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告訴自己,無論如何,一定不要在寒冰澈的面前掉眼淚」

“她告訴自己,無論如何,一定不要在寒冰澈的面前掉眼淚”

“那又如何?”寒冰澈的聲音淡漠而低沉,“我只是以牙還牙罷了。而且,你好像搞錯了,他不在醫院,因為,他根本不配接受任何醫護治療!如果真有骨氣,他乾脆直接從樓頂跳下去,一了百了。”

“寒冰澈,你一定會遭天譴的!”

他冷絕地凝眸,邪魅地笑道:“希望上帝幫你實現這個願望。”

言畢,寒冰澈狠狠捏起她的下巴,陰翳凜冽的眸光如鋒利的匕首一般,深深地刺入了她的瞳孔深處,“顏洛詩,你給我聽清楚,如果你敢隨便死掉,敢再違揹我的命令,我保證會將十倍、百倍的懲罰加在你父親身上!”

“寒冰澈,你太過分……”

不再給她開口的機會,他猛地抬高她的下巴,封住她的唇,近似殘酷地噬咬著她,淡淡的血腥氣味在彼此的唇舌間蔓延……

冗長的折磨結束後,他大力一甩,像棄履般丟開她,厲聲命令道:“滾回去,再也不準踏入這裡!沒有我的命令不許離開一步!”

顏洛詩默不作聲,艱難地從地面爬起身,眼角的餘光掠過寒冰澈的側影,不禁委屈地紅了眼圈:褪去冷漠氣息的他,笑望著那個叫雅柔的女子,緊握她的手,絕美的面孔上盈溢著寵溺般的柔情……

而她呢,每次看到的,都是他怨恨厭棄的目光;承受的,都是身心俱裂的折磨。在他的心裡,她只是不名一文的女僕,只是斬草除根的對象,只是發洩憤怒的工具……

顏洛詩仰起頭來,倔強地逼退了眼底閃爍的淚花,拖著疲憊而傷痛的身體,漸漸消失在病房之外。

她告訴自己,無論如何,一定不要在寒冰澈的面前掉眼淚,反正他們兩人已註定會被上一代的恩怨所綁縛,那麼,就讓一切在彼此身上終結吧。

加長的勞斯萊斯轎車,再次將她送回了那棟臨海別墅。

自那之後,顏洛詩就再也沒有見過寒冰澈。

而她也被囚禁在自己的房間裡。

每天定時有人給她送飯,不被允許再出來。

這棟奢華的別墅,如今成了她的牢籠。

顏洛詩站在落地窗前,望著窗外的大海,顯得心事重重。

自從她被綁架到這座陌生的別墅,加諸在她身上的痛苦就持續不斷地在膨脹,如今,最大的秘密終於揭開了:因為她是顏於嶽的女兒,那個叫寒冰澈的男人是因為和她父親的仇怨,所以才綁架了她報復。

可是他說的那一切,顏洛詩還是很難相信。

父親顏於嶽是個年過半百的老人,溫雅睿智,飽經滄桑的面孔上總會帶著能夠溫暖人心的笑容。那樣親切慈祥的父親,怎麼會……怎麼會逼死了寒冰澈的父母?又怎麼會令一個年輕美麗的女子變成了植物人,甚至永遠無法甦醒呢?

顏洛詩想不通,想不明,但是,她的腦海中深深地烙印著寒冰澈眼底那刻骨銘心的恨。

是的,他恨她,從骨子裡恨著她。誰讓她是顏於嶽的女兒?誰讓她的父親曾經傷害了他和他的親人?

只是……

上一代的恩怨一定要繼續延續在他們身上嗎?那麼,如果他心中的恨意無法消褪,如果她也和他一樣,因受到傷害而更加仇恨他,這樣代代相傳,代代痛恨,是不是兩家的恩怨永遠都無法終結呢?

不,她不希望這樣!

如今她落到寒冰澈手上,誰能來救救她?

顏洛詩第一個想到的人,就是她的未婚夫,齊澤衡!

她從婚禮上被人綁架,無法想象婚禮現場會是什麼樣子的,也許現在大家都在找她。

澤衡,你現在在哪裡?快來救我!

顏洛詩內心吶喊著。

正想著,門外響起了一陣腳步聲。

“該吃飯了!”一個冰冷的聲音傳來。

緊接著,門下面打來了一道小窗口,一碟剩飯冷菜被遞了進來,直接丟在了地上,“咚”的一聲,那小縫又關上了。

顏洛詩看了一眼地上的殘羹冷飯一眼,緩緩走下床,撿起那碟飯。

一股餿了的黴味,顯然是倒了幾天的剩飯剩菜,拿來餵豬餵狗的。

居然也給她吃?

難道她這個人在他們眼裡連畜生都不如嗎?

顏洛詩氣憤的將那碟飯打翻在地下。

不行,這樣下去她絕對會活生生的被折磨死的。

她必須想辦法逃出去,離開這個鬼地方。

對,她要離開這裡,找到齊澤衡,聯合他們齊家的勢力,幫她救出父親,逃脫寒冰澈這個魔鬼的魔掌!

這樣想著,顏洛詩顧不得其它了,立即站了起來,說跑就跑。

她慢慢地走到了門前,向門外張望著。

門竟然是虛掩著的,鎖沒有扣牢,顯然是剛才給她送飯的那個人疏忽了。

這真是天賜良機!!

想要離開這裡,現在就是最好的機會。

房間裡沒有鞋子,顏洛詩此時是赤著雙腳,不過她此刻已經管不了那麼多了,拉緊了睡衣,瘋狂地衝了出去。

外面正是烈日當頭,晌午的陽光火辣辣的照射下來,顏洛詩剛從別墅逃出來,眼睛有些刺目,她用手遮擋著,奮力的向圍欄外面衝了出去。

只是外面的路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平坦,腳下都是石子和乾枝,奔跑中,顏洛詩的腳被刺破了,長髮被低矮的樹枝掛住了,可是她沒有時間顧及這些,拼命拽下了頭髮,忍痛繼續奔跑著。

只要還有口氣,她就不會停下來……

“汪,汪……”

耳邊傳來了瘋狂的狗叫聲,她驚慌地回過頭,看到了一條純黑色的大狗向她的方向奔來。

“不要啊!”

“她告訴自己,無論如何,一定不要在寒冰澈的面前掉眼淚”

顏洛詩連忙調轉了方向,向另一個方向跑去,那裡有礁石,海水撲上來,可以遮掩她的身體,狗也很難聞到氣味兒。

礁石上很滑,她幾次跌倒在了上面,腰上,腿上,都是劃傷,看著流血的傷痕,她無法遏制自己的回憶。

從小到大,她的手被刺了一下,都會大聲叫喊哭泣,每次齊澤衡都會精心地替她上藥,安慰她,她還會因為一點點的痛哭泣一夜。

如今……她遍體鱗傷,卻沒有一個人來憐惜她。

澤衡哥你在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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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嗚嗚……”

顏洛詩咬緊了牙關,沒有什麼傷比心靈上的創傷還要痛,她嚥下了淚水,此時唯一的願望就是自由。

狗沒有再追上來,海水的鹹腥和海浪聲,讓大黑狗失去了目標。

顏洛詩虛脫一樣地坐在了礁石的後面,這才發現,這裡是臨海別墅的後面,背靠著高高的懸崖,她的身體浸在了海水中,僅僅一件睡衣,讓她感覺到了徹骨的寒冷。

之前給她送飯的看守,上完廁所回來,遠遠的就看見關押顏洛詩的房門被打開了,他意識到不好,立即衝了進去。

房間裡哪裡還有顏洛詩的身影?

“快通知老闆,那個女的逃走了……”庫裡的聲音裡有著顫抖。

之前老闆三令五申,一定要他看守好這個女人,絕不能讓她給逃走了。

他以為一個嬌弱的女人而已,都被關押起來了,還能逃到哪去?

所以就放鬆了警惕,沒想到那個女人如此的狡猾,居然趁他上廁所的時間偷逃走了!

一輛黑色的勞斯萊斯轎車駛入了別墅區,一路穿行,最後在這棟臨海大別墅前停了下來。

寒冰澈下了車,一臉盛怒的趕了過來,冷峻著面孔,周身湧動著凜冽寒冷的黑色瘴氣,恍若剛剛從黑暗的地獄踏至而來,分外的陰森恐怖,讓人頭皮發麻,心神皆懼。

“怎麼回事?我不是吩咐過要看緊她嗎?”凜聲喝斥,那憤怒的模樣,就像火山爆發。

“老、老闆……對不起,是我的疏忽……”庫裡低著頭,聽著那陰霾,湧動著無盡戾氣與殺氣的嗓音,不由的打了個寒顫。

“她沒有鞋子,不會跑得很遠,叫人封鎖別墅一帶的道路,她沒有車出不去……”寒冰澈深邃幽黑的眼眸閃過一絲冷光,俊美陰鷙的臉龐又黑又沉,一字一句的下令。

庫裡硬著頭皮,渾身直哆嗦,明明很害怕,卻仍然在強撐著:“是的,老闆!”

寒冰澈命人拿來了他的皮鞭,狠狠地抽在了庫裡的脊背上,目光迸射出嗜血殘酷:“找不到人,你就滾出我的別墅,回你的南非去!”

“是,老闆!”庫裡咬緊牙關,硬是沒有哼出痛來。

他伸手拂了一下額頭上滲出的冷汗,轉身去找人了。

寒冰澈扔掉了手裡的皮鞭,寒冷著俊臉,大步地向別墅外面走去,大黑狗歡快地迎了上來,在他的腳邊磨蹭著,然後衝著一個方向狂吠了起來。

“想逃?沒那麼容易!”

寒冰澈眯了眯眼,邁開步子向黑狗狂吠的方向走去。

一路上,他俯下身,看著石子上的鮮血。很顯然,顏洛詩受傷了,而且傷得很重,這一路的跡已經暴露了她的行蹤。

他漸漸地接近了海灘,看到了一塊塊縱橫的礁石,必須要在漲潮之前能找到她,否則她很有可能會被淹死在海水中。

顏洛詩茫然地看著大海,她之前坐著寒冰澈的勞斯萊斯轎車去過醫院,知道這一帶的地形。

要離開臨海別墅,只有一條大路,而那條大路很長,又是山路,步行沒有三四個小時,是不可能到達別墅區外面的大道的。

而別墅裡的人若是發現她不見了,一定會第一時間派人去那條路追蹤她。

所以陸路肯定逃不了,她唯有選擇海路。

只是她在海邊等了這麼久,也沒有一艘船隻經過,等待讓她焦躁不安。

再這樣下去,她遲早會被抓回去的,難道她要靠自己的雙手游回去嗎?

可是這片大海又是哪裡,海的對岸又是什麼?

未完待續......

書名《靳棠霏之唔歌青輕》

“她告訴自己,無論如何,一定不要在寒冰澈的面前掉眼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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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孩子推林笑笑時是用全身力氣推過去的,被林笑笑這麼一讓,一個趔趄的就撲到林笑笑旁邊的櫃檯上去了。

“不許胡鬧!”老人滿臉通紅的吼了一聲,把那個男孩子吼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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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老人吼了一聲,那男孩子只是愣了一下,現在奶奶抱住了自己,那男孩子反而“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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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孫老闆也看出貌似不太對頭,連忙捲起手中的那張畫,生怕被那個小鬼一把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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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兵乖,不鬧啊!”那個老太太皺起了眉頭,不知該怎麼辦才好。

如果林笑笑是個大一些的孩子,跟自家兵兵差不多的話,自己倒是可以滿足一下孩子的要求,可人家才四歲半,又是個小姑娘,這讓她怎麼辦?

“林笑笑?”林笑笑正要出門,卻聽到那三人中的老人開口叫了她一聲。

回頭疑惑的看了他幾眼,有點眼熟,歪著腦袋想了想,貌似在哪裡見過來著?

“呵呵,不記得我了?上次N市的書畫協會,你當場畫了一幅,我也在場。”老人笑眯眯的看著林笑笑說道。

林笑笑看看他,又扭頭看了看那個正在假裝哭鬧卻偷瞄自己的小子,嘴角抽抽,心說:您還真淡定,是習慣了自己家的小祖宗這麼鬧騰了呢?還是耳背到聽不到那刺耳的尖叫聲了呢?

林笑笑沒興趣跟這三個鬧不清的人在這裡墨跡,衝那老人點了兩下頭就準備離開。

“等一下!”那個老太太有些著急的叫了一聲,抬手指著那孫老闆手裡已經卷起的畫問道,“那個真是你畫的?你畫一張給我瞧瞧。”

事關孫子的獎勵,老太太口不擇言的問道。

林笑笑眉毛下意識的挑了兩下,冷冷的看了那老太太一眼,一句話沒說,抬腿就出了店鋪。

“這孩子怎麼這樣?一點禮貌都沒有!”老太太見林笑笑出門,氣得噎了一噎。

“閉嘴!”安區長黑著臉吼了自己老伴一聲,真是太丟人了!

老太太瞪了自家老伴一眼,扭頭又向走向後臺的孫老闆問道:“老闆,剛才那畫能給我看看嗎?”

孫老闆頭也不回的應道:“對不起,客人放在我們這裡的作品,我們不能私自拿出去給別人看。”

老太太一下子火了,指著身後的安區長叫道:“我老伴是區長!”

孫老闆有些詫異,回頭看了一眼那個滿臉通紅,恨不能找個地縫鑽進去的老頭,貌似……確實有點眼熟?好像在報紙上見過?

“抱歉,我拿的可不是什麼違法物品,就算是,也只有警察拿著搜查證時才能檢查我們這裡的東西。”區長算啥?老子我還認識市長呢!

孫老闆背衝著兩人,把林笑笑的畫收了起來。

安區長一肚子氣的轉身就出了大門,答應給孫子買的筆和紙也不買了,更沒給自己老伴好氣,頭也不回的走上了街道。

區長太太“哼”了一聲,攬著小孫子一邊哄一邊向門外走:“兵兵乖,奶奶給你買玩具去啊。”

兵兵依舊扯著嗓子大聲哭鬧著,不情不願的出了門。

林笑笑一路小跑的回到了家,她之所以跑,倒不是因為怕後面那三個老的老、小的小的要對她怎麼樣,而是怕林奶奶發現她不在院子裡頭玩。要是被捉了現行,那以後可就有她好看的了。

一路小跑的回到了衚衕中,見盛夏午後濃烈陽光的照耀下,衚衕裡頭靜悄悄的,林笑笑這才鬆了一口氣。

抬步往裡頭走,忽的,左邊垃圾箱旁傳來了一聲“喵——”的叫聲,把林笑笑嚇了一跳。

按理來說,重生前養過幾只貓、外加自己也很喜歡貓的林笑笑,是絕對不可能被一聲簡單的貓叫嚇到的,問題在於——那貓的叫聲有些慎人……

人家貓咪的叫聲,那都是拐著彎的,要多萌有多萌,要多可愛有多可愛,就算是鬧貓時的叫聲也是帶有一定音律的。可眼前這隻,卻發出了一聲平平的叫聲。對,就是平平的,沒個起伏,就像小學老師教小朋友們學習漢語拼音似的,每一個音都是平出平入,是幾聲就是幾聲。

林笑笑連忙停步扭頭,一隻薑黃色的、髒兮兮,滿身的毛還有些炸著的老貓,正眯著眼睛,一臉淡定的趴在垃圾箱的旁邊。

這貓……真淡定……

沒錯,真的很淡定,見了人也不怕,一臉藐視天下的表情眯著眼睛盯向林笑笑。讓林笑笑不由自主的打了個激靈。

她從這貓的表情(對,就是表情,面無表情也是一種表情)上讀懂了它的意思——不要過來,該幹嘛幹嘛去。

好拽的一隻貓啊……

林笑笑輕嘆一聲,隨即尊重了它的意思——我繞道,您繼續。

林笑笑剛剛抬起來的腿一下子被垃圾箱旁聳動著的一個大包嚇抽了筋,她此時才發現,原來垃圾箱那兒還有個人呢?!

“嘻、嘻、嘻、嘻……”大包袱動了動,一張滿是褶子的老臉從那下面抬了起來,眯著眼睛,咧著一嘴的黃板牙,衝著林笑笑發出一連串尖利的笑聲。

林笑笑發誓,以後再路過垃圾箱前時,一定要先看準了再走!!

瘋婆子,傳說中的名人,林笑笑自打記事起,在她的腦海裡面就沒有見過此人的記憶……唔,應該說,就她那腦子,七歲上小學前的事情基本都忘記的差不多了,最多隻留有某些事情的一兩個片段而已。

遺憾的是,她並沒有留下關於這個瘋婆子的有關情報,留下的,只是一個又一個傳說……

所以,在第一次與其人面對面時、在第一次親耳聽到她那尖利得讓耳膜扭曲的笑聲時,林笑笑很沒臉的打了個哆嗦。

話說回來,重生回來都快五年了,她竟然還是第一次見到瘋婆子其人,可見她倆之間是多麼的無緣無份。

還好,上輩子那堆恐怖片不是白看的,林笑笑馬上調整過了心態,衝她禮貌性的點了點頭,然後坦然的走過垃圾箱,向衚衕深處、自家院門方向走去。

進了院子,林笑笑在肚子裡面嘀咕了一聲:估計那貓就是傳說中的威武將軍吧?只要有人要找瘋婆子的麻煩,就會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的把對方的臉抓花,看起來……果然邪門啊……

抖了抖身上的雞皮疙瘩,林笑笑忙忙的直奔回家,果然,還沒進門呢,就聽到林奶奶大聲吼道:“小死丫頭,死哪兒去了?!”

時間匆匆流逝,轉眼就進入了九月份。林笑笑過了五歲的生日,再加上因為基本功訓練進步驚人外加紮實,她現在每天只需要畫上一兩張、再寫上幾張紙的字就可以了。所以,在顧承允家的課程一下子輕鬆了下來。

每天寫寫畫畫,再就是偶爾陪著張光啟下上幾盤,日子過得悠閒自得十分舒心。

今年九月份,各個學校開學時,院子裡剛滿七歲的李靈終於到了上學的日子,原本每天回來後就纏著林笑笑下棋的她,終於因為需要上學而變得忙碌了起來,一時間無暇顧及找林笑笑玩了。

衚衕中剩下的孩子,大多都是81、82年出生的,和李靈同齡的並不多,所以整條衚衕中上小學的除了李靈外再沒有別人。

不過,倒是有些六月份以後就滿六歲,卻因為差著幾個月不能提前上學的孩子們進入了育紅班——啊,所謂的育紅班,就是後來的學前班,裡面上學的大多是快滿六歲的孩子,“育紅”二字,指的自然就是培育紅色接班人的意思。

上輩子時,林笑笑在上學前也上過一年的育紅班,在她那殘留的印象中,她隱約記得,那會兒她最羨慕的就是名字只有兩個字的同學,因為老師總是讓學生們一遍又一遍的寫自己的名字,寫得手那個酸吶……

“明年就要六歲了,要是沒路子的話還是得等到上一年才能正式上學……”一想到上輩子小學時一個班裡人擠人的恐怖場景,林笑笑就頭大得很。

雖說按照以前經歷過一次的事情再走一次,在未來的路上會比較有保障,可難得重生,還是把這輩子當成新的一世來|經歷比較好吧?那就徹底換個新環境吧!

81年這拔孩子雖然人數也不少,可相比起大肚子尖上的82高峰來說,人數多少還是佔些優勢的,林笑笑決定,回頭跟兩位師父提一句,讓他們幫自己想想辦法,提前一年入學。

倚靠林爸林媽那點社交圈子,她基本上是沒可能提前入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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