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走吧 王爺在花園那邊侯著,說要一起吃頓飯

昏昏沉沉的睜開雙眼,慕鄢的渾身上下,沒有一處好的地方。呼吸一口氣,慕鄢慢慢地穩住自己的視線,再一次的將這個困住自己的牢房,仔細的觀察了一遍。夜深人靜,只有慕鄢一人的地牢裡,有著一種陰森的感覺。

被人以十字的方式捆綁在木樁之上,無法動彈一下的慕鄢,只能手無縛雞之力的待在那裡,靜靜地沉澱著自己的思緒。

安靜的地牢裡,靜的讓人有些不寒而慄。但這份寧靜,卻是曾經身處繁華都市的慕鄢,許久沒有體會過的。多年的黑道生活讓她一直光彩鮮豔的活著,沒想到最後卻落得,被身邊最信任的手下陷害致死的地步。

雖然慕鄢命不該絕,又死而復生了回到世間,但這個詭異的空間,還有這個讓慕鄢只能苦笑的現狀,卻更讓她感到頭疼。畢竟一睜開眼睛,就被人用皮鞭抽打的渾身皮開肉綻,這種經歷不是誰都能體會到的。

低頭沉思著,慕鄢同時也謹慎的聽著四周的動靜。忽然,遠處傳來的一陣頗為急躁的腳步聲,吸引了慕鄢的注意力。聽著那腳步聲越來越近,慕鄢抬頭看了看推門進來的幾個男人,紛紛站在自己的面前,然後面露難色的看著彼此,又把目光落在了自己的身上。慕鄢微微皺了皺眉頭,聲音沙啞的問道:“有事嗎?”

“夫人,對不住了,這是王爺下的命令,我們也不敢不從!”為首的男人無可奈何的說了一句話,然後幾人在慕鄢陰冷的注視之下,一一靠近慕鄢的身子,準備著手將慕鄢身上的衣服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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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慕鄢身上的傷口還有血跡的緣故,衣服的某些地方已經和慕鄢的皮膚粘在了一起,家丁們又不敢用力的撕扯,只好一點一點的把衣服弄溼,然後撕下。很快,慕鄢外面的衣服已經被幾人全部脫光,動也不能動一下的慕鄢,面無表情的看著幾個家丁繼續著手,要脫自己剩下衣服的時候,慕鄢忽然又聽見牢門外面傳來一陣輕快的腳步聲。

慕鄢略帶驚訝看著從房門口衝進來一個女人,然後將眼前的幾個男人,以極快的速度打倒在地。慕鄢眼底劃過一絲不解,不明白這究竟是什麼狀況。

“姐姐,我救你出去!”慌亂的打開牢門,臉上有著明顯的斑斑淚痕的女子,手忙腳亂的為慕鄢打開繩索,然後雙手顫抖的扶住慕鄢癱軟的身子,為慕鄢披上了衣服,咬牙切齒的說道:“夏逸風那個不是人的東西,我一定要親手殺了他,為我們討回個公道!”

夏逸風?

聽著女子脫口而出的名字,慕鄢陰沉的眼裡劃過一抹精光。把這個名字和先前來過這裡的,那個白衣男子聯繫到一起,又回想起他們所說的那些話。慕鄢漸漸地理出了一些思緒。那個夏逸風應該就是這裡的主人,他是王爺,而自己現在的身份,恰恰就是那個囂張腹黑王爺的王妃……

一言不發的被陌生女子帶離地牢裡,慕鄢雖然也考慮到了之後的事情,但已經身心疲憊的她,著實是不想再在地牢那種地方再待下去。暗自記下從地牢出來的所經之處,慕鄢被身邊的女子帶著躲過一波又一波的巡邏侍衛,一路暢通無阻的走到一間院子裡,正欲開門回屋,可慕鄢卻瞥到一抹黑影,從她的眼前一掠而過。

身邊的女子被一招擊倒在地,慕鄢警惕的回身靠在牆上,下意識防備的擺出架勢,看著已經停在窗前樹上的黑衣人,那人臉上詭異的面具,讓慕鄢看不見他的長相,冷靜的和對方四目相對,慕鄢心中卻已經感慨萬千。對於自己的近身戰,她從來都沒有任何的懷疑,就算在這個不知名的古代,慕鄢也一樣有著自信,沒有幾人能夠傷的了她!可是這所謂的輕功,卻不是她能夠對付的了的。

而慕鄢不由自主的一系列順暢的動作,也讓黑衣男子的眼底劃過一絲光芒。上下掃視了一眼衣衫襤褸的慕鄢,男子縱身一躍而下,眨眼之間便到達了慕鄢的眼前,聲音邪魅的開口:“這大半夜的,堂堂夏王妃不應該是在這兒吧?”

“你是誰?!”皺緊眉頭,慕鄢聲音有些沙啞的問到。

深深地望著身前女人的雙眸,黑衣男子並未直接回答她的話,只是在盯著慕鄢看了片刻之後,眼中充滿笑意的轉身離去,聲音飄渺的留下一句話。“王妃還是養好身體再說吧,我們以後一定還會再見的。”說完便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身子僵硬在原地,慕鄢看著黑衣人離去的方向,忍不住的重重嘆了口氣。低頭看了眼昏迷過去的女子,慕鄢低下身子,用盡全身的力氣,將她拽了起來,然後警惕的推開身前房屋的門,小心翼翼的走了進去。

兩人依偎在一起草草的休息了一夜,第二天天一亮,慕鄢就被房門打開的聲音所吵醒。

一男一女,當慕鄢再次看見這兩個人出現在自己的面前時,不禁頭疼了起來。

“哎呦,我說咱們王妃還真是金枝玉葉,禁不起折騰啊!怎麼,才睡了一夜就受不了的跑回來啦?那你說說,是你這床舒服,還是你在外面住的床舒服啊?”一語雙關的諷刺著慕鄢的不檢點,李琳珊蓮步款款、搖曳生姿走到夏逸風的身邊,然後摟住夏逸風的胳膊,媚笑著說道:“王爺,她這可是罪加一等了,你看看要怎麼處置才好?還是乾脆我們就寬容大量一點,找來幾個男人,讓王妃身心舒暢一下,然後再讓她滾出這夏王府的大門?”

一言不發的聽著李琳珊的話,夏逸風看都沒看她一眼,只是默默的注視著慕鄢,嘴角上揚,噙著一抹讓人心寒的邪佞笑意。他不過是特意將牢中的其他守衛撤下,看看這女人會不會將其他的人招來而已,可惜自己還是高看了她。該來的沒來,不該來的蠢材慕瞳,卻是出現的挺及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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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夏逸風嘴角的笑意消息不見,換而代之的,是眸光冷冽,渾身散發著讓人冰冷決絕的寒氣,厲聲開口吩咐道:“來人,把這二人拖下去,各打三百大板!”

生硬的木板一下又一下的打在慕鄢二人的身上。而那個叫著慕鄢“姐姐”的女子,雖然一開始極力反抗,但是卻奈何不了被夏逸風點住穴道的下場。

兩人趴在長條凳子上,慕鄢第一次親身體會了,什麼是所謂的“屁股開花”。空中毒辣的太陽照在慕鄢的身上,稍稍側眸,慕鄢看著那邊有說有笑的夏逸風和李琳珊二人,正命人為他們搖著扇子,然後喝著涼茶,一臉愉悅的看著自己受罪的模樣。慕鄢緩緩地閉上雙眸,默默的將這筆賬記在心底。

整個臀部被打的血肉模糊,鮮血直流。無法動彈一下的慕鄢,無力的從凳子上掉落在地,繼而眼前出現了一雙淡粉色的繡花鞋。

“嘖嘖嘖,真是可憐啊!”誇張的搖著手中的手絹,李琳珊表情古怪的看著慕鄢被血浸透的褲子,然後大聲的嘆了口氣,“這就是吃裡扒外的下場!再有下次,我就讓王爺扒光你的衣服,送到大街上游行去!不要臉的賤胚子,我看你以後還怎麼跑出去找男人鬼混!”

看熱鬧的目光,從四處聚集到慕鄢的身上。低頭趴在地上,慕鄢面無表情的接受著所有一切不公平的對待,不哭,不笑,不惱,不鬧。她知道自己現在毫無反抗的資本,也知道自己在短時間內,壓根就沒有機會逃出這個如同地獄一般的王府。

臉朝下的趴著,慕鄢緊緊地握住自己的雙拳,在積攢了一些力氣之後,伸手拍了拍身邊已經暈厥過去,毫無反應的女子。在她醒了之後,兩人一點一點的,在眾目睽睽和笑聲連連裡,慢慢地爬回了房間裡。

吃力的扶牆站起,慕鄢寸步難行的挪動著自己的雙腿,在走了僅僅一步之後,就不自由主的倒在了近在咫尺的床上。

渾身疼痛無力,慕鄢回眸看了眼依舊趴在地上的女人,抱歉的笑了笑,出聲說道:“我沒有多餘的力氣扶你,自己能爬上來嗎?”

“不用擔心我的姐姐,只要你沒事,瞳兒就放心了!”臉上露出一抹明媚的笑意,這個叫瞳兒的女子,讓慕鄢的心底緩緩劃過一股暖流。

不願多想其他的事情,慕鄢合上沉重的雙眼,不顧身上大大小小的傷口已經發炎,慕鄢只想好好的睡上一覺,僅此而已……

三天的時間,慕鄢二人每天在昏暗的房間裡,度日如年。身上的傷口因為沒有上藥的緣故,很多已經發炎。面無表情的看著房頂,慕鄢在這三天裡,想了很多很多。不論怎樣,這個爛攤子她都是不得不擔下的,雖然那夏逸風並不好對付,可讓慕鄢安心的是,身邊好在還有個瞳兒這樣的心腹在。

兩人並肩躺在床上,慕鄢有一句沒一句的和瞳兒閒聊,雖然她極力掩飾著自己對這裡的一切毫不知情,但機靈的瞳兒,卻還是發現了慕鄢不對勁的地方。

猛地坐起身子,慕瞳顧不上身上的傷口被她拉扯開。緊張的看著慕鄢,瞳兒疑惑的開口問道:“姐姐,你……這是怎麼了……?”

慕鄢表情僵硬的嘴角上揚,隨即臉上露出一抹抱歉的苦笑,眼中流露著難以掩飾的憂鬱,慕鄢輕啟朱唇,說出讓瞳兒無法接受的事實。“對不起,我什麼都不記得了。”

怔愣了半天,瞳兒毫無反應。然後在漸漸明白了究竟發生了什麼之後,瞳兒像是發瘋了一般,爬起身子就要離開房間。“夏逸風!就算是拼了這條命,我也一定要給姐姐討回個公道來!”

看著瞳兒一臉憤怒的表情,慕鄢連忙伸手拉住她的手,制止住她的舉動。剛剛來到這裡,在還沒有弄清楚什麼狀況之下,慕鄢可不想就這麼搞出亂子來。況且那個夏逸風的手段她也已經親身體驗過了,慕鄢不會笨的在毫無準備之下,就冒然的去和那個男人對抗。那樣只會是以卵擊石,自尋死路而已。

“瞳兒,其他的事,我們以後再說。只是我現在想聽你說說,我以前的事情。畢竟我已經失憶了,如果真的讓夏逸風他們知道了這件事,恐怕也會給你我二人以後帶來不少是非。”拉著瞳兒的手腕,慕鄢淡然的笑著,然後穩定住瞳兒的情緒,仔細耐心的聽著她用著淡淡憂傷的語氣,說著慕鄢不知道的一切事情。

夏逸風,是當朝皇上最喜歡的皇子。他可以囂張到曾經在大殿之上公然睡覺,卻不得到任何的責罰。而慕鄢,則就是夏逸風的妻子,外人眼中高貴無比的夏王妃。當然,除了這個頭銜之外,慕鄢還有另外一個身份。那就是蒼穹國的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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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落得如此下場,是因為慕鄢答應了太子的請求,進宮去和他見了一面,結果被遠在外地的夏逸風知道。一向和太子水和不容的夏逸風,才會如此大動干戈的對慕鄢動刑。

而眼前這個名叫瞳兒的女子,她不單單只是慕鄢身邊的一個小丫鬟而已。她的真實身份,是慕鄢同父異母的親生妹妹,慕瞳……

微眯著雙眼,慕鄢有些震驚的聽著慕瞳說完一切。然後在震驚之餘,還發現了一些不對勁的地方。如果她是其他國家的公主,那麼於情於理,夏逸風都不應該這麼對待自己才是。如果真的是他囂張過了頭,那麼這府中的其他下人,包括夏逸風身邊那個花枝招展的女人,也都不要命了嗎?

夏逸風深得皇上喜愛,可皇上卻沒把自己最重要的皇位傳給他。與太子水火不容……

順著這條線想下去,慕鄢越想就越覺得事情的可怕。這夏王府,看來真的是一個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她想安然無事的離開這裡,想必是一時半會兒不可能的事情。

眸底深處閃爍著耀眼的光芒,慕鄢在垂眸沉思了半天之後,有些疲憊的閉起了雙眼。古人云,伴君如伴虎。可在慕鄢眼裡,這個狂傲腹黑的夏逸風,卻更像是一隻隱藏著自己鋒利爪牙的老虎。想不被這種男人發現漏洞,那是很困難的事情。更不要說在慕鄢的心裡,還有另外一件想做的事。

那就是,在這裡再次建造出,屬於她的黑道帝國。

日子一天一天的過去,轉眼之間,慕鄢已經來到這個有一段時間了。身受重傷的她,除了每天要接受李琳珊那個女人的挑釁之後,還要偶爾接受著夏逸風的冷嘲熱諷,和其他家丁下人的冷眼相待。

沉默的躲在屋子裡,慕鄢靜靜的等著自己身上的傷慢慢恢復,等著她越來越熟悉這一具陌生的身體。耐著性子忍耐著李琳珊越來越激烈的無理取鬧。而在不知不覺中,慕鄢已經將這個夏王府上上下下的情況,查探的差不多了。

李琳珊,這個表面上夏逸風非常寵愛的女人,是在慕鄢嫁進夏府的第二天被夏逸風娶進門的。李琳珊仗著自己有夏逸風給撐腰,所以在府內狂妄至極,至少在慕鄢暗地裡觀察她的幾次,都是在看她給其他人臉色看。

而對於府內的下人們一直在偷偷摸摸討論,夏逸風愛李琳珊的這件事上,慕鄢卻始終抱著嗤鼻一笑的態度。他愛她?他愛她為何還要再娶那個林瀟瀟回來?

或許在這個王府裡,最可悲的便是眼前的這個李琳珊。夏逸風娶自己回來,是因為對他有益。娶林瀟瀟回來,是因為對她有情。而這李琳珊,則是因為要做林瀟瀟的擋箭牌,所以夏逸風才會對她如此張揚的恩賜。至少在慕鄢心裡,事情就是如此。

面色淡然的坐在梳妝檯前,慕鄢望著銅鏡中那張精緻的臉,嘴角微微上揚了起來。

面凝鵝脂,唇若點櫻,眉如墨畫,神若秋水,鏡中的女子臉上雖然有著淤青和浮腫,還有一道道沒有褪去的結痂,但卻也是說不出的柔媚細膩。一頭長髮傾瀉而下,換了靈魂之後的女人,渾身散發著一股傲視而立的氣息,讓整個人顯得更加的妖豔絕俗。

雙手緩緩地拂上自己的面頰,慕鄢感受著那些粗糙的結痂,眸底一閃而過一道寒光。這些天來她所遭受的這些罪,早晚有一天她要加倍的還給他們!

就在慕鄢正在低頭沉思之際,門忽然被人吱嘎一聲推開。回眸望去,慕鄢看著孤身一人獨自走進來的李琳珊,嘴角浮現一抹若隱若現的笑意。

“呦,身子剛好點,王妃這又迫不及待的想要出去勾引男人啊?”伸手將門關緊鎖好,李琳珊扭著屁股風騷無限的走到慕鄢的面前,然後輕蔑的俯視著坐在凳子上的慕鄢,伸手抬起她的下巴,看著慕鄢那張絕美的容顏,李琳珊眼中閃爍著嫉妒的光芒,冷笑著說道:“騷蹄子就是騷蹄子,不管是臉毀了還是身子受傷了,也忘不了臭美。就你現在這張臉,你就算在床上再搔首弄姿,我看啊男人也不會對你有一點興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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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邊說著話,李琳珊一邊用手指連連杵著慕鄢的額頭,表情猙獰的繼續說道:“我要是你,我可沒臉再活著,早就去跳井自殺了!放眼望去這整個京城,乃至咱們逸軒國,我看再也找不到比你還不要臉的賤胚子了!”

一言不發的聽著李琳珊喋喋不休的辱罵,已經很久沒有聽過別人對她出言不遜的慕鄢,眸光閃爍不定的垂下眼簾,然後不著痕跡的瞥了眼已經被李琳珊鎖好的門,在李琳珊陰笑著拿下她頭上的珠釵,一把拽過慕鄢的纖纖玉手,用力準備刺下去的時候,慕鄢忽然一用力,反手將李琳珊的手腕握在手裡。

身子一怔,沒想到慕鄢會反擊的李琳珊,在怔愣了半天之後,才緩緩地明白了究竟發生了什麼。撇了撇嘴,李琳珊諷刺的笑著看向慕鄢,然後戲謔的問道:“怎麼,騷蹄子也有受不了別人說的時候?你想打我啊?來啊,你打啊!我倒要看看,你是怎麼打我的!賤人!”

“啪”的一聲,只見李琳珊話音剛落,慕鄢便毫不客氣的一巴掌揮了過去。力氣之大,讓李琳珊整個身子都倒了下去。嘴角也慢慢的溢出一絲鮮血。

不敢置信的坐在地上,李琳珊捂著自己的右臉,驚恐的看著慕鄢,她不相信剛剛那一巴掌真的慕鄢打的!一向柔柔弱弱的慕鄢,從來都是任她揉捏的軟柿子,今天是中什麼邪了,竟敢對自己動手?!

“你打我?你個蕩貨竟敢打我?!”狼狽不堪的從地上爬了起來,李琳珊氣勢洶洶的站在慕鄢的面前,然後張牙舞爪的說道:“我看我不給你點厲害瞧瞧,你就不知道這夏王府是誰說了算!我今兒個就撕破你這張臉,我看你以後還怎麼出去勾引男人!”

“左一句勾引男人,右一句勾引男人。也不先照照鏡子看一看自己什麼模樣,再來我這裡說三道四。”緊緊的握住李琳珊準備落下的巴掌,慕鄢猛地一用力,便將李琳珊的手腕折斷。聽著李琳珊臉色蒼白的一聲慘叫,慕鄢冷笑著將李琳珊的身子推倒,然後蹲下身子與李琳珊四目相對,冷冽的開口,“這是第一次,也是我最後一次警告你。不要再試圖挑戰我的忍耐度,不要再試圖惹我。否則那不是你能承擔起的後果。就算是夏逸風,我也不保證他能讓你安全無事。”

渾身冒著冷汗,李琳珊握著自己被慕鄢折斷的手腕,聽著慕鄢一字一句清晰的威脅。李琳珊不禁驚恐的睜大雙眼,像看鬼怪一樣的看著慕鄢。因為她無法相信一向柔柔弱弱的慕鄢,竟會對自己動手,還說出這樣的一番話出來!

冷笑著看向一直盯著自己的李琳珊,慕鄢彎下身子撿起掉在地上的珠釵,然後眼也不眨一下的,將自己的手臂劃破。靜靜的看著順著手臂流下的鮮血,慕鄢嘴角邪佞的笑意讓李琳珊有些不寒而慄。

轉身向門外走去,慕鄢輕輕的打開門栓,然後收起臉上的笑意,又恢復成以往的那副略帶憂傷的表情。推開門,慕鄢看著門口處正要破門而入的慕瞳,微微一笑,慕鄢邁出門檻,走到慕瞳的面前,然後輕聲開口說道:“瞳兒,我們出去走走吧。”

越過慕鄢的身子,慕瞳目光冰冷的看著屋內的李琳珊,然後又低頭看了眼慕鄢血流不止的手臂。頓時,慕瞳的眼中便蹙起熊熊烈火。

“瞳兒,算了。”伸手拽住慕瞳衝向房間的身子,慕鄢皺眉搖了搖頭,“她也受了傷,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還是算了吧。”

臉色有些蒼白,手臂還在流著血,所有的一切讓慕鄢看上去都更加的楚楚可憐。慕瞳身子僵硬的停頓在慕鄢的身邊,然後怒氣衝衝的瞪著李琳珊,忿忿不平的說道:“你給我記住,再敢趁我不在欺負我姐姐,我就要你好看!”

說完,慕瞳便拉著慕鄢回到她的房間裡,為慕鄢包紮傷口,留下李琳珊一個人呆呆的還坐在原地。

望著慕鄢和慕瞳飄然而去的背影,李琳珊始終不能相信,剛剛那一瞬間對自己做出那些事情的人,是慕鄢……低頭看了眼自己的手腕,李琳珊的思緒極其混亂。如果她說自己的手腕是被慕鄢折斷的,有誰會信?!

為慕鄢包紮好傷口,慕瞳陪著慕鄢慢步走出了夏王府,在人際吵雜的大街上閒逛。而慕鄢則是一邊翻看著街邊擺賣的飾品,一邊不動聲色的觀察著四周的景象。

“瞳兒,那些是什麼人?”用胳膊推了推慕瞳,慕鄢一臉感興趣的模樣看向前方不遠處的幾人,輕聲問道:“好像很囂張的樣子?”

“這一帶街頭的市井混混罷了,沒有什麼了不起的。”順著慕鄢的目光看過去,慕瞳撇了撇嘴,“他們不過是仗著人多勢眾,欺軟怕硬而已,真動起手來的話,絕對不行。”

“哦?”眼底閃爍著奇異的光芒,慕鄢面露微笑的與慕瞳四目相對,“如果他們動起手來也可以的話,會怎麼樣?”

身子一怔,慕瞳沒想到慕鄢會問出這樣的問題來。而看著被自己問題問到的慕瞳,慕鄢則是嘴角揚起一抹邪佞的微笑,然後繼續輕聲說道:“不要小看所謂的混混,他們的力量是沒有人能夠估量的出來的。”

沒錯,曾經能夠站立在黑道頂端的她,就是因為手下有著數不清的這樣的混混,有著數不清願意為她出生入死的兄弟。想起曾經的一切一切,慕鄢渾身散發出一種耀眼的光芒和氣息,讓一直看著她的慕瞳雙眼忽然有些刺痛。

環顧四周,慕鄢的目光落到前方的一家店鋪上,微笑轉身看了看慕瞳,慕鄢徑直的走了過去。

迷茫地跟在慕鄢的身後走進店鋪,慕瞳看著慕鄢毫不猶豫的換上一身男裝,出現在自己面前,她還是沒明白慕鄢究竟要做些什麼事情。

“還傻站著幹嘛?換衣服去!”隨手將慕瞳推進換衣室,慕鄢站在高大的銅鏡面前望著裡面的人,滿意的點了點頭,隨手扔給侯在一旁的店家一錠銀子之後,拉著已經走出來的慕瞳離開了店裡。

“姐姐,我們這是要……”

“叫公子。”摺扇輕輕打在慕瞳的頭上,慕鄢的眼中閃爍著流光溢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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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彆扭的看著眼前一身飄逸男裝的慕鄢,慕瞳忽然有些不好意思的紅了臉,“我們現在究竟要去什麼地方?”

抬頭看了看天色,慕鄢知道今天能夠用的時間已經不多,想要弄清楚這京城混混的狀況,一共有幾股勢力的對撞,雖然不會浪費掉太多的時間,可也不是這一兩個時辰就能夠辦得到的。

垂眸沉思了片刻,慕鄢忽然嘆了口氣,然後開口道:“到處走走,找處地方去吃些東西在回去吧。”

醉雲樓,京城裡最好的酒家。

站在樓下抬頭看著那大氣的招牌,慕鄢漂亮的雙眼微微眯了眯,心裡已經開始有了另一種打算。

“兩位爺,裡面請!”快速的在兩人身上掃了一圈,見多識廣的小二趕忙堆起一臉笑意,將慕鄢兩人迎進門去。

悠閒地扇著摺扇慢步走進門裡,慕鄢看了看清閒優雅的環境,滿意的點了點頭,再抬頭向樓上看去,只見二樓是和一樓相同的用處,都是用來接待客人吃飯用的,唯一一點不同的,則是二樓都是一處一處的貴賓席,每一桌都是單獨的房間都有間隔的紗簾,可是卻不耽誤看到樓下的場面。而三樓,想必就是住宿的地方了。

“小二,我看你這的生意也不錯,為何這二樓會如此冷清?”

“嘿嘿,爺你有所不知。”機靈的看了看四周,店小二向兩人靠了靠,小心翼翼地開口道:“今兒個這二樓已經被人包下了!現在在樓上的,你瞧,就是那一桌……”說著,便悄悄的豎起食指為慕鄢二人指引方向,“那一桌坐的可都是大人物啊!”

看著滔滔不絕向她爆料的店小二,慕鄢饒有興趣的開口,“有多大的人物?”

“哎喲我的爺!”聽著慕鄢並不小聲的疑問,店小二嚇的連忙伸手想去捂住他的嘴,可卻被一旁的慕瞳伸手擋掉,在慕瞳的一聲“不得無禮!”和冷冽的注視下,店小二隻好硬著頭皮繼續和兩人交談,來這裡的每一個都不是他能惹的角色啊……

尷尬的笑了笑,小二開口說道:“樓上坐的是丞相家的柳公子和刑部尚書家的徐公子,還有京城首富慕容家的公子,他們可都是我們家的常客!”

丞相的兒子,刑部尚書的兒子,再加上一個富商之子,這三個人湊到一起,會有什麼事?

若有所思的注視著樓上幾人的身影,慕鄢的心在不斷的糾結。

雖然夏逸風今天不在府裡,可畢竟這裡是他的地盤,而且就算沒被夏逸風的人發現,身邊還有慕瞳這個丫頭。如果讓她發現自己的改變的話,能不能接受的了?可如果不上去,下一次再遇見這幾人,就不知何年何月了……

“我說兩位爺,你們還點不點菜了?”將兩人帶到桌前,望著坐下之後一言不發的兩個人,店小二這才想起最重要的事情。

旁若無人的託著腮幫,慕鄢臉上始終帶著笑意的看著樓上的人。過了半晌,她終於收回自己的目光,但卻說出讓身邊的慕瞳和店小二都驚訝的話語。

從腰間掏出一錠銀子扔到小二的懷裡,慕鄢放蕩不羈的拿著摺扇指了指樓上的方向,“去樓上和他們說一聲,就說有位慕公子要和他們一起吃頓飯,不知他們肯不肯賞這個面子?”

“啊?這?!”看了看手裡的銀子,又看了看樓上的幾人,焦急的男人已經出了滿頭大汗,終於跺了跺腳,一副豁出去的表情邁步向樓上走去,看的慕鄢差點笑出聲來。

默默不語地看著慕鄢,慕瞳心情複雜的站在原地,沒有開口說一句話。不知道為什麼,她總覺得今天的慕鄢有些怪怪的……難道是因為失憶了的緣故嗎?

“慕公子?”

看了眼滿頭冷汗臉色發白的小二,包房內的三人相互看了彼此一眼,然後衝著樓下的方向看去。

他們來這裡的次數已經不是一次兩次,可是遇到敢和他們說要一起吃頓飯的人,卻絕對是頭一次!放眼整個京城,如此膽識過人的男子,他們會不認識?

一頭長髮,未綰未系披散在身後,葉眉之下是一雙勾魂攝魄的深褐色眼眸,朱唇輕抿,似笑非笑,肌膚勝雪,仿似珍珠般柔亮白皙。精緻的五官,飄逸的身姿,可最讓人在意的,還是他臉上那一道道還沒有完全消失的傷痕……

這就是慕鄢給幾人的第一印象。

柳翌晨眯了眯眼睛,認真仔細的打量著眼前名叫慕鄢的少年。他相信這慕鄢定是知道了他們三人的背景,所以才會主動要求上來和他們見上一面的,可這京城裡除了宮內的皇親國戚,誰見了他們不是一副又怕又敬的表情?但在這少年身上柳翌晨看到的,除了平靜還是平靜,彷彿他們只是一般要與他交談的平凡人而已。

“站著幹嘛,坐下啊。”和其他默默不語的兩人不同,慕容子軒一看到走進來的人,就已經對他們感興趣到極點。“你們還真是有膽識,這可是第一次有人敢主動說要和我們一起吃飯,哈哈。”

“多謝公子誇獎,慕某慚愧。”掃了一圈在場的三人,慕鄢微微一笑,“在下慕鄢,這位是我弟弟慕瞳,我二人剛來京城不久,今日魯莽之舉,如有冒犯之處還請三位包含。”嘴中說著客套的臺詞,可慕鄢的身子卻已經毫不客氣的坐到了椅子裡。

“慕公子何必見外。”伸手為自己倒了杯酒,柳翌晨笑著一飲而下,“吃個飯而已,多兩人少兩人並無大礙。只是我想,慕公子今日上來,應該不僅僅只是想要和我們三人吃頓飯這麼簡單吧?”

從小就看慣了太多官場的事情,柳翌晨不相信這二人是毫無目的而來的。而且這個叫慕鄢的男子,就憑他能夠不卑不亢的坐在這裡和他們交談,就看的出他絕對不是什麼泛泛之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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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說今日真的只是想和各位吃個飯、交個朋友呢?況且……”睜大雙眸,慕鄢無辜的依次看了看對面的三個男人,又看了看樓下人多的場面,無奈的說道:“況且下面人又那麼吵,吃飯會不消化的。”

“噗。”剛剛入口的酒險些被慕容子軒噴了出來,紅著臉一邊咳嗽一邊看著慕鄢,慕容子軒不可思議的問道:“你上來的原因,就是因為下面的人吵到你吃飯了?!”

目不轉睛的看著慕鄢一臉坦然的點了點頭,一直沒有出聲的徐擎宇嘴角露出一抹耐人尋味的微笑。這無賴的小子,挺合他的胃口,雖然現在還摸不清這姓慕的真正來意。

“剛剛聽樓下的小二說三位是這裡的常客?”淺酌杯中的酒,慕鄢自然地和三人說起話來。

“沒錯,我們三個挺喜歡這裡的,只可惜這裡一個月只能吃到一次店裡的所有招牌菜,哎,真不知這裡的老闆是怎麼想的。”聽到慕鄢提及此事,慕容子軒搶先回到了他的問題。而說到不如意之事的時候,慕容子軒也不滿意的撇了撇嘴。

他從沒想到在這京城裡,還有他慕容子軒花錢吃不到的東西!為了這一桌子的菜,他可是等到快要白了頭髮才等到今天,醉雲樓的老闆又一直沒有露面。就算是盤問店裡的夥計,得到的也都只是相同的答案,他們從來沒有見過自己的老闆!就因為這個,反而更引起慕容子軒的好奇心,所以才會有事沒事的跑來這裡,慢慢地竟也吃不慣其他地方的東西了。

“慕某有個提議,你我四人共同將這裡買下,不知幾位意下如何?”淡淡地笑意一直沒有從臉上消失,慕鄢與看著她的三人坦然相對,然後有些疲倦的伸了伸懶腰。和氣場大的人說話,果然有些費神。“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天下攘攘,皆為利往。這醉雲樓的生意我想三位兄臺應該比小弟我更清楚才是,難道你們就不想把這塊肥肉收入自己的囊中?”

“有些話還是不要說的太滿,這樣會比較好一些。”意味深長的看了看慕鄢,徐擎宇低下頭繼續喝著自己的酒,“這醉雲樓的老闆連我們到現在還都沒有見過真人,你又有什麼辦法去找他談收購這酒樓的生意?”

“如果我有辦法呢?”食指有節奏的在桌面上跳躍著,慕鄢忽然拂衣而起,“下月的今天,慕某在這裡接待三位兄臺,那天,也會是這醉雲樓歸為我們名下的日子。”說完便帶著慕瞳轉身離開,留給三人一抹飄逸的白色背影。

“翌晨哥,你不派人去跟蹤他查查他的底子?”滿口的飯菜並不耽誤慕容子軒口齒清晰的說著話,眼裡閃爍的則是對慕鄢十分感興趣的神采。如果這醉雲樓真的能讓他當老闆,那他豈不是天天都能吃到這好吃的飯菜?

“還會再見,又何必心急。”腦中回應著慕鄢剛剛的話,柳翌晨開始有些期待日子過的快一點,因為看起來這個慕鄢,會給他以後的日子帶來不少樂趣才對……

從醉雲樓出來,慕瞳一直沉默不語。慕鄢也沒有主動和她交談,畢竟她還只是個孩子,自己這樣的改變想讓她徹底接受,還需要一段時間。

時不時的用餘光看向走在身邊的慕鄢,慕瞳心裡是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雖然不明白慕鄢為何會忽然間轉變成這樣,可眼前的慕鄢是自己的姐姐這是不能改變事實,而且自己也很喜歡這樣的姐姐,因為至少慕鄢不用每天為了那些過去的事情而哭哭啼啼……

努力地慢慢平穩自己的氣息,慕瞳的腦中忽然出現了疑問。扭頭看著身邊悠然散步的慕鄢,慕瞳疑惑的問道:“姐姐,醉雲樓的老闆可能見我們嗎?那三個男人不是說過,連他們都沒有見過醉雲樓老闆本人。這種連丞相、刑部尚書還有京城首富面子都不給的人,怎麼會見我們?”

“不是他見我們,而是我們去見他。”神秘的衝著慕瞳揚了揚眉,慕鄢微微一笑。然後繼續說道:“記得今日在鬧市裡見到的那些市井混混嗎?想要打聽到那醉雲樓老闆的消息,我們必須要從他們下手。”

越是黑暗的地方,得到消息的方式與速度就越是靈通,這是慕鄢從很久以前就明白了的事情。而今天會主動上去和那三人相見,也是為了給日後的計劃做準備。官匪一家親,這是百年不變的定律。如果她想在這裡建造出屬於她的天地,屬於她的黑道王國,那麼官場這一方面就絕對不能忽視。和他們的關係如何,是日後腳跟立不立的穩的最基本問題。

跟在慕瞳的身邊,慕鄢一路無語的向著夏王府的方向走去。慢慢地,兩人在經過一處林地的時候,慕鄢忽然停下了腳步,然後四下看了看沒有人的四周,隨即蹲下身子,將身上攜帶的包袱打開,拿出自己和慕瞳的那兩套換下來的女裝,坦然自若的準備換上。

“姐姐,這裡……”目瞪口呆的看著慕鄢的舉動,慕瞳竟然一直忘了阻止她。直到看到慕鄢已經脫下了一件衣服之後,慕瞳才慌張的搖了搖頭,焦急的開口說道:“這光天化日之下,萬一被人看到了怎麼辦?”

“怕什麼。不是沒人麼。”毫不在意的瀟灑一笑,慕鄢一臉深思的瞄了眼慕瞳,“難道你想被夏府的人看到你我這幅打扮回去?夏逸風不立馬過來找麻煩才怪。”

聽了慕鄢的話,慕瞳心中還是有些糾結,但也沒有說什麼。再次仔細的看了看周圍的環境,慕瞳在確定真的是沒有人的情況下,也開始臉色緋紅、動作緩慢的換上原來的那身女裝,然後跟在慕鄢身後回了夏府。

望著兩人遠走的背影,一聲響亮的口哨聲從林中響起。大笑著從樹上跳下,一身淡綠色紗衣的女子仰頭看了看還依然躲在樹上的人,眼中帶著笑意的開口道,“沒想到啊沒想到,這夏府的王妃竟會如此有趣,風,看來你的話並不準嘛!”

目光陰沉的看著遠方已經消失不見的兩抹背影,又看了看樹下一臉幸災樂禍的女人,夏逸風暗自嘆了口氣。他早知道自己的這個王妃最近有些不大對勁,可沒想到竟會被自己親眼撞見,而且還和柳依依這個八婆女人在一起……

跟我走吧 王爺在花園那邊侯著,說要一起吃頓飯

腳步悄聲無息,眨眼間夏逸風已經站在了柳依依的身後,看著她那還來不及合上的嘴巴和眼底一閃而過的驚訝,夏逸風的嘴角這才微微上揚,露出一抹戲謔的笑意。抬腳衝著自家的方向走去。夏逸風揮手向後面的女子搖了搖,然後出聲吩咐道:“最近所有的事情就交給你處理了,我還有事要做。”

“嗯嗯,明白!”她當然知道他還有事要做,而且還是件大事。靠在樹幹上,柳依依壞笑著看了看夏逸風已經快要不見了的身影,心情好到極點。雖然今天還是沒有讓她看到他變臉的模樣,不過那陰沉的眼神,也夠她取笑一段時間了。話說回來,她認識夏逸風這男人也有十年的時間了,好像一直就沒有見過他心急的模樣,總是一副淡然自若他最大,什麼事都難不倒他的樣子,雖然事實也卻是如此……但這次……

夏府,當慕鄢再次踏進這個大門時,就發現了事情有些不太對勁。

門口處站立的兩排整整齊齊的下人,在慕鄢右腳剛剛邁入門檻時,便發出了“歡迎王妃回府”的洪亮聲音,讓慕鄢有那麼一剎那的恍惚,以為是自己進錯了大門。

站在原地,慕鄢狐疑的看了看身旁的兩排人,然後前方不遠處的李琳珊。垂下眼簾,慕鄢不再多想,抬腳便向自己的房間走去。

這些家丁下人們是奉誰的命令來做這件事情的,慕鄢只要稍微經過大腦想一想,便可得出答案。李琳珊?她沒那個膽子也沒那麼大的權利。再說李琳珊的手腕剛剛被自己弄折,怎麼可能還會有心思和自己玩這種排場?還尚未直接碰面的林瀟瀟?她也沒有這個立場沒有這個緣由,如果真的是她,那麼慕鄢也只能說,這個林瀟瀟是個心機太深的女子,是自己太小看了她。

所以如今會這麼做的,也只有夏逸風那個男人了……

“賤人!身子剛剛好點就不忘了跑出去勾引男人!”向前一步,李琳珊看著迎面而來的慕鄢,用盡全身力氣,揚起左手順勢就扇了下去。“啪”的一聲,慕鄢的臉頰便有些紅腫了起來。

暗自拖住慕瞳要衝上去的身子,慕鄢不聲不吭的站在原地,目光淡然的望著李琳珊。而李琳珊在看到慕鄢毫無反應之後,則是更加囂張的笑了起來。果然是她多心了,這像喪家犬一樣的慕鄢,怎麼可能會突然之間改變性情,敢和自己發生衝突?下午的時候一定是慕鄢最近被打多了,腦子有毛病了,所以才會那樣的!

“賤人,跟我走吧。王爺在花園那邊侯著,說要一起吃頓飯。”諷刺的瞄了眼慕鄢,李琳珊冷哼兩聲,然後出人意料的在慕鄢的臉上吐了口痰,看著慕鄢仍然是毫無反應的站在那裡,李琳珊不禁哈哈大笑的轉身離開。嘴裡還不斷的說著:“喪家犬就是喪家犬,改不了的事實!”

目光陰冷的擦掉臉上的汙穢,慕鄢嘴角慢慢地浮現出一抹淡淡的笑意。緊緊握住慕瞳的手腕,慕鄢慢步跟在李琳珊的身後,向著花園的方向走去。

本文摘自互聯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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