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她剛發的錢被搶了,追著歹徒跑了一路,居然追上了

故事:她剛發的錢被搶了,追著歹徒跑了一路,居然追上了

送酒水到“昭君”後,才走出幾步,裡面服務點歌的“公/主”又跑出來叫住葉兒,說是裡面有人叫她。

閔子凱嗎?

不,她不想看到他。

才要拒絕,滿身都是刀的王經理已經出現在她面前,誠懇道,“葉兒去吧,裡面的人,絕代不能得罪,放心,王姐肯定護著你。”

心裡啐啐,“護你妹!把我賣了還想我幫你數錢吧?”

葉兒進了包間,才發現根本不是閔子凱,而是那個下/流胚!

又是“昭君”?

這就是傳說中的釘子戶吧?

今天包間裡的人不多,只有四個,其實這個圈子很多人她都知道,其中一個戴眼鏡的,“秦王宮”的老闆秦非言。

皮膚最古銅的帥哥,是卓家在中校大少,卓浩。

英俊卻冷傲的是莊家二少,莊亦辰。

還有一個就是那個下/流胚,江昭。

海城四少,都到齊了。

江昭坐在那裡,一動不動,雖是坐著,地勢較矮的睨著葉兒,但那種眼神,那種姿態,依舊那麼高高在上。

葉兒走過去,看著他,滿眼都是厭惡,冷冷道,“怎麼?又想拿伏特加來灌我?是不是看到我倒下去,起不來了,你才解恨?才隔一天,看到我又能蹦噠了,你就不平衡了?江昭,即便是我有錯在先,我也受到懲罰了吧?你又沒少塊肉,還不夠嗎?”

江昭突然一愣,“什麼?”

“我問你是不是又想整我?”

江昭站起來,憤道,“你真是不可理喻!”

“你呢?不是同樣不可理喻嗎?”

“走吧。”江昭肅色道,到了嘴邊的話,在看到葉兒的態度後,生生的嚥了下去。

……

江昭開車回家的時候已經零晨兩點。車裡的音樂緩緩流淌,有些無病申銀。

似乎過幾天便要下雨,月濁星稀,除了這華燈一片的城市,並沒有可以欣賞的夜景。

若說有,便就是前方奔跑的男女。

看樣子,男的個子相對較矮,跑在前方,仰頭伸脖,抓著一個女士包,跑得非常吃力。

後面追著跑的女人赤著腳,個子高挑,長髮飄飄,時不時的抬手指著前方的男人,像是在罵什麼,追得也是相當吃力。

葉兒追得上氣不接下氣,可一下也不敢停,知道夜路不好走,偏偏今天發了錢,還沒摸熱呢,倒被賊胚子給搶了。什麼世道!

追著匪徒拐進死巷。

路燈年邁多病,燈光淡弱無力,匪徒手中森森的刀刃反倒顯得更亮了。

那尖刀寒亮亮的往前遞著,亂比畫著,匪徒氣息狂亂,說出話的聲音也是呼哧呼哧的夾著狠勁,“臭娘們兒,你他媽的再追,再追老子捅死你!”

葉兒吐了口氣,這一年多到處求人碰壁的過程中,她早就覺得明刀明槍的人並不那麼可怕,真正可怕的是陰肚子人,背後來一刀那種。

她才不管,包裡還有她的錢呢,晃著腦袋,很西式握拳踮腳熱身,然後雙手很武士的攤開,最後中式俠客的雙拳一抱,“請多多指教!”

匪徒有些風中凌亂,“臭娘們兒,搞那麼多中西結合的假把式給誰看?”

“給你看!因為我要跟你切磋切磋,你倒是不知道,在武術學校裡面,大家都念著同門之情,並不大開殺戒,所謂點到為止。但今天兄臺唱的這一出,正好讓我來個正當防衛,不是正和我的心意?”

葉兒心裡大罵自己犯賤,沒事找抽型,屁的武術學校,她就是想試試這賊胚子是不是真敢跟她打,她就是虛張聲勢。

這場比鬥在匪徒的失控,葉兒的驚聲呼喊一陣後,停下。

葉兒只記得匪徒真的狗急了跳牆往她身上扎刀,她以為自己可以擋一.擋去抓那刀,結果,她只能眼睜睜看著明晃晃的刀子捅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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