扒一扒古代,哪个属相的女人最旺夫

千寻拢了拢衣襟,看了看被风吹得左右摇晃的宫灯,身上一个激灵,撒腿就往清风殿跑去。路上没人正好,她也省心不少。

“清风殿出事了。”千寻放慢脚步,站在门口往宫门处眺望。就看见琉璃阁外头的宫道上,一个个奴才宫女都往清风殿跑去,那脚步声乱作一团。

南心急忙走到门口,“咱家小主殁了之后,便是尚嫔娘娘一枝独秀,独占恩宠。这……这厢又没了……”

说到这里,南心整个人开始轻颤,“你说昨天巧音刚死,今儿个尚嫔娘娘是不是巧音她……”

“你的意思是,我这个人命太硬,所以巧音死了都不敢找我,直接找了尚嫔娘娘?”千寻歪着脑袋看南心微微垂眉的表情,“别胡思乱想,你这平素里的胆子去哪了?也罢,赶紧解决这些个肮脏物什,早点回家。”

“你去哪?”南心一把抓住千寻的胳膊,“你早前被人疑心是杀害瑛贵人的凶手,现下琉璃阁外头的锦衣卫都还没撤离,你如今去清风殿,不是白白被人疑心吗?”

千寻凝眉,“倒也对。那我晚上去!”

南心瞪大眼眸,看着千寻乖乖躺回去,顾自言语,“那我多睡会,养精蓄锐再说。今儿个夜里,看看能抓多少鬼!”

闻言,南心的身子抖了抖。

千寻这丫头素来神鬼不欺,从小到大,还就没见她什么事不敢做的。偏生得一张天真无邪的脸,一双水汪汪的剪水秋眸,足以让人蒙了心智。但这丫头的心思,寻常人无法得知,只晓得倔得跟驴一般,一旦打定主意,撞破了南墙都不会回头。

果不其然,千寻这一觉睡得天昏地暗,起来的时候只看见灰蒙蒙的天,不断刮着雪风。

“赶紧起来吃饭,不然晚上哪有气力。”南心掀开她的被子,将她从被窝里揪出来,“这赖床的毛病又被十三王爷给惯出来了,真是拿你没办法。”

千寻撇撇嘴,搓着睡意朦胧的眼睛,“外头好像热闹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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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衣卫撤离了琉璃阁,大家伙自然是安心不少,都敢出去走动。”南心将饭菜端到千寻跟前,“赶紧吃。”

“真的?”千寻咬着筷子,眼珠子滴溜溜的转,“好姐姐,你的饭菜做得愈发好了,你说我们要是回家了,你还给我做饭吗?”

“千婶娘的手艺可比我好多了,偏生得你……唉,不说了。”南心颇为无奈的看着千寻。

千寻笑嘻嘻的看她,“保不齐我是捡来的,不然为啥我一点都学不会娘的手艺呢?”

南心轻叹一声,“就算是捡来的,也比亲生的好。”

闻言,千寻垂下眉睫不说话,乖乖的吃饭,再也没有吭声。

也不知道爹娘还有没有受那不成器的哥哥虐待?不行,她一定要出去!爹娘指不上哥哥,还指着她照顾呢!

这般想着,千寻红了眼眶,拼命的扒拉着碗里的饭菜。

夜幕垂垂的时候,天际一片昏暗。本来是十六的月色,当比昨夜还要清亮。谁知晚上乌云密布,雪风愈发厉害,大抵明日是要下雪的。

雪风起,百鬼夜行。

宫道上,因为白日里尚嫔之事,如今连个人影都没有。杀人凶手还没找到,谁知道下一个目标会是谁?

千寻拢了拢衣襟,看了看被风吹得左右摇晃的宫灯,身上一个激灵,撒腿就往清风殿跑去。路上没人正好,她也省心不少。不用想也知道,清风殿肯定跟琉璃阁一样,被锦衣卫四下包围,闲人勿近。

然千寻站在清风殿宫门前,才发现一个锦衣卫都没有。蹙眉深思,千寻歪着脑袋看高耸的宫门。不应该啊,楼止那么仔细的人,怎么可能不安排人守着清风殿?

就算不是楼止,皇帝与贵妃也该有所行动才是。

到底尚嫔不是瑛贵人,一个嫔位,一个贵人,自然不可同日而语。

轻叹一声,千寻撇撇嘴,“看样子皇帝爷也没那么喜欢后宫的女人。”

否则新宠刚死,怎么就宠上了尚嫔?这尚嫔尸骨未寒,今儿个又召幸了郑妃娘娘。果然是君恩如流水,莫思长久留。

在墙外找了一圈,千寻总算找到了早年的那个狗洞。尚嫔娘娘当时小产,各宫奴才都开始疏离清风殿,连墙体破损也不予休整。当时瑛贵人特意去羞辱尚嫔,被千寻发现了这个小洞。

真可惜,尚嫔还未承宠多日,就死得不明不白。

更可惜的是,连这个洞都没有修葺,给了千寻可趁之机。

千寻左顾右盼了一阵,终于猫着腰从小洞里爬了进去。她本就瘦小,身子一缩,那洞刚好够她进出。

不远处,楼止冷着脸站在夜幕里。

应无求在一旁窃笑,“大人一早就料到她会夜探清风殿,就给她留着门,谁知道这小东西竟然……钻狗洞!”

楼止剜了他一眼,应无求随即低下头,“大人恕罪!属下失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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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所有人去颐澜宫盯着郑妃,不管谁靠近,但凡有一丝可疑,宁可错杀绝不放过!”楼止缓步走出阴暗,一身红衣依旧妖娆万千。绝世的容颜在宫灯下,溢开蚀骨摄魂的颜色,黑鸦羽般的睫毛微微扬起,眸色幽暗森冷。

他倒要看看,这丫头有什么本事。

他的身边,不留废物。

千寻走在幽暗的回廊里,她跟着瑛贵人来过一次,自然也算是轻车熟路,很快就找到了尚嫔的寝殿。白日里死了人,整个清风殿跟阎王殿一样安静。

小心的推门进去,千寻环顾四周,不觉心下生疑。就算外头没有人,这里头连个看守都没有,是不是太儿戏?不过既然来了,她便不打算空手而归。

关上门,整个寝殿如地狱般幽冷黑暗。

千寻闭上眼睛,空气里还有残存的血腥味,她在找,找七星海棠的味道。奇怪的是,这一次在烛台里,并没有千寻想要的七星海棠。

“怎么会没有呢?”她心下生疑,小心的取了怀中的火折子,借着微弱的光在寝殿内慢慢找。

床榻上还沾着血,千寻小心翼翼的靠近。

血迹已经干涸,她小心的凑上去,敏锐的嗅觉告诉她,这血迹里确实有七星海棠的味道。

千寻凝眉,拿起床头的一只空碗细细的嗅着,“鹿茸、何首乌、干姜、甘草、大枣、淫羊藿……都是益气养血,安神补脑的东西。看样子,那家伙是在拿尚嫔当诱饵。明知道……”

蓦地,她忽然噤声,一口吹灭了火折子。干咽了几下口水,千寻若无其事的缓步朝门口走去。

谁知她刚到门口,还来不及伸手开门,便听见身后传来冰冷绵柔的低音,“明知道什么?怎么不说下去?嗯?”

嘴角直抽抽,千寻僵在原地良久不出声。

想了想,她转身跪在了黑暗里,“参见大人!” 看一眼身侧的小径,她扒拉着石块就往假山顶上爬去。

千寻听见他那柄绣春刀清晰的出鞘之音,黑暗中惨白的锋刃让她的身子稍稍一颤。千寻抿着唇,脑子里快速掠过一些词汇,这才低低道,“那日在车辇内,奴婢发现大人点着曼陀罗,故而心下留意。于大人交付之事,奴婢不敢懈怠。”

黑暗中,她稍稍抬头,没能看见楼止的表情。

但是听着他低沉的声音,即便语速平缓,也足以冷彻骨髓。好似有阴冷的风,从人的后背窜入,慢慢撕开皮肉涌入心脏,让全身血液瞬时逆流,寒气直冲脑门。尤其在这个阴暗的寝殿内,不久之前刚刚死了一个冤死的女子。

外头的风,哗啦呼啦的拍打着窗棂,千寻深吸一口气,静静等着楼止的下一步举动。

“查出了什么?”楼止终于出声,绣春刀咣当归鞘。

“奴婢没有找到七星海棠。”千寻确实没有在烛台里找到七星海棠的踪迹。

楼止起身,“七星海棠混入香料内,慢慢焚烧而散发。”

千寻一怔,“这倒是个好办法。”

“嗯?”楼止凝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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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寻意识到自己失言,“奴婢的意思是,这种杀人手法,比放在烛台里更隐秘一些。蜡烛这东西容易留下痕迹,香料一旦焚烧就混在空气里,时间一久便会淡去,更不易让人察觉。”

楼止终于站在她跟前,千寻的身子稍稍往后仰去,尽量避免他温热的呼吸再次扑在自己的脸上。即便是黑暗中,这厮一身幽香,难免要熏到她敏锐的嗅觉。

谁知他好似知道她的心思,忽然以手托住了她的后脑勺,强迫她与他在黑暗中四目相对,“还有呢?”

千寻吞了吞口水,“还有就是……”

她不知道他能不能看清,只是小心翼翼的看了看房梁顶上。下一刻,她突然凑在他的耳边,“屋顶有人!”

音落,千寻只觉腰间一紧,整个人仿佛被夜隼叼起,呼啦就从窗户口窜出去。紧接着,她觉得自己就像垃圾一般被人丢出去,以最悲催的方式一头栽进灌木丛里。

等着千寻从灌木丛里一身枯木叶子的爬出来,已经是怒不可遏。

每次都被丢出去!

四下一片死寂,最令千寻诧异的是,楼止消失不见了?还有那个在屋顶上,有着茉莉花香气的神秘人!

她记得很清楚,郑妃寝殿内的是幽兰香,绝对不是茉莉。

环顾四周,千寻撒丫子就钻了小洞往外走。趁着没被人发现,赶紧开溜,免得又被楼止捏在手心里。

这般想着,千寻一口气跑出去很远。

“不行,今儿个夜里绝对不能回去。若是抓住了那个人,楼止一定会来找我确认。若是没抓到,说不定还要拿我开刀!”千寻放慢脚步,拐个弯就朝着假山群里去。

拢了拢衣衫,千寻想着,楼止那样的瘟神,还是少惹为妙。若是抓住了凶手,她就马上离宫。若是抓不住……她也要想个折中的办法才是,总不能一辈子留在宫里任人摆布。假山群里山洞多,躲一晚上大抵不易被找到。

谁知她刚走到一处假山后,便听见奇怪的声音,有男有女,还哼哼唧唧的。似痛苦,又似痛快……

千寻凝眸,难道又出事了?

看一眼身侧的小径,她扒拉着石块就往假山顶上爬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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