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後生活還蠻甜蜜的,在某天的不期而遇後,卻拉開了無硝煙的戰爭

連凱集團董事長的掌上明珠唐可心,與宇文地產的執行總裁宇文拓的訂婚宴在港城希爾頓酒店的最大宴會廳隆重舉行。

男才女貌,兩大豪門的聯姻,備受外界矚目和關注,政商兩界的重要人物都到場祝賀,場面堪大又熱鬧非凡。

金碧輝煌的宴會大廳裡,衣香鬢影,與會賓客各自圍成小圈圈熱絡寒暄。

作為連凱集團的執行總裁,一身深色西裝的唐亦森自然是穿梭在賓客中熱絡寒暄。

冷不防,一個神色凝重的男人飄到他的身旁,在他耳畔嘀咕幾聲。

婚後生活還蠻甜蜜的,在某天的不期而遇後,卻拉開了無硝煙的戰爭

瞬間,深沉的眸中隱隱閃動著幽波,唐亦森的性感薄唇依然微翹著,俊逸出色的五官還是讓人讀不出他的任何情緒。

“抱歉,我先失陪一下。”

低沉又略帶質感沙啞的嗓音從性感的薄唇中逸出,唐亦森向寒暄的賓客欠了欠身,轉身,他和段無痕走了。

“宇文家的人知道了沒有?”離開宴會大廳,唐亦森的神色立時變得凝重,他一邊快步走,一邊問段無痕。

“森哥,宇文家的人都趕去醫院看宇文拓的傷勢了。據說,他傷得很嚴重,恐怕……董事長和太太都趕過去看可心小姐了,她只是驚嚇過度,還有一點皮外傷,沒有什麼大礙的。”

似是想到什麼,唐亦森的眼瞳猛地一縮,“無痕,你先去警署瞭解情況,我現在趕去醫院。”

宇文拓發生嚴重車禍的消息沒多久便傳遍了整個港城,他和唐可心的訂婚宴也立時引起一股騷動,賓客們津津樂道,他們都十分好奇事態的發展。

雖然沒有男女主角出席,訂婚宴還是照常舉行著。

餘驚未定的唐可心在錄完口供,並處理一下皮外傷之後,她即刻被愛女心切的唐裕帶回唐家大宅保護了起來。

收到突發消息的媒體也大批聚集在醫院門口,他們都非常心急想知道宇文家唯一香火的死活情況。

若是他有事……這下,他們絕對不愁沒有新聞寫了。

經過幾個小時的焦急等待,唐裕終於從唐亦森的口中得悉宇文拓的傷情。

雖然做完了緊急手術,他仍然在昏迷中,能不能醒過來,還是個未知數。

甚至,他很有可能變成植物人。

他那條被夾在駕駛座的腿不知道能不能治好,他的眼角膜也損壞了,必須要進行移植手術。

這只是冰山一角,他可是個重傷的病患,能不能治好變成個正常人醫生都沒有把握。

若是讓自己的寶貝女兒嫁給一個不死也會變成殘廢的活死人,他唐裕真的於心不忍,他也不想讓自己的掌上明珠去賭沒有幸福的將來。

況且,唐可心根本就沒有出席訂婚儀式。

所以,這門親事不算!

連夜,唐裕給媒體發佈了消息,他單方面否認了宇文唐兩家的聯姻。

唐裕這隻老狐狸真是欺人太甚,這個時候竟然來捅宇文家一刀。宇文炫的面容黑沉,牙齒咬得格格作響,額頭上的青筋也跳動得厲害。

連續幾天了,宇文家沒有人站出來回應這落井下石,但是,並不代表宇文家就能忍聲吞氣。

他宇文家絕對不是好欺負的主!

看完報紙上寫的種種猜測,瞬間,宇文炫氣憤地將它揉成了紙團扔在地上。

他的薄唇抿得緊緊的,如鷹般犀利的眼眸深沉地轉動著。

宇文家的唯一後繼香火發生嚴重車禍到至今生死未卜,這消息一傳出,宇文地產的股價已經受到影響了。

甚至,更多的人在關注宇文地產的人事變動。

原本,宇文地產裡就有人蠢蠢欲動了,搞不好,當年的悲劇還會重演。

唐裕在這個時候單方面向媒體宣佈訂婚宴無效,這無疑不是給宇文家雪上加霜嘛,況且,若不是唐可心,他的寶貝孫子現在怎麼可能會躺在醫院。

狹長的眼眯了起來,隨即,宇文炫撥通了私人助理的電話,吩咐道:“伯焰,給我聯繫律師團,分析案情,找出一條最有利的罪名給唐可心發一封律師函。”

她,他是告定了!

唐裕的小人行為,他一定要給他一個教訓,宇文家絕對不是讓人欺負得到的。

“炫董,這……”

“就按我說的去做,還有,秘密調查拓兒在車禍前關於他的座駕的情況。”從車禍現場拍攝的圖片看,很明顯,宇文拓座駕的剎車系統失靈了。

這實在是太詭異了,想必,是有人想置宇文拓於死地的。

那個人到底是誰?

神色凝重的宇文炫的眉心蹙了起來,他的腦海裡也閃爍著絲絲狐疑。

“是,明天的董事會……”

“我會出席,鄭家那丫頭呢?”一提起鄭初雪,宇文炫的眉心皺得更緊了,精銳的眸也逝過一絲不悅的情緒。

“她已經登上了前往美國的班機,據說是去留學,大概三年左右才回來。其他的,一切都如往昔。”

“繼續盯著他們,一切都不要大意。”掛斷電話,宇文炫的思緒墜入了過去的種種回憶中……

那是他一生中的痛!

婚後生活還蠻甜蜜的,在某天的不期而遇後,卻拉開了無硝煙的戰爭

宇文炫做事非常有效率,當天下午,唐可心就收到了律師函。

聞悉,唐裕的俊臉立時黑沉了下來,一雙陰沉的眼眸也竄起了火瞄,他氣急敗壞地雙手拍打了一下桌子。

想不到宇文炫那隻老狐狸竟然想控告唐可心蓄意謀殺宇文拓。

難不成,老狐狸還想逼可心嫁給那個已經做完手術幾天了都還沒甦醒的不死人嗎?

他唐裕只有一個寶貝女兒,說什麼他也不能讓她毀了一輩子。

針對宇文炫所控告的罪名,唐裕緊急請唐亦森到他的辦公室商討對策。

“爸,這官司不好打。我看過警方提供的視~頻了,可心所開的車的確有撞向宇文拓所開的車。而且,證據和事故報告都對她不利。我跟律師溝通過了,萬一鬧上了法庭,我們的贏面不大。”

聞言,唐裕勃然大怒,眼部四周的肌肉劇烈抽動。

嗤哼一聲,他極為不悅地道:“官司都還沒打,你就滅自己人的威風了。唐亦森,你別忘了你是可心的大哥,也是連凱集團的執行總裁。

我不管你用什麼方法,你必須給我妥善解決你妹的事,絕不能讓她去坐牢,更不能讓她的人生落下任何的汙點。還有,她不能嫁給宇文家那個活死人。若是你沒有這個能力,我看,執行總裁的位置也乾脆讓給別人坐算了。”

眸色一沉,唐亦森的嘴角抽搐了一下,那張冷漠的俊臉還是讓人讀不出他的任何情緒。

不管這是不是唐裕的氣話,唐亦森相當的清楚自己還是得不到他的認可的,哪怕他現在已經是連凱集團的執行總裁了,也替股東和員工創了不少收益。

在他的帶領下,連凱集團的績效可是連年穩步上升的,已經上提了5個百分點了。

在商界來說,他已經是一位傳奇人物了。

可是,他還是被嫌棄了。

“爸,我很清楚自己的責任,我知道該怎麼做的。”

“你清楚,那就最好不過了,我要看到的是結果。你出去吧,儘快解決。”

欠了欠身,唐亦森起身走了。

寬大的背脊靠著黑色皮質座椅,唐亦森閉著眼睛安靜地坐在辦公室裡。

桌面上的菸灰缸的邊緣放著一根點燃的香菸,嫋嫋飄揚的白煙,升起,散落……他的心情也一樣,飛揚,沉落……

一根菸燃成灰燼的時間過去了,唐亦森睜開了眼眸,他起身了,走出辦公室,離開了連凱集團。

晴空萬里的天氣說變就變,突然,天空中下起了大雨。

唐亦森並沒有因此而改變自己的去意,銀亮的保時捷停在了一間花店的門口。

打著一把透明的雨傘,高大挺拔的身影閃進了裝飾淡雅、氣息氛香的花店裡。

“唐先生,你要的薰衣草已經從法國空運過來了。這邊走,我帶你去看看。”

“好,謝謝。”唐亦森把兀自滴著水珠的透明雨傘放到花店門口的圓桶裡和其他雨傘一起放著,隨後,他跟老闆娘去看到貨的薰衣草。

背對著唐亦森的那位漂亮小姐捧著一束藍色妖姬,她微低頭聞了聞沾著露珠的花香,然後走到收銀臺買單。

“請問,我能不能借一把雨傘?下次,我再帶回來。”柔柔的聲音很好聽。

把花包好了,收銀員往外看了一眼,“可以,我們店裡的雨傘都放在門口的圓桶裡,你自己拿。”

漂亮的臉蛋泛著自信的光彩,還泛著一抹淺笑,漂亮小姐接過收銀員遞過來的藍色妖姬,“謝謝,請你吃巧克力。”

說著,她從包包裡抓了幾顆巧克力放到收銀臺上,隨後,她走了。

收銀員笑了笑,她繼續替其他客人包紮花束。

老闆娘幫唐亦森包好薰衣草,他買完單抱著花走到門口的圓桶處一看,他剛才放在圓桶裡的透明雨傘已經不見了。

微微蹙起英挺的劍眉,望了望外頭的雨,唐亦森抱著一大束薰衣草又折了回來。

“請問,看見我那把透明雨傘是誰拿錯了嗎?”唐亦森站在收銀臺旁問道。

呃……怎麼會這樣?老闆娘和收銀員面面相覷。

巡著唐亦森的低沉又略帶質感沙啞的聲音望向門口處的圓桶,收銀員猛地怔了一下。

的確,圓桶裡只剩下三把深藍色、上面印有她們花店名字樣的雨傘了。

她記得,她們本來就擺著三把那樣的雨傘在圓桶裡的。

喔……應該是剛才買藍色妖姬的那位漂亮小姐拿錯了,她先前跟她借過雨傘的。

收銀員恍然大悟,她澀澀地扯了扯嘴角,一臉的歉意,“唐先生,很抱歉。是剛才那位小姐拿錯了,她明天會還回來的,到時我們通知你過來取,可以嗎?”

“對了,這是她請我吃的巧克力,為了表示我們的歉意,都給你吧。”說著,收銀員把漂亮小姐留下的巧克力都拿了起來,並塞到唐亦森的手裡。

望著手中那包裝極為熟悉的巧克力,唐亦森不由得睜大他漆黑如夜的雙眸。

他兜裡也有一顆。

在港城,這種黑巧克力並不常見的,通常都是網上訂購了,由國外空運回來的。

性感的薄唇驀地往上一勾,唐亦森的眼中綻著幾許興趣的光芒,五個手指輕輕地握住手中的巧克力,並放到他的兜裡。

“請問,能給我那位小姐的聯絡方式嗎?不麻煩你們了,我聯繫她就好了。”

“這個……唐先生,很抱歉,我們沒有那位小姐的聯絡方式。她是最近這幾天來我們花店的,她天天來,只買一束藍色妖姬就走了。聽她的口音,是從國外回來的。她明天應該再會來的,我們會幫你要回那把雨傘的,就麻煩你先用我們店裡的雨傘吧。”

“好,謝謝你們。”黑瞳一轉,有一道落寞像流星一樣劃過唐亦森的眼眸。

他拿了一把花店的雨傘,迎著雨離開了。

打開副駕的車門,唐亦森把懷中的薰衣草放了進去,在把車門關上的那一剎那,他聽到一些路人在大聲喊:“快看,有彩虹耶,好漂亮哦。”

順著路人的喊聲,唐亦森也抬頭望向天邊。

是的,有彩虹,他看到了,而且,紛飛的雨還有陽光照射著。

輕輕顫了顫眼睫,唐亦森收回視線,隨後,他鑽進車裡。

婚後生活還蠻甜蜜的,在某天的不期而遇後,卻拉開了無硝煙的戰爭

繫好安全帶,在發動引擎前,他掏出一塊巧克力,把包裝剝開後,全部放進了嘴裡。

絲絲柔滑入口即融,此時此刻,那句話在他的腦海裡震盪著:生活就像巧克力一樣,不喜歡的人覺得它是苦的,其實,在入口的那剎有點苦之後,它的餘味都是甜甜的。

性感的薄唇微微翹起,勾勒出一道好看的弧度,唐亦森發動了引擎,腳一踩油門,銀亮的保時捷沒入了紛飛的雨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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