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南旅行遇見一名被拐婦女,她可以逃跑卻不願離開,理由不是孩子

洛洛是一個家境殷實的富二代,長到22歲大學剛畢業,那種對世界的好奇心絕對不會比剛出生的嬰兒稀薄。自從懂事開始,就扯著家裡的信用卡,滿世界地飛,花蝴蝶那樣。到上了大學之後,繁華、絢麗的城市風光已經滿足不了那顆堪比萬花筒的心。於是,又開始為南美和非洲人民的旅遊業帶去了豐富的人民幣。故事就發生在她從東南亞去往非洲的路上。 同行的人中,都是一起逍遙撒潑的子弟們。一個叫蕭允,從小幹部家庭長大,爸媽往上數三代,那都是響噹噹的人物;一個叫埂芷,是個藝術世家,從小就泡在五線譜里長大,沒想到長成了假小子,一頭銀灰短髮,網上那些仙女攻,那跟人家都不是一個境界。浩浩蕩蕩,三五成群的,就這麼囂張地出發了。

越南旅行遇見一名被拐婦女,她可以逃跑卻不願離開,理由不是孩子

圖文無關

她們從上海坐飛機,落腳雲南,經越南,再轉戰非洲。她們不想住在大城市,於是就訂了越南涼山腳下的一間民宿。一切故事就從這裡開始了。

那天,她們風塵僕僕地拎著七八袋行李,堆在越南人民面前時,他們都震驚了,作為恩格爾係數接近100%的家庭來說,當然無法理解這種提前進入社會主義優越階級的二代們的生活標準。不過,熱情總歸還是不會缺的。吃完晚飯,就招呼著她們坐在門口納涼。

洛洛正在感慨著,為什麼同是社會主義國家,人家的空氣如此清新時,這戶人家來了個客人,是隔壁人家的媳婦兒,來送幾斤臘肉。她聽到洛洛她們正用普通話天南地北地侃著,便豎著耳朵聽,待那戶人家拿完臘肉,便走到她們身邊,試探性地用普通話問候。人生三大喜的一喜,被洛洛她們給趕上了,還是在這鳥不拉屎的山腳下。“他鄉遇故知”的三位,便相約明日去她的家裡玩耍,順便聽聽她的故事。“一個三十來歲的婦女,怎麼會嫁到這麼偏僻的越南農村來呢,這中間,一定有很多素材。”蕭允心裡想到。蕭允是個新聞記者,這個立志要曝光一切別人不敢曝光的事實真相的姑娘,不知道多少次,都是被他爹從生命線邊緣拉回來的,但依舊樂此不疲。

第二天一大早,蕭允就忍不住拉著眾人趕往了那個農婦家,一路上走來,那才叫一個“阡陌交通,雞犬相聞”啊,對於幾個生在城市,長在城市,種在城市的姑娘們來說,就倆字“新鮮”。到了門口,農婦將她們接到了家裡,舊竹排做成的桌面上擺了兩樣越南糕點,並熱帶水果榨成的汁,從第一次見面到現在,農婦都蒙著臉。按理說,在熱帶地區,不應有這樣的習俗,何況她還是中國人,可能是有些難言之隱,她們也不好多問。這麼想著,三人就坐下了,直接進入了正題。“大姐,您為什麼會嫁到越南的農村裡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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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允第一個忍不住了。農婦沒想到她們會這麼直接問,楞了一下,隨後答道”不瞞你們說,我是二十多歲的時候,到雲南旅遊,後來被賣到這裡來的。“三位姑娘聽了,都嚇了一跳,好在梗芷有幾下三腳貓功夫,能打得了七八個大漢。原話是埂芷自己說的,洛洛和蕭允聽完就汗顏了。農婦開始講述她如何被拐,如何被賣,如何抗爭,最後又是如何被逼著成親生子,跟我們熟知的婦女拐賣案沒什麼兩樣,但離奇的是她不願離開的原因。講到最後,埂芷憤然起身“老子去廢了他們。”“我離不開這兒。”農婦的一句話,讓梗芷和其他兩人都驚呆了。農婦起身查看了熟睡的婆婆,到牆外看了看周圍的環境,才回到座位上,低聲地開始講述一段洛洛她們難以置信的故事。

剛來這個村莊的時候,我也尋死覓活過,跳過河,喝過農藥,上過吊,你們能想到的所有方式我都嘗試過,甚至想過要把他們全家殺掉。可是,殺掉他們全家有什麼用,我總不能殺了整個村莊的人吧。就這樣,鬧了好長一陣子,有一天,我的丈夫帶我去爬涼山,開始我不願意,後來想著山大森林茂密,說不定有逃出去的機會。於是,我就半夜偷了點丈夫的錢,揣在內褲裡。第二天,就跟著他們上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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爬山爬到一半的時候,突然出現了一個高聳入天的石門,上面用越南話和中文寫著“天門”。這是我這五年來第一次看到中文,非常震驚。這時,丈夫和另外幾個村民,就搗鼓出來一臺卡片機,非常舊,但可以看出被保存得很小心翼翼。我正奇怪,為何他們會帶一臺相機上山,而且感覺出來爬山就是為了用上這臺相機。還沒等我想明白,我丈夫就走過來推了我一把,對了,我丈夫是個啞巴,所以平時我們都是用的手勢,反正我也是聽不懂越南話,只能跟著他比劃。他把我推到天門前,讓我站在那兒,手比了一個拍照的姿勢,我不清楚他們到底要幹什麼,可是看著一眾村民都神情肅穆地望著我,我不敢造次,心裡想著,不就拍個照嗎,有什麼。可是,這一張照片,卻毀了我的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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