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丹起落現象中,有哪些值得反思的點?

萬事萬物不自知


我覺得一個學者的觀點是否正確,是否經得起考驗,決定了他在這條路上能走多遠!

于丹毫無疑問的是她知識淵博,有著絕佳的口才,這是她只所以成名的原因。但是必須懷疑的是她的觀點言論是否正確!!!

雞湯,心靈雞湯,于丹專業製造這些!

“凡事都從自已身上找原因,外部環境從來沒有錯,要改變自已迎合一切,就能走向成功”。這是于丹的一貫思想觀點!後來傳銷洗腦術借鑑去了一部分變成了“改變自巳,就能改變世界”。

按照于丹的理論:我是一個名牌大學的學生,畢業五年,買不起房!不是房子太貴了,是因為我太不努力了!!!

如果我是農村40歲的男士,設娶上媳婦,不是因為女人太少,而是因為我不努力,那麼全體農民拼命努力,能改變女人不足的問題嗎?!

那麼如果我是個農民工,春節要返鄉!!!遇上春運而一票難求!!!請問我哪錯了,我再努力也不過把別人擠下去!!!全體農民工拼命擠,就能改變火車座位不夠的問題嗎?!

于丹一直從事這個研究!!!

但人民總有醒悟之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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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嘯九天令


我不喜歡于丹,她所講的、所寫的,我基本也是難以卒忍。但是,一幫大老爺們這麼圍攻一個女人,我覺得挺沒意思的。我想為她說幾句話。


1,國民的情緒,是極不能容忍暴發戶的。學術暴發戶也不行。

作家阿城舉過一個例子。他認識一位新晉學者,一貫也是赤貧書生狀態,可是等他苦盡甘來終於有權坐上火車“軟臥”時,對花得起錢也坐“軟臥”的農民,非常厭惡。

我不知道,那些把于丹這麼一個教書的人批成民族罪人的高度、罵成做人權利似乎也無的正人君子們,不管是學院名流如徐晉如先生,還是本題裡那些衛道士達人,有多少人是這種自尊要靠歧視他人得來的心態,是這種莫名其妙鄙視鏈的延續。

我們差不多有兩三代人,不幸生在仇恨的年代,受的是仇恨的教育,面對仇恨的社會,充斥仇恨的人群,充滿仇恨的閱歷,即便是討論學術、思想及知識問題,也是如此劍拔弩張,咬牙切齒,話語系統都還是那套暴力系統若隱若現。真的,你們就是把《十三經注疏》倒背如流又如何呢?你們孔老師教你的溫良恭儉讓,被你們女朋友的口紅吞掉了麼?

不好意思,一來就是“誅心之論”,可這方面,你們是我老師呀,我不過亦步亦趨效顰而已。


2,學術無國界,知識無階層,批評有界限。你們整天嚷這些普世價值,我還真以為是共識呢。

結果,什麼于丹講論語是跨了學科啦,什麼隔行如隔山啦,還什麼于丹道德有問題啦,拜託,人家至少還是科班出身,北師大古典文學專業研究生畢業的,我三年前偶翻80年代《文史》期刊,還看見過她的論學文章;拜託,人家即便確實愛錢,商業社會,早已告別《管子》所謂“利出一孔”的時代,只要取之有道,又何妨她日子滋潤點?孔夫子老師一生張口都是世道人心,又何妨他老人家“俸粟六萬”、“食不厭精,膾不厭細”、“不可徒行也”、默許弟子“家累千金”?

況且,即便她什麼資歷都不是,她就失去講論語的資格了麼?敢問貴孔子老師什麼學歷?鄭康成、何平叔兩位大佬是哪個學科出身?您那寫出《論語新解》的錢賓四老師又是哪裡畢業?

實際上,傳統文化的講學歷來都有民間傳統,並不太侷限身份、學歷與資格。儒學的發揚光大,在中國歷史上很大程度上也更加依賴於民間系統,而不是太學、國子監、府州縣學的官學體系,就像如今你們自驕自傲的985出身,恕我直言,這裡面學界名流我也是認得幾個人名的,我並不認為有哪位在儒學知識推進上、在面對民眾的國學教化上,有可以對得起後世的貢獻,更別說您是否有資格做“學術警察”了。

所以,講學原本就不該太設置“資格審查”。假設是在大學機構上課,也許按程序需要“五經博士”資格無可厚非,但是人家是面對公眾,有人愛聽就行,關你何事呢,有關貴組織何事呢?倘她講得好,無需你嘮叨;若講的不對,你自然也有資格、權利回應以學理批評,甚或筆戰都應鼓勵,但不是上海癟三式的辱罵、恐嚇、人身攻擊。這才是正常的文化生態環境。

“和尚摸得,我摸不得”?在如今人都被分成三等五等之後,知識也要搞特權?您在這裡指手畫腳罵天罵地,儼然孔子親戚,又是誰給您的資格?

”有是哉?子之迂也!奚其正”?


3,雷雨鬱蒸,是生芝菌;荊榛蔽芾,亦產蕙蘭。學術研究與學術普及分工不同,各有擅場,不妨各行其是。

高端的學術研究和淺俗的學術普及,應是相生相護的。這兩種知識形態,表面上頗多扞格,但實一體,彼此相剋,卻又相生。因為世間所有學問都不是口說無憑,但是所有高大上的學問其研究之目的卻也是要惠及大眾。因此,拿著學院的那一套訓詁傳統去寸步不移地要求面對原本只是泡沫劇觀眾的于丹,理據當然有,但是苛求至密不透風,則是沒有情理的。

比如,學院裡的儒學大師,在象牙塔內做著客觀、高尚的學問,進行抽象的哲學思辨或文獻整理,搞出了什麼《心體與性體》、《道德自我之建立》之類的煌煌大著,是洋洋大觀,是蔚為奇觀,“法言”嚴密不易,字字信而有徵,句句理所當然,但是,這些東西,和生民大眾甚至是孔子本身的真實生命又有何相關呢?悲觀的講,可能都難逃“戲論”一場。

既然是”學術”,在“學”之外,理應有“術”的一面,即梁啟超所謂應用的一面。這種應用,就不應該去妨礙學術的下移,即便這種下移和學院認知有所偏差,也不該一棍子打死。理由在於學院那一套僵硬的、抽象的知識實際是無法面對公眾宣講的,一定程度的“方便說法”就成為必然和必要。

我過去對於于丹,亦常騰笑。但是當有一天,我那隻看偶像劇的妹妹偶然聽了一段于丹後,進我房間找《論語》時,我開始有點理解於大媽。我意于丹還是位優秀的民間“學術媒婆”。其人言語無礙,口角便便,聰明練達,是個檯面人物。給類似我爹我娘一樣“精神失孤”的中國大爺大媽們做點教養培訓,免得他們三更半夜在小區擾民簡直菩薩心腸;對我妹妹這樣的大齡無知少女、及如我這般的文藝老傻帽時不時施予點成功學雞湯又哪裡不好,甚至說大點,中國文化傳統自上而下的重建,也亟需這樣的“可人”。假設您覺得某些知識是low的,您充耳不聞就是了,人家也不是要講給你聽,何必充大意淫出那麼多優越感?實踐也證明,她對《論語》在民間的推廣之功,勝過無數專家學者的千言萬語了。

雖然,我們也看到了,丹丹老師在詮釋《論語》上多“自由心證”,多自我發揮,但是如果真是熟悉《論語》註疏系統的,也會看到她的解釋並非毫無根據,大體還是守在歷代“論語知識學”的範疇之內,等於老司機開車,雖然愛炫技好引人注目常常瀕臨翻車邊緣,偶有摩擦火花,但總體上還是沒有過分超限違規,也沒有發生車禍。

孔老師所謂“循循善誘人”,所謂“誘”,照唐君毅先生解釋,就是煽動與欺騙。失此“誘”字,其實也不是“善教者使人繼其志“的好老師。假設通過於丹的講說,大量的公眾對《論語》、對孔子乃至對故國的文化傳統引發興趣,進而觸發自身甚至是家人、小孩去翻閱《論語》等經典,在更為樂觀的願景中讓整個社會都尊重、親近和熱愛文化,我就覺得於丹是開疆於層層阻礙之中,是闢土於重重限制裡,功德無量。至於有多少細節知識問題值得商榷,已經不是最為重要的問題了——連朱子的《四書集註》歷代多少糾錯著作還在圖書館等候著呢?

而且,嚴重一點說,凡知識的傲慢一定源於知識的無知。所有對於丹的學術指摘都值得尊重,但是所有皮裡陽秋的人身攻擊和道德指控都是有違“學術公義”的。即便是就《論語》和孔子本身而言,不用太高深的學理,都可以明確地說,他\\它們並不曾建立解釋權讓人來爭奪,更不曾對如何理解給出“標準答案”,一切詮釋都是開放的,鄭康成的注何晏可以反對,皇侃的義疏朱熹可以推翻,劉寶楠的正義李澤厚可以看不上,于丹和你倘能自圓其說,何妨成一家之言?

電影《霸王別姬》里程蝶衣感慨,“都是下九流,有誰可以看不起誰呢”?真的,回到我們眼下這個問題,又何嘗不是呢?


總結

我一打字,話癆,就噼裡啪啦打下那麼多,其實想說的話核心就三點:

1,我們評價人事,要全面不要極端。

我們該有持平客觀之心,該有就事論事的風度,好而知其惡,惡而知其美。

《論語》憲問篇裡,孔子曰:“仲叔圉治賓客,祝鮀治宗廟,王孫賈治軍旅,夫如是,奚其喪!”意思是祝鮀這個人雖然不是好鳥,但是他依然是維繫衛國於不墜的三大柱石之一,他該有的貢獻是不該抹煞的。這是孔老師評價人事,有一還一的誠篤與忠恕之道。

于丹即便在《論語》細節闡釋上有待商榷,但是她推廣、普及文化傳統的貢獻是否該予以正視?

2,《論語》和孔子的闡釋問題,從來就沒有標準答案。

這是一個闡釋學的基本常識。因此, 如果於丹哪裡你感覺講的不對,就學問論學問好了;假設她哪裡有失範或違法行為,您大膽揭發就行,何必雲深霧罩各種人身攻擊?

而且,我的淺薄認識,我們對《論語》孔子的認識過程,理應是一個從狹隘的文字、考據層面走向更為寬容的人性層面的過程。這個認識,雖然很雞湯,但也許真是這樣的呢?

3,就知識認知而言,我不認同于丹所講,對其人也好感不多;但就公共理性來說,我尊重她開講的權利,和闡釋的自由,並將持續不懈的反對把學術問題“泛道德化”,反對任何形式的人身攻擊。

暫時就這些。感謝!

2018,4,20晚,閒敲

會勉力堅持每天都寫一些文史八卦、生活隨感、人物看法、影視評論等。感謝閱讀、關注、點贊


劉愚愚


關於于丹的起落問題,我們始終都不要忘記了最核心的一個要素,那就是包裝和造神運動。

于丹在北京師範大學的身份是傳媒學教授。傳媒就是研究如何傳播社會信息的學科,包裝和迎合社會大眾是他的最基本功能。

作為一名大學教授,于丹應該在這方面爐火純青,有自己很獨到的見解。

近兩年我們看到咪蒙公眾號的流行程度,二者之間有很高的相似度。

咪蒙山東大學中文系畢業,然後到南方報業擔任記者很多年。多年的媒體經驗讓她對廣大受眾的喜好揣摩的精細透徹,因此,用簡單粗暴,直插心底的語言,迅速打動了無數女青年的心。

于丹同樣如此。

于丹真的懂國學嗎?

我們來看一下一位知名編輯對於丹的評價。他說,當於丹把她的書稿送到出版社的時候,以書稿的質量根本是達不到出版要求的,更談不上是什麼學術著作。出版社組織了相關的寫作團隊把于丹的書稿進行了重新組裝。最終呈現在大家面前的于丹著作,其實已經不是于丹想表達的內容了。

從上邊的表述,我們就能明白,于丹根本談不上是什麼國學大師,甚至可以說她對國學的瞭解也只是僅限於皮毛。

于丹對傳統國學的講解,不過是掛羊頭賣狗肉。把西方成功學成功的嫁接進了《論語》和《莊子》,給中國社會大眾熬製了一鍋精美的雞湯。

從另一種層面,我們可以說,于丹講解的國學就是中國版的成功學。成功學是中國社會最大的春藥,打了很多雞血,說了很多無用的廢話。聽完讓人覺得精神振奮,仔細看來又找不到,真正可以參考用來前進的方向。

于丹的成功學更像是毒品,讓人吸上了癮。然後精神亢奮,好像力大無窮,信心萬丈。然而沒過多久就精神空虛,思想異常,產生幻覺,最後連身體也垮掉了。

真正有思想的內容是經得起時間考驗的,狐狸尾巴遲早是要露出來的。包裝可以造神,但並不能讓一個人成為神。

于丹在北京大學辦講座這時候被人趕了出來,就代表了社會上那些理性思維的人,對他的那套國學,壓根就不感興趣,甚至產生了厭煩心理。

于丹的大起大落,也不能說沒有起到一點作用。幫她積累了很高的名聲和社會財富,除此之外十分寥寥。

于丹的大起大落,只是掀掉了老虎皮的狐狸現身而已。本來就是一個文化思想騙子,最終迴歸了本來面目罷了。

眾多的信徒成了她的斂財機器,幫她積累了很高的社會名望,也成為了它傳播學理論的實驗工具。

希特勒的宣傳部長說過一句話:謊言說了一萬遍就是真理。于丹,傳播學的精髓就是重複重複,再重複,重複的多了,就能培養大量的信徒。

黃永玉老爺子說,在中國,教授滿街走,大師多如狗。

大概于丹就是其中的一條狗吧。


新知傳習閣


當時和于丹一起火的還有一個人,號稱學術超男易中天。

我們看下易中天出版的書籍

《〈文心雕龍〉美學思想論稿》

《新譯國語讀本》

《中國:掀起你的蓋頭來——中國文化現象解密》

《閒話中國人》

《中國的男人和女人》

《黃與藍的交響——中西美學比較論》

《你好,偉哥》《人的確證——人類學藝術原理

《書生意氣》《穿透靈魂之旅系列》《西北風東南雨—方言與文化》《藝術的特徵》《品人錄》《讀城記》《破門而入——美學的問題與歷史》《艱難的一躍———美國憲法的誕生和我們的反思》《大話方言》《大話方言》《帝國的惆悵——中國傳統社會的政治與人性》《品三國——上》《品三國前傳之漢代風雲人物》《品三國——下》上海文藝出版社2007年《成都方式》《帝國的終結》《易中天讀史(全四冊)》《從星空到心靈》《高高的樹上》《先秦諸子百家爭鳴》《我山之石》《書生傻氣》《中國智慧》《易中天文集》《易中天中華史》


學術領域從歷史,法律,哲學,方言包羅萬象,而且在沒出名之前就出版了《〈文心雕龍〉美學思想論稿》這麼冷門領域的學術研究,易中天的學術觀點可以討論和爭辯,但學術功底有目共睹,再看于丹,出版的論語心得,最美古詩詞,基本上學術功底也就微信公眾號的雞湯文的水平,錯的離譜的學術錯誤就不談了,央視那個舞臺可以讓你成名,但要保持長久的生命力,還是需要內功支持的。


再說說易老師,出版的書籍能火,大體上是做到了可讀性和學書性綜合,那種偏向學術的《東晉閥門政治研究》要火就很難,這點易老師的功底非常好,把學術的東西講的通俗易懂,又不淪為像《明朝那些事》那般口水文,也是功底,如同好的科學家未必就是好的科普作家。


上海灘小律師


我覺得於丹無罪,也沒有錯,她不過是資本市場的代言人與傀儡。這種事並非發生在於丹一個人身上。之前還有出現大小s上清華北大要給學生上課的事,雖然當時也是醜行八百里。可是我們不禁得問一件事,既然他們都不夠格,那麼又是誰給她們開了綠燈呢?既然學校這麼高大上,為啥能允許她們進去撒野?首惡應該是主辦方,而需要問責的是校方。如果不是有人給了錢,校方不是看在錢的份子上,會讓人進去胡謅跑火車?這才是最值得我們反思的地方。

資方之所以要請于丹來做節目肯定是看中她的市場價值。因為她的值錢,所以資方願意出錢給她兌現。反過來,當於丹市場價值貶值的時候,資方自然也就不搭理她了。這就是于丹大起大落的主因。這沒啥好批判的。

不過個人倒是想點評一下當時起鬨的北大學生!作為中國最高學府的學生,這種行為本身也是缺乏尊重與涵養的。北大自己標榜學術自由,那麼于丹自然也有自己的學術自由,她發表自己的看法並沒有什麼錯,她沒要求大家都得認同於她,這不過是她自己的一家之言。北大學生持不同看法可以自己保留,卻在整個公眾舞臺駁斥別人,這是一種禮貌行為麼?這是學術自由?


優己


其實不止於丹起落,類似的還有唐駿,陳安之,李陽,翟鴻燊等一系列心靈雞湯大師集中隕落。

看他起高樓,看他宴賓客,看他樓塌了~

我們要反思的是:為什麼我們容易被這些所謂的心靈雞湯忽悠,然後為什麼這麼快可以集體覺醒?

迷戀雞湯的可能大多為基層階級,財富有限,能力有限,渴望致富,迫切希望改變現狀,但是苦於沒有方法。然後剛好出現這些高級雞湯,人們彷彿看到了成功之路,爭相模仿,夢想借助所謂的雞湯來實現人生進階和超越。

于丹的說論語就是類似這種無關痛癢的一類沒有營養的高級雞湯,解釋問題多主觀臆斷,沒有實事求是,經常強加因果或以偏概全。

且不說她一個傳媒新聞專業能對論語有多少的解讀研究。

她的心得並不是對論語的註解,而是對部分論語感想。她的主要哲理感想就是:怎樣可以過上我們心靈需要的那種生活。她選的那些解釋只是佔了論語十分之一的,誤導那些沒有讀過論語的讀者

如論語裡的【修己以敬】解釋成【好好修煉自己,保持嚴肅恭敬的態度】。論語實際解釋應該是【恭慎做事】。

于丹這樣解釋是為了貼近她全書的主題。他書中曲解的言論

【論語終極傳遞的是一種態度,一種樸素的,溫暖的生活態度,孔夫子正是以此來影響他的弟子】

人們開始會覺得新鮮,可是也經不住他老生常談,論語曰過,我們要做什麼,就能達到一種什麼境界。

人民群眾的眼睛始終是雪亮的,當智能手機普及,人們踐行她言論毫無收穫後,慢慢開始醒悟,原來這個就是所謂的毒雞湯。而且是高級毒雞湯。沒有一定的水平還看不出來。

終究還是,人們意識開始覺醒,開始慢慢排斥,到最後開始鄙視和疼絕。

原來信雞湯,窮三代,雞湯就是有本事的人吃完雞剩下的一點湯給你喝,你喝完還要叫好買單,久了誰能受得了。

綜上,于丹起落現象,充分說明現在人民意識的覺醒。不是以前信息落後年代的無知善信的國民了。

沒有營養的雞湯學說是會很快被民眾一語擊破。最後還可能落下個欺世盜名的罵名。

【小小瓦力】一個能讓你認識自己,認清自己,改變自己的公號,歡迎大家加入。


小小瓦力和伊娃


不請自來。

最值得反思的一點就是:你要讀書,要慢慢的用心的讀書。

于丹這個人,最大的失敗不在於她自己一手好牌打的稀爛,而是她本就是一個學術水平不高的人。

沒有墨水,登上舞臺,摔下來是早晚的事。

這一點可以參考易中天。在易老師那裡,著書立說是主要事業,去百家講壇屬於稍低一層的知識放鬆。

而於丹這方面就輸了。

所以我對我們來說,要清楚讀書的意義,不是為了炫耀,不是為了欺騙自己和他人。讀書是為了收穫純粹的知識。可以慢,不怕。但不要好高騖遠急而求成。

就是這樣。于丹的起落讓我們知道,除了文盲,還有一種“偽學者”的存在。

所以,大家一起好好讀書,才是真的。

我是新觀點評說天下,感謝閱讀,感恩點贊轉發。希望大家一起探討問題,一起愉悅思想。


新觀點評說天下


對於于丹我不詆譭也不支持,更多是路人心態。我記得有一次去圖書館路過古典區看見一個特別有趣的現象,第二層是于丹版的論語,下面居然是批于丹版論語,作者還是兩個人兩個男作者,說白了就是兩個大老爺們罵一個女的,這件事變成出書對罵意義一下子就不一樣了,對我而言感覺文化掃地斯文掃地。

在我看來於丹從來沒有起過也沒落下,來看一下於丹在網絡上的簡歷。

于丹,著名文化學者,北京師範大學教授、博士生導師、藝術與傳媒學院副院長。1986年於北京師範大學(分校)中文系本科畢業,後在北京師範大學中文系古典文學專業進行深造。1995年至今在北京師範大學藝術與傳媒學院歷任講師,副教授,教授,影視系主任,副院長。著名電視策劃人,被譽偉中國電視業的"軍師"。多次受邀擔任眾多具有重大影響力的國際性文化活動及公益活動的重要嘉賓,偉中外文化交流溝通做出了巨大貢獻。2007年,"第二屆中國作家富豪榜"重磅發佈,于丹似幾1060萬元的版稅收入,榮登作家富豪榜第2位,引發廣泛關注。


從這份簡歷中不難看出于丹在古典文學上的水平
也只能算是學生,不能算學者,只有深造經驗而在傳媒影視方面倒是一把好手。

回頭來說一說《百家講壇》對於百家講壇好多人抱有巨大的崇拜之情,如果只是看過一兩集的你有這種看法還可以理解,如果看過好幾個系列的那你就算白看了,百家講壇欄目是一個電視欄目收視率是第一位的喜聞樂見才是最主要的,易中天紀連海這些都是二流文化學者而且上臺和說評書無異,袁騰飛上去前面幾個好歹是說書的他上就是一單口相聲還有一郵電大學的講師笑面虎一個,講三國水滸裡的職場關係這都是老闆給員工洗腦的小推文了,心靈雞湯。縱觀大部分百家講壇的講師水平在學者圈裡只能算二流高點,不能算一流,好多高校推自己學校的老師上臺說點什麼打個廣告,所以于丹上去也不能說明什麼問題。于丹上百家講壇說論語只能說他們學校背景厚,而且於丹一個搞傳媒的,如何高大上才是她琢磨的,說論語有點華藻麗句被人誤以為是高等知識這也是看電視的觀眾一廂情願。



于丹是搞傳媒的,他讓人們知道她她也家喻戶曉了自己的目的完全達到了,他作為一個大學教授缺的就是名氣現在什麼都有了,錢也跟著來了,文化流氓和文化大師在一般人眼裡差不多,在文化傳媒方面于丹大勝。一幫文化學者以為指出于丹幾個錯誤就是特別有學問了,這幫人被于丹拉來提高自己的名氣給自己做墊腳石還渾然不知沾沾自喜。


魚在水裡你呢


一位朋友最近回答了關於于丹的問題,大概沒想到自己的回答能獲得那麼多關注,所以一時也有些感慨,覺得自己所言或許應該更謹慎些。今天看到另一個事關於丹的問題,我便替男友解了他的遺憾吧,雖然不曉得是否符合他的心意。


百家講壇上的論語

曾幾何時,于丹教授登上百家講壇開始普及《論語》,竟引得萬人空巷,一時洛陽紙貴。然而,她的專業方向的不同(傳播學),導致了她對於《論語》的釋讀更偏向於心得體會,而非學者的謹慎與細緻。要知道,即使是專門的學者,若是跨了學科,那也是隔行如隔山。

這種略顯隨意的解讀,後來會遭致不少學者的批評,可說完全不出人意料。隨著黎鳴這隻哲學烏鴉一聲吼,瞬間引得不少吃瓜群眾和吃瓜學生競相學舌。但是,那些批評于丹的學者就錯了嗎?並沒有,他們辛辛苦苦的耕耘,兢兢業業的教學,除了那些整日開會國內國外上躥下跳的學術明星,有哪位學者不是學海無涯苦作舟?在一群智商都很高的人群中,時間會分化專業與不專業,用心與不用心。

筆者雖然學得是外哲,但男友卻是中哲,自己也看過一點傳統的典籍。說不上精通,卻至少可以發現于丹許多地方真是過於隨意了,她迎合了一般人讀古書的畏難心理,用通俗易懂甚至有些三俗的解釋,將我們的傳統經典逐漸解構為當下流行的心靈雞湯。寫心靈雞湯的人有文化嗎?當然有文化,否則誰都可以去出本書了。但是,心靈雞湯和經典的距離,卻有一個孫悟空的筋斗雲那麼遠。

批評者眼中的于丹

于丹在北大的遭遇,可謂狼狽。筆者以前在知乎上讀到過在場人士的還原,據說,當時在場的至少有三類人:資深的戲迷,北大學生,老一輩曲藝家,可見,北大學生只佔了一部分,其他都是校外人士。當時的主辦方,將最後評論彙總的資格交給了于丹,這自然會惹惱臺下的觀眾,因為臺上的老藝術家竟然還比不過一個並非內行卻被稱作內行的傳播學教授?而觀眾中也不乏一些資深戲迷,他們怎麼可能認同主持人的話,臺上于丹是內行,他們臺下的卻是外行?如果論專業,兩撥人並沒有差別——這恐怕也是臺下觀眾惱怒的原因之一。

從百家講壇上走下來的于丹,賺的盆滿缽滿,她的一場出場費有三十萬(有人說四十萬),頂得上一些教授一年的薪資了——即使我們普通人瞧著也會非常震驚。不過,羨慕或許有,但若說眼紅,那倒未必。就筆者所知,在批評于丹的學者中,很多人都在爭論這樣一個困惑——如果說經典可以通過通俗的解釋達到全民普及,學者們應採取這樣的措施嗎?大家先別忙著批評,因為在外國哲學裡,也存在同樣的激烈交鋒。

我們如此貧窮,卻聽富裕的人告訴我們幸福和財富無關


我們先來看古人的做法:

古人從沒有降低過自己的標準和尺度,在今天我們看到的經典註疏中,可說沒有一個古代受人敬仰的學者會降低標準進行三俗式解讀。而那些口口聲聲說喜愛傳統的人們,你們能看懂古人留給我們的豎排繁體註疏嗎?有沒有在遇到閱讀障礙的時候直接放棄,還是堅持下去?如果你真真切切看到了古人留給我們的寶貴遺產,還會認為于丹講得很正確嗎?古人不是沒有激烈的爭論和批判,但他們總是言之有據,找不到論據,便儘量嘗試解釋得合理一些。于丹呢?我們買一本十三經注疏本子就能對照了。

我們再來看看外哲,但這不僅僅是外哲的事情,有些甚至影響到了中哲領域:

現代一些年輕學者,總愛標新立異,不能靜下心來紮紮實實的專研學術,卻總想著找機會一鳴驚人。譬如西方某當代哲學家喜歡就時事發表一些驚人見解,譬如戰爭、貿易以及其他國際事件,以此來博得關注,一些國內的青年學者就邯鄲學步,總想把學術研究變成趣味小故事,恨不得一朝成名。他們嘲笑嚴謹的學者太保守,又吹噓自己的視野很開闊,很時尚,能引起廣大群眾的興趣,但實際上,歷史自有後人評說,這麼多年以來,歷史也證明這種明星把戲長久不了。

筆者在北京,看到很多民間人士在高校聽課學習,難道能說他們都不讀古代經典註疏嗎?其實,這才是我們研讀經典的方法和步驟。只要想學習,自學經典,也不是太困難的事情——只要你有真正熱愛的心,有堅持不懈的努力就好。

所以,于丹對經典的比附和誤解,我們難以容忍;但對於她在教育和生活上的心得,聽聽也無妨。


品物不窮


我曾經答過一個關於“于丹現象”的問題,受到了很多人的關注。不過,我上次是就“于丹現象”本身談的。這次,我願意放到40年中國文化和思想發展的脈絡裡面去聊一下。

包括“于丹現象”在內的任何文化現象,它不是突然出現的,都有一個邏輯發展的過程,也與時代的發展息息相關。我覺得,從1978年開始算,所有文化的發展都經歷了一個黑格爾所說的“正反合”的過程。在上世紀80年代初,中國剛剛改革開放,最重要的是希望學習西方的科技,工業,所以當時對中國傳統文化是持一種批判態度的。因此,我們能看到,那個時候,對“五四”的反思,對“吃人禮教”的反思,往往都帶有感情的色彩。相反,美學熱,詩歌熱、海德格爾和薩特熱等等西方的文化,卻受到了大眾的青睞。

90年代火遍全國的餘秋雨,他的《文化苦旅》據說銷售了幾千萬冊

到了上世紀90年代,隨著中國改革開放不斷深化,中國老百姓也開始有錢了,人們開始逐漸在精神層面有了需求。90年代初,曾經有過一場“人文精神大討論”,也開始了第一次的國學熱。一批傳統著作開始受到青睞,只不過那個時候,人們的口號還只是說重新發現傳統的價值,找回國人的自信。人們關注的是對傳統文化整體的評價。

到了21世紀初,中國社會又經歷了一次翻天覆地的變化,成為中堅力量的70後、80後也比之前的70後更有文化素養,對於傳統文化的需要,也不僅僅是證明它不輸於西方文化,他們希望的是,可以用傳統文化解決自身的困境。這個時候,《百家講壇》裡有關傳統文化的節目受到大眾的追捧。于丹也成為了“傳統文化熱”的導火索。她讓人們見識到了傳統文化的價值,也讓人們認識到傳統文化裡面的精髓可以解決自己的困擾,這也就是為什麼于丹式的“心靈雞湯”可以廣受歡迎。

那麼,于丹最後又為什麼受到大眾批判,現在又無人問津了呢?一個原因是,現在科技、媒體手段越來越發達,以電視為中心的時代已經過去,娛樂化佔據了人們的主導。人們發現,娛樂至死也同樣能解決人們內心的空虛。另一個原因是,網絡的發達,讓人們沒有必要聽一個人去講傳統文化,不論是視頻還是文字,只要輕輕一搜索,就能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節省了時間和精力。其實,這些年,我們會發現,像于丹這樣能夠瞬間火遍全國的人,已經很少見了。現在,時代已經不一樣了。第三,人們的文化水平高了,人們現在更多的是關注真實的對傳統文化的理解,而不是披著傳統外衣的個人心靈雞湯解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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