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他被父母說天煞孤星,天生眼睛是紅色,原來他有奇異能量!

故事:他被父母說天煞孤星,天生眼睛是紅色,原來他有奇異能量!

“聽說了嗎,老左家的孩子昨晚又在高粱地裡歇斯底里,說什麼殺殺殺、血血血的,你說他家這是造了什麼孽啊。”

“我看也是,那個小孩邪性得狠啊,我兒子和他一個班,聽說學校裡發的課本,他要用小刀切成一條條才過癮,邊切著嘴裡還唸叨著小白兔白又白,兩隻耳朵拎起來,割腕動脈割靜脈,一動不動真可愛…”

“上五年級就這樣,這以後不就是那個開…開襠手接客嗎?”

“開膛手——傑克!沒文化真怕!倒是村裡的老人都說這個小孩出生的時候那村裡的楓葉啊紅的就跟滴血似的,月亮很大…”

“那天晚上月明星稀,那一片片楓葉被夜風颳得就跟漫天骷髏血手印一樣啊,那白花花的大…月盤灑下皎白的月光拍在那血手印上就跟清水摻了烯料上是的,硬是為那大…月盤穿上了一個紅彤彤的大…罩子,血月可是大凶之兆啊,誰不說,老左家那孩子剛生下來就跟那東京…熱屍鬼的幼崽似的,據說連看東西都是紅色的!”

“看東西都是紅色的,那他能分得清紅綠燈嗎?”

“這都是小事!據說真正的顏色反應到他眼睛裡的紅深淺是不一樣的,他就是靠這個分辨物體的形狀。”

“可是哪有生下來就能認清楚顏色的,他父母是怎麼知道他看東西的情況的…”

“你還有點智商!小學沒白上,這小孩小時候磕破了皮喝自己的血,還說和水一個顏色,那時候他爸媽才知道不對勁的。”

“哎對了,他不是有個妹妹,叫楠楠來著?那姑娘長得多水靈啊,哪裡都沒毛病,你說他是不是親生的?”

“這個就不知道了,對了,這對兄妹可發生過一件讓男人受不了,女人臉紅的事呢?想知道嗎?來來來,我告訴你……”

這時一名身材瘦小,面無表情的少年從兩人身前走過,那兩人不自覺停止了切切私語,一臉嚴肅,等少年走過去之後,看著少年的背影,又恢復了竊竊私語,少年背對著他們,他的瞳孔,一片血紅……。

十歲那年,他對妹妹做了一件破天荒的事情,父親一巴掌轟在了他的臉上,媽媽大罵他不是個東西。

那件事,以後鮮少提及,但卻沉入心底,即便多年後,也難以忘懷,卻又難以啟齒,伴隨著童稚直到悸動年紀,撩人心扉,也讓一對兄妹的命運,徹底交織在一起。

只記得那天他沒命地跑著,直到赤紅色的天空濛上了黑色的陰影,天旋地轉的他在地裡嚎啕大哭,路過的人見了蹲在那裡傷心痛苦的他紛紛露出看穢物一樣的目光,嫌惡地繞過了他。

他撕心裂肺的喊道:“為什麼!為什麼要這麼看著我!你們不喜歡我,我可以一個人自己過,我只求你們能把我當空氣!為什麼你們看我的目光就如同看一個怪物!為什麼!”

這時隔壁的李嬸終於是不忍了,她嘆了一口氣,上前對著精神躁狂中的他說道:“娃,你一直都不知道,你有先天性缺陷,別人的眼睛是白底襯黑瞳,而你是紅底紅瞳只有眼瞳輪廓有一點淺淺的黑色,你父母本來想把你過繼給村裡沒有生育的老陳家,但老陳聽村裡老人忌諱……沒辦法,娃這不是你的錯,但這是你的命,你父母為此在村裡也被人指指點點,都說祖上沒積德,他們怕你自卑也沒和你說,哎,不說了,自求多福吧,娃。”

李嬸的話如同一記響雷炸得他體無完膚,彤雲密佈的天空飄下冷冷的冰雨,這雨澆滅了他內心的火,但卻冷得他體無完膚。

他感覺自己的內心在一寸寸的結冰,這漫天的冰雨在他眼中就如同血雨,雖然在他的眼中這雨一直都是這個顏色,但這一刻的他開始懂了紅色與血色的分別,他也懂了他自己舔舐鮮血時父母那諱莫如深的眼神,那是看瘟神的眼神!

是!他是瘟神!他是煞星!他是掃把星!撕裂天空的炸雷緊隨如同射燈的閃電的步伐驅趕了麻木的看客,只留下他一個人在這片空曠的田野上形單影隻,村裡設施簡陋,並沒有什麼避雷設備。

一記開天雷轟在不遠處一棵白楊樹上,將那白楊樹化作兩片焦炭,直至今日他也在想,如果那天的雷劈到他身上,也就不會有了後來那一系列的血禍誕生,也不會有他那跌宕起伏的浮沉半生,雖然這是天意,但他到現在,仍是不知,這天意,到底是對還是錯!

怒雷滾滾,響徹這片天際的還有他那悽慘的笑聲:“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十二歲那年,家裡拆遷,少年與父母連同十歲的妹妹,父母總是有意無意保持妹妹和他的距離。

對了,他叫左鴆楓,飲鴆止渴的鴆,血色楓葉的楓。

家裡拆遷拿到了一大筆錢,他們家也就搬到縣城裡去了,J縣是國家叮噹響的貧困縣,常言道窮山惡水出刁民,J縣雖然沒到窮山惡水的程度,但人的整體素質並不是很高。

縣城的家裡用的是十幾塊錢一平方的亮瓷磚,樓梯是金屬架起來的,走在上面還哐叱哐叱的,他房間的旁邊就是廁所,二樓除了他的臥室,廁所,就還有一間儲放雜貨的小房間了,父母和妹妹住的是寬敞的一樓,臥室是唯一鋪了地板的。

媽媽一邊給妹妹擦嘴一邊道:“明年他上初中,讓他上五中得了,申請住校,楠楠也正是需要接受教育的時候。”

爸爸的眉頭微微皺了皺,說道:“五中,那可是J縣有名的痞子學校啊,在那裡上學的不是家裡沒錢的,就是調皮搗蛋的,他去,會不會惹事?”

媽媽說:“不行,必須去五中,附近的學校難免讓街坊鄰居知道他的病,到時傳出去我們兩個老的臉皮厚點忍忍就過去了,我可不想楠楠被人指指點點。”

爸爸點燃一根菸,沉默不語,算是默認了。

他們不知道的是,此刻的他,正把耳朵貼在門板上,他們所言所語字字句句全部順著木製門刺入他的耳中,如同毒素滲入他的心裡。他緊緊攥著手。

但是片刻後,他鬆開了,他終歸是一個人,被人唾棄的人,他也沒有能力和勇氣去反抗父母的決定,他沒有錢沒有一技之長,離了父母,他根本無法生存。

因為他的眼睛是血紅的,而他的臉,卻是白皙的,如同塗了脂膏一樣,他的五官,從客觀上來說,丹鳳眼,臥蠶眉,塗脂唇,高粱鼻,玉垂耳,如果他的眼睛不是紅色,哪怕是灰色,恐怕他都是一個百裡挑一的美男子。

只不過這雙如同浸了血的瞳孔,卻讓他如同白麵赤瞳的惡魔,不寒而慄,再加上他略顯消瘦的身形,夜晚出去,恐怕會被當成吸血鬼。

第二年,少年十三歲了,他順理成章的被父母送到了J縣中秩序最亂堪稱痞子窩的J縣五中,而他的到來也在這本就不平靜的校園引起軒大波,首當其衝的自然是他的班級初一(9班)。

上午,混亂的班級如同趕大集,桌椅橫七豎八,有的學生一點都不怕生,聚在一起海聊著,有的學生性格內向,安靜的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只是偶爾跟同桌熟絡幾句,有的翹著二郎腿耳朵裡塞著耳機在聽著MP3,那時候這是無比新奇的玩意,引來不少垂涎的視線,六十人的教室聚集了各種性格的人。

只是在這眾生相之中,有一道身影與這裡的氛圍格格不入。

白色素裙,薄紗綢緞煙羅織錦如高潔水仙,娉婷嫋娜,穠纖得衷修短合度如榮曜秋菊,青絲如瀑,清揚婉兮髣髴飄颻如掛麵清湯。

明眸善睞,眼波如水眼瞼刀削如合抱雙線,修眉聯娟,螓首微頷雲鬢峨峨如吊梢柳葉,如玉耳垂,赤銅眼鏡小巧勾搭如文藝清新。

靨輔承權,香甜酒窩兩頤中分如水中明月,丹唇外朗,兩瓣桃花嚴絲合縫如粉嫩朱丹,皓齒內鮮,兩簇瓠犀香舌在內如幽蘭蜜澗。

鼻如勾畫,神筆馬良畫龍點睛如神來之筆,領如蝤蠐,延頸秀項香軟如玉如廣寒宮闕,玲瓏玉兔,少女蓓蕾含苞待放如幽閉骨朵。

肩若削成,仿若無骨鉛華弗御如骨相應圖,腰若約素,嬌花照水不堪一握如弱柳扶風,皓臂似玉,柔荑嫩手纖細蔥根如繞指溫柔。

膚若凝脂,皓質呈露吹彈可破如溫潤白玉,儀靜體閒,柔情綽態光潤玉顏如輕雲蔽月,蕙質蘭心,雋秀字體流淌筆尖如水墨丹青。

我的天,這裡不是痞子學校嗎?這是哪裡來的學苗子是不是走錯片場了?

在很多人心裡懷著這種疑問的時候,教室門打開了,隨著一道修長身影踏入,這幾十平米的教室瞬間鴉雀無聲,神聊的,私語的,聽歌的,發呆的都愣愣地看向門口,甚至伏案書寫的那倩影都微微抬起了頭,看向這寂靜的根源,下一瞬,教室轟然炸鍋!

“我的媽呀,鬼啊!!”

“妖怪啊!”

“遊戲裡的狂戰士出來了!”

“這小子美瞳這麼666,不過好裝,一來就這麼裝不太好吧!”

而那道身影彷彿對這些習以為常,對於滿屋譁然仿若未聞,只是所過之處,男生女生紛紛挪椅避讓,避開這怪異的神秘生物,那伏案書寫的倩影也是微微錯愕,但卻並沒有如他們這般,片刻便低下頭,繼續徜徉在書海里。

是的,來人正是左鴆楓,紅眼少年,他的故事,開始了!


分享到:


相關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