都沒有像是現在這樣痛痛快快的洗澡了,收拾了一下自己,她拎著少的可憐的行李袋離開,那卡依舊在茶几上,是剛剛顧子欽放的位置,她沒有動過。

裴念身上現在確實是沒有現金,但是她還有一條鑽石項鍊,還有,她與陸紹庭的結婚戒指。

把結婚戒指當掉之後,她拿到了一筆錢,其實這筆錢遠遠不及她這結婚戒指的價錢,當年,陸家和裴家兩家聯姻,那場世紀婚禮,佔據了北城頭條許多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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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婚姻都沒有了,她留著戒指做什麼?看著戒指只會讓她想起自己當年是多麼的愚蠢而已。

她厭惡當年的自己。

戒指當掉了之後,她反而覺得輕鬆。

裴念搭乘公交車去了怡心敬老院。

頭髮已經全部斑白的裴老太太看到裴念,並沒有過多激動的情緒,只是握著她的手,“出來就好,裴念,以後你這性子要改改,不能再像是之前那樣任性妄為了,你父母都不在了,沒有人幫助你善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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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我知道了。”裴唸的聲音有些哽咽。

裴老太太嘆息著拍了拍她的手背:“別哭了,以後懂事些就行了。”

從敬老院出來,裴念想去看看陸靖嘉,她今年已經四歲了,不知道已經讀幼兒園的她,在哪裡就讀......

今天是陸家小少爺兩週歲的生日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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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中名流悉數到達。陸家位於半山腰的這豪宅門前,停滿了各式各樣的名貴車輛,室外依舊是白雪皚皚,寒冷的嚴冬,可是室內卻是溫暖如春。

北城誰不知道,這陸家小少爺陸一驍,可是陸家人捧在手心裡寵愛的,所以,他雖然才只有兩歲,卻已經是城中名人了,曝光率極高,人人關注。

而相比之下,陸家的另一個孩子,卻遜色多了,那是陸紹庭的前妻裴念所生的女兒,現年已經四歲了,卻從未在公眾面前出現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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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說這是小孩子的生日宴,可是卻一點也不輸給城中任何一名人舉行的宴會。

由於來往的人數極多,所以來參加宴會的賓客都要依靠邀請函才能進入。

在這樣的場所,與之格格不相稱的計程車的到來,無疑是引起了門口所有人的眸光,特別是,從那車上還走下來一名身穿駝色大衣,黑色小腳褲和短靴的女人。

“天啊,是裴念......”有人在第一時間便認出她來,驚呼出聲,與此同時,所有人的眸光便都落在剛剛下車的女人身上,

這個女人的美麗,是上天賜給她的最好禮物,所以無論是四年前,還是四年後,她走到哪裡,依舊能掀起一陣狂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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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念這個名字,時至今日,依舊是北城人們所津津樂道的人物。

四年前,她以美貌著稱,可是真正讓她成為全城焦點的卻是她的行為,這裴大小姐,出身高貴,可是卻淨做些下作的事情。

卑劣,下作,不折手段,這些骯髒不堪的名詞用在她身上,一點都不為過。

北城已經整整四年都沒有裴大小姐的消息了,因為她在四年前就被她曾經的丈夫親手送進監獄。

“她出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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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是和陸少離婚了麼?怎麼還到這裡來?”

“她還真以為她還是陸家少奶奶麼?你們看看她的神色,傲慢什麼?”

“......”

竊竊私語從來就不少,可是和四年前不同的是,現在的裴念,早就被那牢獄生活磨盡了光芒。

所以,他們說的話,不會影響到她,更不會讓她有任何的情緒波動。

她一步步的往前,警衛看著她靠近,竟然目瞪口呆,不知道自己應該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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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著她就要走進去裡面了,一名警衛才終於回過神來,慌忙攔住她,“裴小姐,請出示您的邀請函。”

“沒有。”裴念淡淡的答道,“可是我想進去。”

站在門口的人,又笑了起來,無疑是譏諷的嘲笑,“她是還以為她是高高在上的裴大小姐,還是以為她和陸家還有什麼關係?沒有邀請函竟然想進去。”

“對不起,裴小姐,我們......”警衛這話還沒說完,另一位警衛卻按了一下他的手臂,並走到他身邊,低聲說了幾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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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家樓上。

一女人正在梳妝鏡面前化妝,聽到背後人說的話,精緻的唇角微勾,“哦?裴念出獄了?”

“是的,少夫人,她現在正在外面,說想進來,警衛詢問是否能放她進來。”

何明芯像是沒聽到一樣,依舊在專心的畫著眉,直到那眉型令她滿意了,她才轉身,“當然要放她進來了,怎麼說,她都曾經是這陸家的少夫人不是?”

她既然送上了門讓她羞辱的,她怎麼可能會放過這次的機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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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下,大門處。

“裴小姐,請進。”警衛讓開,將通道打開,輕她進去。

整個大廳,燈光通明,處處都鋪著紅地毯。

裴念在大廳轉了一圈,並沒有發現任何陸家人的身影。由於她衣著低調,又可以將頭低下,所以大廳裡的人,並沒有專門注意到她。

即使是看到她這樣的穿著打扮,人們也只是露出輕微的鄙夷而已,一下子便將眸光轉移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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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念準備上二樓,就在這時候,樓上卻走下來一個女人,“裴念,你出來了?”

這一句話,無疑是在人群中投了個炸彈,所有人的眸光,現在都齊刷刷的轉過去,看向站在樓梯處,身著駝色大衣的女人。

原來那是裴念?

她出來了?可是她怎麼敢有臉出現在這裡?

裴念知道何明芯是故意的,她故意叫出她的名字,讓眾人都認出她來,讓她處於這些震驚,鄙視,不屑,譏諷的眸光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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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時候,這些眸光,往往是可以殺人於無形中的。

可惜,現在的裴念,早就不是當年那個才二十出頭任性妄為的女孩了,四年的牢獄之災,讓她學會了沉默,學會了平靜。

身著合身得體的禮服,臉上的妝容精緻的無懈可擊,何明芯款款的從樓上走下來,一下來,她就握住裴念略帶冰冷的雙手,語氣輕柔,眉眼溫暖:“裴念,你終於出來了。”

曾經的發小,閨蜜,這些詞語早依舊已經不存在於她和何明芯的身上,從她不折手段將陸紹庭搶過來的時候,何明芯就已經和她決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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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應該都還是恨她入骨的吧?

“看看你,裴念,都瘦成什麼樣了?在監獄裡過的很苦吧?”何明芯語氣雖是在關心,可是眼神卻滿滿的都是挖苦,譏諷,嘲笑。

裴念不著痕跡的鬆開何明芯的手,轉了一下被她捏痛的手腕。何明芯恨她,她知道,即使是時至今日,她已經嫁給了陸紹庭,成為了陸太太,但她對她的恨,依舊沒有減少。

“我想見見嘉嘉。”

她也不想親自來到陸家,可是她出來已經許多天了,她卻一次都沒有見過陸靖嘉,她每次給顧子欽打電話,顧子欽都說還要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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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已經等不及了,迫不及待的想要見到嘉嘉,所以便來到陸家,可是沒想到,今天卻正好是陸紹庭兒子的生日宴。

她以這樣尷尬的方式出現在眾人面前,但她已經來了,就沒有退路了,今天她必須要見到陸靖嘉。

“嘉嘉現在正在學習,不方便見別人。”何明芯一口回絕,眉眼冷豔,姿態高傲的看著裴念。

她將她說成別人......

“我不是別人,我是她媽媽......”裴念立刻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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