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媒体人的出路在哪里?新闻学的学生真的只能做公号吗?

媒体人的出路在哪里?新闻学的学生真的只能做公号吗?这些年,走到任何一所学校,大家都避不开所谓的传统媒体在消亡,新媒体,融媒体才是当道之行。做的作业,讨论的话题,都避不开新媒体与传统媒体该怎样融合,什么才是发展的趋势,媒体人员的素质在低下吗,传统媒体人的固化,新媒体人员的能力有待提升,媒体,这个行业,到底该怎么做?

到底媒体人的出路在哪里?新闻学的学生真的只能做公号吗?

到底媒体人的出路在哪里?新闻学的学生真的只能做公号吗?

最近,网上流传一篇文章《7年后电视台会消失吗》。如今越来越多的年轻人回家只看电脑,不开电视。而这篇文章的结论,似乎也是互联网将来会取代电视。难道电视会成为继报纸之后,下一个被新媒体推入危机的媒介?

看《奇葩说》,忽然觉得,姜思达是新一批90后媒体人员的代表。他本身是90后的代表,对事情有自己的观点,对模棱两可说不,对知识吸收快,对社会更包容,但也迷茫,对文化点更开放。

到底媒体人的出路在哪里?新闻学的学生真的只能做公号吗?

抛开他中传新媒体专业不说,单是辩论的能力,对于一个论点的抓住点,就很准,不得不说,这是新闻带给他的所谓敏感点。我欣赏他的一点是,在奇葩大会的主体人员均进入爱奇艺旗下的辩论公司时,姜思达另辟奇路,开始了自己的短视频之旅,《透明人》针对那些敏感的社会问题。对视觉高度重视,它突破线上短视频“家庭作坊”的内容生产;在选择上则区别于视频搞笑扎堆的雷同状态。

它的每期皆选取当下最具讨论价值的话题,挖掘“习以为常中的出其不意”,《透明人》期期直入主题,直面争议本身。

到底媒体人的出路在哪里?新闻学的学生真的只能做公号吗?

目前看来,它的播放量还是受众远不如那些网红,或者是搞笑视频的播放量,但是这是一个趋势,也是对我们的一个启发。

短视频无疑是当下最流行的主题,抖音,快手都是基于此而发展出来的。姜思达无疑是有先见的。或许,我们可以选择那些自己喜欢的内容,用当下的方式。新闻人有着一种内在的感性基因,但不应该因当下所谓的媒体消亡论而放弃它。白岩松说过,这个社会没怎么了,还是那样。我希望,我们媒体人可以在这个过快的时代,跟上节奏,敢于发光。

清华大学尹鸿教室说媒介可以分为相反的两类,一种是前俯视媒介,另一种是后仰视媒介。后仰视媒介是一种适合懒人的媒介,它只需要最少的参与度。比如说一个人回到家,打开电视机,随后就可以躺在沙发上,一动不动了。当人还年轻的时候,由于时间多、精力旺盛、好奇心强,可能更愿意主动参与媒介,不厌烦繁琐的操作和互动,但是当人年龄逐渐增长,会越来越“懒”,对后仰视媒介需求更大。甚至出现这样一种情况:不管你看不看,你回家都会打开电视机,仅仅把它当做伴奏而存在。未来,电视可能不再那么主流,但是作为伴随性、共享性的媒介,它不会轻易消失。

到底媒体人的出路在哪里?新闻学的学生真的只能做公号吗?

媒体是不会消失的,也不会反复更迭,只是在不断增加新的传播方式。博客,论坛,贴吧,重来都没有给传统媒体一个安稳之地,自互联网诞生之日起,但是,这不意味着我们的传统媒体就要自生自灭的。

那么,另一个问题出来了,既然不会消亡,媒体人员在努力适应着节奏,可是,这样的适应有没有偏差?

2017年,是微信公众号进入顶峰又迅速跌落的一年,用户很少像以往一样,打开一篇篇推文,很多都是红点点在那亮着,任由不管。文章是写了,但是有人看吗?

如今,谁会认真去读一篇新闻,一篇没有任何爆点的新闻呢?

一篇篇简单粗暴、哗众取宠、标题党的文章,正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撕裂着校园。

互联网时代,击垮的就是100年来形成的新闻传播体制。

有一本书,《乌合之众》,它有一个观点:影响大众的,并不是事实本身,而是它扩散和传播的方式。群体最渴望的不是自由,而是被奴役。于是沉默的大多数会变成了随意便被引导的媒奴。

于是新闻学学生就首当其冲成为自媒体的牺牲品。当然,自媒体给了我们所有人一个更平等的舞台,门槛越低,受欢迎程度越高。

但我还是想说,有一些东西千万不能丢,比如我们永远追求真相的那颗心。

为真相而死,是我们的荣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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