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室友躲在牀底下,一個穿紅衣服的人走了進來,我們嚇得直抽搐

我和室友躲在床底下,一個穿紅衣服的人走了進來,我們嚇得直抽搐

嚇得這貨直搖頭,連說不敢!雖說一開始是享受,但做多了那玩意兒,簡直就是遭罪。而且還要弄到精盡人亡,實在痛苦。

我笑了,讓他們別廢話,反正等下不該看的別看,不該聽的別聽,就這麼睡一覺。等到明天天一亮,再出去,如果鋪上的雞死了,咱們就沒事兒了。

老王關鍵時刻拆臺,反問我,如果雞不死咋整?

我說不可能!狐仙和黃大仙,最愛吃的就是雞,它們不可能不上當。

說了這麼多廢話,我其實多多少少也感覺到累了。打了個呵欠,我讓他們別囉嗦,困了,先睡了。

攏了攏身上的衣服,將自己裹得緊緊的,不知不覺我竟然就睡著了。

睡到大半夜,感覺到手腳冰冷得不行,人給生生凍醒了過來。睜開眼來一看,我發現不對勁兒,外面是霧氣苗饒,竟然起了一層濃霧。

真是倒黴了,喝口涼水都塞牙!

天氣這麼冷,今晚上可咋撐過去?

這人給凍醒了,再想去睡,那就有點難辦了。

我伸手在兜裡面摸了摸,想要掏支菸來抽一抽,發現煙盒裡面已經空了。無奈之下,只好搖晃旁邊的老王,希望問他要上一支菸。

這轉過頭去,我馬上發現情況不對勁兒了。趕緊的又扭過頭,看了看身後,一數之下,頓時頭皮發麻,倒抽一口涼氣。

使勁兒的搖晃了一下老王,這傢伙一動不動,我有點心慌。伸出手,在這傢伙鼻子尖摸了一下,還好有氣兒。

氣得我掄起大嘴巴子,朝著這貨臉上就是兩個大嘴巴子。捱了打,老王睜開眼,迷迷糊糊就 喊,“工頭,我沒睡覺,我在值班……值班……”

我罵了他一句,說啥工頭,咱還在鋪底下呢。

老王摸著自己的臉,問我好端端的咋了?為啥削他?

我指了指鋪,說這下面只有他、我、小李、小陳,還有個人 跑到哪裡去?

老王一皺眉,說他也不曉得,剛才我睡著沒多久,他也跟著睡了。

於是我倆趕緊把小李和小陳也給整醒過來,問他們有沒有看到人。

小李說在這下面又冷又難受,實在扛不住,老楊說他出去方便一下就走了。

我一聽急了,問他走了多久?

小李說有個把小時了。

媽蛋!我知道完了,老楊肯定出事兒了。當即招呼他們一聲,準備出去看看。

剛一起身,準備往外面爬,旁邊的老王突然猛的一把拉住了我。

這床鋪底下本來就窄,他突然搞這麼一下,差點磕到我下巴。我張嘴就想罵他,老王卻用他黑漆漆的手,一把捂住了我的嘴。

我正納悶呢。

結果……

“啪嗒啪嗒”的一陣陣腳步聲傳來。

心頭猛然一跳,順手一把按住了小李,我也捂住了他的嘴。

於是我們趴在那兒一動不動,瞪大了眼,順著窄小的床鋪朝著外面看過去。

霧氣之中,一個人影慢慢的走過來。也不知道是老楊還是誰,步伐很輕盈,等走到近前,差點沒給我們嚇出尿!

高度有限,也看不全那人,反正知道是個女的。她穿著一身紅袍,腳下踩著過去人才會穿的繡花布鞋,就站在了我們床前。

四人趴在床下一動不動,誰也不敢發出半點聲響。接著就聽到鋪上的大公雞,發出了一陣淒厲的慘叫,鮮血順著板子的縫隙就滴落下來,淋得我滿臉都是。

那情況……

真的!太詭異,也太恐怖了。

要不是老王捂著我的嘴,恐怕我早已經受不了了。

我和室友躲在床底下,一個穿紅衣服的人走了進來,我們嚇得直抽搐

我那隻雞咬死了,老王的雞也咬死了,輪到小李的時候,這傢伙不爭氣,嚇得屎尿齊流,褲子裡面包了一大包。索性沒有被察覺,最後一隻咬死,那雙“繡花鞋”又轉身飄飄離去。

大家徹底鬆了一口氣,雖然走到這一步,按照爺爺留下的“擒五仙”描述,我們已經有了“替死鬼”,現在應該是平安無事了。

可誰也沒膽子爬出去,就在這鋪下面,忍著惡臭和天寒地凍的,生生挺了一晚上。

等到第二天工頭來找,掀開了上面的床板,挨個兒把我們抓出去狠批一頓,這事兒才算是了結。平時大家都覺得“劉大腦袋”煩人,但現在我們卻覺得他很親切。

四人因為翫忽職守,全都給扣了工資。

因為昨天那一嚇,大家給老楊這事兒都忘了。開工幹活兒的時候,這才發現少了一個人,然後跑去找,在後面的茅廁裡面找到這傢伙。

他已經死硬邦了!

在廁所外面的臺階上坐著,下半身褲子也退掉,右手握著自己的東西,臉上露出一個愉悅的表情。後來報警找警察,法醫鑑定之後,說他是因為興奮過度,引起心臟衰竭猝死的!

當時也有新聞曝光過,某公司的職員在值夜班期間猝死。公司主管在他電腦裡發現了大量“動作片”,最後定性為意外死亡。究竟他這屬於殉職還是作死,網上展開過激烈的討論,所以……可憐的老楊,最後工地出於“人道主義”,給了點撫卹金了事。

但我、老王、小李都很清楚,他真正的死因是什麼?當然知道歸知道,我們要說出來,只怕也沒人相信。

幹了一個星期左右,老王和小李、小陳雖然保住了性命,但三人估計是這次的事情受到了刺激,他們相繼離職,去市裡面找工作幹了。

我沒本事,只能在工地上待著。熬了三個多月,存了千把塊錢,打進我爸的農村“信用社”,算是交工。後來劉大腦袋聽說我讀過高中,有點文化,他缺這玩意兒。就每天帶著我,到處去招工、監工、對對賬之類的。

工資提到了兩千五,自己還有一件獨立的小工棚,算是混得小出頭。

這人在外面打工,再苦再累,你也不能給家裡叫,只能吹自己混得不錯。

俺爹俺娘為了看看我的生活環境,在寒假的時候,就讓我那“童養媳”陳青青來看看我。

陳青青可比我有出息,可能是抱養的,從小這丫頭就拼。她從小學一直到初中,都是班裡的尖子生,她不僅讀完了大學,還考取了研究生。但家裡經濟困難,實在無力撫養,正在考慮還讓不讓她讀。

俺爹俺孃的意思,都不讓她讀了。俺爹種莊稼那點錢,實在撫養無力。

俺娘也說了,女子無才便是德。陳青青學識這麼高,以後要是真讀了研究生,拿了碩士學位出來,哪裡還看得起我這高中生?

他們的想法也沒錯!

可惜,從小一起長到大,陳青青還對我那麼好,我打心眼裡面將她當成親姐姐一樣。家裡人不讓讀,我非讓,自己不中用,連個大學都讀不出來,陳青青有這本事,為啥不讓她讀?

這三個月在工地上面朝黃土背朝天的,我也明白沒有文化吃多大的虧,不希望她將來也走上這條路。所以寧願自己苦點,賺了錢,也要讓她繼續的讀下去。

陳青青來工地上的時候,正是冬天。為了省錢,她是直接在路上攔的過路車,半價直接從學校過來的。

我跑去接她的時候,差點都認不出她來了。

在城裡面讀書,人家不像是咱們鄉巴佬打扮。當時她穿著一件領口上有絨毛的大衣,下身是緊身牛仔褲,配著長靴,看起來蠻洋氣的。本來人就漂亮,都說人靠衣裝佛靠金裝,這一身穿起來,更是洋氣了。

可我也明白,這身衣服是過年的時候買的,她平時一直捨不得穿,帶到學校去,現在過來還是新新的,恐怕是第一次穿出來吧。

陳青青從小不愛說話,接了她,我倆也就是那幾句見面話。寒暄一番,說了之後,基本上就是一路沉默。

領著她去工地上的時候,那些幹活兒的苦哈哈沒見過女人,更加別說漂亮的了。一時間,一個個都瞪大了眼,伸長了脖子的看。

幾個跟我熟識的人還跟我開玩笑,問是不是我女朋友?

我只說是我姐。

他們都笑,說我吹牛皮,要是一個媽生的,那陳青青也是妹,我是哥。

我也只是乾笑,找不到話來回答。

陳青青身上離奇的

事情有很多。除了雙瞳孔之外,她在家裡的時候,我家從來沒鬧過耗子。而且,最離奇的就是她的年齡,明明比我大了整整8歲,都在讀研究生的人了,可她18歲之後,相貌就像是定了形一樣,一直維持著原來那模樣,從來不見長老過。

家裡人不嫌棄她,可村裡人愛嚼舌根子,茶餘飯後就愛閒談八卦,他們都說陳青青是“蛇女”。最好的證據就是她的相貌,一直維持年輕狀態沒變化。

為啥?

因為她每年都要蛻皮一次,原來的老皮蛻掉了,新皮一出來,這人可不就是年輕了麼?

到了工棚去,我那屋子又髒又亂的,陳青青來了啥話也不說,第一件事情就給我收拾屋子。

看著她整理出來的那滿當當一屋子垃圾、成人雜誌上面的,我臊得臉紅。已經到這年紀了,又出來混了三個月,也是個男人,多多少少自然要接觸這玩意兒的。

陳青青看到那

些東西,出奇的平靜,果然是去過城裡長過見識的。她收拾了屋子,然後又下了兩碗麵條,胡亂的吃了點,接著兩人坐在那裡很尷尬,不知道該說點啥。

小時候兩人倒還能說點話,但長大了,有些事情總是要面對,所以一想起來,作為一個男的一個女的,少不了尷尬。

最後還是陳青青開了口,她在自己帶來的包裡面一陣摸索,翻出了一個鐵罐子,說裡面是紅燒肉,爹孃讓帶的。接著,她又翻出了一張名片,遞給了我。

我接過來一看,上面的名字讓我心驚肉跳,東北招陰人……李善水!

我和室友躲在床底下,一個穿紅衣服的人走了進來,我們嚇得直抽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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