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日當天,他悲催的成了別人的禮物,竟然還被領證了?

夜場的燈光閃得晃眼,白輕塵耳邊響起了生日歌,為她而唱。

今天,她滿二十歲。

濃烈的酒精穿刺喉間,她微蹙眉尖,還是喝進數杯,頓時,她的世界天旋地轉。

閃耀的眸子依舊光彩,只是卻看不清眼前的人,只能聽到熟悉的聲音緩緩的說道:“爸爸有個驚喜要給你,慶祝你二十歲生日,就在房間裡面。”

白輕塵迷迷糊糊的聽到了這句話,之後只覺得自己身子一輕,她就跌進了軟綿綿的床上。

沉悶的腳步聲一點一點的靠近,隨後床一抖,她的邊上多了一個人,一個男人。

她睜著一雙貓一般的水眸掃去,好看的側臉,絕世美男。

“唔……男人?”白輕塵的小嘴嘟囔著。

男人猛然坐起,疲憊的臉上寫滿了驚詫。

他的床上為何會出現一個女人?

生日當天,他悲催的成了別人的禮物,竟然還被領證了?

男人起身想走,結果白輕塵直接壓在了男人的腿上,手勾住他的脖子,一臉好奇的看著男人的臉:“唔……真的是個男人?你……長得真好看……”

還是個開放的女人。

男人捏住白輕塵的臉,語氣清冷的說道:“女人,你要知道,出現在我床上的女人,都不會有好下場。”

說罷,重重的將白輕塵摔在了床上。

要是被他發現是誰送了個女人到他的床上,他一定會讓對方萬劫不復!

剛走了兩步,白輕塵又纏住了他的腰盤,一用力,白輕塵直接將男人再次拽上了床。

這小女人的力氣還不小。

白輕塵那雙水眸依舊清澈,殷紅的唇瓣緩緩張合:“你是我爸爸送給我的禮物……還是說,其實我是在做夢呢?”

“你被下藥了?”男人沉悶的聲音響起。

“藥?我沒病……我不吃藥……”

白輕塵一邊嘟囔,小手不老實的撫著男人結實的胸膛,另一隻手則是在扯著自己的衣裳。

她的動作明明讓他感到厭惡,可偏偏除了厭惡還有另一種類似熱血的感受。

不應該,他一向討厭這般風塵的女子。

他伸手緊緊的扣住女人亂動的小手,眉尾揚起,沙啞著嗓子說道:“我警告你,我從來不會對女人手軟,不要挑戰我的底線!”

“唔……好熱,真的好熱……”

她一邊輕嚀,一邊扭動著腰身,散亂的頭髮滑落下去,露出了她精緻的鎖骨。

藉著昏暗的燈光,男人的視線被她的鎖骨吸引住了。

“你……竟然……怎麼可能。”

男人的嗓子變得暗啞,可出奇了好聽且迷人。

他的眼裡似是閃現了出了異樣的火光,那一場大火,他永遠都不會忘記。

看著身上的女人迷濛著一雙水眸,她有一種另類的吸引力。

伸手掃過她的鎖骨,只是一下,白輕塵全身如同電流走過,熱意難耐。

“唔……”

白輕塵縮了縮自己的身子,隨後再一轉頭,恍惚之間,這個男人好似換了一張面孔。

白輕塵臉上露出了天使般的笑容,那雙眸子在黑夜裡顯得越發的閃耀。

這張笑臉讓男人冰涼的心好似融了一處,一個翻身,女人被他壓了下去。

他捏著她的下顎,低頭吻了下去。

“想要嗎?”男人沙啞著聲音說著。

“要……我還要……”白輕塵嘟囔著,小手不自覺的勾住了男人的脖子。

還真是個開放的女人呢。

男人輕笑一聲,嘴角輕勾,這個男人很危險,他從鼻尖噴出一口熱氣:“上了我的床,就沒有後悔的餘地了。”

恩愛一夜,白輕塵全身痠軟,意識逐漸變得薄弱,然後沉沉睡去。

躺在她身側的男人,結實的胸膛隱隱的露在了空氣中,燈光的照耀下,顯得格外的迷人。

骨節分明的指尖滑過白輕塵的肌膚,她嚶了一聲,如同小貓一般。

這個世界上,真有這般神奇的事情?

翌日清晨。

緩緩的睜開眼眸,望著天花板,白輕塵覺得頭痛欲裂,身子如同千萬卡車碾過,她一定是跟誰打了一架!

“唔……”白輕塵喉間發出了聲音,睜大眼睛一看,驚恐的發聲:“恩?!”

旁邊躺著的美男是誰?!

這是發生了什麼事?!

白輕塵掀開了被子,發現自己什麼都沒穿,而且身體彷彿被割開一般的疼痛。

“靠!被人給睡了!”白輕塵儘量壓低了自己的聲音,卻依舊難以掩蓋她的悔恨之意。

昨天,她不該喝酒的。

再仔細回想昨夜的事情,她簡直是難掩自己的羞愧之情,她居然那麼主動的睡了一個男人。

不……事情沒那麼簡單。

是她親爹將她送往這個房間的。

她被算計了,還是被親爹!

白輕塵不能忍,捏著拳頭差點砸在了大床上。

好在她忍住了,這一拳下去,怕是要吵醒了身側的男人。

萬一男人醒了,兩個人大眼瞪小眼,別提多尷尬。

所謂一夜風流,那就是豔遇,得趕緊逃離這個漩渦!

她輕手輕腳的穿上了自己皺巴巴的衣服,然後提著鞋光著腳丫子就走出了酒店房間。

他沒有醒,她慶幸。

大門關上的一刻,男人才緩緩的睜開了眼眸,眉宇之間難掩他的清冷氣質。

不一會兒,有人送來一套全新的定製西裝。

男人伸手接過,穿上燙得筆直的襯衫。

薄薄的襯衫在陽光的照耀下,隱隱的透出了他矯健的肌肉。

筆直的腰桿,寬厚的臂膀,往那裡一站,難掩的強大氣場讓身側人為之發抖。

一邊扣著紐扣,薄唇微啟:“查昨天那個女人的底細。”

“是,陌少。”

恭敬的回答,便是走出了房內。

白輕塵走在路上風中凜亂,但是她保持著理智,跑去藥店買了藥。

昨晚應該是沒有做保護措施,她可不想懷了一個陌生男人的孩子。

吃下了藥,白輕塵氣勢洶洶的前往了她的“家”。

那裡是她名義上的家,但是她從未得到過家的溫暖。

白輕塵氣沖沖的跑進白家別墅,直接衝入了書房。

推開門,房內二人均是一愣,白奇偉站起身來,表現出些許的驚詫:“你怎麼回來了?”

“怎麼?不想讓我回來?”白輕塵冷言說著。

白奇偉對坐在書桌對面的白婉玲說道:“你先出去一下,我有話要跟你姐姐說,你的事情不用擔心。”

白婉玲臉上露出了笑容:“謝謝爸。”

然後閃身走過白輕塵的身邊。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白婉玲似乎多看了自己一眼。

不過她不在意,在這白家,沒人正眼瞧過她。

誰讓她是白奇偉在外面和別的女人生下的孽種呢?

“來,坐,有事咱們慢慢說。”白奇偉試圖安撫白輕塵的情緒。

白輕塵卻不領情,冷眼瞧著白奇偉,等著他跟自己解釋昨天到底是怎麼回事。

而白奇偉一臉試探的看著白輕塵:“你昨天失身了嗎?”

白奇偉的話讓白輕塵徹底暴怒了:“我失身了嗎?你還有臉問?你就這麼希望你的女兒失身?”

生日當天,他悲催的成了別人的禮物,竟然還被領證了?

“你真的被睡了?”白奇偉的臉上露出了欣喜之色:“昨晚你一夜沒回來,我就猜想陌少一定是要了你,看來我的決定是對的,我就知道,陌少喜歡你這樣的。”

“白奇偉!”白輕塵直呼大名,“你還有沒有人性!”

白輕塵壓根沒有想過這個陌少到底是誰,身份到底是怎樣,她只知道,白奇偉徹徹底底的觸到了她的底線。

“輕塵,你先冷靜一下,你要知道陌少從來不碰女人,既然他要了你,說明他對你有興趣,那你就乘勝追擊,討好他,要是你能成為陌太太就更好了,那我們白家就能步步高昇了。”

白奇偉幾乎是搓著手說出的這些話。

她咬著牙,橫著白奇偉:“我不管你把我送給那個陌少是為了什麼,但是你想讓我成為你攀上高枝的工具,我告訴你,不可能!就算我去死,我也不會為了你,為了白家去討好一個陌生人!”

“白輕塵!你怎麼這麼不懂事!你要知道,若不是我把你從孤兒院裡帶回來!你現在還是沒爹沒孃的孤兒,我養了你這麼多年,難道不是你報答我們白家的時候嗎?”

白奇偉擺出了一副家長的模樣,讓白輕塵看著越發的噁心,可她無話可說。

她緊緊的捏著拳頭,白奇偉繼續不依不饒的吼著:

“我告訴你,不管你願不願意,你現在已經是陌少的人了!你現在馬上就去找陌少,不然的話,我會讓你白輕塵無家可歸!”

白輕塵冷笑一聲:“白家從來都不是我家。”

她從未將白家當過是她的家,白奇偉說的這番話對她來說一點威脅性都沒有。

“陌……陌少!”白奇偉的眼睛突然亮了。

白輕塵疑惑,一回頭,看到的是昨夜與自己睡了一夜的男人。

白輕塵頭皮一麻,他怎麼會在這裡?

白奇偉繞過白輕塵,直接來到了陌靖宇的身旁:“陌少,您怎麼來了?來了也不告訴我一聲。”

“我來帶走我的人。”

陌靖宇說話間,眼神已經落在了白輕塵的身上。

即使她很好的整理了自己的衣衫,但是那褶皺的紋理依舊掩蓋不住昨夜留下的痕跡。

“啊!你說的是輕塵啊。”白奇偉一邊說著一邊將白輕塵拉上前來:“陌少親自來接你,還不快點跟陌少走。”

白輕塵橫了一眼白奇偉,隨後又輕輕的掃了一眼陌靖宇,甩開白奇偉的手:“有本事,你跟他走!”

白輕塵繞過陌靖宇打算離開。

她又不是認識什麼陌少,她也不是自願和人家共度一夜,和她有半毛錢關係?!

下一秒,她的腰盤卻被一雙大手扣住,冷冽的聲音從頭頂蓋過:“我說過,爬上我的床,就沒有後悔的餘地。”

隨後白輕塵身子一輕,整個人就被陌靖宇抗在了肩上。

那一瞬,白輕塵頭暈目眩,可她卻蹬著腳掙扎:“我靠!你誰啊!你鬆開我!不然我報警了!”

“只要是我認領的人,沒人敢救你。”

陌靖宇的聲音傳入白輕塵的耳朵,他的聲音告訴她,這個男人,危險至極。

“陌少好走!”白奇偉如同哈巴狗一樣在身後歡送。

白輕塵被扔進了車內,肩膀被摔得生疼,而陌靖宇也擠上了車,白輕塵像是躲避死神一樣往角落裡蜷縮。

陌靖宇眼神掃過白輕塵,白輕塵卻將眼神放在了別處。

剛才光顧著掙扎去了,忘記自己和這個叫陌少的關係是一夜情了,現在想起來覺得場面十分尷尬,所以不敢看他。

“不敢看我?”陌靖宇聲音低沉的說道。

白輕塵一咬牙,誰不敢看你了!又不欠你的!

她瞪著一雙貓兒一般的水眸:“誰說我不敢看你!我告訴你,你和白奇偉的齷齪交易,和我白輕塵沒關係!”

“昨晚都睡過了,怎麼能說沒關係?”陌靖宇依舊是冷冷的說出了這麼一句話。

白輕塵一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太特麼羞恥了,因為那種鬼東西,她居然睡了一個男人!

“那是個意外!你放心,我絕對不會報警的,我已經滿二十歲,可以對我自己的行為負責。”

這丫頭還想告他性侵?

陌靖宇靠近,白輕塵後退,直到車子的一角,陌靖宇捏住她的下顎,那雙清冷的眸子看著白輕塵,讓她覺得危險至極。

“你你你,你要幹嘛!”白輕塵有點結巴。

“昨夜你可是十分熱情,怎麼現在一副未經世事的樣子?白奇偉教你的?”末尾,陌靖宇幾乎是質問的語氣。

又是昨夜!

白輕塵心頭涼了半截兒,腦子飛快的轉動著,搜索著關於陌少的信息。

她在白家呆了七年可不是白待的,陌家是整個華夏赫赫有名的家族,而這個陌少傳言殺人不眨眼,特別是對待女人,完全就可以說是心狠手辣來形容。

傳言說,人家有龍陽之好,所以才不喜女人靠近他。

但是,這一切都是傳言,白輕塵沒有證實過。

可看這男人說話的語氣,一定是習慣了高高在上,不喜歡別人跟他嗆。

面對資本家,要學會講道理!

雖然相處時間不長,但是這樣有優越感的男人,不喜歡別人跟他嗆。

於是白輕塵調整了一下自己的心態,放緩了自己的語氣,“陌少,咱們都是成年人,昨天晚上的事情,咱們能不能當做是一場意外?”

“不能。”陌靖宇簡單利落的回答。

白輕塵聽言,剛收起的脾氣又炸開了,“你這人怎麼這麼不講道理!現在是二十一世紀,我是擁有自己獨立人權的!”

“人權?”陌靖宇對白輕塵宣誓她的所有權,“就在剛剛,白奇偉名下多了一個價值兩億的項目,你的人權已經屬於我,今天起,你就是我陌靖宇的女人。”

“我靠,我怎麼沒見著那兩億!和我沒啥關係!”白輕塵不退縮。

陌靖宇不答,眼神鎖定白輕塵,這讓她一下子失去了氣場,腰間都低垂了許多。

看著白輕塵的模樣,陌靖宇的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她看起來像是一隻受到驚嚇卻時刻保持警惕的小貓。

只是他的笑讓白輕塵覺得毛骨悚然。

他一點一點的靠近,白輕塵一點一點的閃躲,最後白輕塵整個人的臉都貼在了車窗上,她無路可逃了。

只覺得滾燙的胸膛靠著自己,白輕塵的後背瞬間僵直。

這傢伙想幹嘛!

陌靖宇從她身後勾住她的下巴,嘴巴貼著她的耳邊緩緩的說道:

“也許你還不太瞭解我,想離開我,只有一種方法,那就是……死。”

“啪——”

車門被打開了。

冰涼的風一直往裡灌,隨後她半個身子都探出了車窗外,此時沒有其他車輛,可白輕塵卻覺得自己和死亡只有陌靖宇鬆手的距離。

“怎麼樣?還想問為什麼嗎?”

他的聲音好似來自地獄,陰森無比,讓白輕塵不敢反抗。

她相信,陌靖宇真的敢將她丟出車外,那下一個 場面就是鮮血淋漓的死亡現場。

“我……我不問了。”白輕塵認慫。

人不為己天誅地滅,她白輕塵承認自己是個怕死鬼,畢竟不怕死的人,肯定就直接跳下去了。

“很好。”

陌靖宇關上車門,白輕塵心有餘悸,那一瞬,她以為自己真的要死了。

白輕塵的小臉煞白,陌靖宇只是冷冷的瞧了她一眼,再也不說話了。

這寂靜得如同死囚一般的車廂讓白輕塵有些不太適應。

他威脅她,不準離開他,她可以不問為什麼不可以離開他的身邊,那接下來要去幹嘛?

白輕塵偷偷的瞟了一眼如同冰山一樣的陌靖宇,“那個什麼,我們……接下來要去做什麼?”

“領證。”陌靖宇道。

白輕塵卻整個人都傻了,“你說什麼?!”

“不要讓我說第二次。”陌靖宇冷言道。

“恩……”白輕塵憋屈的小臉,掙扎了半天,最終還是開口,“我覺得我們領證,不合適!”

“都睡過了,有什麼不合適。”

“可是,你沒有理由娶我啊!至少給我一個理由吧?”白輕塵咋咋呼呼的說著。

“我需要一個名義上的太太。”陌靖宇回答。

生日當天,他悲催的成了別人的禮物,竟然還被領證了?

白輕塵遲疑了片刻,“這算什麼理由!你想要陌太太,那麼多女人都等著嫁給你,你為什麼非得是我啊!”

“因為已經睡過了,不想再找人,麻煩。”陌靖宇再答。

白輕塵語塞,她不知道怎麼反對陌靖宇。

想了許久,白輕塵放軟自己的語氣道,“那個什麼,我覺得吧,你是陌家未來的繼承人,是要幹大事的人!我白輕塵不過是一個私生女,名聲不好,也沒背景,你娶了我,對你沒好處!”

“恩,你說得沒錯。”陌靖宇的聲音響起。

白輕塵臉露欣喜之色,那雙眸子閃閃發光,讓人止不住多看兩眼。

她以為,他要放過她了。

“不過你嫁給我,就沒人敢說你的不是,因為沒人敢道我陌靖宇妻子的是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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