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間故事:四十多年前的一次經歷,讓我疑惑了整整一生——第二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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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間故事:四十多年前的一次經歷,讓我疑惑了整整一生——第二集

鍾教授看了我一眼,嘴裡輕輕的嘆了口氣又說道:這顆星球上,還有太多我們無法理解的東西啊。說著就朝著李哥擺了擺手,李哥跟在鍾教授身邊很久了,對鍾教授的一些習慣瞭如指掌,當下就取下自己背上的揹包,找了一塊相對平坦一些的地方,從揹包中掏出一個簡易的摺疊凳子放在了地上,然後掏出一些軍用的壓縮食物。

鍾教授對著李哥和阿玲說道:讓他緩一緩,我們先吃些東西休息一下,還有很長的路要走。說著鍾教授就走過去坐在了凳子上,李哥順勢遞過去食物直接坐在了地上,阿玲也從張哥手中接過一包壓縮食物坐在地上開始吃了起來,只剩下我,老孫和老黨還在瞪著地圖,嘴裡小聲嘀咕。

李哥叫了我們一聲,我才從觀看地圖的專注中回過神來,剛才我們三個用手指一點一點在地圖上挪動,已經確定地圖上確實沒有標註那座高山,這讓平時一直以冷靜沉著著稱的老黨也開始緊張起來,說話都開始有點結巴。老孫倒是沒有太大的變化,直接拉著老黨收起地圖朝著李哥走去,嘴裡還念念叨叨:炸了那麼久的山,今天被這突然冒出來的山給堵住了。

我蹲在老黨身邊,機械的嚼著壓縮食物,心裡還在不停的琢磨,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難不成是哪個地方又出現了一個愚公,感動了天神,結果天神一下子把那座山給搬到秦嶺了?老黨跟我的狀態差不多,估計也是在心裡不斷的琢磨來琢磨去,吃到嘴裡的食物跟嚼蠟差不多,沒有感覺到一絲的味道。

鍾教授吃完手中的一塊餅乾,又喝了幾口水,就站起身來,用胳膊錘了錘自己的後背開始在不大的平緩地塊上來回踱步,雙手背在身後,嘴裡還說著一些我們根本聽不懂的詞彙。吃飯加上休息大概用了二十分鐘,等我嚥下最後一口食物站起身來,發現雙腿有些發麻,就也跟著鍾教授來回的在不大的地方走了幾步。我們現在走的方向朝著那座山另一邊的山腳下走,是下山的路,這對每個人的腿和腰都有著極大的考驗。大家起身的時候基本上都錘了錘自己的後背,緩步原地跺了跺腳。我現在已經將心中的疑惑暫時給壓了下來,就準備帶著大家繼續前進。我們沒有時間休息,需要連夜趕到鍾教授要去的位置。

深夜的山林中,礦燈的燈光也只能照亮眼前兩米左右的位置,再遠就被密密麻麻的灌木叢給遮擋了,我也是根據遠方山體的輪廓來辨別位置,因為深山密林中根本沒有路可走,只能一點一點的向前摸索前進,耳邊除了自己揮舞砍刀劈砍灌木的聲音,就是偶爾傳來的一些不知名的動物發出的一些奇奇怪怪的聲音,這讓我心中開始有了一些恐懼。好在鍾教授不緊不慢的講述著目前關於這座山的一些資料,我聽的也算認真,心底的恐懼程度還是在可控範圍,只是老黨有些焦急,他這個人一向不喜歡心中有自己無法理解事情,所以一路上都是眉頭緊鎖,也不說話,只是不斷的在抬頭看看山峰,然後低頭看路。

一路上聽鍾教授說,這座山是一個採藥人突然發現的,那天早上,他照例進入山中採藥,到了中午到達了山體所在的附近,發現自己迷路了,迷路的原因就是這座突然冒出來的高山。山民上山不管採藥還是打獵,都是靠著記錄一些特有的參照物來確定位置和方向以便返回的時候作為路標,這是長久住在山中人民自己的智慧,當這位山民發現自己身邊突然多出一座高山的時候,一下子就有些慌亂,因為這座山他以前從來沒有見過,但看自己以往記憶中的一些特定的大樹,一些別的地方的山峰都還在,這位山民才意識到自己沒有脫離原先的位置,而是這裡突然冒出了一座自己從未見過的山。

山民回到家中後,連夜趕路到了鎮子派出所報了案,起初公安以為山民是在山中被什麼毒蟲給咬了產生的幻覺,但最後山民拿出一塊石頭,據說是自己從那座山峰山體上敲下來的,石頭通體發黑,在強光的照射下還感覺有點透光性,泛著些藍綠色的光芒。這讓辦案的公安很是驚訝,秦嶺的這片區域根本沒有這樣的石頭啊,於是層層上報,一天後,便有上面派遣的直升機飛了過來,最後比對了各種地圖,確定這座山原本是不存在的。這件事引起了高度的重視,於是就有了自己被緊急調到秦嶺,執行這次任務。

鍾教授的話讓我們三個又是一陣的背脊發涼,沒有人能解釋這是怎麼回事,包括鍾教授,在和我們說話的時候,習慣性的將自己的疑問也羅列出來。飛機無法靠近這座大山,奇怪的干擾讓飛機的很多設備都會失靈,當第一批人員進駐到這座突然出現的大山山腳下時,發現很多攜帶的儀器都受到了某種干擾,基本上不能使用,經過將近半天的人員勘探,在山腳下的一處窪地中發現了一扇不知道什麼材質製作的封閉大門,大門有四五人高,兩三人寬,呈現類似水滴形狀,表面刻著很多花紋,說是大門,其實看起來更像是一個雕花的水滴形狀的石板。鍾教授和一些專家研究那塊石板的時候,用石塊敲擊了幾下,發現裡面傳來了清晰可聞的回聲,鍾教授認為裡面的空間非常的大,於是就想辦法想要開啟大門,但無論用什麼辦法,包括烈性炸藥,那扇水滴形的大門紋絲不動。

據環繞飛行的直升機報告,因為炸藥的爆炸產生的震動,在山體的另一側出現了一條裂縫,鍾教授覺得可以通過這山體裂縫進入座神秘大山內部,於是就有了這次我們三個的保衛工作。

聽完鍾教授的簡單介紹,我想起了自己在營地的時候看到的那些傷員,尤其是那條被整齊切斷的腿,就問了鍾教授是什麼東西傷的,鍾教授嘆了口氣,臉上抽動了一下說道:那是在炸藥起不到作用後,有士兵下到窪地去研究那些紋路時,被大門突然放射出來的光線給切割了,聽說現在有個國家正在研究這項技術,可以用某種光切割鐵塊,我想和這種光應該類似吧。

鍾教授說完,就再沒有人說話,一時間,整個隊伍陷入了沉寂,唯有揮舞砍刀和腳下窸窸窣窣的響聲。又走了大概一個小時,每個人都是腰疼腿麻,就決定再找一片相對平坦的地方休息一下,等到眾人癱坐在了地上,李哥說道:以前我看到過一偏文章,講的是在我們這個人類文明誕生之前,地球上還有別的文明,只是在無法解釋的事件中,那一個文明滅亡了,隨即地球從新演化,然後誕生了我們這一次的文明,這座山會不會是上一個文明的產物,我覺得有可能。

剛說完,坐在小凳子上的鐘教授一眼瞪了過來:國樑,說過你多少次了,那些沒有任何根據的猜想不要說出來,不要說出來,科學是一門很嚴謹的學科,必須以有力的證據和現象作為支撐才能提出設想和結論,這種沒有任任何根據的猜想只能擾亂正常的科學判定,我不想再聽到。

李哥低著頭嗯了一聲,不敢再說話,空氣中又開始安靜下來,在礦燈的照射下,密林的樹影在山風下飄忽不定,每個人都在重重的喘氣呼吸,喝水,以快速恢復體力。休息了十來分鐘,鍾教授看了看手腕中的表,便站起身來吩咐大家繼續前進,我抬頭看了一眼遠方山體的輪廓,估算了一下時間,應該在天亮的時候,就能趕到目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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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連著趕了幾個小時的山路,當我們趕到那座突兀出現的大山腳下的時候,一輪紅日正好從密林邊際冉冉升起,從我們站立的方向望去,太陽正好沿著山體輪廓邊緣開始放射出越來越刺眼的光芒,整個山體輪廓的邊緣開始覆蓋上了一層淡金色的光芒,一時間,眼前的巨大山體有了一種神聖的感覺,巍峨無比。

大家都有些看楞了,一夜疲憊的趕路,每個人都基本上已經精疲力竭,但每個人又都睜大了眼睛望著眼前的這一幕,沒有人說話,彷彿此刻就像在朝聖著某種神蹟一般,不敢妄自言論。氣氛一時變的有些莊重。最後老孫一屁股坐在了地面上一塊凸起的岩石上,開始不斷捶打自己的雙腿和腰,這時大家才收回思緒,鍾教授的步伐已經有些顫顫巍巍,在李哥的攙扶下也找了一塊岩石坐下,我和老黨還站著望著巨大的山體發呆,阿玲開始分發食物,在這裡休息二十分鐘,我們就要朝著那道裂縫前進了。我能聽到遠處有直升機的轟鳴聲,不是很大,斷斷續續,隨著風聲在空氣中流失,這是監測整個山體變化的直升機,但直升機不能靠近山體太多,否則很多設備都會突然失靈,這也是我們無法乘坐直升機到達裂縫附近的原因,只能選擇從營地徒步山路。

我找了一座相對高一點的岩石站了上去,這是一片緩坡,樹木已經少了很多,我可以清楚的看見整個山體的下半部分和那道隱隱約約黑色的裂縫,猶如一道流淌著黑色血液的血管在暗綠色的山體上一般,看著給人一種很不和諧的感覺。我觀察了一下四周的情況,一切看起來都很正常,沒有像那種大山從地底突然冒出來將原本位置上的各種地塊,岩石或者樹木給擠壓變形的痕跡,這座山彷彿是原本就在這個位置,和周圍環境融為一體,絲毫沒有不和諧的地方,我心中又開始有了那種極度的疑惑和不解,我甚至在想是不是所有的地圖都以一種巧妙的而又高度一致的失誤將這座山體給避掉了,因為實在看不出這座山是突然出現的,這一點讓我心中升起了一絲絲寒意,在晨風中,我感覺到了寒冷。

休息完,我們便開始朝著裂縫處走去,這一段路不是很長,而且是一片地勢相對平坦的緩坡,樹木不多,很多地方凌亂的有著大大小小的碎石,有些巨大的石塊只漏出一部分在地面上,地上灌木不多,視野一下子開闊了不少,所有人都開始緊張的注目著山體和那條裂縫,也許是從密林中突然來到了一處相對開闊的地面,所有人眼中都有著一絲的輕鬆,但更多的是好奇和疑問。

到了那座山腳下,碎石塊開始多了起來,都是普通的岩石,老孫時不時的就要小跑到一塊石頭前仔細觀看,他是專業的爆破兵,對岩石的瞭解要比我們都要高出很多,但他一直都在重複這些就是普通的石頭,並沒有什麼特別之類的話。當大家終於走到裂縫面前的時候,一道解放牌卡車寬的裂縫就出現在了大家眼前。

裂縫中漆黑一片,猶如一道閃電的模樣,從山底一路延伸,彎折扭曲延伸到了山體上方。鍾教授有些興奮,擺脫了李哥的攙扶就要往裡走,我一步攔住了鍾教授,已經到了裂縫前,我必須要檢查一下裂縫的情況,我的任務是保護好鍾教授的安全,這一點,無論在什麼情況下,我都會謹記。鍾教授稍微思考了一下,便停下了腳步,我們此時正處在巨大山體的陰面,就像幾隻渺小的螞蟻爬進了土地的裂縫中一般。

我吩咐老黨和老孫一起,三人舉著槍慢慢朝著山體裂縫移動,我感覺到似乎從山體裂縫中吹出來一絲絲的寒風,不知道是我的心裡作用還是真正的有風吹出來,地面上散落著裂縫產生時掉落的山石碎塊,我看到不少依舊是普通岩石的樣子,其中確實摻雜著一些通體黑色的石塊,老孫拿起一塊開始觀察,看了半天也沒有說話,最後老孫聞了聞黑色石塊,然後做了一個我們都意料之外的動作,就見老孫居然伸出舌頭舔了一下石塊,我們集體詫異的不行,瞪著眼睛看著老孫,彷彿下一刻老孫就要改成什麼似的。沒想到老孫舔完沉思了一下說道:這是一種玉石,崑崙山那邊產這種玉,非常少見。我當年在崑崙山那邊搞爆破的時候見過,很多當地的牧民喜歡這種玉石,雕刻成神像供奉。 我一聽就開始發矇了,崑崙山那邊的玉石,怎麼秦嶺也有?

鍾教授有些迫不及待,快走了兩步到了我們身邊,在地上撿起一塊黑色石頭開始觀察,半天后得出了和老孫一樣的結論:這種黑色石頭確實是玉石的一種,但看成色,要比很多玉石好很多,通體沒有雜質,用礦燈一照,還有一點點透著藍綠的光芒。老孫很興奮,他一直對各種石頭都很有興趣,在這裡發現了這種很少見的玉石,這讓老孫很是激動。

李哥和阿玲也走了過來,每個人都撿起一塊開始觀看,這時老黨的面色有些凝重,嘴裡開始小聲的嘀咕:崑崙上的玉石,秦嶺深處突然冒出的大山?老黨嘀咕了兩三遍,便抬頭開始望著眼前的裂縫,彷彿要用視線將裡面照亮一般。

我推了推老孫,示意繼續檢查裂縫口處的情況,這時我們才看見,裂縫延伸到了地下的山體中,好在地面有著一道非常陡峭的碎石坡順著裂縫的方向通向了一起通向了地下部分。天光只能照亮道六七米的地方,更裡面的便是無盡的黑暗,就像一張巨口,正等待著食物自己走進去。

我有點猶豫,這種情況我應彙報,等待上級派遣更多的增援部隊到達後再下去,現在就憑著我們三條槍的話,我建議不下。我把我的想法告訴了鍾教授,誰知道鍾教授很是不悅,執意要下去,因為在另一邊的情況已經不容樂觀,各種方法用遍,依舊沒能通過那扇門進去山體空間,而且已經有幾十名戰士在勘察的時候受傷,鍾教授現在只想弄清楚這座突然出現的大山隱藏著什麼秘密,科學探求的衝動已經瀰漫了鍾教授全身,他已經完全沒有了恐懼,只想通過裂縫進入山體,一查究竟。

李哥是完全跟鍾教授一起的,好像只要進入了裂縫中就可以知道這一切究竟是怎麼回事一般。我心中也是有著一股衝動,我已經被這件奇怪詭異的事件折磨的有點頭暈腦脹,現在裂縫就在眼前,而且看起來並沒有什麼危險,說我不想進去看一看,那是我自己也不會相信的。。

老黨似乎和鍾教授的感覺是一樣的,滿臉的興奮和衝動,老孫一副無所謂的眼神看著我,意思是說:你老顧去,我便跟著去。阿玲有些害怕,但最後還是決定跟著我們,畢竟只有她一個人會醫術,而且她也是軍人,接到的命令就是保衛鍾教授,鍾教授去哪,她也就得跟到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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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老孫老黨在地上找了幾塊大部分都埋在地上的岩石,綁好繩子後開始在每個人身上設置繩索扣,雖然坡道衍伸出的路的坡度是可以慢慢行走下去的,但為了安全起見,我還是堅持大家以一種攀巖的形式,通過繩索用後退行進的方式來一點點下去。

我和老孫首先開始下降,然後是李哥和鍾教授,最後是老黨和阿玲,這種順著坡道下降的速度不快,但非常的安全。我和老孫時不時就要回頭看一眼下面,腰間綁著的礦燈將下面七八米的地方照的清晰可見,坡面上越來越多的碎石塊,有時候需要我和老孫一塊一塊移開才能用容許人經過的空間。身旁兩側是山體裂開的巖壁,普通岩石中夾雜著不少的那種黑色玉石,老孫時不時的就要將礦燈抬起來照射巖壁,嘴中喋喋不休的跟我講那些岩石的種類和形成的條件,需要用什麼配比的炸藥等等。我根本沒聽心去,一直在留意背後越來越深的縫隙,我清晰的感覺到從地底吹出了一陣陣冰涼的風,漸漸開始聞到一些類似硫磺炸藥的味道。當這種味道越來越濃的時候,我叫停了老孫,鍾教授和李哥在我斜上方大概四五米的位置,他們似乎也已經聞道,我做了一個手勢讓他們暫時停了下來,等了一會老孫說道:估計這個裂縫通到了地底火山了,有硫磺的味道說明地底有熔岩。

鍾教授不顧我的手勢,下到離我兩米的位置才停下,扭頭對我說了同樣的猜想,我打開礦燈望了望兩邊的巖巖壁,巖壁坑坑窪窪,這裡已經沒有天光能夠抵達,除了礦燈的光芒,就只剩下每個人身上幫著的紅色指示燈了,這是我特意要求大家帶上的,在漆黑一片的裂縫中,很遠便可以看見紅色的光點,以便隨時可以掌控大家的位置。

我和老孫繼續一點一點向下摸索,老孫不是第一次進入山體裂縫,所以看起來從容很多,在崑崙山那邊的時候,他有過幾次這樣的經歷,所以表現出來很嫻熟的感覺,雖然坡面上有著不少的碎石,而且坑坑窪窪,但老孫的動作很麻溜,速度比我快了一些,我本想提醒老孫慢一點,突然腳下感覺踩到了什麼東西,有些像是圓柱形的,我腳下先是一滑,然後腳猛的一用力,就聽見咔吧一聲脆響,有什麼東西被我踩爛了。我忙將腰間的礦燈的光束給挪了過去,一看之下,把我自己嚇的當時就差點鬆開了手中的繩子。我踩碎的居然是一塊骨頭,人的骨頭,而且像是大腿的骨頭。我頭皮一下子就發麻了,渾身冷汗直冒,這時老孫驚呼了一聲,我馬上又將礦燈掃向前面的坡面,這一看之下,只感覺血液直接衝向腦門,眼前一陣的眩暈,前面的坡道上密密麻麻鋪著越來越多的人骨頭,凌亂的擺放著無數的頭骨,腿骨和各種人體骨骼。我一個大喊,停,全都停下,老孫,快回來,趕緊回來。

老孫聽到我的喊聲,忙拉著繩子就開始往回攀爬,手腳並用,把幾塊人骨給碰的嘩啦作響,腰間的礦燈光束在老孔劇烈的動作下胡亂的搖晃,這時我看見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坡道兩邊的岩石中嵌著密密麻麻無數的人骨頭,我趕緊拿起礦燈隨著裂縫兩邊的巖壁一路往下照去,越來越密集,越來越多的骨頭嵌進了兩遍的山岩中。我頭皮發麻,渾身跟被電擊了一般,不能動彈。老孫喘著粗氣爬到我身邊嘴裡斷斷斷續續的說道:我的媽呀,我的天啊,這是到地獄了啊,我的媽呀……

和我們隔著有四五米距離的鐘教授聽到我們的大喊,不但沒有停下腳步,反而加快了腳步,一直降到我們身邊,等看清楚了腳下的骨頭和隨著裂縫延伸到下面巖壁上越來越密集的人骨頭的時候,半天都沒有說話,而是開始望著那些骨頭沉思起來。李哥也快速降到鍾教授身邊,扶著鍾教授喘著粗氣一句話也沒講,等看到人骨的場景後,眼睛瞪的老大,直勾勾的望著自己的老師鍾教授,希望鍾教授能說點什麼。

老黨和阿玲又過了兩分鐘才到了我們所在的地方,等他們倆看清楚情況後,阿玲直接就哭出了聲,倒是老黨顯得十分的沉著冷靜,用礦燈不斷照著裂縫巖壁兩邊鑲嵌的人骨和坡道下面那幾乎是慢慢鋪了一層的人骨,嘴裡不住的嘀咕。這時我也聽不清楚老黨嘀咕的是什麼,只想帶著鍾教授趕緊出了裂縫,等報告了上級有了指示再做進一步的打算,但鍾教授絲毫沒有返回的意思,依舊在沉思,我已經一分一秒都不想再在這裡呆了,老孫渾身瑟瑟發抖,眼神中充滿了恐懼,嘴裡不斷重複著:地獄,這裡是地獄。時不時的還念出幾句佛號。看到老孔這個樣子,我反而有些冷靜下來,空氣中沒有別的聲音,只有阿玲小聲的哭泣和老孔發神經似的低語。我又開始拿起自己的礦燈觀察,這一看不要緊,我居然發現腳下的坡道上似乎開始有了一階一階的臺階,本以為是山體裂縫運動的時候,震裂出的不規律的起伏,這時,我突然意識到,這條通道不是山體震裂時形成了,是人為造出來的,是人一點點鑿出來的一條通往這座神秘大山底部的一條通道。

我腦子嗡的一聲:我靠,這到底是什麼情況,難道這條通道真的是有人開鑿出來通往大山底部的?我突然想起,老孫揹包裡不是有照明彈麼,我直想抽自己大嘴巴子,我怎麼把這個給忘記了,腦子裡一直在想這座突然出現的大山是怎麼回事,怎麼把自己攜帶的裝備都給忘記了,當下我就拉過還在瑟瑟發抖的老孫,老孫已經有些崩潰,渾身掙扎,我有些按不住,就結結實實的給了老孫一巴掌大聲吼道:老孫,你給我醒醒。老孫被我的一巴掌給打的懵了,捂著臉,眼睛直勾勾的望著我半天沒說話,等了一會,老孫緩過勁來說道:老顧,我們趕緊走吧,這裡是通往地獄的,我聽我奶奶講過,通往地獄的路上全是白骨鋪成的,我們趕緊走吧,別驚擾了閻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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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當時緊張的要命,被老孫這麼一說,反而有種被逗樂的感覺,當下說道:狗屁地獄,狗屁閻王,就是閻王來了,我們還有槍呢,怕他個熊。說著我把背上揹著的槍直接拿在手裡,咔吧一聲拉上槍栓,也許是這一聲拉槍栓的聲音給了老孫勇氣,老孫也將自己的槍給拿在了手裡,咔吧一聲拉上槍栓,頓時覺得底氣足了不少。我讓老孫拿出照明彈,對著坡道下方打了一發,一瞬間,坡道下方整個空間都被照亮了,一看之下,坡道越往下,鋪的人骨密度就越大,隨著照明彈越來越往裡面飛去,我看到坡道還有估計五六百米的地方就結束了,而且兩邊裂縫的巖壁也結束了,裡面有著一個巨大的空間,一張巨大的人臉漏出了中間的一部分,而且坡道盡頭似乎有一個巨大的廣場一樣的地方,密密麻麻的好像站著無數的人,一動不動,整齊的排列在坡道盡頭的廣場上。

照明彈只將坡道盡頭那的情況照亮瞬間後就熄滅了,

那裡,密密麻麻,站著人?我的渾身汗毛炸起,心臟都快跳動出來了,不斷的安慰自己是自己看錯了,但我扭頭看鐘教授,老孔,老黨他們,每個人的眼神中都透著匪夷所思,恐懼至極。他們所有人都望著照明彈熄滅的方向,眼睛瞪了巨大,胸膛都不再起伏,似乎被震撼的忘記了呼吸。我這才意識到我沒看錯啊,那坡道盡頭有著一張巨大的臉,而且站著密密麻麻,整整齊齊的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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