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戰時期,洪洞和趙城發生過哪些不爲人知的故事?

70餘年前,在汾河兩畔1600平方公里的槐鄉大地上,燃起了救亡圖存、抵禦外敵的抗日烽火。

抗戰時期,洪洞和趙城發生過哪些不為人知的故事?

洪洞縣是南同蒲線軍事要地,晉南重鎮臨汾的北門戶。從軍事上講,洪、趙是抗日政權太嶽區的前沿陣地,也是日軍“掃蕩”嶽南、嶽北河晉西北集結兵力的主要地區,所以洪、趙地區對日寇鬥爭異常激烈。


近日,記者來到洪洞縣辛村鄉馬牧村的八路軍總部駐馬牧村舊址――許家大院。


“這裡是趙城首富馬牧村許榮學家的書院,整個院子是一個四合院的格局。抗戰期間,損壞比較嚴重,全都成了破舊的磚瓦房。2012年,村裡對整個書院進行了翻修,所以現在看著比較新。”在負責看管書院的村民許鵬飛帶領下,記者走進了許家大院。


八路軍總部會議室、司令部電臺科、通訊室、作戰室……宅院格局工整,屋舍整齊乾淨,褐色的門窗,搭配灰色磚瓦,讓人感覺古樸又大方。走進房間,牆壁上懸掛著一個個展板,記錄著洪洞縣八年的抗戰歷史。


1937年,“七七事變”後,抗日戰爭全面爆發,八路軍總部進駐洪洞,領導抗日。


“八路軍在洪、趙入駐共92天,其中在馬牧就呆了52天。在抗戰期間,這裡就是八路軍總部駐紮的地方,他們就是在這裡開展作戰行動的安排、部署。”一旁的洪洞縣委宣傳部副部長孔小平說道。


1938年2月24日,日本侵略者的飛機轟炸了洪洞城。


3月3日,日寇的一部分精兵從臨汾到達曲亭駐紮下,開始到處搜查,任意搶奪。當晚把全街市家戶的桌、椅、床、櫃等傢俱隨處堆積起來,點火焚燒,從東門到西門的房舍火焰沖天,一直燒到第二天清晨,燃燒300多間房舍,昔日的繁華街市被燒成一片廢墟。


慘不忍睹日軍暴行

抗戰時期,洪洞和趙城發生過哪些不為人知的故事?

在艱苦的抗戰歲月裡,日寇對洪洞人民犯下了滔天罪行,製造了一起起慘絕人寰的悲劇。


1938年4月23日清晨,佔據趙城的日軍和田所部出動一個營的兵力,分三路過河突襲李村,刺殺村民25人,在趙城地區製造了第一起暴行――李村路路溝慘案。


日本侵略軍佔據趙城縣城後,群眾自衛武裝不斷過河夜襲日軍。該村青年曾配合自衛隊深夜爬上城牆,將日軍一門迫擊炮拋在城下,抬回村中。駐守日軍早有報復之心。當日軍包圍李村,會師曹家莊搜山時,在路路溝溝畔一窯洞中,發現數十名群眾躲藏在內,日軍發現,直接將他們殺害。全村25人慘遭殺害,致傷兩人,其暴行慘不忍睹。


霍山南麓九箕山之東,油耳山村對面山上的一個亭子,裡面刻著“油耳山慘案”的紀念碑,向人們無聲地講述著發生在這裡的一段泣血歷史和日本侵略者的暴行。


1943年9月17日拂曉,日、偽軍二三百人突然包圍了村子,封鎖所有出村路口,端著槍挨門挨戶地搜查,將全村百姓趕到村外塔兒山墳地,架著機關槍,用皮鞭、槍托劈頭蓋臉地抽打群眾,要讓供出八路軍藏糧地點和交出隱藏的傷兵員。面對敵人的囂張氣焰,被圍困的群眾始終無一人吭聲,日軍便惡狠狠地用刺刀一連捅死8人。在明晃晃刺刀的威逼下,村民李小勝將敵人帶到曹生村外,敵人發覺上了當,用刺刀刺死他,並將帶去的李殿臣、李方子、李長勝等19人全部殺死。一個僅有三十多戶人家的小村莊,就有28人慘遭殺害。由於日軍的野蠻暴行,使油耳子山一時變成了“寡婦莊”。

軍民一心戰無不勝


“我們都是神槍手,每一顆子彈消滅一個敵人,我們都是飛行軍,哪怕那山高水又深……”在洪洞縣辛村鄉白石村溫家大院的一間房間的牆壁上,懸掛著抗戰時期“流行曲”――《游擊隊之歌》。


抗戰時期,這首曲子穿越了封鎖線,嘹亮於敵佔區。


洪洞、趙城一向以文化縣著稱,曾有“南趙北崞文化人多”之說。因此,當地人民更為看重教育。


抗日戰爭時期,洪洞、趙城文化教育伴隨著戰爭形勢,逐漸發展起來。一些志士仁人不甘忍受外族的侵入,為振興中華民族,挽救民族危亡,抗戰歌曲、抗戰戲劇……抗戰宣傳內容豐富多彩,主題旗幟鮮明,形式多種多樣,初級小學和高級小學對喚醒和激發青少年抗戰覺悟,鼓勵人民同仇敵愾打敗日本侵略者發揮了巨大作用。


日寇為了奴役中華民族,極力實施奴化教育,成立新民小學,迫令教育日文,企圖以此來腐蝕洪洞、趙城青年兒童的民族意識,達到其思想征服的目的。針對敵人這一陰謀,洪洞、趙城抗日政府建立了抗日的高校和小學,樹立起抗日教育的旗幟,掌握鄉村的文化陣地,團結廣大的知識分子,教育了無數的革命後代。


為了適應戰爭環境,學校戰鬥化、群眾化,磚頭、石板頂替桌椅,山溝、野外露天授課,白天集中,夜間分散,教員學生輪流放哨,一有敵情立即轉移。儘量口頭講述,少作筆墨記錄,在敵佔區,設備地窖、暗室存放抗日書籍,時刻準備一套哄敵辦法。由於抗日政府文化教育工作者積極鬥爭,敵人的奴化教育始終未能展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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