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地,媽咪又逃婚了」總裁,「沒事,我們在找一個就可以了」

雲深,要我!

結婚三年,她從來沒有求過他,可此刻顏歡被藥性折磨的生不如死,強撐著最後一絲理智,無力地喘息。

“要你?在你親手害死我母親的這天?顏歡,你可真賤!”

男人眼底冷漠幽寒,徑自用鞋尖將女人的下巴抬起來,眼底是一貫的冰冷、輕蔑、鄙夷。

“我沒有!”顏歡咬緊牙關,挺直背脊,“陸雲深!我沒有放火!更沒有逼伯母立下遺囑讓你娶我!”

“沒有?”男人上挑的尾音帶著玩世不恭,可偏偏卻不覺孟浪,反而性感的致命。

“你應該慶幸,你長著跟她相似的臉。”

他掐著她的下顎,力氣大的幾乎捏碎這張豔若桃夭的臉龐,音色冷漠狠戾。

“不然,你以為我會讓你苟活?”

“相似的臉?呵呵!”顏歡渾身一僵,繼而覺得可笑。

那個女人奪走原本屬於她的人生,現在她的丈夫卻跟她說,自己能夠活命,全憑這張臉??

“一個倒貼十年的下賤女人,憑什麼跟她比?”

“我下賤?”怒氣在胸中翻湧,可顏歡昂著頭,笑得驕傲,“她高貴又怎樣,我才是陸太太!”

“陸太太?”陸雲深輕哼,眉眼譏誚,似笑非笑。

“不過一個名正言順的洩慾工具而已。”

顏歡心底刺痛,可她卻咬著牙,半點不肯退縮,同樣冷笑。

“結婚三年還沒跟妻子上過床的男人,有什麼資格說我是洩慾工具??”

陸雲深的臉陡然陰沉,修長的手指卻鉗住她的臉,以足以將她捏碎的力道,將她的臉扳正,唇角全是邪肆的笑意。

“碰你,我嫌髒,不過這藥,是我紀念日送你的禮物,滿意麼?”

轟!

顏歡的腦子裡轟然炸響,一時間像是失去了所有聲音,呆滯地,怔然地望著眼前這個俊逸非凡的男人。

“爹地,媽咪又逃婚了”總裁,“沒事,我們在找一個就可以了”

“是你……是你下的藥???”

男人欣賞著顏歡眼底逐漸加深的絕望和黯淡,覺得越發痛快,視線落在滿床情趣的用品之上,笑容邪肆,“所以,陸太太好好享受。”

男人轉身瀟灑離去,徒留已經被藥性折磨的生不如死的顏歡在地上掙扎。

“陸雲深!你為什麼!為什麼要這麼對我!”

顏歡絕望而又淒厲地喊,卻換不回男人一個轉身,反而只有他冰冷而又殘忍刺入耳膜。

“因為,這是你應得的。”

咔噠....

呵呵……她早就該知道的,早就應該知道什麼紀念日紅酒,什麼酒店浪漫全是假的,全是陸雲深羞辱她的工具!

是啊,三年以來,他一直是這麼做的,一邊給她希望,一邊將她的心捏的粉碎。

藥性,越發兇猛,而顏歡看著滿室不堪入目的助興用品,冷笑著自嘲,最終,拿起其中一件尖銳的,對著自己的大腿狠狠刺了下去。

可惜啊,她顏歡,從不任人宰割,即便是她的丈夫,也不能。

醫院病房內白熾燈光線慘白地照在陸雲深臉上,他眸色幽深地凝著躺在病床上,蜷縮成一團的女人,啪啪地鼓起掌來。

“用疼痛抵消慾望,陸太太對別人狠,對自己更狠,真令人佩服。”

顏歡心絞痛一片,可卻冷笑著,高傲著,“我這還不是有樣學樣,秦先生,麻煩你下次換個折磨我的手段,下藥?實在是毫無新意!”

陸雲深臉色瞬間陰沉,眼底浮滿碎冰,似乎下一秒就會扎死顏歡,可片刻後他卻笑了,笑的格外冷漠。

“急什麼,總會有你喜歡的。”

說完,轉身離開病房,病房門關上的一剎那,顏歡才頹然地軟下身子,怔然地望著他離開的方向,摸摸自己的眼角。

很好,顏歡,你沒有哭,你不能哭。

吱嘎....

病房的門再次被推開,映入眼簾的是顏曉柔那張清純如蓮的臉。

真的是很清純,清純到弄死養母就為了永遠享受顏家的一切,清純到親手放火燒掉秦家嫁禍到自己身上。

“想不到那麼兇猛的藥還不能弄死你,顏歡你還真是命硬!”

顏歡挑眉,“那是,比不得那些個命比紙薄的,上個床還的帶著急救醫生。”

“你!”顏曉柔被踩重痛腳,眼神如同尖刀般插在顏歡身上,故作溫柔的表情崩裂,蹭蹭蹭地走上前,對著她的臉就是一巴掌!

“……”

顏歡偏頭躲過,一下就捉住了她甩下的手掌。

“氣急敗壞就想扇我耳光?”她緊緊扣著顏曉柔的手腕,譏誚道,“顏曉柔,你不是溫柔如水嗎?你不是聖母白蓮花嗎?怎麼,陸雲深不在,就裝不下去了?”

“放手!”顏曉柔氣的一腳踹在病床上,這才從顏歡手裡掙脫出來,脫口而出,“就你這種賤貨!難怪爸媽根本不親你!”

聽到這話,顏歡心裡的傷口像是被狠狠撕裂了一下,痛得她渾身發抖。

這個女人,奪走她的親人,霸佔她的人生,搶走本該屬於她的東西后,居然還能無恥到來炫耀她的不要臉。

真是…世所罕見……

縱使內心怒濤翻湧,可顏歡面上卻仍是波瀾不驚,甚至還帶著一絲笑意。

“你說的對,爸媽是不親我,可他們再親你,也改變不了你是個抱錯野孩子的身份,你這輩子,永遠都沒資格進顏家的族譜,也永遠沒資格享有顏家的財產的一分一毫!”

顏曉柔渾身一震,像是受到了巨大的打擊,捂著胸口喘的厲害。

“更可憐的是,”顏歡目不轉睛地盯著她,語氣慵懶,“你愛的雲深哥,現在是我的丈夫。”

“你!”顏曉柔像是體力不支,彎著腰,支撐不住地要倒下來,可醫學院畢業的顏歡,一看就知道她是在她是在裝,她掏掏耳朵,很淡定地說。

“這就要病發了?需要我幫你醫生麼?等等,我把陸雲深叫過來,多個觀眾,你演的更盡興。”

“不用叫,我正看著。”森冷寒徹的語調從病房外傳來,令顏歡渾身僵硬。

下一刻,陸雲深已經將裝暈的顏曉柔攬入懷中,目光冷厲地盯著面色慘白的顏歡,震怒。

“顏歡,沒想到你不光下賤,還冷血!她是你妹妹!”

“笑話!我們顏家只有我一個獨女,我哪來的妹妹?”

陸雲深目光狠戾的睨著他,眼底狂風暴雨,片刻卻是笑了,語音譏誚。

“顏家獨女,好大的派頭,如果不是曉柔喜歡,你以為我會留著顏家?尊貴的顏家大小姐,你覺得讓整個顏家為你陪葬怎麼樣?”

因為顏曉柔喜歡,所以留著顏家,因為厭惡她,所以毀掉顏家麼?

呵呵……他明明知道自己有在乎顏家,明明知道自己不可能置家人於不顧!

顏歡心裡鮮血淋漓,可她知道她表現的越在乎,陸雲深就會對顏家越狠。

她唇角卻勾出一抹笑,一臉無所謂的模樣。

“陸先生你要毀就毀咯,反正我媽和我弟從來都沒把我當成過家人,你毀顏家,倒是幫我出了一口惡氣....”

啪!

話沒說完,顏歡的臉已經被打偏過去,耳朵嗡嗡作響,嘴角溢出一絲血跡,疼的近乎麻木

顏母不知道什麼時候進的病房,將滾燙的湯一下砸到她身上,怒斥。

“顏歡!原本媽以為你不過就是沒有教養罷了,可沒想到,你連基本的親情觀念都沒有,是,這些年你是受委屈了,可曉柔受的委屈就少嗎?”

顏母看著倚靠在陸雲深懷中的顏曉柔,眼底滿是心疼,看向顏歡的眼底全是恨鐵不成鋼的怒意。

“她從小身體不好,明明和你一樣的年紀,卻根本沒有這個年紀應有的快樂,甚至為了補償你,將青梅竹馬的雲深都讓給你了,你還有什麼不知足?你還有什麼不滿意?非要將她氣的病發你才高興,你還有沒有良心???”

呵!

這就是自己的親生母親啊!連問都沒問自己一句就已經將她釘死在恥辱架上,判定有罪。

好啊,好的很啊,這樣一來,顏家就更安全了。

她舔了舔嘴角的血跡,眼底滿是桀驁不馴的叛逆,笑的沒心沒肺。

“是啊,良心這種東西,我本來就沒有,我就是看不慣她佔著我的位置,就是不爽她代替我享福這麼多年,我才是正兒八經的顏家大小姐,而她,不過是個被父母拋棄的野孩子!”

“好,好,好!”顏母連說三個好字,“雲深,我們走,曉柔的病不能拖,就讓這個孽女,好好做她的顏家大小姐!”

陸雲深轉身,打橫抱著顏曉柔離去,最終,連眼神都懶得施捨,彷彿顏歡是什麼噁心至極的東西。

而顏曉柔,則微垂眼簾,握著兜裡的手機心生快意,上面還留著剛才發給顏母和陸雲深的短信,冷笑。

顏歡,憑你,跟我鬥??

“爹地,媽咪又逃婚了”總裁,“沒事,我們在找一個就可以了”

直到三人的背影徹底消失在視線中,顏歡才茫然地瞪著眼,弓下腰扶住牆壁,胸腔如同壓著巨石,讓她連氣都喘不出,好疼,實在太疼了。

她慢慢地抬手捂住嘴,不準自己哭出聲。

沒事的,顏歡,不要哭,你不能哭。

.......

再見陸雲深是在一個月以後的慈善馬會上,他目光柔和地注視著小鳥依人的顏曉柔,那溫柔是她從未享有的,郎才女貌,並肩而行。

心很痛,可越痛,顏歡就笑的越開心,不笑難道哭麼,哭了陸雲深就會憐惜她?

顏歡,別傻了。

她懶的過去打招呼讓自己心堵,挽著身旁男伴的胳膊,故作灑脫地跟他品鑑馬匹,笑容妍麗,看不出半絲痛意。

顏歡一進場,陸雲深便看見了。

她同清純如蓮花的顏曉柔不同,她就像是烈日下最嬌豔的玫瑰,一旦出現,就能瞬間吸引所有人的目光,尤其是男人的目光。

陸雲深的眼眸驟然幽深,果然是勾引男人慣了的蕩.婦,一刻沒有男人便乾的慌!

“爹地,媽咪又逃婚了”總裁,“沒事,我們在找一個就可以了”

其他推薦

白楊連老司機都算不上,所以一千多萬的布加迪在他手中除了得瑟吸引下別人眼球之外純粹就是浪費。

布加迪的引擎是什麼型號的?馬力多少?輪胎是什麼材料的?車身是什麼結構?等等等等丫知道個屁,甚至都沒上網搜索瞭解一下……

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這句話很對,白楊作為年輕人曾經也無比嚮往所謂的超跑,可他得到布加迪得瑟了兩天後,發現其實也就那麼回事,還不是四個軲轆抬著一個車身?

嗯,還只能坐兩個人,差評……

因為他手中的百果釀都賣給宋國濤,所以他還專門騎著摩托車跑父母那邊去順了一丟丟,沒敢開布加迪,怕把倆老給嚇出心臟病。

百果釀他一天一小口,喝完跑跑步吸收一下,這個藥不能停,事關身體健康的問題。

白楊這兩天著實的過了一把有錢人的癮,這不睡到早上八點鐘醒來的時候,皇家御宴那邊的服務員就專門帶著保溫箱給他送餐來了嘛……

那天宰了宋一道一頓後,覺得皇家御宴的味道不錯,外賣就擱他們那兒買了……

什麼,你說他們高檔飯店不送外賣?看到沒,宋一道讓人送布加迪過戶手續順帶送來的至尊會員卡,我就是半夜打電話你也得屁顛屁顛的過來給我服務!

你道宋一道為什麼免費給白楊一張至尊會員卡?嘿,丫嚐到虎鞭酒的甜頭了唄,箇中滋味就不說了,尤其是和他那些個狐朋狗友出去鬼混的時候,那面子刷刷的漲,老子金槍不倒羨慕不?還不過來跪舔……

宋一道那個圈子裡面的人都不差錢,****的宋一道比白楊更狠,專門加急定製了一批玉瓶,一支葡萄糖那麼一丟丟的虎鞭酒丫就敢開價一百萬,你不買可以啊,別地兒沒有!

就那麼小小的一滴,一晚上讓你爽翻天你還不趕緊的掏錢?

什麼偉哥滾邊去,哥的虎鞭酒威力強還不傷身不說更是能滋補身體,越戰越勇有沒有?

所以啊,宋一道不但把買酒的錢給賺回來了,還特麼發了財,面子裡子都有了,隨便給白楊一張飯店的至尊卡就當開心了唄……

白楊吃完豪華大餐把筷子一丟,讓一直守在邊上的服務員收拾,順道幫他把屋子收拾一下,收拾屋子不在服務範圍?五張紅票子你幹不幹?

服務員收拾屋子的時候,丫吱了一小口百果釀,渾身發熱頂著大太陽出去跑步消耗精力,沒辦法,誰讓丫懶,早上涼快兒那會兒起不來……

白楊順著別墅區的路可勁消耗精力,劉青山看到了,瞪著雙眼一臉想打死白楊的表情。

他這會兒知道為什麼那天看到白楊的時候他精氣澎湃了,喝百果釀給補的唄。

“你給我過來……”

當白楊再次跑一圈過來的時候,劉青山忍不住開口了。

“幹嘛,我們已經錢貨兩清了,你可別訛我”

白楊停下警惕的看著對方,一開口能把人氣死,丫就管不著自己那張嘴……

“你這樣純粹是浪費你知道嗎”?

劉青山恨鐵不成鋼的看著白說。

“唉?我不懂你在說什麼……”

白楊懵圈,是真心不懂。

“你喝那種酒了吧?那是大補之物,補充精氣神,你這樣用跑步的方式吸收,百分之九十九的效果都浪費了,滋補成份都順著你的毛孔排汗流逝掉了你知道嗎”?

“然後呢”?

“你……,你給我過來,我教你一套站樁法門,配合呼吸蠕動內臟吸收滋補成分,至少能減少百分之五十的效果流逝,比你跑步強百倍不止”!

劉青山忍不住了,實在是看不下去白楊暴殄天物。

“是不是電視上演的那種蹲馬步之類的?貌似什麼太極拳八極拳形意拳都有的那種站樁”?

白楊好奇問。

“對,既然知道還不過來”?

劉青山微微抬頭,一副快來求我的高人風範。

然而他太不瞭解白楊了,只見白楊使勁搖頭跑了……

“切,我以為是什麼玩意,可拉到吧,太枯燥太累,不學,我學那玩意幹啥?看到沒,沙包大的拳頭,都能拍碎一塊瓦了,我覺得跑步挺好,拜拜了您呢”

亮了亮拳頭,丟下這樣一句話,白楊一溜煙跑不見了……

劉青山臉皮抽搐,牙齒咬得咯咯作響,就沒見過這樣的人,多少人求著自己指點一兩下還得看自己心情,哦,自己這巴巴的湊上去人家不但不領情就算了還一臉嫌棄……

“臭小子氣死我了,老夫再也不想見到這操蛋玩意”

劉青山怒氣衝衝的走了。

滿頭大汗的回到別墅,皇家御宴的服務員已經收拾好離去了,看著乾淨的屋子果然要舒服點。

至於服務員會不會乘著白楊不在的時候偷東西,可拉到吧,人家不是傻子,敢在別墅區偷東西估計跑不了十二個小時就給逮到……

胡亂衝了個冷水澡,懶散的躺沙發上拿出手機撥打出去。

“熊老闆,我要的東西怎麼樣了”?

“喲,白老闆啊,你要的東西齊活兒了,我正想給你打電話呢,你看你是不是過來驗收一下?記得帶尾款啊……”

最後一句才是重點吧?

“等我……”

白楊一下子站起來,沒想到對方效率還挺高的,掛斷電話又撥通一個,偏著脖子把手機夾肩膀上低頭穿鞋。

“喂?是楊彪彪哥嗎?我白楊,上次那個,對對,這次我又要用一下你的車,不過這次你得親自開車,還是上次的價格,活兒很快就搞定,嗯好,你直接到巨熊金屬加工廠,你不知道導航啊……”

啪掛斷電話,穿好鞋子的他想了想,帶上摩托車鑰匙出門突突突的殺向巨熊金屬加工廠,布加迪雖然騷包,但郊區的路況不是很好……

到巨熊金屬加工廠的時候,熊大那巨人一樣的身軀已經在門口焦急的等著了,沒法不急,開業的第一筆生意要是搞砸了他能哭死,看到白楊後鬆了口氣迎了上去。

“別給我整那些沒用的,東西在哪兒?我看看先”。

白楊停下摩托車伸手阻止想要說什麼的熊大,你長得就夠驚悚了能不能為了社會安定和諧別笑那麼恐怖?

熊大差點沒給憋出內傷,一看就不善言辭的他也沒計較,前面帶路說:“跟我來,保管你滿意”!

廠區內還有十多個人,居然全部都穿著迷彩服,一個個塊頭都不小,要麼閒聊打屁要麼抽菸玩牌,要不是白楊知道這裡是金屬加工廠的話還以為來到土匪窩了呢。

白楊這個正主來了,他們也不說話,跟在後面湊熱鬧。

一間鋼架棚搭建的倉庫內,堆放著一堆新鮮的木箱子,大部分都是長一米高一尺寬半米那種,剩下的長兩米五高半米寬一米。

“白老闆,都在這兒了,小箱子裡面是鈦合金鎧甲,一百套裝在了一百個小箱子裡,大箱子裡面是鈦合金刀,每個箱子裡十把,一共十個箱子”

來到這裡熊大指著一堆箱子說。

“瞭解”

白楊打了個不響的響指,也不覺得尷尬,四下巡視,找了跟撬棍,咣咣兩下撬開一個小箱子,裡面居然墊著乾草,扒拉開一看,一套冰冷的鎧甲就躺在裡面……

當太陽依舊從它該出現的方向漸漸冒頭的時候,叢林中的村落早已經熱鬧了起來。

一群大大小小的肌肉男在晨風中哼哼哈嘿的消耗著過剩的精力,婦女在廚房偶爾透過窗戶往下看一眼自己的孩子或者男人無聲的微笑。

這邊的時間才過去兩天不到,小貓卻看上去憔悴了很多,做什麼事情都提不起精神,因為這兩天時間她的生命中少了一個對她來說非常重要的人。

外面吵吵嚷嚷的情況突然為之一靜,接著傳來了一陣亂七八糟的問候聲。

小貓突然不再消沉,表情一下子變得鮮活起來,急急忙忙的衝出樹屋來到地上,看到那個熟悉的身影踏著晨曦而來,她笑得很開心,心中的陰霾一掃而空。

儘管白楊的打扮古怪而陌生,但小貓還是在村民亂七八糟瞎起鬨的聲音中迎了上去。

再次來到這邊,白楊是經過了一翻精心打扮的,白T恤加水洗白牛仔褲,腳上一雙戶外長筒皮靴。

這些都沒有什麼不對,但一件及地黑色風衣穿在身上就很騷包了,如果大清早的再在臉上帶著一副墨鏡那簡直就是個神經病……

“嗨,大家好嗎”?

看著熱情圍上來的村民,白楊揮手示意,口快之下直接說的是漢語,聽在這幫村民耳中就是一堆亂碼……

沒辦法,對於這邊的語言他本身就似懂非懂,回去了幾天差點都忘了。

當他看到了小貓來到自己身前俏生生的站著,小臉一副要哭要哭的委屈樣子讓他有點尷尬,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始亂終棄了呢。

“小貓,我回來啦”

白楊揮手打招呼,說的是這邊的語言,說得很慢,還磕磕絆絆的。

為毛我一副出遠門歸家的丈夫語氣是什麼鬼?白楊在心中直嘀咕。

“我……我去給你做吃的……”

小貓笑的很開心,匆匆忙忙的丟下這樣一句話一扭身姿跑了,她不管白楊去了哪裡,只要回來就好,依舊會像之前很多次那樣無微不至的照顧白楊。

好尷尬啊,我手還沒放下來呢,還有你說慢點,我沒聽太懂啊……

白楊順勢撓撓頭然後把墨鏡摘掉,叢林中這會兒光線本來就有點暗淡,戴個墨鏡差點成瞎子。

“拿去玩吧”

見好奇心賊重的虎子看著自己手中的墨鏡移不開眼睛,白楊沒好氣的丟給對方說。

虎子手忙腳亂的接過墨鏡,學著白楊的樣子帶上,無法適應光線的變化,沒兩步就給一頭栽倒在地上……

這傢伙沒救了!

拍拍手吸引了村民們的注意力,白楊一指村外用這邊的語言磕磕絆絆外加手舞足蹈抽風似的比劃說:“我給大家帶了點禮物,幫忙搬一下唄”!

這都不是事兒,一群大大小小的肌肉男衝出去,沒走出百米,就在幾棵大樹後面看到了一大堆東西。

村民都很淳樸,並沒有去亂動東西,只是將一大堆東西給搬到了村裡的空地上。

白楊很無語,那麼多東西悄無聲息的出現在村外這幫村民怎麼就一點都不好奇呢?這接受能力也太強了點吧?

在地球那邊東西準備好之後,白楊專門偷偷跑這邊瞄了一眼,找了個距離天亮差不多一兩個小時的時間才開始搬運,來來回回半個小時才搞定,然後一翻打扮,就是那副騷包的樣子踏著晨曦出現在了村民視線中。

“白少爺,你這是……”?

白鬍子村長出現在白楊身邊,指了指一大堆東西不解的問。

在這些村民眼中白楊就是一個不知道哪兒來的闊少,在明白這邊語言‘白少爺’三個字的意思後白楊也無數次糾正他們的這個稱呼,但這幫村民屢教不改下沒辦法只能隨他去了。

聽懂了白鬍子村長的意思,白楊指著一大堆東西說:“承蒙你們前段時間的照顧,我給大家準備了點禮物,就是這些東西”!

這麼大一段話白楊說得很吃力,大部分還是靠比劃……

“這如何使得……”

村長連忙擺手,雖然不知道是些什麼東西,但也太多了點,以白楊一貫的手筆,必定都是無比珍貴的好東西。

白楊帶來的東西不止是打造的鈦合金鎧甲和鈦合金刀,畢竟那隻能裝備一百個人,村民們穿得簡陋或者乾脆沒有衣服穿,他專門跑了大半個市區找到了一家買布的商店,差點把人家倉庫搬空,弄了一大車各種各樣的布匹。

因為這邊的人無論是大人小孩都粗手大腳,他實在是沒法一次性買到他們合適的衣服,所以乾脆弄一堆布匹讓他們自己做,刻意觀察過村民們生活習慣的白楊知道他們其實針線活還不錯,為此他還買了一堆針線……

他指著一百五十五個桌子大小的布包說:“這些裡面都是布匹和針線,每家一個”!

這句話同樣說得磕磕絆絆,大部分還是靠比劃才能表達自己的意思。

嗯,這個村子裡一共就一百五十五戶人家,白楊刻意數過的,那些布匹在買的時候就讓商家給分好了的,這會兒省的麻煩。

村民們在得到村長的同意後,很有秩序的上前,每家扛著一個走了,不久後從各個樹屋裡傳來一陣陣驚歎聲……

對於村民們接受自己的禮物白楊很滿意,只是他貌似就忘了自己‘家’,小貓在他的樹屋透過窗戶委屈的看著他……

接下來是重頭戲,白楊一指那堆木箱對一號野蠻人說:“柱子,去搬一個小箱子和一個大箱子過來”!

雖然裝有鈦合金鎧甲和鈦合金刀的箱子足足四五百斤,但柱子卻一手一個輕鬆擰了過來。

目光巡視,白楊從一邊的架子上取下一把米許長的‘小刀’,走到木箱子邊上咔咔幾下將裝鈦合金鎧甲的箱子給劈碎,裡面的鎧甲就展現在了這幫村民們的視線中。

眼角餘光看到,一個個村民瞪大了眼睛雙目放光,好似打了八十年光棍的老男人看到了果體美女一樣!

“柱子,穿上試試”,白楊說道。

一翻忙碌,白楊示範,好不容易柱子才將那重達一百一十斤的鈦合金鎧甲給穿在了身上,站在那裡就是一尊冰冷的金屬雕塑!

白楊聽到了一陣咽口水的聲音,一個個雙目跟發/情的公牛一樣看著剩下的箱子。

再咔咔幾刀劈碎裝鈦合金刀的箱子,裡面的十把鈦合金刀掉了一地,白楊抱起一把丟柱子腳下,示意對方拿起來。

身穿鈦合金鎧甲的柱子彎腰,一把抓起鈦合金刀,唰一聲抽出猙獰的長刀,晨曦下如同冰冷的殺神,周圍傳來一陣抽冷氣的聲音。

“啊……”

柱子這傢伙突然怪叫一聲,砰砰砰跑到一根一人合抱的大樹邊上,手中鈦合金刀一揮,一抹寒光閃過,大樹轟然倒下,切口平滑連毛刺都沒有!

“然而這傢伙發瘋砍樹壓壞了一棟木屋會不會被打死”?

心中嘀咕,白楊看向白鬍子老頭說:“村長,這種鎧甲和刀,一百套,你幫忙分配一下”?

白鬍子老頭渾身都在抖,蒼老的表情一下子變得潮紅,呼吸急促,一副隨時都要心肌梗塞死去的樣子。

在白楊傻眼的注視下,他一通嘰哩哇啦的大吼,就見柱子不情不願的脫下鎧甲放下鈦合金刀。

這樣一搞白楊不懂了。

老頭衝著白楊深深彎腰被白楊躲開了,承受不起……

看著白楊,老頭語速很慢的說道:“白少爺,布匹我們接受了,但是,這些鎧甲和兵器,太貴重了,請原諒我們這些山民的愚昧,無法估算這些兵器鎧甲的價值,所以我們不能要”!

白楊想了很多種將鎧甲兵器給他們的畫面,但唯獨沒有想到過這種,你們不要我拿來也沒卵用啊,就我這體格穿著不合身不說我穿上後還能走路嗎?而且一百套我穿到哪輩子去?

眼珠子一轉,白楊有了主意,說:“這些東西當然不是白給的,只是作為報酬而已,讓幾個村民給我當一段時間的護衛如何?畢竟護衛很多時候都是有生命危險的,生命無價,算起來這些東西也就無關緊要了是吧”?

這麼長一段話真的為難白楊了,說得磕磕絆絆不說,還跳大神似的瞎比劃一通才表達清楚了自己的意思……


分享到:


相關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