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沫若:抄襲始祖,文人慣偷

空有一身才華,一生都在瞎弄,拍遍天下馬屁,終未海闊天空。

唉,終於到郭沫若了。

郭沫若早年有真真正正的言不由衷,“世界上最黑暗的角落是官場,最黑心的人是官吏。”咋一看正氣凜然,可這位老人家卻光說不做,一生終究還是在官場上如魚得水。

郭沫若:抄襲始祖,文人慣偷

他可以告訴我們:

做文人,要學會抄,不要生搬硬造的抄,要天衣無縫,等自己名氣響了,巧取豪奪的抄,別人不會說你什麼的。

談戀愛,要學會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什麼暖男,模範丈夫,永遠是女人的備胎,渣男才是女人心中的最愛。

當官僚,要比變色龍更變色,比天氣預報更預報,什麼原則,什麼忠孝禮義廉恥,幾毛錢一斤?

郭沫若學術方面的攪屎生涯做得很成功。

郭沫若是文人,學到的盡是一些歪門邪道,文人的善妒和冷血他已經具備了,噴射出來的毒汁如同八爪魚一樣,層出不窮。他怎麼發達,靠的是筆,筆可以救人,也可以害人。郭沫若為了爬的越高,不惜踩著同行的遺體往上爬。

茅盾和魯迅,就是被郭沫若莫名其妙的惹了一身腥。

茅盾、鄭振鐸聽說郭沫若到了上海,便盛邀他到著名的半淞園飯店會面。期間茅、鄭兩人邀請郭沫若加入文學研究會,以協助該會創辦的《文學旬刊》。

郭沫若想,茅盾他媽的算什麼名堂,是不是想搶老子的飯碗來著?老子已經有創造社了,你的文學研究會想要插一槓子?

心裡這麼想,但表面更加風度翩翩熱情洋溢的許諾盡力幫忙。

回頭發文指責文學研究會壟斷文壇,存在著黨同伐異的劣等精神,和卑陋的政客不相上下,並聲稱要把這些人“送到清水憤坑裡去和蛆蟲爭食物”。這是出於郭沫若的“公憤”。

對茅盾進行人身攻擊,取笑他身材矮小、牙齒外露,像只“耗子”。這是郭沫若的“私怨”。

茅盾豈是好欺負的,與郭沫若結下了深仇大恨。

比茅盾更加重量級的,郭沫若招惹不誤。

魯迅先生,本來沒有和郭沫若有多大的交集,是郭沫若主動找上門要和魯迅合作共同向舊社會進攻,魯迅欣然答應,後來不知道郭沫若腦子一時抽了什麼風,兩個月後,由郭沫若等人剛剛創辦的《文化批判》、《太陽月刊》等刊物,突然對魯迅發起圍攻。專門痛罵魯迅,魯迅一生是罵人的戰鬥機,祖師爺,碰到一群不知從何蹦出來的小鬼,不知他老人家是憤怒還是苦笑?

“阿Q時代已經過去,我們再不要專事骸骨的迷戀,而應該把阿Q的形骸與精神一同埋葬掉”

“反動的煽動家……戰戰兢兢的恐怖病者”,比“貪汙豪紳還要卑劣”

郭沫若手下的瘋狗咬人不遺餘力,郭沫若也不敢正面出來和魯迅硬扛,只躲在幕後發號施令。最後他技癢了,捲起袖子親自上陣,但沒種還是沒種,郭沫若的大名不敢擺出來,只用假名。

他以筆名“杜荃”來罵魯迅,水平之高遠勝他手下的一幫狗腿子,

魯迅是誇大妄想狂症患者,向青年們撒了很危險的謊,魯迅是資本主義以前的一個封建餘孽。

罵人的話用文雅的句子說出來,郭沫若署名“杜荃”的文章,文風是最惡劣的。郭沫若至死不承認“杜荃”是自己的筆名,但他抵賴也沒用,專家早已經鑑定完畢了。

不僅把汙衊人當己任,郭沫若腦子很靈,但有點懶,做學術要耐得住寂寞,需要花時間在冷板凳上做嚴謹的功夫,郭沫若一生致力上躥下跳,哪有這個功夫和時間呀?但要在學術做出一番事業,只有一個辦法,抄!

郭沫若在50年代初寫的十批判書中有很多內容與錢穆於30年代寫的先秦諸子系年相同。

很多人因為讀書不夠精研,都覺得郭沫若牛逼,三十年代的東西,時間長遠,幾乎沒人知道,不過也不是沒有明白人,少數人都發現郭沫若敢明目張膽的抄襲呢!

著名歷史學家馬非百,在國內先秦史研究方面是槓把子,上世紀五十年代中期,他把研究多年的文稿《管子》給了《歷史研究》,歷史研究的老大正是郭沫若,老馬一向不屑他,沒想到《光明日報》刊登了郭沫若的署名文章,內容是有關《管子》的系列研究。其主要觀點均出於馬非百的研究成果。有趣的是,郭沫若在發表了數篇有關《管子》的文章之後,把馬非百的稿子還給了《歷史研究》,並批註:此文可發。事後老馬氣得一個勁兒地嘟囔:他郭沫若的 ‘大作’都見報了,發我的文章還有什麼意義!

北大教授鄒衡是蜚聲海內外的考古學家,年輕時因崇拜郭沫若,轉行了,原來是學法律的,後來學考古,沒想到崇拜的人居然是欺世盜名的騙子。

郭沫若知道鄒衡崇拜他,也知道自己的在考古地位和聲望高於鄒衡,但鄒衡有真才實學,他有一份講義,二十多萬字,給郭沫若借去了,沒想到借去居然變成他自己的中國史稿,更過分的是不講明原創是誰,就這麼輕而易舉的變他自己的了,郭沫若名氣更大了,鄒衡,現在誰知道他?

罵人是專家,抄襲是大師,偽學霸郭沫若,實事求是來講,才華肯定是有的,最多半壺子而已,要不然給大字不識的農民來抄,抄都抄不來!


分享到:


相關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