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泪小说《小虎头之死是谁的罪恶》6

在2009年,小虎头丢失的那一天,小虎头的爸爸妈妈发动了全村的人对村里的每一个角落,村外方圆几公里的范围都进行了寻找,遗憾的是没有找到。人们怀疑是糖画艺人拐跑了小虎头,可惜没有目击人。第二天上午,小虎头爸爸石宝山到十几里外的乡派出所报了案,可由于山区多是繁多的岔支小道,并没有监控设施,所以也让警方无力而为。在接下来的一两月里,当地的电视,广播,报纸都为石宝山做了义务的寻人报导,小寻人启示的广告也贴遍了全乡的村村寨寨,可惜,依然杳无音信。小虎头的爷爷石耿德由于思孙心切,焦虑过度,从此一病不起。在他临终的时候,他唯一嘱托儿子石宝山的话就是:“无论以后条件多么艰难,一定要把小虎头找回来。”

为了找到儿子小虎头,石宝山和媳妇秦素珍从此踏上了漫漫的寻子之路。他俩的寻找是漫无目标,大海捞针式的找法,期盼有那么一天能和儿子小虎头巧遇。为了能够持久的寻找,夫妻俩不得不以边打工边寻找的方式进行,今年在这个城市,明年到那个城市,有时一年就换二三个地方。

2017年的秋天,秦素珍随丈夫来到了河北省唐山市打工,丈夫石宝山是抺灰工,她是给民工做饭的。在10月末的一天下午,天上降着蒙蒙针尖细雨,寒冷的北风轻摇着已变黄的树上枯叶,街上行人很少。这天秦素珍去市场为民工买菜,老远就看见一个蓬头垢物的小男孩坐在一块泡沬板上向行人讫讨;但她没有细看,因为她在不同城市寻找儿子的过程中,对这样的场景见多了,也就见怪不怪了,所以她经直的从讫讨男孩身边走过去。就在这时,她听见身后有一个久违的熟悉声音“妈妈!”

这多么像我丟失的儿子小虎头的声音?她惊回首,看见她刚经过的讫讨男孩正用双臂支撑着身体,一蹭一蹭地向自己爬来。小男孩穿着极不合体的褴褛衣服,两条变形的腿像麻秆一样支挑着左右晃荡的宽大裤筒,爬到她跟前,小男孩张开了双臂,做出了要拥抱的姿势。她激灵一下,往后退了一步,仔细打量着小男孩。小男孩又黑又瘦的脸已经多年没有洗了,只有那双带有惊喜的大眼睛,好像还有点小虎头的影子,其它已与小虎头的样子格格不入。她用怀疑的目光审视着小男孩,心里在想:“难道这是我八年前丢失的儿子小虎头吗?怎么可能。”她怎么也不敢相信,当年长得胖胖乎乎,健健康康,人见人爱的儿子会变成这副模样。她也曾幻想过:“在某年某天某地,娇宠的小虎头在养父母的带领下被她撞见,最后经过讨价还价,费尽周折才要回儿子。而今天这个邋里邋遢的残疾孩子,哪还有小虎头的一点儿影子。他会不会认错妈妈?会不会是精神异常的孩子?八年了,我儿子丟失时还很小,他能轻易的认出我来吗?不会的,绝不会的,我不能盲目的认下这个残疾的孩子,如果那样,在本已艰难的生活中,又会添加一个永无尽头的累赘。”想到这里,她冷冷的对想要拥抱她的残疾孩子说:“孩子,我不是你妈妈,你认错了。”然后转身快速离去。

残疾孩子一蹭一蹭地追着喊:“妈妈!别走。妈妈!别走。”

秦素珍越走越快,越走越远。残疾孩子对着远去的背影,撕心裂肺的喊:“妈妈!我是小虎头。我真是小虎头。妈——妈——!”

最后那摄人心魄的长音呼喊声,在淅淅沥沥的凄风苦雨中回荡,感动的秋叶萧萧而落。

就在当天晚上,人们从陡河里打捞上来一个残疾孩子的尸体。有人认出,他就是常在菜市场门口进行讫讨的那个孩子。他面带安宁的微笑,也许是为从此脱离苦海而喜悦;也许是因最后见到妈妈一面而高兴;也许是因支撑他寻找妈妈,坚持活下去的精神支柱已经不在,最后得到了无奈的释然。

本人由于水平有限,写的东西并不好,浪费了大家的宝贵时间和流量,我在此仅向读过这篇小说的人,表示歉意。对你们给予我的支持,我鞠躬谢意!
催泪小说《小虎头之死是谁的罪恶》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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