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業新項目六旬蟲友鬥蛐蛐:40隻蟋蟀淨賺6萬元

蟋蟀又名蛐蛐、促織,從唐朝天寶年間開始養鬥蟋蟀,興於宋,盛於明清。

白牙青、白牙紫、垂青一線飛蛛、鐵彈子都是北京知名的蟋蟀品種。京城民間始終保留著玩蟋蟀的習俗,各路玩兒家經常聚集到一起聊蟋蟀、鬥蟋蟀。

盛行時宣武門、牛街、椿樹上頭條是有名的擺擂臺、鬥蟋蟀的地方。蟋蟀、油葫蘆、蟈蟈號稱中國三大鳴蟲。三大鳴蟲中,玩得最好、最精彩、最有文化韻味的當數蟋蟀。

創業新項目六旬蟲友鬥蛐蛐:40只蟋蟀淨賺6萬元

古人玩蟋蟀講究三種境界:

第一種境界叫留意於物;這其中最典型的代表是南宋宰相賈似道,竟然因玩蟲而誤國。

第二種境界稱以娛為賭;把鬥蟋蟀作為賭博手段。

第三種境界叫;寓意於物;這是最高境界,多為文人雅士所為。

 近年來,像蟋蟀這樣的昆蟲也進入了百姓們的視線,社會上通常把這一群體稱為;蟲友 。在各中心城市,為了追新獵奇,8月以來已經有不少蟲友前往各地的花鳥魚蟲市場,爭相挑選自己喜歡的精品蟋蟀。

有一位年近六旬的蟲友老陳。他不僅自己喜歡把玩鬥蟋蟀,而且還從事蟋蟀買賣。今年老陳又在蟲友界趕了一個場,賺了不少辛苦錢。 收蟋蟀輾轉山東與安徽滁州,老陳從不在當地的花鳥魚蟲市場設置固定攤位,而是依靠臨時攤位打游擊。早在8月上旬,老陳就冒著高溫坐火車前往山東收購蟋蟀。因為本地的蟋蟀幾乎已銷聲匿跡,來自安徽的蟋蟀身子骨也不是特別硬朗,而只有山東蟋蟀在養蟲界是最英勇善斗的。

熟悉昆蟲的人都知道,蟋蟀的鳴叫聲響亮還在其次,它最主要的特點在於好鬥。老陳趕到山東兗州之後,又轉車到了寧陽、曲阜等地,迅速融入了大批蟋蟀商中間。當地農村有很多農民都將農舍改為了臨時旅館,專門出租給這些蟋蟀商,每天的租金多為5~10元,三四個人湊在一起就是一夜,村莊裡外大小農舍旅館幾乎被擠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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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老陳介紹,販賣蟋蟀所帶動起來的產業在寧陽、曲阜等地每年可帶來4億多元的收入,稱得上是低成本高利潤。 當地農村都有農民自發組成的露天蟋蟀交易市場,老陳和其他收購商一樣,紛紛湧去趕集。農民們大多把自己家裡的桌子、板凳拿出來排成一列,各類大小蟋蟀任憑外地商人挑選。面對眼花繚亂的蟋蟀,對於老陳他們來說就要擦亮眼睛,細心去辨別蟋蟀的體能特徵了。

通常來講,雌蟋蟀是不好鬥的,將大量雌蟋蟀放在一起它們永遠都是親如一家,直到生命結束,所以只有雄蟋蟀才能進入老陳他們的視野。老陳一般選擇外表顏色較深的蟋蟀,光線照射下蟋蟀外殼往往油然發亮,而且蟋蟀的尾部不要太尖,否則的話鬥起來沒有什麼力度。 目標:野生優良蟋蟀 在老陳的身邊,不少外地客商都是一次性批量收購了幾十只平均價格在2~10元的普通蟋蟀,但是老陳卻並沒有立刻出手,而是僥倖遇到了當地一個捕蟀能手,並且從他手中看到40只上品蟋蟀。這些蟋蟀外表非常健壯,爭鬥起來互不相讓,甚至還很難分出勝負,老陳認為能遇到這麼好的資源機會確實難得,一番討價還價之後,以1~2萬元的價格悉數買了下來。在賣主看來,自己偶然捕捉到的野生蟋蟀每隻能賣上300元已經算是不錯了。 

老陳告訴筆者,這次收購的蟋蟀還算不上頂尖級品種,因為江浙人目前在鬥蟋蟀的活動中還有些保守,一隻蟋蟀賣上千元就已經算是高價了,而在比江浙等地更進一步的北京、上海,有些買家就算碰到賣價上萬元一隻的蟋蟀也會毫不猶豫地傾囊笑納,所以,江浙一帶的蟋蟀市場還是很有潛力可挖的。 其實,老陳也想過到當地農村的野外去嘗試著捕捉蟋蟀,但是這次卻無功而返。別說是白天,就是晚上也沒有任何收穫。

老陳坦言,除了自己對當地地形不熟悉之外,如今蟋蟀資源很緊俏也是一個原因。現在每年8月趕往曲阜收購蟋蟀的有好幾萬人,而且基本上沒有空手而歸的,這樣一來,蟋蟀資源也就逐年減少了。再加上法律也並不保護蟋蟀,所以山野荒原很難找到蟋蟀的影子,只有當地農民才敢深入到地形險峻複雜的無人區去捕捉好的蟋蟀。

今年中上等蟋蟀的收購價格普遍比去年翻了1倍,那麼就可想而知在中心城市市場上的賣價會更加水漲船高了 40只蟋蟀淨賺6萬元 老陳這次帶到山東的2萬元費用最後所剩無幾,除了在曲阜收購了40只蟋蟀之外,他輾轉寧陽、寧津等地的農村卻並沒有收到讓他滿意的蟋蟀。衣食住行還花費了不少錢,不過他心裡還是挺踏實,因為相信手頭的蟋蟀足以賣上好價錢。

果然,他在家鄉市場擺了幾天臨時攤位,這40只蟋蟀就分兩次賣給了兩位頗為識貨的蘇南蟲友,儘管蟋蟀一般活不過冬天,但是兩位蘇南客商估計這樣的良種蟋蟀養到立冬之後應該沒問題。 40只蟋蟀共計賣了8萬元,算是讓老陳不虛此行了。半個多月的時間裡以將近2萬元的成本換來了6萬多元的利潤,相當於一位普通白領1年的薪水,對於老陳而言的確值得。只要蟋蟀不絕種,以後還會從事這樣的跨省買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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